第265章 勢力劃分
    有象城主問道：
    “孫兄弟，我準備給你塊封地。說，要哪裏？”
    孫浩然自然是銘感五內，啼泣道：
    “多謝有象城主抬愛，我想要瀍河邊的那座無名小山，那是我祭祀神靈的地方！”
    有象詫異道：
    “就那麽一處蠻荒之地，你確定？”
    孫浩然沒再說話，用力點頭認可。有象城主的話說不下去，看向李懷璧。李懷璧說道：
    “形勢越來越亂，如果不把分散的力量整合起來，一定會大難臨頭。城主召集你們，就是準備將豫邑整合為四大家。都說說吧，怎麽個整合法。”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開口。李懷璧看向孫浩然、鄭淼，問道：
    “孫兄弟與鄭兄弟有什麽想法？”
    按照約定，賽哥代表賽氏、鄭氏參與談判，所以孫浩然沒有接話。賽哥回答道：
    “我們賽氏與鄭氏的要求很簡單，以孫兄弟的領地為中心，替有象城主看管瀍水兩岸！”
    李懷璧取出輿圖，給眾人看，甘氏提出異議：
    “甘氏有些附屬家族在那一帶，不方便啊！再說了，賽氏與鄭氏何以服眾？城主不可不慎！”
    賽哥與鄭淼相視一眼，麵露不屑；鄭淼從背後拔出一把一尺多長的墨玉璋，說道：
    “鄭氏並非沒有來曆，墨玉璋為證！”
    賽哥從懷裏取出銅鈴，搖了幾下，說道：
    “我賽氏供奉龍身人臉神，銅鈴為證！”
    孫浩然慶幸不已，如果不是賽哥出麵，僅僅身份這一關，都難以通過。甘氏並未懷疑龍門氏的資格，但賽哥與鄭淼如此證明身份，龍門氏不甘人後，取出一把一尺長的牙璋，說道：
    “我龍門氏祭塚神鬼居住的地方），牙璋為證！”
    賽哥接著辯解道：
    “我們賽氏、鄭氏的兄弟都是小戶人家，也有不少居住在甘氏附近，可以與瀍水的甘氏兄弟換地而居！如今剛剛入冬，地裏的莊稼不多，正是換地的好時候。不將兄弟們集中起來，如何達成有象城主的意願？”
    龍門氏：
    “我讚成賽家主的方法，此時不調整，如何整合？當然了，換地過程中的糾紛不可避免，我建議，先換地，整合完成之後，再談補償！我們的時間不多，也就一個多月時間。”
    李懷璧說道：
    “賽氏、龍門氏的提議很有道理，甘氏還有什麽補充？”
    甘氏：
    “龍門氏的提議很有道理，先調整，再談其它。”
    李懷璧、賽哥、龍門氏、甘氏，對著輿圖比比劃劃，很快劃分完畢。總體來看，鄭氏西遷之後，有象氏據有中東部，包括豫邑城在內，占地四成。甘氏據有西部，占地三成；龍門氏與賽、鄭據有南北，各占一成半。
    搬家換地由我那霸金與倫納帶領五百弟兄實施，有了糾紛，賽哥與鄭淼出麵協調。大勢如此，些許糾紛，根本算不了什麽。都說了，先換地搬家，其它再談，誰敢強行阻撓？
    孫浩然終得清閑，不用再為生計奔波；所求不過食材、藥材，放在五千人的大勢力麵前，根本不算什麽。領民都覺得奇怪，孫首領為什麽不出麵管事？按照賽哥與鄭淼事先談好的條件，這一方勢力實際分割為賽氏與鄭氏，本該出現的孫氏，從一開始便被孫浩然自己否定。
    孫浩然想不出更好聽的名字，還是以翠雲峰命名自己的祭祀地、封地。以前辛苦勞作，偶有閑暇，才會上翠雲峰拜祭；如今擺脫俗事，可以整天呆在山上練養；無聊之時，才會下山走走。畢竟，名義上還是大首領，需要不定期露麵，安撫人心，威懾宵小。
    終於熬到了祭壇交易日，交易隊伍擴大，超過十人。孫浩然帶著四次收成，換來各色種子，藥膳的分量由此大增，可以享用兩頓。練養理論很複雜，最基本的要求就是適量、適度；祭壇特產不同於普通食物，飽脹度特別高，需要長期觀察，才能把握其中的營養分量與身體的吸收效果，所以兩天吃完較為合適。
    食畢打坐入靜，六個光點形成的錐體形光區，有膨脹的跡象。明明什麽變化都沒有，卻能感覺到變化趨勢，有些神奇；孫浩然有預感，升級的可能性大為提高。
    對賽氏聚來講，五十名奴隸不算小數目，相當於人口翻倍；如何管製，是個大麻煩。俘虜的傷勢不算嚴重，械鬥而已，斷骨差不多就是最嚴重的傷勢，很少有人死亡。盡管如此，賽哥還是親自帶人療傷；療傷完畢，安慰與告誡道：
    “到了賽氏聚，就是賽家人，不要想那麽多；所謂的奴隸，不能亂跑而已。在賽家，幹活就要吃飽，不吃飽怎麽幹活？放心，不會有人虐待你們！但首先，你們要嚴守規矩。”
    俘虜沒有斷腿，有十來人斷胳膊、斷肩胛骨，其他都是外傷，以頭破最多。人多勞力多，吃飯也多，墾荒修渠，來年種地，成為頭等大事，賽氏聚還要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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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賽氏、鄭氏控製的人口約五千，按照約定，三千多人遷徙到瀍水東岸，作為賽氏的附屬家族。人多了，很多以前沒能力做的事，現在都可以做起來；孫浩然每次下山，都能看到變化。三千人組織起來，拓荒的拓荒，築造的築造，在賽氏聚外圍，建起一片工坊、住宅區。
    孫浩然問賽哥：
    “賽家主，工坊區建在這裏，有什麽大道理嗎？”
    賽哥非常得意，回答道：
    “賽氏聚可是風水寶地，肯定要留下來種莊稼。”
    這是天大的理由，想要否定都不知道該用什麽理由。孫浩然問我那霸金：
    “奴隸怎麽樣？”
    我那霸金：
    “還好吧，吃穿都一樣，還想怎樣？”
    孫浩然再問：
    “那些小家族是否安分？”
    我那霸金：
    “剛開始的時候，有一些家族不服安排，總想按照以前的習慣做事；即便聽從安排，也很散漫，出工不出活。幹了幾天之後，他們發現，聯合起來做事效率高，這才有所改變。盡管進度已經很快了，還是比不上賽氏聚的速度。也沒有太多好辦法，隻能是慢慢磨合！”
    鄭淼很客氣，每次見到孫浩然，總會設宴招待，比賽哥還要熱情。鄭淼控製的人口兩千，與賽氏聚的想法差不多，做法也類似。總之，人多力量大，被廣泛接受；小門小戶，連水渠都修不了，隻能看天吃飯，生活成本高，生存難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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