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肯尼迪機場的海關大廳裏，龍言看著沈薇掏出的國安局特別通行證，嘴角抽搐："所以你不但是臥底，還是持證的持槍特工？"
    "準確來說，是"商業反恐"特勤組。"沈薇將證件塞回西裝內袋，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麵敲出清脆節奏，"而且我發現，你對"特工"的印象還停留在007時代——現在誰還帶消音手槍，我都用防狼噴霧偽裝的泰瑟槍。"
    龍言摸著被她噴過辣椒水的衣領，心有餘悸地跟上。堂弟的語音突然從藍牙耳機裏炸響："堂哥！紐約證券交易所的稀土期貨指數暴漲200，好多大媽在交易所門口跳廣場舞抗議呢！"
    "廣場舞？"沈薇挑眉。
    "對啊，她們舉著"還我養老金"的牌子，放的居然是《最炫民族風》！"堂弟的聲音帶著抑製不住的興奮，"我黑進了交易所的廣播係統，現在全場都在循環播放《恭喜發財》，畫麵感絕了！"
    龍言扶額歎息，看著華爾街高聳的摩天大樓，突然想起父親書房裏掛著的《資本論》——此刻這些鋼鐵森林裏，正湧動著足以顛覆全球經濟的暗黑資本。
    三人在紐約證交所對麵的咖啡館落座，龍言將母親的鳶尾花項鏈放在激光掃描儀下。隨著藍光轉動，芯片裏的內容投影在牆麵——竟是一段拍攝於2015年的監控錄像。
    "親愛的言言，如果你看到這段視頻，說明媽媽已經不在了。"畫麵裏的女人穿著白色實驗室外套，頸間的鳶尾花項鏈折射著燈光，"媽媽曾是國際刑警組織"瓦爾基裏"計劃的核心成員，我們追蹤的"暗影聯盟"，其實是"世界新秩序"組織的洗錢工具..."
    沈薇突然按住龍言的手，她的瞳孔正倒映著畫麵右上角的標誌——那正是國安局追查十年未果的跨國犯罪集團。龍言感到喉頭發緊，母親的聲音繼續傳來："他們想通過控製稀土供應鏈，製造全球能源恐慌，從而建立由他們主導的金融新秩序。記住，破解他們陰謀的關鍵，藏在曼哈頓的"數字金字塔"裏..."
    錄像突然中斷，咖啡館的燈光同時熄滅。龍言本能地撲向沈薇，卻聽見玻璃碎裂聲和子彈擦過耳畔的尖嘯——有人用狙擊槍瞄準了他們！
    "左邊二樓！"沈薇掏出偽裝成口紅的激光指示器，紅點在狙擊手位置閃爍。龍言抄起桌上的咖啡壺擲出，滾燙的咖啡潑在對方光學瞄準鏡上，與此同時，堂弟的聲音響起："已定位狙擊手ip，正在黑進他的遊戲賬號！"
    三分鍾後，當sat小隊衝進狙擊點時，狙擊手正瘋狂敲擊鍵盤——他的《使命召喚》賬號正在被堂弟操控的僵屍大軍圍毆，屏幕上飄滿"菜雞互啄"的彈幕。
    "現在怎麽辦？"沈薇看著窗外逐漸聚集的警車，"數字金字塔指的應該是華爾街的數據中心，但那裏有軍用級防護。"
    龍言突然露出狡黠笑容，指了指街對麵正在跳廣場舞的大媽們："還記得堂弟說的嗎？大媽們才是終極武器。沈特工，麻煩你去借幾套廣場舞服裝——要最閃的亮片款。"
    兩小時後，華爾街數據中心的安保人員看著監控裏的畫麵，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一群穿著熒光粉旗袍、戴著金色假發的"大媽"，正扭著秧歌向大門走來，領頭的"老太太"居然踩著恨天高，手裏搖著鑲鑽折扇。
    "stop！這裏是私人區域！"保安隊長衝出門，卻被為首的"大媽"一把抓住手腕。龍言在墨鏡後眨眨眼，用沙啞的中老年女聲說："小夥子，幫阿姨拍個抖音唄！我們要挑戰"華爾街最炫女團"！"
    當保安們被強行塞進自拍鏡頭時，沈薇已經帶著堂弟偽裝成電力維修人員，從下水道潛入數據中心。龍言看著手機裏傳來的實時畫麵，突然對著對講機大喊："小心！他們在通風係統裏放了..."
    話未說完，畫麵裏的沈薇突然捂住口鼻，軟倒在堂弟懷裏。龍言瞳孔驟縮，隻見數據中心的中央屏幕亮起，"暗影聯盟"頭目那張扭曲的臉占據了整個畫麵："龍言，歡迎來到"瓦爾基裏的葬禮"。你母親當年就是死在這個數據中心，現在，你們可以去陪她了。"
    龍言感覺胸腔被巨石碾壓，他撕去臉上的偽裝，露出脖頸間的北鬥芯片："你以為殺了我們就能贏？告訴你，我已經在稀土期貨市場布下天羅地網——現在做空的人，正在集體爆倉！"
    頭目突然大笑："你以為那些數據是真的？看看窗外吧，真正的屠殺才剛開始。"
    龍言轉頭望去，隻見紐約證券交易所方向騰起濃煙，電子屏上的稀土指數變成血紅色。堂弟的聲音帶著哭腔傳來："堂哥，他們用病毒篡改了所有交易數據，現在整個美股市場都在崩盤！"
    就在這時，沈薇突然在監控裏動彈，她舉著堂弟的黑客平板，對著鏡頭比出勝利手勢："誰說我們沒留後手？你以為剛才的昏迷是真的？那是我們的"詐屍"演技課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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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言看著她嘴角勾起的壞笑，突然想起第一次在會議室見她時的場景——原來從那時起，這個女人就一直在給他驚喜。
    數據中心的警報聲突然變成《好日子》的旋律，堂弟的聲音充滿得意："我把他們的警報係統和廣場舞神曲庫綁定了！現在每觸發一次警報，就會隨機播放一首鳳凰傳奇！"
    頭目臉色鐵青地切斷視頻，龍言趁機衝進數據中心，在中央服務器裏插入母親的芯片。當進度條走到100時，整麵牆的屏幕突然顯示出全球稀土礦脈的實時數據，還有"世界新秩序"組織的核心成員名單。
    "找到了！"沈薇指著名單上的一個名字，"這個人，是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高管，我們國安局追蹤他五年了！"
    龍言剛要說話，突然感到一陣眩暈。他摸向脖頸，發現北鬥芯片正在發燙——有人啟動了芯片裏的定位追蹤。沈薇迅速掏出注射器："抱歉，這是保護措施。"針劑注入的瞬間，龍言眼前一黑，昏迷前最後看到的，是沈薇眼中的擔憂。
    當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艘豪華遊艇的甲板上，身邊是同樣昏迷的沈薇和堂弟。遠處的自由女神像在夕陽下投下長長的影子，"暗影聯盟"頭目正倚著欄杆擦拭手槍。
    "恭喜你，找到了我們的核心數據。"頭目將槍口對準龍言，"但很遺憾，你們沒機會活著離開了。知道為什麽叫"瓦爾基裏計劃"嗎？因為所有知道秘密的人，都得去見北歐的死神。"
    龍言感覺指尖逐漸恢複知覺，偷偷摸到口袋裏的微型電擊器。他看著頭目身後的海麵，突然露出笑容："你聽過一句話嗎？"
    "什麽？"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龍言按下電擊器開關，與此同時，遠處傳來直升機的轟鳴。頭目驚恐地轉身，隻見海麵上突然冒出數十艘快艇，船頭飄揚的五星紅旗在暮色中格外醒目。
    沈薇揉著太陽穴坐起，看著龍言手裏的電擊器："你什麽時候藏的？"
    "就在你給我打針的時候。"龍言眨眨眼，"順便說一句，你打針的手法和我舅舅有的一拚——都很疼。"
    特警隊迅速控製住遊艇，龍言站在甲板上，看著天邊的火燒雲。堂弟舉著平板電腦跑過來："堂哥！我黑進了頭目的手機，他居然在追《甄嬛傳》！最新一集的資源還是我去年在暗網泄露的呢！"
    沈薇無奈搖頭，突然指著龍言的脖子："你的芯片..."
    龍言摸了摸，發現北鬥芯片已經脫落，露出下麵母親的鳶尾花紋身——和沈薇耳後的紋身一模一樣。兩人對視，眼中閃過震驚。
    "看來，我們的緣分比想象中更深。"龍言笑著摘下墨鏡，任由海風吹亂頭發，"不過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掏出手機，給父親發去加密消息："爸，是時候讓龍氏財團正式亮相了。華爾街的風暴，該由我們來終結了。"
    而此刻，在地球的另一端，龍言的父親看著手機屏幕，露出欣慰的笑容。他轉身看向身後的監控牆，上麵跳動著全球能源市場的數據——屬於龍家的時代，終於來了。
    遊艇緩緩向紐約港駛去，龍言望著燈火通明的曼哈頓，想起母親錄像裏的話。他握緊沈薇的手，在她耳邊低語："下一站，日內瓦——那裏有全球最大的稀土黑市，還有..."
    "還有我們要抓的終極boss。"沈薇接過話頭，眼中閃爍著光芒。
    堂弟突然舉起平板電腦："堂哥！我給咱們的團隊起了個超酷的名字——"火鍋特戰隊"！口號是"麻辣鮮香，戰無不勝"！"
    龍言和沈薇對視一眼，同時笑出聲。不管前方有多少挑戰，他們都知道，隻要團結在一起，就沒有過不去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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