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緙絲織信,坊中的經緯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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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州平江路的青石板上,細雨如絲。龍言一行人剛踏入 “天工緙絲坊”,堂弟就被門檻絆得向前撲去,整個人趴在一張晾曬的緙絲畫上,驚得正在檢查絲線的老匠人手中的梭子 “當啷” 落地。“哎喲!這緙絲摸著比喜羊羊的羊毛還軟乎,不會被我壓出個‘人體印花’吧?” 堂弟手忙腳亂地爬起來,身上還粘著幾根五彩絲線,背包上紫黑色的喜羊羊掛件隨著動作晃來晃去,絲線纏在掛件的羊角上,活像戴了對花哨的耳環。
    “小後生,緙絲嬌貴著呢!” 一位身著月白色旗袍的婦人款步走來,手中握著把精致的緙絲扇,扇麵上的牡丹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會從扇麵中綻放。“我是坊主柳雲裳,這位是我兄長柳天工,緙絲坊的主心骨。” 她眼神掃過龍言手中的鳶尾花緙絲帕,瞳孔微微收縮,“陸九淵那老家夥,終究還是把東西給你們了。”
    沈薇將便攜式絲線張力檢測儀偽裝成挑經刀,輕輕撥開絲線:“依據機會成本理論,緙絲這種‘通經斷緯’的信任體係,本質是‘高技藝投入下的信用增值模型’。” 她指向緙絲車間,匠人們正坐在織機前,手中的梭子在絲線間穿梭,金色紋路隨著圖案的成型若隱若現,“每一次斷緯換色都是‘價值創造的信任積累’,比高端定製更依賴‘不可複製的匠心成本’。”
    柳天工戴著金絲眼鏡,從布滿絲線的工作台上拿起一本線裝賬本,紙張邊緣已經泛黃:“沈姑娘說得透徹。我柳家緙絲六代人,這本賬記著清末為宮廷緙製龍袍的密檔、抗戰時期用緙絲畫傳遞情報的暗語,還有用緙絲屏風換取救命糧的記錄。” 他翻開賬本,裏麵夾著張褪色的照片,照片裏的人圍坐在緙絲機旁,身後的牆上掛著一幅未完成的鳶尾花緙絲圖。
    突然,莉雅的機械狐群炸成絲線團狀,尾巴拚成扭曲的緙絲圖案:“警報!檢測到地核能量異常波動!緙絲坊核心區域出現‘信任絲線斷裂’危機!” 青銅製的纏枝紋緙絲機部件破土而出,部件上 “信任契約失效” 的刻痕滲出墨色絲線,連門楣上 “經緯承信,緙彩千年” 的匾額都開始崩裂。
    “龍言,你以為脆弱的絲線能承載永恒?” 母親們的聲音從緙絲庫房深處傳來,身影在絲線光影中重疊成陰森的織工,“地核陣圖的閉合,會讓所有信任像斷了線的風箏般墜落。” 她們揮動權杖,織機的腳踏板逆向轉動,絲線瞬間繃斷,堂弟的喜羊羊掛件劇烈震動,紫黑色外殼上泛起細密的裂紋。
    “等等!緙絲坊的信任比鋼絲還堅韌!” 堂弟抄起改裝過的噴絲槍,槍身貼著 “絲羊無敵” 的貼紙,“看我用‘喜羊羊牌絲線風暴’打敗你們!” 他扣動扳機,結果噴絲槍卡殼,噴出的絲線全纏在自己臉上,活像個白色的蠶繭,“完犢子!關鍵時刻掉鏈子!”
    “讓開,別添亂!” 紮著丸子頭的年輕姑娘風風火火地跑來,手中拎著裝滿各色絲線的竹籃,“我是柳雲裳的徒弟蘇繡娘,專門負責絲線調配。” 她將不同顏色的絲線快速混合,“緙絲講究‘配色如配心’,這些是我特製的‘信任絲線’!” 沈薇見狀,立刻將全球緙絲坊的質檢報告、互助契約等資料轉化為特殊能量,注入絲線中。
    柳天工拿起祖傳的緙絲梭,梭子上雕刻的鳶尾花與龍言的鑰匙產生共鳴:“這把梭子曾緙製過鎮坊之寶《萬象更新圖》,今天就用它織出信任的防線!” 他坐在織機前,雙手翻飛,梭子在經線間來回穿梭,金色紋路隨著他的動作迅速蔓延。
    墨色絲線凝聚成猙獰的絲線怪物,它們張牙舞爪地撲向眾人。周鐵手揮舞竹刀砍去,卻發現竹刀被絲線死死纏住;林墨拋出的五彩砂也被墨色絲線吸收。“它們在吞噬我們的攻擊能量!” 沈薇盯著檢測儀大喊,“這是‘負向價值吸收策略’,必須打破它們的能量循環!”
    就在這時,人群中走出一位戴著鬥笠、蒙著麵的神秘人,他手中拿著一把造型奇特的絲線琴。“我是流浪染匠墨無痕,擅長用色彩擾亂敵人。” 他撥動琴弦,琴音化作彩色光波,那些墨色絲線怪物在光波中扭曲變形,“顏色是情緒的載體,也是信任的偽裝。”
    黃小鑼見狀,立刻敲響銅鑼,激昂的鼓點與墨無痕的琴音交織在一起。堂弟也不甘示弱,雖然噴絲槍還沒修好,但他扯著嗓子唱起跑調的 “喜羊羊戰歌”,意外地讓眾人的節奏更加激昂。龍言握緊鑰匙,將其插入青銅緙絲機的凹槽,混沌歸源珠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照亮整個緙絲坊。
    母親們的笑聲再次響起:“垂死掙紮!” 更多的墨色絲線怪物從地底湧出,它們組成巨大的絲線牢籠,將眾人困在其中。“不好!它們在運用‘規模壓製戰術’,試圖用數量優勢消耗我們的信任能量!” 沈薇焦急地喊道。
    “看我的‘緙絲天網’!” 柳雲裳突然摘下頭上的玉簪,在緙絲機上快速撥動。原本斷裂的絲線竟自動連接,在空中編織成一張巨大的金色絲網。“緙絲有雲肩通袖之法,這張網能將它們的攻擊反彈回去!” 她眼神堅定,手中的動作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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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眾人的齊心協力下,金色絲網越收越緊,墨色絲線怪物發出刺耳的尖叫。堂弟靈機一動,用絲線在絲網上繡出巨大的喜羊羊圖案:“這叫‘信任的價值增值’!每多繡一針,抗熵值就翻十倍!” 金色絲網瞬間金光暴漲,將墨色絲線怪物徹底消滅。
    當最後一絲墨色消散,緙絲坊恢複了平靜。柳天工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多虧了你們,緙絲坊才能化險為夷。” 他翻開賬本,新的一頁上出現了眾人戰鬥的畫麵,還有一行小字:“緙絲織信任,經緯破迷局。”
    堂弟看著自己紫黑色的喜羊羊掛件,掛件表麵的裂紋中閃爍著微光:“沈薇,我感覺它要變異了!” 沈薇湊近觀察:“根據物質重組理論,它很可能吸收了緙絲坊的特殊能量。” 她突然發現掛件上的圖案,與柳天工賬本中那張鳶尾花緙絲圖的邊角紋路一模一樣。
    陸九淵看著龍言:“孩子,壺譜顯示,下一站該去徽州歙硯坊了。歙硯講究‘堅潤如玉,發墨如油’,或許那裏的信任之力,能讓你更接近真相。” 他遞給龍言一塊刻有鳶尾花的歙硯殘片,“帶著這個,歙硯坊的人會明白的。”
    暮色中,龍言一行人告別緙絲坊。蘇繡娘追了出來:“等等!我也要一起去!我倒要看看,歙硯的墨色能不能染出更神奇的絲線!” 柳雲裳無奈地笑了笑:“這丫頭,跟黃小鑼一樣愛湊熱鬧。”
    而在緙絲坊深處,那幅未完成的鳶尾花緙絲圖突然發出耀眼的光芒,圖中的鳶尾花與歙硯方向產生共鳴,一場新的冒險即將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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