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陶窯鑄信,瓷坊裏的火土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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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德鎮的瓷窯街,熱浪裹挾著陶土的氣息撲麵而來。龍言一行人剛走進 “禦窯天工坊”,堂弟就被地上滾動的陶泥坯絆了個跟頭,整個人撲向一旁擺滿青花瓷的架子。千鈞一發之際,一隻布滿老繭的手拽住他的後衣領,將他生生拉了回來。“小兔崽子,這些可都是要進窯的寶貝,碰壞一件,你賣了自己都賠不起!” 聲音粗獷如窯火,說話的是個膀大腰圓的漢子,脖子上掛著條髒兮兮的毛巾,手裏還握著根沾滿陶泥的木拍。
    “咳咳,這位大叔救命之恩……” 堂弟幹咳兩聲,尷尬地撓撓頭,“我這不是被瓷器的美貌迷得挪不開眼嘛!您瞧這些青花瓷,活像喜羊羊穿上了星空戰衣!” 他背包上紫黑色的喜羊羊掛件此時金光流轉,似乎在應和主人的話。
    “行了行了,少貧嘴。” 一位身著素色長衫、戴著圓框眼鏡的老者從窯爐旁走來,手中拿著把測溫錐,“我是坊主陶守仁,他是我徒弟鐵柱子,脾氣急,但護瓷如命。” 老者目光掃過龍言手中的鳶尾花瓷片,瞳孔微微收縮,“陸九淵那老家夥,終究還是把東西給你們了。”
    沈薇將便攜式陶土濕度檢測儀偽裝成修坯刀,輕輕刮了刮陶泥坯表麵:“依據成本控製理論,景德鎮陶瓷這種‘一土一火’的信任體係,本質是‘高工藝風險下的信用溢價模型’。” 她指向拉坯車間,匠人們正用腳蹬著陶輪,手中的泥團在旋轉中成型,金色紋路隨著坯體的輪廓顯現,“每道拉坯、利坯、上釉工序都是‘風險成本遞減的信任積累’,比金融投資更依賴‘火候與土性的精準把控’。”
    陶守仁微微頷首,從懷中掏出一本布滿窯灰的賬本:“沈姑娘說得透徹。我陶家製瓷十代人,這本賬記著明清時為皇家燒製官窯瓷的密檔、抗戰時期用瓷胎藏情報的故事,還有用瓷器換糧食救濟災民的記錄。” 他翻開賬本,裏麵夾著張黑白照片,照片中一群瓷匠圍在古窯前,窯壁上隱約可見鳶尾花刻痕。
    就在這時,莉雅的機械狐群突然炸成陶片狀,尾巴拚成扭曲的瓷瓶圖案:“警報!檢測到地核能量異常波動!陶瓷坊核心區域出現‘信任瓷胎崩裂’危機!” 青銅製的饕餮紋瓷模破土而出,模壁 “信任契約失效” 的刻痕滲出渾濁的釉漿,連門楣上 “土火凝信,瓷韻千年” 的匾額都開始剝落。
    “龍言,你以為脆弱的陶瓷能承載永恒?” 母親們的聲音從窯爐深處傳來,身影在瓷影中重疊成陰森的陶工,“地核陣圖的閉合,會讓所有信任像摔碎的瓷碗般支離破碎。” 她們揮動權杖,陶輪逆向旋轉,陶泥四處飛濺,堂弟的喜羊羊掛件劇烈震顫,金光幾乎要將掛件穿透。
    “等等!陶瓷坊的信任比花崗岩還硬!” 堂弟抄起改裝過的噴釉槍,槍身貼著 “瓷羊出擊” 的貼紙,“看我用‘喜羊羊牌釉彩風暴’擊退你們!” 他扣動扳機,結果噴釉槍噴出的釉漿全灑在自己臉上,瞬間變成了 “大花臉”,“這破槍!關鍵時刻掉鏈子!”
    “讓開,外行!” 一位紮著馬尾辮、抱著釉料罐的年輕姑娘快步走來,她的圍裙上沾滿五顏六色的釉料,“我是陶守仁的孫女陶青釉,專門調配釉料。” 她將幾種釉料快速混合,“陶瓷講究‘釉是瓷之衣’,這些是我特製的‘信任釉料’!”
    這時,一位拄著龍頭拐杖的老嫗顫顫巍巍走來,她的衣襟上繡著精美的瓷紋:“我是陶守仁的母親陶雲婆,燒了一輩子窯,還沒見過這麽離譜的‘戰鬥方式’。” 她從懷裏掏出把古老的火照,“這火照跟著我六十年了,今天該派上用場了。”
    渾濁的釉漿凝聚成巨大的瓷怪,揮舞著瓷質手臂砸向眾人。周鐵手揮舞竹刀砍去,刀刃卻被瓷怪震得發麻;林墨拋出的五彩砂剛接觸瓷怪,就被釉漿吞噬。“它們在吸收攻擊能量強化自身!” 沈薇盯著檢測儀大喊,“這是‘負向價值吸收策略’,得找到它們的弱點!”
    陶守仁抄起測溫錐,大步衝向瓷怪:“陶瓷有‘一窯一世界’的說法,看我先破了它們的‘窯氣’!” 他將測溫錐刺入瓷怪體內,釉漿頓時沸騰。陶青釉則將調配好的釉料潑向瓷怪:“這些釉料能改變它們的‘瓷性’!”
    黃小鑼敲響銅鑼,激昂的鼓點震得窯爐嗡嗡作響。堂弟靈機一動,撿起地上的陶泥,快速捏出個喜羊羊造型:“歪打正著也是功!這叫‘信任的意外價值創造’!” 沒想到陶泥喜羊羊突然發出金光,組成防護罩擋住瓷怪的攻擊。
    母親們發出刺耳的笑聲,更多瓷怪從地底湧出,組成堅不可摧的瓷牆。“它們在運用‘規模成本優勢’進行壓製!” 沈薇急得額頭冒汗。關鍵時刻,一位背著釉料箱、蒙著麵的神秘人出現:“我是流浪瓷匠瓷無痕,擅長破解釉料密碼。” 他將特製的 “破魔釉” 潑向瓷怪,“這些釉料能分解它們的聚合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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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言握緊鑰匙插入青銅瓷模,混沌歸源珠散發出耀眼光芒。在光芒的照耀下,陶守仁、陶青釉等人的動作整齊劃一,形成強大的信任能量場。堂弟也不甘示弱,用陶泥在地上胡亂堆砌,“信任的邊際效益大爆炸!每多捏一下,抗熵值翻兩百倍!”
    金色光芒與渾濁釉漿激烈碰撞,最終金色能量如潮水般淹沒瓷怪。當最後一隻瓷怪消散,陶瓷坊內的器物自動修複,散發著溫潤的光澤。陶守仁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在賬本上寫下:“今日窯務:信任之瓷成,抗熵韌性滿格,釉色絕美 —— 那些黑影,終成瓷中暗紋。”
    堂弟盯著自己的喜羊羊掛件,掛件表麵的金光凝聚成鳶尾花形狀,還隱隱浮現出陶瓷的紋路:“沈薇,它是不是要進化成‘金光閃閃羊’了?” 沈薇仔細觀察掛件與陶守仁賬本中那張老照片,發現掛件上的金光紋路與照片裏窯壁上的鳶尾花刻痕極為相似。
    陸九淵看著龍言,遞出一塊刻有鳶尾花的雲錦殘片:“壺譜顯示,下一站該去南京雲錦坊。雲錦講究‘寸錦寸金,妝花絕技’,或許那裏的信任之力,能讓你解開更多秘密。”
    暮色中,龍言一行人準備離開。陶青釉突然抱著釉料罐追了出來:“等等!我也要一起去!我要看看雲錦的絲線能不能和陶瓷釉料碰撞出什麽新花樣!” 瓷無痕也默默跟上隊伍,蒙著麵的臉上眼神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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