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2章 藥性驗藥,性證藥偏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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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三炮順著蜜炙甘草標本投射的綠色光軌往藥王宮大殿趕時,驗藥箱裏的《本草備要》正隨著宮殿的穿堂風輕輕翻動。書頁上按藥性寒熱溫涼分類記載著藥材寒性的黃連透著苦寒氣、熱性的附子泛著辛烈味、溫性的生薑帶著辛辣香、涼性的薄荷散著清冽感,最末頁還夾著塊 “藥性中和石”,這石頭能隨周圍藥材的藥性變化顏色,遇寒則青、遇熱則紅,在大殿的微光中泛著淡淡的黃色。孫子背著個布包,裏麵裝著本源珠和正品熟地黃,布包外側的老鱉把脖子伸得長長的,背甲上的水脈圖與殿內彌漫的藥氣交織成一層薄薄的光暈,每一步踩在金磚上的噔噔聲裏都混著煉丹爐裏傳出的咕嘟聲。
    “爺爺,這黃連不苦了!” 小家夥突然停在一尊藥神像旁,神像底座擺放的黃連竟帶著股甜味,斷麵的顏色也從黃褐變成了淺黃,“連蒼蠅都敢落在上麵,太奇怪了!” 黃三炮往黃連上放了塊藥性中和石,石頭接觸到藥材的地方竟泛起紅色,原本帶甜味的黃連慢慢恢複了苦味,斷麵也變回了正常的黃褐“這是‘藥性逆反’,” 他指著恢複本色的黃連,“正經藥材該‘寒熱有常’,被萬毒炮製品影響的隻會‘本性顛倒’,像裝腔作勢的騙子。” 說話間已到煉丹爐前,這尊巨大的紫銅煉丹爐立在大殿中央,爐身上雕刻著繁複的藥草圖案,爐口冒著五顏六色的毒氣,毒氣在空中凝結成各種藥材的形狀,一股混合著藥毒和金屬鏽蝕的怪味從爐內飄出來,把薄荷的清冽氣衝得七零八落。
    煉丹爐旁站著個由各種炮製品組成的人形怪物,身上的藥材東拚西湊,寒性的黃芩與熱性的幹薑糾結在一起,竟滲出黑色的黏液,它的眼睛是兩顆被篡改藥性的巴豆,正閃著詭異的紅光。穿黑色道袍的爐主丹爺正拿著一把桃木劍往怪物身上塗抹藥膏,每塗一下,怪物身上的藥材就蠕動得更厲害“黃師傅來得正好,” 丹爺的聲音帶著一股邪氣,“這‘萬毒炮製品’剛煉成,集百藥之毒,能模仿所有藥性,比任何毒物都厲害!”
    孫子突然把布包上的老鱉往怪物麵前一放,老鱉猛地對著怪物噴出股清水,怪物身上的黃芩竟像被冰過似的泛起白霜,幹薑也失去了熱性變得發黑“大家快來看!這是假藥性!” 小家夥舉著攝像機拍變化的藥材,“爺爺說正經藥性是穩定的,這玩意兒遇著活水就露餡,像紙老虎遇著雨!” 丹爺突然從懷裏掏出個黑色的葫蘆,往怪物身上倒了些紅色的液體,怪物身上的白霜和黑色瞬間消失,反而更加活躍“小屁孩懂什麽!這是藥性轉換技術,能隨意改變藥材的寒熱!”
    黃三炮沒接話,從《本草備要》裏抽出黃連標本,往怪物身上一貼,標本接觸到怪物的地方竟冒出黑煙,那些糾結的藥材開始分開“正經藥材的藥性不會混亂,” 他指著分開的藥材,“你這是強行拚湊的,隻會排斥,像水火不容。” 他突然往怪物周圍撒了把薄荷粉末,粉末落地後,形成一圈清涼的氣層,怪物身上的毒氣竟被擋在了外麵“看見沒?涼性藥材能克製混亂的熱性,你這些假藥性連薄荷都不認。”
    新出現的背著藥簍的老藥師性伯從大殿的側門鑽出來,藥簍裏裝著各種辨別藥性的工具,一根銀針插在一塊不知名的藥材上,針身竟變成了黑色。“炮哥,” 性伯往驗藥箱裏倒了些從怪物身上取下的黏液,黏液在箱底竟凝結成了冰塊,“這是‘毒藥性黏液’,你看這溫度,正經藥材的汁液該‘常溫’,這玩意兒忽冷忽熱,像瘋了似的。” 他突然捂住嘴咳嗽起來,咳出的痰裏竟帶著血絲,“聞了這怪物散發的氣就這樣,郎中說是藥性混亂中毒,他們還說是正常的反應。”
    丹爺突然從懷裏掏出個金色的小瓶,往煉丹爐裏倒了些液體,爐口冒出的毒氣瞬間變得更加濃烈,怪物的體型也長大了一圈“這是‘藥性增強劑’,能讓萬毒炮製品的毒性增加百倍!” 他往爐邊的一個儀器一指,屏幕上顯示著毒性指數正在飆升,“再過五分鍾,這怪物就能擴散所有毒性,讓整個藥王宮都變成毒窟!”
    黃三炮往金色小瓶的液體滴落處撒了把甘草粉末,粉末遇液體竟變成了綠色,把液體的毒性中和了“正經的藥性增強不會改變本質,” 他指著變成綠色的粉末,“你這是添加了劇毒物質,隻會被甘草克製,像毒蛇遇著雄黃。” 他突然把《本草備要》往煉丹爐前一鋪,書上的藥性分類竟在地麵顯形,形成一個巨大的藥性陣,把怪物困在了中間“看見沒?古法藥性分類能識別真假藥性,你這些假藥性逃不掉。”
    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怪物身上的藥材竟開始爆炸,黑色的毒液四處飛濺,所到之處的金磚都被腐蝕出了坑“是藥性反噬!” 丹爺的臉色變得難看,“強行融合相反藥性,撐不住了!” 他往怪物身上扔了塊紫色的晶體,爆炸竟停止了,怪物身上的傷口也開始愈合“快躲開!這毒液沾著就會藥性混亂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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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子突然把布包裏的本源珠往毒液滴落處一扔,珠子接觸到毒液竟發出耀眼的光芒,那些毒液竟像被淨化似的變成了清水“大家快來看!本源珠能淨化混亂藥性!” 小家夥舉著攝像機拍變成清水的毒液,“爺爺說藥性的本源是平和,這玩意兒亂改藥性隻會自毀,像脫韁的野馬會摔死!” 黃三炮趁機將藥性中和石往怪物身上一放,石頭接觸到怪物竟發出一陣強光,怪物身上混亂的藥材開始按寒熱溫涼分類排列“這叫‘藥性歸位’,” 他指著分類排列的藥材,“自然的藥性有自己的類別,你這假藥性經不起分類,像亂放的書本要按類歸架。”
    性伯突然從藥簍裏掏出一把艾草,往怪物周圍一撒,艾草燃燒起來,發出的熱氣竟把怪物身上的寒氣逼了出來“這叫‘溫寒調和’,” 性伯擦了擦額頭的汗,“老祖宗傳下來的法子,用溫性藥材調和寒性,比你們的技術管用多了。” 他往黃三炮手裏塞了一本《藥性辨偽錄》,“這上麵記著各種辨別真假藥性的方法,能對付這怪物的所有變化。”
    丹爺見勢不妙,突然轉動煉丹爐上的一個轉盤,爐口竟伸出許多管子,往怪物身上輸送著各色的氣體,怪物身上的藥材又開始混亂地糾纏在一起“給你們嚐嚐‘藥性大雜燴’的厲害!” 他按下轉盤上的一個按鈕,怪物竟噴出各種藥性的毒氣,有寒性的、熱性的、溫性的、涼性的,混合在一起更加霸道,“就算你們有辨偽錄,也擋不住這混合毒氣!”
    孫子突然把老鱉往毒氣前一放,老鱉背甲上的水脈圖發出一陣藍光,那些混合毒氣竟像遇到了克星似的紛紛消散“爺爺說老鱉的水脈能中和所有混亂藥性!” 小家夥舉著攝像機拍消散的毒氣,“大家快來看,老祖宗養的靈物能破這毒招!” 黃三炮趁機將《藥性辨偽錄》往怪物腳下一放,書本竟像有魔力似的,把怪物身上混亂的藥材吸了過來,按藥性分類吸附在書頁上“這叫‘藥性有序’,” 他指著吸附在書頁上的藥材,“真正的藥性是有秩序的,你這混亂的藥性隻是徒勞,像雜亂的線頭總會被整理好。”
    性伯突然指著怪物的頭部,那裏的巴豆眼睛正在慢慢失去紅光,露出了原本的黑色“是藥性在自我糾正!” 他往黃三炮手裏塞了一張藥王宮密室圖,“這圖上標著存放失傳炮製術的地方,就在大殿後麵的密室裏,隻有用那技術才能徹底消滅這怪物!” 丹爺被性伯用藥鏟抵住胸口時,突然盯著煉丹爐狂笑“你們贏不了的!” 他往爐底指了指,“我在爐底藏了‘藥性炸彈’,隻要怪物被消滅,炸彈就會爆炸,把所有的藥性知識都毀掉!” 李隊長帶著防化隊員趕到時,丹爺正試圖用藏在指甲裏的機關啟動炸彈,卻被老鱉突然伸出的爪子拍掉了機關。
    黃三炮望著被吸附在《藥性辨偽錄》上的藥材,《本草備要》上的藥性分類在本源珠的映照下更加清晰。“看來真正的藥性之力,” 他拍了拍孫子的頭,“不是混亂,而是有序。” 性伯突然從藥簍裏拿出一株藥性平和的甘草,在本源珠的照耀下泛著柔和的光“這株甘草能指引我們找到失傳炮製術,” 他往黃三炮手裏塞了一把開啟密室的鑰匙,“快去吧,時間不多了!”
    孫子舉著攝像機拍發光的甘草,屏幕上的本源珠突然發出一陣耀眼的白光,在藥王宮密室圖上的密室位置形成一個閃爍的光點“爺爺快看!珠子在指引密室的位置!” 黃三炮把黃連標本往甘草上一放,標本竟像指南針似的指向大殿後麵,在地麵投射出一道白色的光軌,順著光軌能看到一扇隱蔽的石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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