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當秦問吃好早餐來到四部的時候，小雪和張箐已經開始忙碌的工作，人太多了……
    四部自打成立以來，還是第一次有這麽多人。
    人很多，一排又一排的大長腿，晃得秦問眼睛都有些酸疼。
    可來的人卻個個都很有規矩，紀律特別好，每個人都安靜地排隊等待著張箐一個個帶進去，小雪負責篩選。
    “秦老師！”
    “秦老師！”
    “秦老師好！”
    “……”
    一路都有人打招呼，弄得秦問很不適應，點著頭加快了步伐往自己辦公室裏走。
    “來了，你這來得也太晚了！”
    剛進辦公室老胡不禁吐槽道，明明昨天秦問自己安排的工作。
    其他所有人都在忙了，就連頂峰李董都過來了，還要在這裏等他，這待遇……老胡羨慕嫉妒恨！
    “嗬嗬……起晚了，這也沒晚多久？”
    秦問有點尷尬，講真的，自打參加節目以來，他已經很準時了，隻是偶爾遲到一兩次。
    “胡哥，早知道不參加你們節目了，以前我就沒來這麽早過，今天遲到，這是我身體做出的反抗，肯定是它覺得這段時間沒休息夠。”
    老胡：……
    就秦問這種都還說累，他真的很無語，反正在頂峰拍了這麽些天，他就沒發現這公司還有誰比這家夥輕鬆的。
    你說公司老板成天看不見人影，那不比他秦問還閑？
    這種想法的，老胡隻能表示太天真，真以為老板沒來就是到處玩或者在家閑著？
    想多了，誰會閑賺得多了？
    不否認那種人的確有，但卻隻有極極極少數才是。
    “秦問，你來了！”
    “嗯！”
    “老板來了，和李酉騫在錄音棚練歌呢，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還有，小雪那邊已經挑出來了一部分練習生，你看看要不要我領她們去錄音棚那邊試試音？”
    “有幾個？”
    秦問問道，李叔那邊，既然有李酉騫陪著，那他去不去問題都不大，反正就是給他講講怎麽唱，李酉騫就行了。
    “三個！”
    秦問：？？？
    “小雪這麽嚴格的嗎，我看外麵來的人不少啊！”
    “青裳姐也在，她把昨天你那首歌記下來了，讓她們試音，大部分都被刷走了！”
    張箐解釋道，要不是墨青裳幫忙，小雪看到那麽多人也頭大！
    她想過人會不少，就是沒想到會有那麽多，這基本公司的所有練習生都來了吧？
    “那就再等等吧，你幫忙去看著點，滿十個人叫我。”
    “好！”
    秦問回道，墨青裳都親自下場了，這位準天後這是閑著無聊了吧？
    之前沒有歌都不會露麵的，現在她的工作也還沒開始，竟然會來公司了。
    “老胡，你消息靈通，最近有沒有什麽關於女團養成的節目要開整？”
    秦問思索著，突然看向老胡問道，墨青裳下場了這麽點時間都還能挑出來三個，看來頂峰的這些練習生還不錯嘛！
    既然如此，他就打算上點心看看，好好弄一下。
    “沒有！”
    “沒有？”
    老胡的回答，有些出乎秦問的預料，就算最近沒有，不是應該給出一個啥時候開始的時間嗎？
    這點秦問還是信得過老胡的，可是他卻直接說沒有，那大概率就是，這種女團養成的節目根本就沒人做！
    唔……也是，這個世界畢竟和記憶中的那個不一樣。
    “本來之前也是有的，不然各大公司也不會有那麽多的練習生。”
    “不過……他們搞的都是棒子國那一套，直接全都被封禁下架。”
    “自打那時候起，就沒有再弄過這種節目，都是有條件的公司自己培養。”
    “難怪頂峰會有那麽多練習生！”
    秦問聽完，吐槽了句，可是……有點想不通，怎麽會這麽嚴重呢，直接全部封禁下架，這得是到了多麽道德敗壞才會有的結果？
    “呃……他們是做了些什麽才會讓上麵這麽一刀切的？”
    “衣服越穿越少，裙子越穿越短，甚至越穿越透！”
    “團員之間不斷無底線撕逼，搞出來很多下三濫的手段，爆的黑料越來越多……”
    “今天某某某和誰誰誰睡了，明天那誰誰又懷了誰的孩子，總之……”
    “某些家夥甚至打著培養女團的名義，聚集一群青春靚麗的女孩，把那裏打造成他們的後宮供自己玩樂。”
    “嗯……還帶生意夥伴去的那種，明目張膽的拉皮條，所以上麵一怒之下，就直接全封了！”
    “不對啊，他們真想這麽幹，封掉節目也無濟於事吧，除非不準練習生繼續存在。”
    “不然……不隻是換個地方而已？養在公司照樣可以達到目的。”
    “當然不行！”
    “你這……對圈內的事也太不了解了，上麵緊接著就出台了一係列關於藝人培養的相關條例的。”
    “雖說同樣不能完全杜絕，可也極大保障了那些還有道德底線的人，不會輕易被逼迫做不想做的事。”
    “否則，一旦被舉報查實，後果很嚴重的。”
    “呃……那就是說，自願的就沒問題了是吧？好可惜，竟然那麽勁爆，早知道前些年我也看看節目。”
    “……”
    “你是不是忘了還在直播？”
    “咳咳……那啥，沒有，我這也沒說什麽，也不是那種人！”
    【哈哈……他急了他急了！】
    【我也可惜，前些年的那種節目，可是我除了學習資料以外的最佳精神糧食了。】
    【秦問……真乃同道中人啊！】
    【吾輩楷模，當著直播這麽敢說的，除了他我還沒見過。】
    ……
    還能成團就好！
    秦問感歎著，沒有注意到直播間裏對自己的調侃。
    他原本想著，挑幾個人出來，把她們送去參加參加那種節目增加一下曝光度。
    順便鍛煉一下，成團肯定是不會讓他們就那麽成團的。
    到後麵直接退賽就行，然後回來公司組自己的團，有點名氣後，自己再給她們打造幾首大爆的歌曲，這樣……
    “唔……”
    “既然這樣……”
    秦問眉頭微蹙，有點矛盾了，想了好一會兒才鬆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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