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盤算著未來計劃

字數:13799   加入書籤

A+A-


    “嗯,你先退下吧。”
    “好的,告辭。”
    又一筆巨款流出,吳巨心中暗自盤算著未來計劃。
    吳巨對章邯吩咐道:"莊子裝修完成後,把五百侍衛安置好,日常訓練的事依舊由你負責。"
    "明白。"章邯點頭回應。
    "天色已晚,早點休息吧。"
    "屬下告退。"
    章邯離去後,吳巨打了個哈欠,回到院子。桌上放著一幅絹帛,魏磬已經離開。展開來看,滿紙墨跡,正是《將進酒》全文。字體清麗秀美,比吳巨的字更顯韻味。
    "這字寫得少了些李太白的狂放之氣。"
    吳巨笑著搖頭,將絹帛折起,與莊子的地契一同收好。
    深夜,燭火熄滅。
    次日清晨,吳巨早早起身,提筆寫下幾副藥方,順便帶上幾味珍貴藥材作為禮物,出門直奔官衙。
    到後詢問才知老內史不在,幸虧事先備好了拜帖以防落空。不過這也省事,吳巨心想:"幹脆去拜訪李騰。"
    老內史雖不在,李騰常駐城門。果然,吳巨剛到城門口,就看見李騰身著勁裝站在城樓上,目光如鷹般掃視來往行人。
    "煩請通傳,我找李中尉。"吳巨溫和地對守城軍士說道。
    "啊?"軍士愣住,額頭滲出冷汗。
    "怎麽了?"
    吳巨仔細打量軍士,認出是他前幾天檢查照身帖的那位。
    "真巧,又是你當值啊。"吳巨笑著說。
    "是..."軍士慌忙點頭,趕忙去通報。
    吳巨站在一旁等待,片刻後,李騰快步下樓拱手行禮:"李騰見過吳卿。"
    "不用每次都這麽客氣,我又不是你的上司。"
    吳巨含笑扶起李騰,自從認定他是內史騰後,他對李騰的印象愈發改觀。
    “我敬你並非因職位,而是由衷欽佩。”李騰誠摯說道。
    “哦?我有何值得欽佩之處?”吳巨笑問。
    “吳卿醫術冠絕當世,心係黎民,以醫救世,怎能不讓人敬重?”李騰坦言。
    “過獎了,不過是一點綿薄之力罷了。”吳巨心中認可。
    李騰雖不卑不亢,卻通曉人情世故。雖不易親近,但並非不可深交,隻需稍加努力即可。
    “言歸正傳。”吳巨轉向正題。
    他提起手中備好的藥材與藥方:“去官衙尋內史大人未遇,便直接來找你。”
    李騰恍然,接過藥材和藥方略覽。
    “內史大人繁忙,或許無暇煎藥,由你安排更為妥當。”吳巨道。
    “定當竭力完成。”李騰點頭,隨即蹙眉,“隻是這藥材……”
    他雖不通醫理,卻覺此藥價值非凡。
    “權當是贈予內史大人的禮物吧。”吳巨直言。
    “這……”
    李騰欲推辭,卻被吳巨一句話堵住。
    “藥方中有些藥材極為稀少,對年份與狀態要求極高,鹹陽也難得覓得,我恰巧有,算是幫我挑選莊子的答謝,莫再推辭了。”吳巨解釋。
    聽罷,李騰沉吟片刻,拱手道:“既如此,在下替內史大人先行致謝。”
    “不必客氣。”吳巨笑道。
    李騰為老內史女婿,老內史欠人情,等同於李騰欠人情。
    這情誼豈非由此結成?
    吳巨唇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煎藥須知我都寫在藥方上了,有不明之處可隨時來問我。”吳巨說。
    “多謝提醒,在下銘記於心。”李騰拱手致謝。
    “小事一樁。”吳巨擺手,“你忙,不必相送。”
    說完,他揮了揮手,轉身離去,身影迅速融入繁華街市。
    李騰佇立原地,目送吳巨遠去,隨後返回城牆。
    吳巨回到府邸,剛進門就看到子楚與成蛟坐在廳堂之中。
    許久未見子楚,他眉宇間似有倦意,顯是為政事操勞所致。然而,他雖穿常服,氣度卻已大變,全無鹹陽宮內那般威嚴,更像一位平凡父親。
    “吳巨拜見大王、公子。”吳巨拱手致禮。
    “成蛟見過吳師。”成蛟起身行禮。
    “吳卿。”子楚微頷首。
    ……
    “大王和公子來了多久?”吳巨坐下後問道。
    “剛到不久。”子楚笑道,“此次前來,主要是讓成蛟正式拜師。”
    吳巨一怔,隨即搖頭輕笑:“我僅教公子作詞,連記名  都算不上,何需大王親自前來?”
    子楚擺手肅然道:“既習藝,當行拜師禮,我身為蛟兒之父,一同前來理所當然。”
    吳巨沉思片刻,認可其言,不再多言:“如此也好。”
    此時,魏磬恰好經過堂前,吳巨喚她過來,讓她站於自己身旁。
    一場簡短的拜師禮就此展開。
    規模遠不及魏磬當年拜師時的盛況,那時可是整個醫家見證,場麵極為隆重。
    成蛟的拜師禮簡約,非因遜色於魏磬,而是秦國公子,未來儲君的有力競爭者,豈會在排場上遜色?
    實則,是吳巨無意鋪張,子楚亦不願繁瑣。
    “蛟兒,為吳卿奉茶。”子楚吩咐。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是。”
    成蛟應聲上前,為吳巨奉茶,雙手呈遞。
    吳巨端詳杯中清澈茶湯,飲畢沉思片刻,說道:“我門規不多,唯尊師重道、堅守初心二條,公子雖為記名  ,但望銘記於心。”
    “成蛟記住了。”成蛟拱手作揖。
    吳巨點頭道:“我收徒極少,隻有魏磬一個,以後她就是你的師姐。”
    “見過師姐。”成蛟又向魏磬行禮。
    “師弟不必多禮。”魏磬扶起了他。
    看著成蛟畢恭畢敬地給吳巨行拜師禮,子楚心中很是滿意。
    對於朝中韓國外戚想要拉攏吳巨,借此讓成蛟在太子爭奪戰中占據優勢的意圖,子楚心知肚明。即便是一條狗也能看出這一點。然而,子楚絲毫不在意。
    太子之位事關重大,關係到秦國的生死存亡。沒有子楚的認可,任何人都無法登基,任何人都不能  他做決定,這是身為君主應有的自信。
    而且,子楚從未將成蛟拜師吳巨視為一件功利的事情。在他看來,今日帶成蛟拜訪吳府,不過是一位父親將兒子交給老師教導罷了。
    ……
    吳巨沉思片刻。
    當初魏磬拜師時,他送了一隻特製的藥囊給她。
    如今成蛟拜師,他也應該有所表示才是。
    “去取我新製的那支毛筆來。”吳巨想了想,對魏磬說道。
    “好。”魏磬答應一聲,轉身離去,前往吳巨的小院。
    不久後,魏磬回到堂中,手裏多了一個長匣。
    吳巨接過長匣,打開一看,隻見一支精致的毛筆展現在眾人麵前。筆頭潔白,筆杆挺直且泛著竹黃色,上麵還刻著“吳巨製”三個小字。
    “這是什麽?”子楚立刻被這支奇特的物品吸引住了目光。
    “這就是毛筆,我用來替代分簽的工具。”吳巨認為送一支毛筆也算是誠意滿滿了。
    而且,魏磬學醫,送藥囊合適;成蛟學詞,送毛筆也恰如其分。
    這很合理。
    “相比分簽,毛筆有許多優點,比如不易腐爛,更適合書寫在絹帛這樣的柔軟材質上,還能更好地展現文字的橫豎撇捺點的美感。”吳巨解釋道。
    這支毛筆相較第一支粗糙的工藝,進行了多處改進。例如,毛料更為優質,筆杆經過特殊處理後,長時間使用也不易開裂。
    可惜的是,紙張尚未製作完成,吳巨準備的原料還在晾曬,預計還需要一些時日才能投入使用。
    “這是適合初學者使用的中鋒羊毫。”吳巨補充說明。
    站在一旁的魏磬向吳巨投去幽怨的目光,顯然是在暗示當初送筆時並未提及這些細節。
    吳巨輕咳兩聲,回以尷尬卻不失禮貌的表情,解釋說那是因為當時技藝尚不嫻熟,下次一定做得更好。
    兩人眼神交流結束,成蛟從吳巨手中接過裝筆的長匣,顯得十分喜愛。
    然而,還未等他細細把玩,就被子楚一把奪走。
    “吳卿,這個東西如何使用?”子楚疑惑地端詳著手中的毛筆。
    “隻需蘸墨書寫即可,類似於分簽的用法。”吳巨回答。
    子楚依舊滿是疑問。
    見此情形,吳巨索性領眾人前往書房,提筆揮毫寫下一首《將進酒》。
    麵對難題時,《將進酒》便是良方。
    字跡落定後,子楚對這支毛筆的態度頓時改觀。
    “真是巧妙至極!吳卿果真如詩中所言,天生我才必有用!”子楚捧著毛筆連連稱讚。
    “咳咳咳,大王過譽了。”吳巨淡然接受了這份讚譽。
    對不起,蒙大將軍。
    吳巨默默地向蒙恬道歉。
    “阿嚏!”
    秦國邊境的一座軍營裏,一位英姿勃發的少年忽然打了個噴嚏。
    “蒙恬,最近你怎麽總是打噴嚏?”旁邊的同僚詢問。
    “不清楚,可能是剛到邊境還不適應這裏的水土吧。”蒙恬皺了皺鼻子。
    ……
    “比起分簽,兩者差距猶如雲泥。盡管初學稍有難度,但書寫字體的效果卻遠超分簽,外形同樣如此,筆杆修長,筆頭過渡自然,堪稱君子之器。”子楚由上至下將毛筆誇了一遍,句句發自肺腑。
    他剛剛嚐試了幾筆,深刻感受到毛筆的精妙之處。
    一旁的成蛟委屈地看著子楚手中的毛筆,心想這難道不是吳師父送給自己的禮物嗎?
    “吳卿,你這毛筆還有存貨嗎?寡人想向你討一支。”子楚問,終究沒拉下臉強行拿走成蛟的那支毛筆。
    “這個……工藝還需改進,產量也不高,現在世上僅有三支。若大王真心想要,我可抽空再做一支。”吳巨解釋。
    這產量簡直低得不能再低了。
    “既然如此,那就麻煩吳卿了。”子楚說。
    “客氣客氣。”吳巨搖頭。
    “要是這毛筆能普及到整個秦國就好了,到時吳卿定能名利雙收,還能推動書法進步,惠及天下讀書人。”子楚感慨。
    “總會有那一天的。”吳巨點頭。
    其實吳巨真有擴大生產規模、推向天下的想法,畢竟他實現統合諸子百家的大計需要大量資金。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買莊子後,吳巨深深體會到自己花錢的速度有多快。
    “大王,公子,耽誤這麽久了,我們也該找個地方給公子授課了。”吳巨苦笑著說。
    子楚顯然被這支毛筆吸引住了。
    普通人或許隻覺得毛筆能讓字寫得更好看,但身為君王的子楚卻看到了更深的意義,比如它的商業價值,以及它對著書立學、詩詞創作等文化領域的巨大變革。
    “真是巧妙的設計。”子楚心中再次讚歎。
    不過吳巨說得對,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讓成蛟拜師。
    “那走吧。”
    子楚認真地將毛筆清洗幹淨,放回盒中。
    眾人向外走去。
    “等等!”子楚忽然停下。
    “怎麽了?”吳巨好奇。
    子楚指向桌上的《將進酒》:“吳卿,這幅字可以送給寡人嗎?”
    吳巨哭笑不得。
    他發現,即便如子楚這般威嚴的君王,在私下也有親近百姓的一麵。
    不過這幅字確實寫得很好。
    由於瘦金體采用宋體書寫,而秦國使用的小篆風格不同,吳巨近期一直在琢磨兩者融合的可能性。每次嚐試都會有所收獲,寫出的字體也越來越出色。
    然而,他並未察覺,自己的字跡日後將成為小篆向隸書乃至楷書演變的重要參照。
    "大王,請收下吧。"吳巨說道。
    "那寡人就不客氣了。"
    盡管子楚並非書法癡迷者,但吳巨的瘦金體小篆實在太精致,即使曆經多年,子楚仍能感受到其獨特的魅力,因此對這幅作品極為欣賞。
    他喚來幾名隨從,將《將進酒》取走後,眾人繼續朝吳府深處走去。
    眾人跟隨吳巨來到池塘邊的水榭。此地處於府內池塘一角,水麵平靜如鏡,在晨光映照下宛如銅鏡一般。正值仲秋,菊花競相綻放,這一角景色十分迷人。
    眾人坐定,感慨萬千。
    "吳大人,這般良辰美景,不知寡人能否借用此處稍作休息?"子楚笑著問道。
    "大王請隨意。"吳巨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子楚點頭同意。
    雖說是偷懶,但子楚依舊吩咐隨侍搬來了大批公文案卷開始批閱,使用的正是吳巨贈送的那支毛筆。
    可以看出,子楚確實非常喜歡這支毛筆。
    畢竟,吳巨作為一個後來者,難以充分體會到毛筆即將為這個時代帶來的深遠影響,而子楚這樣目光長遠且富有進取心的君主,則對此一目了然。
    與此同時,吳巨開始向成蛟和魏磬講解詞的格律。
    "詞是一種深奧的藝術形式,簡單來說就是帶有平仄韻律的長短句。"
    "僅靠平仄還不夠,每首真正的詞都對應特定的曲譜,這就產生了詞牌名。"
    "所謂的詞牌名,就是固定的曲調和格式,比如‘水調歌頭’就是一個經典的詞牌名。"吳巨娓娓道來。
    "師父,為什麽您寫的‘水調歌頭’沒有配曲呢?"成蛟舉手提問。
    "這個問題……問得不錯。"
    吳巨一本正經地胡謅:“屈原曾言,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為師並非未寫,隻是……曲子不太滿意,想重新創作。”
    “原來是這樣啊,很期待聽到有旋律的《水調歌頭》呢!”成蛟點點頭,眼中閃爍著光芒,顯然被吳巨的話騙住了。
    實際上,倒不是吳巨不願意寫,而是《水調歌頭》根本就沒有流傳下來的曲譜。
    事實上,大部分宋詞的曲譜在後世都已經失傳,留存下來的寥寥無幾。
    “我聽說七國的文人得知詞有曲譜這件事後,都在競相為《水調歌頭》譜曲,不過主要還是那些青樓女子在努力。鹹陽的謫仙樓就召集了許多歌伎和樂師,專門成立小組為《水調歌頭》和《將進酒》譜曲……”
    成蛟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他發現子楚正在注視著他,頓時有些心虛地縮了縮脖子。
    說漏嘴了,算了。
    “不用看我,我管不到那麽寬。”子楚隨意地說。
    “是……是……”成蛟低聲應答。
    “不過我很想知道你怎麽知道的。”子楚補充道。
    “咳,是甘羅告訴我的。”成蛟毫不遲疑地揭發了幕後的人。
    “甘羅?”
    子楚和吳巨同時露出驚訝的表情。
    子楚驚訝是因為沒想到竟然是甘羅帶著成蛟混在一起。
    甘羅出身名門,他的祖父甘茂是惠文王時期的左丞相,是一位廣受讚譽的賢人。
    甘茂遭到向壽和公孫奭的排擠,逃亡至齊國,被封為上卿,後又被齊國派往楚國擔任使者,最終客死魏國,但他的子孫一直留在秦國。
    此外,甘茂雖然逃亡,但並非秦王的責任。
    他在齊國時,秦昭襄王在蘇代的勸說下,曾用上卿之位和相印邀請他回國,並免除了一家人的賦稅,這一政策一直延續下來。
    再加上子楚登基後整頓朝政、優待老臣,因此甘茂的後代對秦國的態度一直不錯,包括甘羅,也一直以秦人自居。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據說甘羅天資聰穎,是個難得的天才,子楚繼位時曾見過他一麵,後來因事務繁忙,便很少見到他了。
    子楚聞言搖頭失笑,“竟帶著蛟兒去了青樓。”
    另一邊,吳巨的驚訝源於一個簡單的事實。
    甘羅是曆史上著名的神童,十二歲時出使趙國,用計策助秦國奪得十幾座城池,因功受封上卿,地位接近丞相。當時秦國的上卿是赫赫有名的蒙驁將軍。
    關於甘羅還有一段趣聞,據說他有個後人叫甘寧,即曆史上的甘興霸。此外,甘羅還成為呂不韋的門客。有人認為這可能是因為甘家缺乏權勢,甘羅需依附他人謀生。不過現在呂不韋的門客尚未齊聚,目前隻有嫪毐一人。
    吳巨對鹹陽局勢有所了解,此時的甘羅還未成為呂不韋的門客。
    然而……
    甘羅七歲多,成蛟比他小幾個月,這兩個半大的孩子跑去青樓……
    嗯……
    這不是搶我們醫家的生意嗎?
    成蛟小心地觀察著師父和父親的表情,發現吳巨皺眉沉思,子楚則思索片刻後低頭繼續處理奏折,似乎都不打算深究此事。
    這樣最好。
    成蛟鬆了口氣。
    忽然,子楚頭也不抬地說:“朕不會幹涉你的生活,但你要記住,身為秦國公子,言行需謹慎,要珍惜自己的名聲。”
    “兒臣明白。”成蛟連連點頭。
    另一邊,吳巨仍在思考。
    這次他並非因甘羅而困惑,而是因為成蛟提到的青樓之事。
    但他並沒有多想,他可不是那種好色之人。
    言歸正傳。
    文人、青樓女子、樂師為水調歌頭和將進酒作曲……
    很尋常。
    吳巨堅信這兩首曲子在此時必定會引發巨大反響。
    優秀的詩詞,即便讓原始時代的山民欣賞,也會贏得他們的讚歎。
    吳巨的詞不僅受到稷下學宮的薑堪和儒家的荀子等眾多儒者的讚譽,還吸引了大批士人和才子的喜愛。詞這種更為開放的文學形式如今在七國廣受歡迎,若能配上合適的曲譜,便有可能名揚天下甚至流芳百世。
    因此,許多人爭相為其譜寫曲子。這件事本身也是一件值得稱道的好事。
    要知道,春秋戰國時期湧現了許多傳奇樂師,比如師曠、俞伯牙、高漸離等。這些僅僅是曆史留名的,未被記載的更是數不勝數。要是能讓這些古代樂師為宋詞重新譜曲,或許真能再現宋詞昔日的輝煌。
    盡管目前吳巨所作的詞寥寥無幾,僅有《水調歌頭》和《將進酒》,其中《將進酒》嚴格來說不算詞。
    然而,重振宋詞昔日榮光,是我們這一代人的責任!
    若真能重現宋詞的輝煌,那麽借用李白和蘇軾的詩詞也可被視為有理有據。不過這也隻能順其自然,畢竟連吳巨自己都還沒完全理解宋詞的魅力。
    “剛剛說到哪裏了?”吳巨忽然意識到今天的主要任務仍是授課。
    “說到詞都有對應的曲譜。”魏磬在一旁補充。
    “對對對。”
    吳巨接著說:“我不奢望你們初學者立刻創作出真正的詞來,因為寫詞必須配曲,這本身就很難。即便不配曲,直接寫新詞也可能顯得太過冒失。”
    “所以,我布置的第一個作業是在《水調歌頭》的格式下重新填詞。”
    “吳先生,填詞是可以隨意發揮還是需要特定主題?”成蛟又用稚嫩的聲音問道。
    “主題……”
    吳巨環顧四周後說:“就以秋景為主題,其餘自由發揮。”
    “好的。”
    成蛟點頭後,便開始咬著筆思考起來。
    “秋景……”
    旁邊的魏磬似乎也在沉思。
    “看什麽看?你也想試試?”吳巨問魏磬。
    “不了不了。”魏磬連忙搖頭,像撥浪鼓似的。
    這段文字講述了一個場景:魏磬在鹹陽雖忙於學習醫術,但仍堅持學業。一天,子楚的隨侍送來一批案牘,其中一份奏折提議立成蛟為太子。吳巨對此嗤之以鼻,認為這是韓國外戚的陳詞濫調。子楚看過奏折後臉色不佳,成蛟見狀心情低落。隨後,又有侍從找子楚匯報事務,子楚匆匆離去。吳巨詢問成蛟作詞進展,得知他毫無頭緒後表示無奈,隨後休息。
    成蛟托著下巴,重重歎了一口氣。
    “公子好像遇到了什麽煩心事?”吳巨閉著眼睛,懶懶地開口。
    成蛟沒有回應。
    “有事的話,不妨跟我說說。”吳巨道。
    小孩子的心思通常容易猜透,吳巨覺得成蛟既然歎氣,肯定是想找人傾訴。
    成蛟沉默片刻,像是在斟酌。
    “不方便的話,可以不說。”吳巨補充道。
    成蛟咬咬牙,問:“那天與吳師交流後,有所啟發,所以今天也想向您討教。”
    “講吧。”
    “母後、叔父以及許多大臣都認為我應當繼承太子之位,也是最合適的,可父王和呂相,還有許多人始終反對,甚至強烈  ,這讓我很疑惑。”成蛟把內心的困惑說了出來。
    吳巨頓時陷入沉默。
    成蛟想談的居然是這件事。
    喜歡大秦:我的技能有點離譜請大家收藏:()大秦:我的技能有點離譜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