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魔藥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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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級的課程並沒有很多,莉克瑞絲每天往返於教室和寢室,偶爾帶著西西在黑湖邊散步,剩餘的大多數空閑時間都泡在了圖書館。
    有時候會在圖書館遇到赫敏,不過兩人也隻是混了個臉熟。
    第一節魔藥課,莉克瑞絲跟德拉科約好了早早來到教室,兩人還是選了第一排的位置。
    教室是在城堡地下,這裏要比城堡上邊的主樓陰冷得多,特別是沿牆擺放著玻璃罐,裏麵浸泡的動物標本更讓人心底發涼。
    “嘿,莉可,你知道嗎?斯內普教授是我爸爸的朋友,我爸爸還想讓他做我的教父,雖然他說暫時要考慮。”德拉科得意地告訴莉克瑞絲。
    她適當地表示出震驚,德拉科得到了他想要的反映,“我爸爸讓他在學校多照顧我。”
    一位魔藥大師的照顧,還是斯內普教授,莉克瑞絲表示酸了。
    等上課時間一到,門外就有個像巨大蝙蝠的身影推開門進來,身後獵獵作響的袍子更像蝙蝠的翅膀。
    斯內普拿起名冊,點到哈利的名字時停下來。
    “哦,是的,”他小聲說,“哈利·波特,魔法界大名鼎鼎的人物。”
    德拉科捂著嘴哧哧笑起來,莉克瑞絲用手肘頂了頂他,示意收斂點。
    點完名,斯內普便抬眼看著全班同學,他的眼睛烏黑,充滿了冷漠與空洞,讓人想到兩條漆黑的隧道。
    斯內普有著不費吹灰之力就讓教室秩序井然的威懾力。
    “這門課不需要你們傻乎乎地亂揮魔杖,也不需要你們瞎念咒語。”他開口說話,音調略高,教室裏的人都聽得清他說的每一個字。
    “魔藥學是為了讓你們學習魔藥配製的精密科學和嚴格工藝。”
    “我可以教你們如何混亂心智,如何迷惑感官,教你們贏得名聲,釀造輝煌,甚至——能教你們如何規避死亡。”
    “也許你們中某些人已經具備了非凡的能力,並且有足夠的自信,認為可以不專心聽他的教授講課。”斯內普盯著哈利。
    哈利正專心在筆記本上記著筆記,身邊赫敏戳了戳他。
    “波特!”斯內普快步走到哈利麵前。
    “告訴我,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會怎樣?”
    莉克瑞絲和德拉科轉過身饒有興趣地看著。
    赫敏的手臂一下子高高舉到空中,哈利看了看她,然後對著斯內普搖頭。
    “我不知道,教授。”哈利說。
    斯內普輕蔑地勾起譏笑。
    “嘖,嘖,看來名氣並不能代表一切。”
    “讓我們再試一次吧。波特,如果我要你去給我找一塊糞石,你會到哪裏去找?”
    “我不知道,教授。”
    “波特,那你說說舟形烏頭和狼毒烏頭有什麽區別?”
    赫敏已經站了起來,她的手筆直伸向地下教室的天花板。
    “我不知道,”哈利小聲說,“不過,我想,赫敏知道答案,您為什麽不問問她呢?”
    教室響起同學們的哄笑。
    “安靜。”
    斯內普盯著他沒有說話,也不去理會赫敏高舉的手臂。
    “那麽,”斯內普環顧四周,大家都有意無意地避開他的視線,莉克瑞絲兩眼亮晶晶地看著他,“羅齊爾小姐,你知道答案嗎?”
    “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製成一種效力很強的安眠藥,就是生死水。少量使用具有安眠、鎮痛的作用,如果過量使用會導致人陷入深度假死狀態甚至死亡。”(私設)
    “糞石是從山羊的胃裏取出來的一種石頭,可以解絕大多數毒藥。”
    “舟形烏頭和狼毒烏頭被統稱烏頭,是同一種植物。我的答案對嗎?教授。”莉克瑞絲配合地回答。
    “很好,斯萊特林加十分。”斯內普皺著眉“那——你們為什麽不把這些都記下來?”
    教室馬上響起一陣摸索羽毛筆和羊皮紙的沙沙聲。
    斯內普回到講台,在一片嘈雜聲中說:“格蘭芬多注意了,由於你們的同學頂撞老師,學院為此被扣五分。”
    格蘭芬多的學生都看了一眼哈利。
    德拉科為莉克瑞絲加的十分感到高興。
    魔藥課繼續上了下去,但格蘭芬多的學生們的處境並沒有改善。
    斯內普把他們分成兩人一組,指導他們混合調製一種治療癤子的簡單藥水。
    莉克瑞絲和德拉科一組。
    斯內普拖著他那件很長的黑鬥篷在教室裏走來走去,看他們稱幹蕁麻,粉碎蛇的毒牙,幾乎所有的學生都被他噴射過毒液,隻有莉克瑞絲和德拉科幸免。
    斯內普站在兩人身後,看著莉克瑞絲熟練的手法,眼中閃過一抹欣賞。
    正當他準備讓大家看莉克瑞絲和德拉科蒸煮帶觸角的鼻涕蟲的方法多麽完美時,教室裏突然傳來一陣很響的嘶嘶聲。
    莉克瑞絲立馬拿起放在手邊的魔杖轉身對著納威的方向。
    “羽加迪姆 勒維奧薩!”
    她用漂浮咒把冒出一股酸性的綠色濃煙的坩堝飛快移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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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納威把西莫的坩堝燒成了歪歪扭扭的一塊不明物體。
    “白癡!”斯內普皺眉,揮起魔杖將教室外已經潑在地上的藥水清理一新。
    “我想你大概是沒有把坩堝從火上端開就把豪豬刺放進去了,是不是?隆巴頓先生。”
    納威被嚇得已經抽抽搭搭哭起來。
    接著他在哈利和赫敏身邊轉來轉去,他們倆正好挨著納威操作。
    “波特,你為什麽不告訴他不要加入豪豬刺呢?你以為他出了錯就能顯出你聰明嗎?格蘭芬多又因為你丟了一分。”
    哈利眼睛睜大,一臉懵。
    哈利正要開口辯解,赫敏在坩堝後邊踢了他一腳。
    莉克瑞絲看著可憐的哈利,嘖嘖搖頭,在斯內普眼裏或許哈利一個呼吸都是錯的。
    “不過,羅齊爾小姐很機警,如果沒有她的話教室裏很多人都會冒出紅腫的癤子,斯萊特林加五分。”
    斯萊特林都挺直了背,與有榮焉,德拉科也佩服地看向她。
    下課後,他們順著台階爬出地下教室,莉克瑞絲和德拉科走在哈利後麵。
    哈利頭腦裏思緒翻滾,情緒低落。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那麽討厭我。”哈利覺得他太委屈了。
    德拉科搭上哈利的肩膀,“說不定你轉來斯萊特林,教授就不會針對你了呢?波特。”
    哈利甩開他的手臂。
    “我才不會去斯萊特林呢!”說完拉著羅恩就走。
    德拉科陰沉著臉看著他們的背影。
    完蛋,莉克瑞絲本來還想著怎麽讓他倆避免一些劇情關係緩和點。她忍不住扶了扶額。
    “走吧,德拉科,下節課要趕不上了。”莉克瑞絲拍了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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