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雪莉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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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將整個世界籠罩其中。眾人借著月色,回到了招待所。
趁著澡堂現在已經沒有什麽人,眾人飛身的去往澡堂進行一個清理。
再把這些髒的衣物進行了清洗,畢竟這衣服上血跡不好解釋,主要解釋起來也麻煩。
待一切弄完之後眾人回到房間美美的睡上了一覺。
第二天清晨,大家都精神抖擻地起了床。
畢竟目前的危機已經解除,至於未來還會遭遇什麽磨難,那都是以後才需要操心的事。
老胡不知何時又拿起了那個龜甲,在一旁細細研究起來。
然而一番鑽研後,他也隻能確定這東西絕非尋常物件,可上麵那些奇怪的文字,他依舊毫無頭緒,根本不認識。
無奈之下,他隻好又把龜甲放回了盒子裏。
眾人吃完早飯,便開始收拾行囊,滿心期待著結束這一趟驚險的旅行。
就在這時,胡八一放在床上的手機響了,他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 sherry 楊。
胡八一記得這雪莉楊的號碼還是通過陳教授要到的,也就那次倆人才用電話聊過幾句,距今已經幾個月過去了。
胡八一接通電話,還沒等他開口,電話那頭就搶先說道:“老胡,你們在哪兒呢?”
胡八一回答道:“我們出來旅行,正打算回去呢。”
電話那頭又傳來聲音:“你們在哪兒旅行呀?”
胡八一回應道:“我們在陝北呢,現在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返程了,楊小姐,你是有什麽事嗎?”
雪莉楊說道:“那太好了。我正好打算去趟陝北。你們就在那兒等著我,咱們會合後一起走。” 說完,雪莉楊就掛斷了電話。
胡八一看著手機,又轉頭看了看正在收拾行囊的眾人,無奈地說道:“胖子,你先別整理了,咱們走不了了。
雪莉楊說要來陝北辦點事,讓咱們等她幾天,然後一起回北京。” 胖子一聽,頓時叫苦不迭:“還要再待幾天?這地方我都待膩了,以後打死都不想來了。
這地方要啥沒啥,吃的喝的都不盡人意,主打的就是一個窮。也不知道咱們祖國什麽時候才能發展得更發達、更強大啊。”
胡八一不耐煩地說道:“你可把嘴閉上吧,一早上就聽你在那兒絮絮叨叨的,煩死個人。你去找大金牙玩去。”
大金牙在一旁聽到動靜,湊過來問道:“咋啦?出啥事了?” 胖子便把雪莉楊要來的事兒說了一遍。大金牙聽後,笑著說:“得嘞,既來之則安之,金爺我在躺會兒。
幾天之後,乘坐火車的雪莉楊,終於和胡八一他們在招待所匯合了。胡八一看著眼前的雪莉楊,臉上露出熟悉的笑容,說道:“幾個月不見,楊小姐還是一點沒變呐。”
雪莉楊微微一笑,眼神中透著一如既往的幹練與沉穩,回應道:“老胡,你們這趟陝北之行,看起來經曆不少啊。”
胡八一說道:“你這是聽誰瞎說的?我們這一趟是來旅遊的,可不是來幹老本行的。”
雪莉楊輕笑著,眼中卻帶著幾分審視,說道:“老胡,你可別蒙我。
就憑你們幾個,真能老老實實隻遊山玩水?
我可是了解你們,這一路上怕是故事不少。”
胡八一看王胖子想要接話,趕緊伸手打斷,轉頭看向雪莉楊說道:“楊小姐,你來這,還讓我們等了你好幾天。
不會,就是為了和我們互相寒暄幾句吧?
要是有什麽事,您就直接說,隻要是我們能辦的,我老胡肯定不含糊。”
雪莉楊微微點頭,讚賞地看了胡八一一眼,欣賞他的幹脆利落。
她收起笑容,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說道:“老胡,我就直說了。
我最近得到一些線索,指向陝北這一帶,可能找到知道雮塵珠下落的人。
你們也知道,我一直在尋找雮塵珠,解開詛咒。
我想,你們在這邊已經有了些經曆,對周邊情況或許更熟悉,說不定能幫我一起找到關鍵線索。”
胖子撓撓頭,滿臉疑惑地說道:“沐真珠?還是夢神珠?
這夢神珠和那蛇神的眼睛有什麽關係啊?
我怎麽越聽越糊塗了。
老胡,你不是說咱們這次就是普通旅遊嘛,
怎麽又扯到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上了?”
胡八一看了胖子一眼,無奈地說:“你要是聽不懂,你就別在這兒瞎說了,是雮塵珠,不是什麽沐晨珠、夢神珠。
楊小姐說的這雮塵珠啊,和咱們前幾天在澡堂子洗澡時看見背後的眼睛圖案關係。
雪莉楊接過話茬說道:“這雮塵珠,就是鳳凰膽,鳳凰膽也就是傳說中蛇神的眼睛。
隻不過在不同時代,人們對它的稱呼不一樣而已。
胡八一看著雪莉楊說道:“對了,楊小姐,你來陝北是找物件啊還是找人呐?
你要是找物件,那我們還能幫你找找。你要是找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陝北,我們怕是不好找。”
雪莉楊說道:“我找人,我聽說這個人是我外祖父生前的好友。他掌握著雮塵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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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找到他,我們就有可能找到解決詛咒的辦法。”
王胖子忍不住插嘴道:“這人又不是個死物件,是會走動的。
陝北這地方說大不大,說小還真不小,這得找到猴年馬月去啊。再者說,萬一這個人已經死了,那不就更沒辦法找了嘛。”
胡八一斜了一眼王胖子,說道:“胖子,你怎麽什麽事都往壞處想呢?
我們這不是還沒找呢嗎?萬一,說不定一下就找到了呢。”
胖子哼了兩聲,沒再說話,那神情仿佛在說 “你找吧,我看你能不能找到”。
雪莉楊看著兩人,說道:“不管怎麽樣,這人是我目前找到雮塵珠的關鍵線索。
哪怕希望渺茫,我也得試一試。
而且,我來之前做了些調查,有一些關於他大概活動區域的線索,咱們可以從那兒入手。”
胡八一點點頭,說道:“行,楊小姐都這麽說了,咱們就全力以赴。
胖爺,你也別在這陰陽怪氣了,趕緊想想辦法。”
胖子無奈地歎了口氣,說:“得嘞,我這不是怕白忙活嘛。
既然楊參謀長都有線索,那就聽你的,咱們開幹。
眾人帶著雪莉楊提供的線索,來到了相應的位置,隨後開始向七十歲左右的男性老人打聽詢問。
然而,眾人忙活了一整天,卻連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找到。
眼見著天色漸暗,外麵的行人越來越少,他們也隻能無奈地再次返回招待所。
大家都疲憊不堪,王胖子拿著浴盆,裏麵放著澡巾、牙刷和香皂,晃晃悠悠地去澡堂洗浴。
從澡堂出來後,王胖子正準備回房間。
突然被人喊住:“前方小友留步!” 胖子疑惑地回頭瞅了瞅旁邊,發現沒別人,便問道:“大師,喊的是我?”
一個聲音傳來:“是的,我喊的就是小友。我觀小友走路氣勢磅礴,想必上輩子應該是一個衝鋒陷陣的將軍。”
這已經是胖子第二次聽到別人說他上輩子是衝鋒陷陣的將軍了,不禁來了興致,打算逗一逗這個算命的瞎子。
於是,他一屁股就坐在旁邊的馬紮上,說道:“大師,您是怎麽看出來我像個將軍的?
您瞧瞧我現在,每天就靠賣磁帶糊口,生活過得不盡如人意。您能不能給我算算,我什麽時候才能苦盡甘來,享盡榮華富貴啊?”
隻見大師手指靈動,口中念念有詞道:“榮華你倒是不用想了。富貴,你現在不是已經得到了嗎?”
王胖子一聽,心中猛地一驚,暗自思忖:“我去,這瞎子,難道真是神人?” 嘴上趕忙說道:“大師您算得可真準。不知大師還算出了什麽?”
隻見大師的中指、食指和無名指來回快速地移動,卻不多言語。
胖子見狀,哪還能不明白,這是在暗示要錢呢。於是,他掏出 10 塊錢,遞到瞎子麵前。
瞎子隨手一摸,不屑地說:“你都已然富貴,怎如此小氣,區區 10 元,就想算以後的路?”
胖子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啥意思?嫌少啊!我這暴脾氣。”
說完,他直接從兜裏掏出一張百元大鈔,“啪” 地一聲拍在案台上,大聲說道:“這回能算了吧!”
大師拿起百元大鈔,雙手在紙麵上輕輕一彈,發出清脆的 “啪” 的一聲響。
隨後,他慢悠悠地說道:“既然你如此心誠,那老夫也就給你算上一算。”
說完,手指再次靈動轉動。緊接著,他又拿出一個龜甲,往裏麵放進去三個大錢。
龜甲晃動,大錢在裏麵發出 “嘩啦嘩啦” 的聲音。大師隨便搖了幾下之後,將龜甲裏的大錢倒在桌子上。
隻見大師微微皺眉,抬起頭說道:“可否請小友幫忙看一看,這字麵哪麵朝上?”
胖子定睛一看,回答道:“兩個字朝上,一個花朝上。”
陳瞎子聽後,緩緩說道:“正所謂物極必反,看來小友近期怕是有血光之災。”
王胖子一聽,滿不在乎地說:“血光之災?哪來的血光之災?碰見胖爺我,那是他們該有血光之災。”
不過,他轉念一想,就當花錢買個樂子,繼續逗逗這瞎子,便說道:“我說瞎子,可否給我繼續詳說一番?”
陳瞎子也不惱,繼續擺弄著他的龜甲,開始掐指推算。
不一會兒,他說道:“此去西北方向,有個古廟。那裏萬萬不可去。若不然,必有血光之災。倘若你不去,方可化險為夷。”
胖子心裏琢磨著:“這瞎子算得還挺像那麽回事兒,不過可惜啊,我們都已經從古廟裏麵出來了,也沒見有什麽血光之災。”
胖子抬頭看了看天色,夜幕已經完全降臨,於是便對陳瞎子說道:“好了,老爺子,你也回去吧。”
陳瞎子一聽這話,心裏尋思:這胖子怕是壓根兒就不信我所說的話呀!
於是忍不住問道:“聽小友這意思,應該是不信老夫所言咯?”
胖子大大咧咧地說道:“這信不信的,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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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瞎子一聽胖子這般回答,憑借他多年與人打交道、揣摩人心的經驗,哪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顯然,這胖子已經去過那西北方向的古廟,並且還安然無恙地出來了。
隨後,陳瞎子話鋒一轉,笑著說道:“沒想到後生居然是個多才多藝之人,前途不可限量啊。
既然如此,那老夫也就不多打擾了。告辭。”
說完,這陳瞎子便不緊不慢地收拾起台麵,拿起那塊當作招牌的帆布,將其當作導盲杆,摸索著離開了。
胖子看著陳瞎子漸漸遠去的背影,嘴上忍不住嘟囔道:“真是個奇怪的老頭。” 說罷,伸了個懶腰,也慢悠悠地往自己房間走去。
胖子回到房間,隻見老胡和大金牙這兩個 “書呆子”,一人捧著一本書正看得入神。
他一屁股坐下,就把回來途中遇到陳瞎子的事兒,繪聲繪色地跟老胡和大金牙講了起來。
大金牙一聽,立馬來了精神,說道:“胖爺,你這明顯是被騙了呀,我都能給你算,你信不?而且保證算得比他準,完事兒我還不要錢。”
胖子一聽,來了興致,說道:“喲,那來試試。既然金爺你都這麽說了,那就給我算算。”
大金牙哪會什麽算卦,隻見他煞有介事地手指瞎掐一通,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天上下雨地下滑,你爹姓啥你姓啥。”
在旁邊看書的老胡聽到這話,忍不住 “撲哧” 一聲笑了出來。
胖子這才反應過來,敢情大金牙是在拿他打趣呢。
他佯裝生氣,輕輕捶打了一下大金牙,笑罵道:“好你個老金,連你也敢取笑我?討打。” 說完,又輕輕地補了兩下。
胖子又想起陳瞎子的話,忍不住說道:“不過說真的,那瞎子雖然感覺是在忽悠我,但說得還真像那麽回事兒,
要不是咱已經從古廟出來了,說不定還真被他唬住了。”
老胡收起笑容,思索著說:“這事兒雖然透著點古怪,但也不能全不當回事兒,咱們還是多留個心眼兒,
萬一這個瞎子是九門派來的就不好辦了,畢竟隻有九門才有可能知道我們下過墓,明天我們去會會他。
順便探探他的口風。‘’
第二天,眾人依舊前往雪莉楊所說的地方打聽消息。
然而,一整天下來,依舊一無所獲。眼見天色再次暗了下來,無奈之下,眾人隻好放棄尋找,轉身往回走。
就在這時,王胖子突然指著前方說道:“看見那個算命攤了沒有?昨天我就是在那兒算的命。”
胡八一聽到胖子這麽說,略一思索,便帶著眾人朝那個方向走去。
當眾人剛走到陳瞎子的地攤前,陳瞎子就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般,
悠悠開口道:“沒想到昨日那衝鋒陷陣的將軍,居然帶著一個校尉前來。不簡單,不簡單呐。”
胡八一心中猛地 “咯噔” 一下,暗道:這瞎子似乎知道我們是盜墓的,畢竟也隻有盜墓行當裏的人,才清楚 “校尉” 在這裏指代的特殊含義。
胡八一大大方方地在馬紮前坐下,客氣地問道:“不知這位老先生怎麽稱呼?” 瞎子回答道:“名字早已經記不得了,隻記得本人姓陳,大家都管我叫陳瞎子。”
胡八一笑了笑,說道:“昨日我聽聞我兄弟說你算卦十分準確,今日特來也想算上一算。
不知大師,可有時間?” 陳瞎子微微點頭,說道:“老夫每日隻算三卦,如今還剩一卦,那不知小友想要算何事?”
胡八一微微露出謙遜的笑容,說道:“既然大師算卦如此靈驗,那不如大師就算一算,我們這幾日停留在此所為何故?”
陳瞎子嗬嗬一笑,說道:“小友,你這可並非誠心讓老夫算卦,而是在逗老夫吧。
老夫雖然雙目失明,但心裏可明白得很。你們一眾在此找人已經兩天有餘,這在附近都算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你還是說一說其他事吧。”
胡八一心中一凜,沒想到這陳瞎子。對他們的行蹤,有如此了解。
他略作思索,然後說道:‘’既然大師如此厲害,那便請大師算上一算。我們能否找到我們想要找的人‘’?
大師說道:‘’你們要找的人,不重要。重要的事,找人的人是誰?
胡八一被這一句話弄蒙了,什麽叫找人的是誰?略微思索,明白了過來。就是他們要找的人能找到。
但是能找到這個人的,不好找。這不是又繞回來了嗎?
一聽這話又繞了回去,胡八一有些無奈地說道:“那不知大師,這人到底在哪裏才能找到呢?”
陳瞎子不緊不慢地說道:“唯有有緣之人,才能找到你們所要找之人。如若不然,不過是白白浪費時間。”
這一下,徹底把胡八一整懵了,心裏直犯嘀咕:這說的都是什麽呀?一會兒找人,一會兒又說緣分的。
還是聰慧的雪莉楊聽明白了這算命之人話裏的意思,她接著說道:“您的意思是不是說,想找這個老人,但是尋找這個老人,老人又必須認識尋找他的人。不知道我所說的是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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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瞎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微笑,緩緩點頭道:“本該如此,本該如此啊。”
胖子懟了懟大金牙,撇著嘴說道:“你說他們這些神棍說話是不是都這麽彎彎繞繞的?有話直接說不就得了,非得搞得人腦袋都大了。”
大金牙推了推眼鏡,回應:“胖爺,人家這行可能就講究個神秘莫測,故弄玄虛才能顯得高深嘛。‘’
隨後,雪莉楊輕輕拍了拍胡八一的肩膀,示意他起身。
接著,雪莉楊在馬紮上坐下,看向眼前的陳瞎子說道:“我就是發起這次尋找的人,我要找的人是我外祖父生前的好友。”
陳瞎子一聽,原本笑嗬嗬的臉慢慢嚴肅起來,隨後說道:“本人略微精通一些摸骨相麵之術,倘若姑娘不嫌棄,在下可為姑娘摸上一摸。” 說罷,陳瞎子便不再言語,似乎是在給雪莉楊留出考慮的時間。
雪莉楊思索了一會兒,問道:“那不知大師要怎麽摸骨呢?” 陳瞎子回答道:“我摸骨,不需要摸手,姑娘隻需把頭伸過來即可。”
雪莉楊雖半信半疑,但還是緩緩伸頭,讓陳瞎子開始摸了起來。陳瞎子的手輕輕放在雪莉楊的頭上,仔細地摸索著。
摸了一陣後,陳瞎子笑容滿麵,忍不住點頭,接著說道:“不會錯的,你定是我那老友的後人,就連這腦型,幾乎都一模一樣。”
聽到這話,胡八一、胖子和大金牙都吃了一驚,麵麵相覷。胡八一忍不住問道:“大師,您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您認識楊小姐的外祖父?”
陳瞎子緩緩說道:“想當年,我和鷓鴣哨兄弟,一同在瓶山盜墓。我們把倒出來的財寶,都分給了當地民眾。
那時啊,我可謂是勢力龐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老話講得好,天狂有雨,人狂有禍。
在有一回下墓的時候,我這雙招子給弄丟了。如今,也隻能靠著給人算命,勉強苟活罷了。”
雪莉楊一聽他提及祖父的名字,當下便確定,此人必定就是自己苦苦尋找之人。於是,雪莉楊趕忙問道:“那不知,我外祖父的老友如何稱呼?”
陳瞎子挺直了腰板,說道:“我姓陳,全名陳玉樓,乃是當時卸嶺的魁首。”
雪莉楊一聽,這與外祖父留下的信息絲毫不差,不禁又問道:“那,我祖父生前可有什麽遺言?”
陳玉樓微微搖頭,說道:“你祖父生前,與我在瓶山分別之時,身體康健得很,又怎會留下遺言?
不過……” 陳玉樓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追憶,接著說道,“但是,我卻知道他們為何執著於盜墓。
想當年,我們在瓶山的時候,那墓室裏龍登寶殿,擺滿金石玉器,鷓鴣哨兄弟看都不看一眼,
一心隻為了尋找那傳說中的鳳凰膽。而我呢,也因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鳳凰膽的消息。
可那時你祖父已經遠在國外,我根本,聯係不上他。
於是,我便帶著數萬兄弟,一同前往了古滇國。唉,結果可想而知,我們失敗了。
所有的弟兄,沒有一個活著回來,隻有我拖著這副殘軀回到了這裏。苟延殘喘地活著,若不是無顏和我的弟兄們泉下有個交代,我也就隨他們去了。”
眾人聽完陳瞎子這番話,心情都格外沉重。數萬人浩浩蕩蕩前去盜墓,最終卻隻有一人活著回來,
這慘痛的代價,隻怕任誰都此生難以釋懷,隻能永遠活在悲痛的陰影之中。
陳瞎子似乎並不在意眾人此刻如何看待自己,隻見他緩緩從袖口當中抽出一張人皮地圖,遞給了雪莉楊,
而後說道:“這張地圖,是我們當年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這麽多年,我一直小心保存著。
如果你們沒有足夠強硬的實力,以及麵對重重危險的勇氣,我實在不建議你們前往古滇國。
那裏的危險無處不在,哪怕僅僅是一隻蚊子,都有可能讓人丟掉性命。
要是你們選擇不去,起碼還能安安穩穩享受個三五十年的太平日子。
一旦你們決定踏上前往古滇國的路,那就很有可能有去無回。是去是留,全看你們自己的抉擇了。”
陳瞎子說完這些,便默默收起了攤位,依舊拿著那塊當作導盲工具的廣告帆布,一步一步緩緩離去,在街道的拐角處,最終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
雪莉楊緊緊握著手中的人皮地圖,眼神中滿是糾結與掙紮。胡八一看著雪莉楊,輕聲說道:“楊參謀長,這事兒幹係重大,你可得想清楚了。”
胖子撓撓頭,一臉糾結地說:“這…… 這也太危險了吧,可要是不去,這詛咒又咋整?”
大金牙在一旁推了推眼鏡,憂心忡忡地說:“是啊,去的話九死一生,不去又難解心頭之患,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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