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一個家散了,英子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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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會因任何人的離去或任何事物從而停下前進的腳步,它始終朝著既定的方向滾滾向前。
眨眼間,半個多月已然過去。
在這段日子裏,英子每日都會細心地為歐陽擦拭身體。
每當此時,黑龍便會從高陽身上離開。
待英子為歐陽擦完身體、穿好衣服後,黑龍又會回到高陽身上,繼續悠然地盤旋在他的肚子上。
直至這天夜晚,房間裏隻剩下高陽和英子。
高陽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打量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又瞧了瞧身旁的英子,
輕聲呼喚道:“英子”
英子起初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聽,直到高陽再次喊出她的名字,她才猛地回過神來,看向高陽。
與此同時,黑龍在高陽呼喚英子的第一時間,也睜開了眼睛。
它的眼睛十分奇特,眼球一片漆黑,中間是金黃色的豎瞳,讓人無法看清它的神情。
英子趕忙下了地,跑到廚房倒了一些溫水,端著碗回來,一點一點地喂高陽喝下。
高陽感受著自己的身體狀況,體內的法力已不再產生,甚至由於忍術的後遺症,身體的髒器都變得十分衰弱。
那棵世界樹枝丫偶爾散發一抹綠光來維持他的生機。
他看向英子,隨後問道:“胡大哥和王大哥他們,回來了嗎?”
英子看著高陽,即便剛蘇醒卻還惦記著同伴,心中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眼淚止不住地簌簌落下。
高陽見狀,還以為胡八一三人遭遇了不測,急忙說道:“他們是不是遇到危險了?被黑龍攻擊了?”
英子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他們在另一個房間休息。”
此時,趴在高陽腹部的黑龍拚命地搖頭,似乎在表明自己並未攻擊胡八一他們。
高陽感受著腹部有東西在晃動,便讓英子把自己扶起來,靠在牆上。
他看著懷裏的黑龍,說道:“四白,爬到我的肩膀上。”
黑龍十分聽話,隻是動作極為緩慢,它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到高陽。
好不容易爬到高陽的肩膀上後,黑龍用它的頭輕輕地蹭著高陽的臉頰。高陽溫柔地說道:“你沒事就好。”
隨後,高陽看向英子,緩緩說道:“我昏迷了多長時間了?” 英子輕聲回應:“有半個月了。”
高陽的目光有些縹緲,接著道:“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在夢裏,全是那些已經死去幾千年前的人在和我說話。
精絕女王告訴我,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還質問我世界毀滅的線索為什麽沒有找到。
那位封狼居胥的漢朝大將軍,也來對我說,連小小的天劫都渡不過去,真丟我們漢人的臉。
甚至那個妄想成仙的獻王,都在念叨著,他在地獄看著我,等我身死來到地獄,他會報仇血恨。
可是英子,我已經沒有能力去完成這個所謂的使命了。
以後,就讓我們在這牛心山,度過我的餘生吧!
這所謂的使命,就交給那些命中注定的人去解決。
我也該休息休息,和你一起好好過日子。”
英子眼含熱淚,用力地點點頭,說道:“聽你的,都聽你的。咱們以後就在這牛心山好好過日子。”
高陽又看了看肩膀上的黑龍,接著說道:“黑龍,在長白山天池當中,有一條銀色的白龍。
要是我真的沒有挺過去,等我死去的那一刻,你就去長白山天池吧。
好歹那裏還有一個你的同類,至少以後,你不會是一條孤單的龍。”
黑龍晃了晃腦袋,似乎在堅決表示它不會去。
看著眼前的黑龍,高陽不由得回想起剛將它封印在體內的時候。
那時,這條龍還隻是一條巨蛇,每天都不停地衝擊著封印,這使得高陽在那段時間經常需要調動大量的法力來鎮壓它。
也不知從什麽時候起,這條巨蛇仿佛在一瞬間長大了,不再衝擊封印,也不在封印內咆哮,
渾身那種野獸的氣息也越來越少,巨蛇可能是透過自身氣息來感知這個五彩斑斕的世界。
或許是長期受到高陽和那些夥伴的影響,以及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日複一日,直到有一天,它居然能夠使用意念,向高陽傳達一些簡單的想法 ,隨之身體也朝著龍的方向進化。
高陽與英子又聊了一會兒後,便讓英子扶著自己,重新躺回了炕上。
隔天一大早,胡八一、王胖子和雪莉楊三人就來到了高陽所在的房間。
他們滿心關切,就想看看高陽的身體狀況是否有所好轉。
英子瞧見進來的三人,說道:“胡大哥,你們怎麽不多休息一會兒?”
胡八一說道:“我們想看看高陽好些了沒。”
英子接著說:“昨天晚上的時候,他醒過一次,從那之後,就再沒有醒來過。”
胡八一聽了這話,心情頓時七上八下。
本以為高陽正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下一句,心直接墜入了穀底。
可就在這時,高陽緩緩睜開了眼睛,對著英子說道:“是胡大哥他們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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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子點了點頭,回應道:“他們來看你了。”
高陽說道:“我自己的情況我心裏清楚,短時間內還死不了。
隻是我現在這狀況,已經沒辦法為咱們這個團隊做什麽了。
我們還有使命要去完成,不能因為我,就停下尋找世界毀滅的線索。
如果沒什麽特別的事,你們今天就離開吧。
我…… 我想用我這為數不多的時間,好好陪陪英子。
胡大哥,以後很多工作可能就得靠你了。”
胡八一急忙說道:“你就是我們的定海神針,我們這個團隊還離不開你。”
高陽卻緩緩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胡大哥,聽我把話說完。
這個世界遠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
我們經曆了那麽多離奇古怪的事情,這些經曆其實是世界在向我們傳遞許多信息,
隻是,咳,
我們現在還沒把這些信息整理梳理清楚。
這次你們回去之後,就把咱們從各個墓裏獲取到的信息好好進行一番整理。”
隨後,高陽又將目光轉向王胖子,說道:“胖子,想當初,要不是你在北京收留了我,
我也不會結識你們這些能夠推心置腹的好兄弟。
雖說你行事有時莽撞,不計後果,但很多時候,還真少不了你這份衝勁。
不過以後,你可得多留個心眼了,畢竟沒人為你兜著了。
所以在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得收斂收斂你那莽撞的性子。”
王胖子眼含熱淚隻是不停的在點頭。
最後,高陽看向楊姐姐,說道:“楊姐姐,我其實想對你說的不多,因為你做事向來周全,別人也挑不出毛病來。
幫我照顧好他們。另外,如果我以後身體好了,我一定會去北京找你們。
要是…… 要是沒那個機會了,你們也別特意過來看我了。”
此刻,胡八一等人聽著高陽的話,感覺就像是在聽他的臨終遺言,他想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得明明白白。
胡八一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說道:“兄弟,你安心好好休息。
我們馬上就出發,去完成我們的使命。也盼著你,一定要好起來。
畢竟咱們摸金校尉,合則生,分則死。”
說完,胡八一強忍著內心的悲痛,生拉硬拽地把正在哭泣的王胖子拽出了房間。
不一會兒,外麵傳來汽車打火的 “突突” 聲,緊接著,汽車的轟鳴聲由近及遠,逐漸消失不見。
等胡八一他們離開後,高陽看著英子,虛弱地說道:“我可能又要陷入沉睡了。
要是這次我沒能醒來,就把我埋了吧,就埋在當初咱們一起學習的那個地方,依山傍水的。”
聽到高陽這話,英子的眼淚再次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
這次,她沒有點頭,而是哭著說:“沒有你,我可怎麽活呀?”
高陽強撐著繼續說道:“要是我沒醒來,你就回北京生活吧。要是想我了,就回來看看我。”
高陽本還想再多說些什麽,可他的身體實在太過虛弱,已支撐不住他把話說完。
他的眼睛緩緩閉上,再次昏睡了過去 。
自打那天以後,英子就像瘋了一樣。每天,她仔細地為高陽擦拭完身體,就會緩緩趴下,將頭輕輕放在高陽的胸口,靜靜感受那微弱的心跳。
之後,便獨自坐在高陽身旁,嘴裏喃喃自語,時而笑、時而哭。
這一幕,給英子的父親看心都碎了,心就像被無數鋼針狠狠刺痛,碎成一片片。
他滿心無奈,多希望此刻躺在那兒的是自己,而非自己的女婿,他寧願替女婿承受這份無盡的痛苦。
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一向要強的女兒,竟會在短短時間裏,被折磨成這副模樣。
英子的父親看著趴在高陽身上的那條蛇,心裏的怒火 “噌噌” 直冒,無數次都恨不得立刻將那蛇一刀砍死。
可每次舉起砍柴刀,隻要一看到英子那淒苦的模樣,他的手就像被定住了一般,怎麽也落不下去。
那柴刀在半空中顫抖著,最終還是被他無奈地放下,滿心的憤懣隻能化作一聲長歎,在這寂靜的屋子裏消散 。
八個月之後,高陽悠悠轉醒。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目光緩緩掃過四周,試圖辨認這熟悉又陌生的環境。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發現身邊不見英子的身影,唯有那條小蛇,依舊靜靜地趴在他的肚子上,
仿佛時間凝固,從未改變過。
就在這時,腦海中 “叮” 的一聲,機械的係統提示音響起:“本周的簽到還沒有簽。請問宿主是否簽到?若沒有回應,將默認簽到。”
高陽下意識地選擇了簽到。緊接著,“叮” 的聲音再度響起:“本周簽到獲得中忍查克拉一份。請問是否查看?”
高陽在腦海中默念 “查看”,刹那間,大量之前簽到卻未領取的物品,如潮水般湧入他的識海當中。
高陽仔細打量著這些年積攢下來的簽到物品,直到他看到了一個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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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每 7 天簽到一次來推算,這個果實大約是在八個月前就出現了,隻可惜那時自己正處於昏迷狀態,根本無法選擇領取。
高陽感受著自己依舊無法動彈的四肢,嚐試著向係統發問:“係統,能否讓身體自動吸收查克拉果實?”
然而,他等了許久,卻沒有等到任何係統回應。
他這才無奈地長歎一口氣,恍然想起,係統雖然蘇醒,但是和沒蘇醒幾乎一樣,“可能它也在尋找自己的使命吧!”
感受到高陽已經醒來,黑龍不再繼續趴在他的肚子上,而是緩緩地爬到他的臉頰旁,親昵地蹭著高陽。
高陽對著黑龍說道:“別蹭了,太癢啦。” 黑龍似乎聽懂了他的話,乖巧地停止了動作,不再蹭他的臉頰。
恰在此時,英子端著一盆溫水,盆裏浸著一條毛巾,走進了屋子,來到了高陽的身旁。
看到英子的那一刻,高陽的雙眼瞬間濕潤了。
曾經,在他眼中如同精靈一般靈動的英子不見了,如今眼前的英子,眼神空洞,毫無生氣,仿佛靈魂已被抽離。
她機械地拿起毛巾,開始擦拭高陽的身體。等將高陽的身體擦拭完畢,英子又默默回到原位,
繼續坐在高陽旁邊,嘴裏喃喃自語著。
高陽輕聲呼喚著:“英子。” 可英子卻毫無反應,哪怕一個眼神都沒有。
高陽隻能默默等待,等待英子的父親能夠早點回來。
隻要能將那顆果實吃進嘴裏,自己或許就能迎來新生,到那時,也有能力讓英子恢複往日的神采。
高陽強打著精神,不敢睡去,生怕一旦睡過去,就真的再也醒不過來了。他努力地睜著雙眼,希望有人能發現他已經蘇醒。
也不知過了多久,察覺到屋裏有了動靜,高陽拚盡全力,用自己目前能發出的最大聲音喊道:“是爸回來了嗎?”
然而,沒有任何人回應他。或許是他的聲音實在太過微弱,根本傳不到對方的耳中。
於是,高陽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這句話。
終於,英子的父親似乎真的聽到了高陽的聲音,快步來到了高陽的身旁。
聽到高陽嘴裏不停念叨著 “是爸回來了嗎?”
英子的父親眼角泛起了淚花,連忙回應道:“是爸回來了。”
高陽急切地說道:“爸,您能把我扶起來嗎?我有話跟您說。”
英子的父親也顧不上鞋子幹不幹淨,直接上了炕,小心翼翼地將高陽一點一點扶起來,讓他靠在了牆上。
隨後,高陽的手上出現了一顆奇異的果實,他說道:“爸,您把這顆果實喂給我吃吧,隻要我吃了它,身體就會好起來的。”
英子的父親沒有多問,默默接過果實,放在了高陽嘴邊。
高陽微微張開嘴,一點一點地將果實咽下。
當第一口果實下肚,他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幹旱已久的大地迎來了甘霖的滋潤,各項機能正逐漸恢複。
待將整顆果實全部咽下後,高陽的身體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由於八個多月來一直躺在炕上,他的肌肉早已萎縮,可此刻,肌肉竟開始一點一點地隆起,向著他全盛時期的狀態恢複。
緊接著,高陽嚐試控製著自己的身體,緩緩飄向門外,朝著天空飛去。
令人驚奇的是,那條小蛇在英子父親的注視下,也飛了起來,緊緊跟隨著高陽一同飛向天空。
直到這時,英子的父親才相信胡八一他們之前所說的並非虛言。
英子的父親沒有絲毫停留,也跟著向外跑去。
此時,高陽的身體變化仍在繼續。
隻見他的額頭不知何時多了一隻眼睛,這隻眼睛與輪回眼不同,沒有一圈圈的螺紋和鉤玉,看起來就像普通人的眼睛,隻是那瞳孔呈現出耀眼的金色。
身後,三十六個黑球依次浮現出來。
原本因生命流逝而變得雪白的頭發,也漸漸變回黑色,並且還在不斷生長,最後一直垂到了腰間。
同時,一套宛如天上戰神的服飾出現在高陽身上。可以參考二郎神楊戩那套)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烏雲密布,高陽看著那熟悉的劫雲再次出現。
然而這一次,他顯得從容不迫,僅僅單手輕輕一指,背後的三十六個求道玉便仿佛接到了指令,瞬間朝著天空衝去。
黑球到達黑雲中心後,開始急速旋轉。
高陽靜靜的看著劫雲當中的三十六個黑球,雖不見他有多餘動作,但是緊接著便喊出了 “神羅天征”。
三十六個求道玉瞬間分散開來,強大的力量將劫雲衝得七零八落。
劫雲也仿佛遭受了沉重一擊,竟無法再重合在一起,隻能緩緩地消散於天地之間。
感受到高陽的心意,黑龍也隨之化作本體。
一條長達一兩千米的巨大黑龍,驟然出現在高陽的腳下。
高陽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黑龍的頭頂,周身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強大氣場。
這一刻,親眼目睹這一幕的英子父親,隻覺自己的三觀被徹底顛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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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龍,而且是如此巨大、如此震撼的龍。高陽坐在黑龍的頭頂,輕輕拍了拍黑龍,示意它下降。
黑龍僅僅輕輕擺動了一下尾巴,眨眼間,便來到了英子家房子上空。
隨後,黑龍不斷縮小,最終盤在了高陽的胳膊上。
高陽雙腳落地,穩步走到英子父親的麵前,他張開雙臂,一把抱住了英子的父親,
滿含感激地說道:“謝謝您,老爸。”
英子的父親也趕忙緊緊抱住高陽,激動得喜極而泣,嘴裏不停地念叨著:“沒事了就好,沒事了就好啊……”
隨後,高陽跟著英子的父親走進屋裏。
隻見英子坐在炕上,嘴裏不停念叨著,也不知在說些什麽。
高陽見此情景,心裏一陣刺痛。
他快步上前,在英子身旁蹲下,輕聲呼喚著英子的名字,然而英子依舊毫無反應,坐在炕上呆呆的,嘴裏也不知道說些什麽?兩隻眼睛空洞無比。
高陽伸出手指,在英子的頭上輕輕一點,金色的能量瞬間進入英子的大腦。
刹那間,英子那原本空洞無神的眼睛裏,漸漸有了焦點。
當她看清蹲在麵前的高陽時,猛地伸出雙臂,緊緊抱住了他,隨即放聲大哭起來。
高陽溫柔地拍著英子的後背,輕聲安慰道:“沒事了,我已經好了。以後,咱們就在這兒好好生活。”
英子一邊不停點頭,一邊哽咽著說:“在哪裏生活都可以,隻要有你在,我們才算是有家。”
英子的父親看著這小兩口,心裏滿是欣慰,一高興,竟騎上一匹快馬出門去了。
直到傍晚時分,他才騎著馬匆匆趕回。
隻見他從麻袋裏拿出半扇羊肉,還有許多鞭炮,
興奮地說道:“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一會兒咱們放鞭炮,可得好好慶祝一番!
高陽啊,你是不知道,這一年多來,我姑娘是怎麽熬過來的。
老漢我天天都提心吊膽,就怕哪一天你們倆離開我了。
沒想到老天爺開眼,老天爺開眼呐!讓我姑爺好起來了!閨女也好了,還有這條蛇,居然真的是條龍!
老漢我這提心吊膽的心也可以放下啦!以後啊,我也不管你們的事兒拉。
既然你們有自己想做的事,那就放手去做。隻是我希望,你做任何事之前,都能多為英子想想。”
高陽連忙說道:“爸,您放心。短期內,我們倆還得麻煩您多照顧呢。在有孩子之前,我們是不會離開的。”
英子的父親一聽,高興得一拍大腿,說道:“那可太好了!以後姑爺你想吃啥,盡管跟爸說,爸天天給你做!”
英子依偎在高陽懷裏,撒嬌道:“爸,您眼裏就隻有姑爺呀,都沒看到還有我這個女兒了!”
英子的父親笑著回應:“都有都有,保證把你們倆伺候得白白胖胖的,
到時候給我生個大胖外孫或者乖巧外孫女,往後的日子就更有盼頭啦!
不行,我得現在就去放個炮,好好喜慶喜慶!老天開眼那這是。
你們倆在屋裏待著,剩下的爸給你們弄。”英子的父親像個孩子一樣哈哈哈的跑了出去。
隨後英子和高陽就聽到院子裏,劈裏啪啦的鞭炮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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