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我們終將重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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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離了那座詭異的遺跡後,旅行者和派蒙遇上了戴因斯雷布。將遺跡中遇到的事情一一告訴了戴因斯雷布後,他表示自己並沒有見過類似的事物,但既然遇到了,就一定要去追擊深淵使徒。
在追蹤的過程中,一共遇到了三次敵人。每一次遇敵,戴因斯雷布都會告訴兩人一些非常重要的情報。在第一次遭遇時,戴因斯雷布觀察後告訴旅行者和派蒙,這些深淵生物似乎是要從遺跡所謂的遺骸中尋找一件「特定的珍貴之物」,並將它帶回遺跡。
在第二次追蹤後
派蒙喘息道:“呼…除了深淵教團,遺跡守衛在這一帶也很活躍呢…感覺深淵法師蟄伏的地方,也經常會有遺跡守衛遊蕩,這是什麽巧合嗎?”
戴因斯雷布回答說:“世上沒有什麽巧合,一切都是在久遠的過去埋下的種子。就像那間酒館裏你的出現一樣…時間隻是等它發芽。”旅行者回應道:“可我隻是偶然聽說了你…”
戴因斯雷布說道:“沒事,一些不必要的感慨。深淵教團和遺跡守衛的聯係,當然不是巧合。應該說,是同一根係延展而出的枝杈。”
派蒙不解地問道:“根係?枝杈?你的意思是…”
戴因斯雷布解釋道:“它們都源自五百年前覆滅的古國——「坎瑞亞」。”
派蒙驚訝地喊道:“欸?坎瑞亞?!”接著她又說道:“居然是這樣…深淵教團和遺跡守衛,居然是坎瑞亞滅國之後的殘餘嗎?!說到坎瑞亞,那真是一個非常久遠的名字了…”
派蒙接著說:“哦,對了。作為向導,我還是跟旅行者解釋一下吧。「坎瑞亞」這個國度,是…”
旅行者打斷了他:“我知道「坎瑞亞」這個名字。”
派蒙驚訝地問道:“欸…?”
旅行者解釋道:“因為,我有在坎瑞亞的記憶。”派蒙驚訝道:“你有記憶?可那是五百年前就已經覆滅的國度…”
戴因斯雷布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是嗎,人皆有秘密,你沒有追問過我時間的事,我也不會追問你…但若你願意對我說,我也會聽。那麽——你所見到的坎瑞亞,是怎樣的一副景象?”
旅行者思考了一下,決定不再隱瞞:“已經不是能繼續隱瞞的時候了…”然後向戴因講述了五百年前的那片火海,與後來遇見的神靈…
派蒙感歎道:“原來那時發生的事,完整順序是這樣的呀…我還以為,你一開始就遇見了那位陌生的神靈呢…”
戴因斯雷布點了點頭:“嗯…降臨此世之後,你最初的複蘇,就是被妹妹從隕星中喚醒。”
派蒙說道:“看來你的妹妹比你先醒呢,就是不知道比你早了多久?”
戴因斯雷布繼續講述:“然後,你的妹妹告訴你,坎瑞亞的滅亡導致天變地異,要你一起離開這個名為提瓦特的世界。”
派蒙問道:“「坎瑞亞的滅亡」?她是這樣說的?”
旅行者肯定地回答:“沒錯。”
戴因斯雷布說道:“你們經曆了那次災變,那是…五百年前的事。看來你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次蘇醒,也是在那個時期。”
派蒙點頭表示理解:“嗯…這樣說來,你的妹妹,因為先醒的關係,當時比你更了解這個世界吧。”
戴因斯雷布繼續說道:“而此事的後續,就是你們很快就遇到了一位攔住去路的陌生神靈,未能逃離…”
派蒙說道:“唔,這件事是我聽得最熟的呢。”
戴因斯雷布點了點頭:“我明白了。當時你剛蘇醒,又匆忙想要離開這個世界,完全不知道「坎瑞亞」這個地名的任何背景。但現在對提瓦特有了一些了解以後,就猜想當年經曆的那一戰,正是「坎瑞亞覆滅之戰」,對嗎?”
派蒙恍然大悟:“啊,這麽說來,我們一起旅行的這幾個月裏,你好像查過不少古籍。去蒙德前,隻看過一些模糊的資料,後來又在蒙德、璃月各地收集過一些舊書,你都說‘用處不大’…原來你其實是想知道更多關於坎瑞亞的事,而且是為了尋找妹妹嗎?”
旅行者回答:“那是僅次於「七神」的線索。”
派蒙讚同道:“嗯,也是。要尋找七神,可以踏遍七國。但五百年前毀滅的坎瑞亞,現在已經找不到了呢。”
戴因斯雷布說道:“關於坎瑞亞的事,我知道的應該比你們多。坎瑞亞是沒有神明的國度——神明並非死亡或離開,而是從一開始就不存在於坎瑞亞的曆史。這是單純由人類建起的強大國度,人類以它空前的繁榮與輝煌文明而自傲。”
派蒙若有所思地說:“神…不存在的…國度…”
戴因斯雷布繼續說道:“而之後的事,也正如你留下的記憶——所有一切,都毀於神靈。”
派蒙難以置信地說:“怎麽會這樣…曆史書上都沒有提過…”
旅行者補充道:“危險的世界…更想盡快找到妹妹。”
戴因斯雷布總結道:“嗯,繼續在這裏談論舊事,會消磨人的意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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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心中想著:“但,下次見到溫迪和鍾離的時候…)”
戴因斯雷布最後說道:“先繼續前進吧。關於你想知道的那些事,我就在這一路上繼續告訴你。”
【行秋原神):“要是沒記錯的話,之前愚人眾的「隊長」說過,是深淵淹沒毀滅了坎瑞亞。而現在戴因斯雷布說七神降臨覆滅了坎瑞亞,這兩者之間有衝突。”】
【卡皮塔諾原神):“當年,天理帶領著七神中的六位的確來到了坎瑞亞。”】
【皮耶羅原神):“當年我未能阻止同胞撕開深罪的紗籠,招來了神怒、毀滅與癡愚的狂潮。”】
【派蒙原神):“這麽看的話,更像是天理帶領七神去鎮壓深淵,將被深淵侵蝕的坎瑞亞一同覆滅了。”】
【卡皮塔諾原神):“那之後,活下來的坎瑞亞人被賜下了不死的詛咒。在當時七國,我們坎瑞亞人被視為造成深淵入侵的罪魁禍首,但在這件事上,我們的確得負一定的責任。坎瑞亞之中有一批堅定的深淵擁護者,也就是如今的深淵教團。”】
【莫娜原神):“那之前提到的孕育了大量漆黑魔獸的「黃金」,也就是造成深淵入侵的罪魁禍首之一嗎?”】
【戴因斯雷布原神):“的確,終有一天,我會向他們所有人複仇。”】
第三次,當他們接近遺跡的時候,旅行者和他的夥伴們看見了兩個深淵法師和一個遺跡守衛正在活動。
派蒙立刻指了出來:“看那邊,又是遺跡守衛和深淵法師。”他回想起戴因剛才對他們說的話,“戴因剛才說,這些古代機器也是源於坎瑞亞……莫非,坎瑞亞有很多遺跡需要保護?”
戴因斯雷布搖了搖頭,解釋道:“不。「遺跡守衛」這個名字,是現代人根據現代的「印象」取的。五百年前可沒有這樣稱呼它們。”他頓了頓,繼續說道,“現在被稱作遺跡守衛的這些機器,當年在坎瑞亞的代號是「耕地機」。”派蒙聽後,眨了眨眼,顯然對這個名稱感到困惑,“耕地機?好奇怪的名字。”
空也插話進來:“原來是農具嗎?!”但是戴因斯雷布立刻糾正他們的誤解,“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所謂「耕地機」,其實是一種代號。當年的坎瑞亞人會為兵器創造代號。”他引用了一句當時的話,“「土地不是用農具去犁的,而是用鐵與血去爭奪的。」——基於這樣的理念,「耕地機」誕生了。”
派蒙聽後,若有所思地說:“用鐵與血去爭奪土地?坎瑞亞人居然這樣理解「耕地」……感覺不是什麽好的含義呢。”
戴因斯雷布沉默了一會兒,繼續說道:“在坎瑞亞覆滅以後,這些失去主人的「耕地機」便紛紛脫離了控製。”他望向遠處,仿佛能看到那些機械遊蕩的身影,“在漫長的時光中不斷遊蕩,逐漸散落在了提瓦特大陸的各個角落。”他補充道,“可能是與同樣覆滅了的其他古文明,同病相憐的緣故,它們才常常駐留在各遺跡中,休眠假寐。”
【刻晴原神):“遺跡守衛肯定不可能是用來耕地的,用鐵與血去爭奪土地,怎麽聽都像是坎瑞亞想發動戰爭的感覺。”】
【凝光原神):“正是因為野心,觸及了深淵,最後玩火自焚導致了整個國家的覆滅。”】
【迪盧克原神):“基於理念,但更像是基於野心。就算是現如今的愚人眾,也僅僅是在暗地裏做一些偷雞摸狗,幹擾他國內政的事情,但還沒有膽量將如此執著的戰爭兵器設立在他國領土之上。”】
【艾爾海森原神):“在一些隱蔽的地方,還能找到更大規模的坎瑞亞機械,須彌地區就有發現過巨型的機械。”】
派蒙輕聲說道:“聽上去……感覺很可憐……”旅行者堅定地說:“看來……要多多結束它們的痛苦。”派蒙讚同地點了點頭,“嗯……怎麽說呢?你做得一直都不錯。”
戴因斯雷布最後總結道:“好了,再深入了解下去,那些細節對你們就沒有什麽意義了。但不論過去如何,至少現在它們隻餘下「威脅」的部分了。把它們全都解決吧。”語氣堅定。
在擊敗了深淵法師之後,派蒙注意到了從深淵法師身上浮現出來的一段符文。
派蒙說:“欸,從這個深淵法師身上冒出的這段符咒是……難道會是「信」嗎?”
戴因斯雷布點了點頭:“嗯,這股氣息,無疑與「深淵使徒」有關。既然帶在深淵法師身上,或許,真的會有關於它們行動的信息。”
“可是,上麵的文字好像看不懂,是坎瑞亞的文字嗎?”派蒙疑惑地問道。
戴因斯雷布開始解讀:“「……將敵人的信仰作為薪柴,為高貴的公主殿下獻上榮光……」”他停頓了一下,接著念道:“「『命運的織機』,原動計劃。」”
派蒙驚訝地說道:“啊,這是……信裏的內容?”
“它們……「深淵」,似乎正在執行一個計劃。計劃的關鍵詞是……「命運的織機」。”戴因斯雷布解釋道,“目前似乎還在啟動階段,或者說,還在進行最初的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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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的織機」?那是什麽?字麵意思感覺是……「紡織命運的機器」?”派蒙提出了疑問。
旅行者補充說:“深淵法師是從那座遺跡……”
派蒙接著說道:“欸,這麽一說,從氣氛上講,那座詭異的遺跡,和這個計劃有關聯的可能性很大呢。”
派蒙轉向戴因斯雷布,問道:“所以戴因,信裏麵究竟是怎麽講的呀?”
戴因斯雷布說:“我正在讀……嗯……這是一個天馬行空的計劃,也有許多難以理解的部分。”
“怎麽?”派蒙追問。
戴因斯雷布解釋說:“一言以概之,初步的計劃,與「漩渦之魔神」奧賽爾有關。”
派蒙驚訝地說:“「漩渦之魔神」!是海裏的那個魔神嗎!”
旅行者說:“上次,沒能消滅它……”
派蒙說:“不過說起來,他們想要對奧賽爾做什麽?唔……”
旅行者猜測:“難道,和特瓦林一樣?”
戴因斯雷布說:“嗯,我了解過你們的事跡,也很清楚深淵教團對「龍災」的涉足。雖然並非有意為之,但你們確實已經阻止過一次深淵教團的類似計劃了。”
派蒙說:“之前是「神的眷屬」,現在是「舊日魔神」嗎……目標越來越大了呢。”
派蒙又說道:“這一次,「深淵」也和對特瓦林一樣,想要用謊言和咒術來腐蝕奧賽爾嗎?”
戴因斯雷布搖頭說:“不……從「信」的內容來看,這一次的計劃,是更進一步的。不僅是意誌層麵的改造——它們準備用製造「耕地機」的技術,徹底改造奧賽爾的肉體。”
派蒙震驚地說:“這……這種事也做得到嗎?”
派蒙接著猜測:“難道深淵教團想要製造……「終極殺人機器,機械魔神烏賊」?!”
【留雲借風真君原神):"這深淵教團還真是不消停,在蒙德那邊搞風神眷屬,現在又要跑到璃月來搞舊日魔神。"】
【刻晴原神):"這種規模的事情,哪怕再怎麽忙碌,都必須得優先解決。看來以後針對深淵教團,隻要一有消息就必須立即行動。"】
【薛嶽築陽真君原神):"的確,通常情況下,明麵上看到一隻蟑螂,暗地裏就不知道有多少隻了。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必須時刻保持警惕。"】
【刻晴原神):"璃月的土地不容任何勢力肆意妄為,特別是涉及到古老魔神的事情,更是不能等閑視之。"】
旅行者說:“聽起來大致是這個意思。”
戴因斯雷布說:“如今這世上,已經很少有人真正了解坎瑞亞的文明程度,當然也難以去做評判:隻有深淵教團一直在追尋坎瑞亞遺落的文明——雖然他們已經連人類都不是了,但執念仍存。”
戴因斯雷布繼續說道:“信中說,它們要用那座「汙穢逆位神像」作為基底,結合奧賽爾的肢體,製造機械魔神。而用來替換神像手中寶珠的「新的核心」,是……「世上第一座耕地機的眼睛」。”
派蒙恍然大悟:“世上第一座耕地機的眼睛?……哦!我明白了,那些深淵法師一直在搜索的,就是這個吧?”
戴因斯雷布說:“想必如此。”
旅行者說:“它們還沒找到,我們還有時間。”
派蒙說:“越說越複雜了啊。不過果然還是和那座……詭異的七天神像有關吧?”
戴因斯雷布說:“是的。根據信上所說,將「眼」置於「汙穢逆位神像」之手……就能為新誕生的汙穢魔神,賦予「動搖天空島上神座」的力量。”
旅行者心中想著:“天空島……)”
派蒙說:“嗚……這個計劃想要對抗的東西,真是巨大到不可思議呢。”
派蒙說:“說起來,既然現在沒人知道「世上第一座耕地機」在哪裏,那不如……先從「神像」這個信息入手調查?”
旅行者說:“那座神像,是風神像的模樣……”
派蒙說:“嗯,那個到處賣唱的詩人太難找了,不如先去西風大教堂了解一下情況吧,說不定會有什麽眉目。”
戴因斯雷布冷冷地說:“教堂……哼。”
派蒙問道:“嗯?戴因,怎麽了嗎?”
戴因斯雷布說:“沒什麽,先過去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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