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萬事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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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天來到鶴觀,這裏的霧氣已經完全變成了血色,甚至有紅色的雷電落下。
    【賽諾原神):“不愧是鶴觀,你們知道這裏為何如此陰森嗎?因為這裏的名字聽起來就像是‘鶴棺’啊。”】
    【提納裏原神):“呃,賽諾,現在並不是講這種雙關語冷笑話的時候。”】
    在鶴觀的入口,旅行者和派蒙遇到了船夫阿釜。這一次,他想通了,不再逃避,決定承擔起自己的責任。作為最後的鶴觀傳承者,以及釜家的後代,他決心打破阿瑠的痛苦循環,終結束縛他們的曆史。這也是他們將這段曆史傳承了千年的真正意義所在。
    旅行者、派蒙和阿釜三人組首先踏上了尋找阿瑠的旅程,他們的目的地是阿瑠喜歡的三處不會打雷的地方之一——惑飼灘。盡管在那裏沒有直接發現阿瑠的身影,但旅行者手中的一根雷鳥羽毛卻帶來了意想不到的轉機。當這根羽毛靠近灘上的雷鳥雕像時,它似乎感應到了什麽,從雕像中飄出了一根新的羽毛。隨著這根新羽毛的出現,一段古老的記憶仿佛在旅行者的腦海中蘇醒。
    “在你的眼前,是一片被霧海包圍的小島。然而,對於你來說,穿透這層迷霧,聆聽其中生物的呼吸與生活,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無論是林豬、人類、鬆鼠、蜥蜴還是鵜猿,它們的生活都與這片土地緊密相連。”
    “當夜幕降臨,萬物歸巢之時,一陣清脆悅耳的歌聲穿越雨幕,傳入你的耳朵。這歌聲不同於林豬的戰歌或是魚兒的合唱,它純淨而動人……”
    話音剛落,羽毛便輕盈地飛走了。阿釜解釋說,雷鳥的羽毛據說擁有召喚靈魂的能力。果然,在旅行者使用了雷鳥羽毛後不久,周圍突然出現了許多魔物。在與這些魔物的戰鬥過程中,一個神秘的聲音隱約可聞。那聲音似乎正在尋找著什麽,而這聲音無疑屬於雷鳥。
    隨後,他們前往了第二個地點——笈名海灘。盡管再次未能找到阿瑠,但旅行者手中的雷鳥羽毛再次發揮了作用,與海灘上的雷鳥雕像產生了共鳴。這一次,不僅引來了魔物,戰鬥結束時還出現了一根新的雷鳥羽毛。當旅行者觸碰到這根羽毛時,更多的記憶片段浮現了出來。
    “很久以前,一些奇異的物體從天而降,其中一個恰好落在這座島上。自那以後,天空變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清澈。”
    “隨之而來的是不斷湧現的霧氣。雖然你有能力驅散這些迷霧,但對於你而言,它們的存在並不構成障礙。”
    “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無毛的小人開始定期收集你落下的羽毛。這一行為讓你感到十分困惑……”
    這些記憶隨著羽毛的再次飛離而消散。
    最後,三人組來到了逢嶽之野。在這裏,他們大聲呼喊著阿瑠的名字,同時也能感受到雷鳥的聲音,她似乎也在呼應著阿瑠。不久之後,一大群魔物出現了,但旅行者迅速解決了這些障礙。就在清理完魔物後,他們終於找到了阿瑠。這個孩子顯得非常驚訝,原來他之前不讓旅行者和派蒙來,是為了保護他們不受傷害。現在有了阿釜的加入,阿瑠願意說出更多的話。他們聊起了阿釜祖上的故事,並對阿溜進行了規勸。雖然阿溜仍然認為這種輪回的現象是因為沒有舉辦好祭典,但他對旅行者的態度已經沒有那麽排斥了,正如他自己所說萬事皆三,第四次便會成功。
    在阿瑠的影響下,旅行者再次使用了雷鳥的羽毛,這一次,神秘的聲音變得更加清晰。這是阿瑠第一次與雷鳥相遇的對話。
    “族裏的大人說,我這樣的孩子能令雷電平息,化暴雨作甘霖。”
    “因為不好意思在村裏唱歌,所以我跑到這裏來練習。”
    “你喜歡嗎?嘿嘿…”
    ???:“在你們人學會生火之前,雷電的風暴就伴隨著我席卷海洋。我隻要振翅,就會有紫電的長蛇撕裂雲靄。我隻要引項高鳴,就會有雷霆撼動深海與地心。”
    ???:“我聽過樹的歌、烏雲和雨的歌、遙遠北方的青色飛龍悠遠的吟唱,也聽過我降落在地麵上時,狐、兔,和地裏的蟲顫抖的協奏。”
    ???:“但是,你的歌很特別。和林豬的歌、魚的歌、鵜猿的歌不同。”
    “好複雜,我聽不懂啦…”
    “不過,聽起來是喜歡的意思?”
    ???:“不知道。我隻知道,這樣的歌我過去沒聽到過。”
    “那麽,當你同雷雨再來時,我唱別的歌給你聽!”
    ???:“你們的生命渺小脆弱得可笑。或許我想起這件事的時候,你已經死了。不過,如果沒有的話,我允許你唱歌給我聽。”
    “你說的話都好難懂喔。”
    “對了,我叫阿瑠!你叫什麽名字?雖然,村裏的人都叫你「雷鳥大人」,不過你應該有名字吧?”
    ???:“名字?”
    “就是,我要怎麽叫你?你想,如果我要唱歌給你聽,喊你來,我要怎麽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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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以前,她給我起過名字,但是我忘了。我不需要這種東西,也從來沒有人敢於呼喚我”
    “那這樣好了!爸…又爺爺最近教了我一些石根文字的新詞,我來給你取個名字吧!”
    “唔…這個應該很適合!”
    “就叫你「菅名卡帕奇莉」吧!”
    卡帕奇莉:“…莫名其妙。不過,我沒有什麽所謂。”
    “那就一言為定!我該回去了,不然大人會擔心的。下次,我會再唱歌給你聽的。”
    卡帕奇莉:“說不定我馬上就忘記了,「阿瑠」。”
    隨著這段記憶的浮現,羽毛輕盈地飛走了。幾處記憶匯聚的地方,正是菅名山底。
    來到菅名山底,之前飛走的三根羽毛在這裏匯聚。隨著羽毛的聚集,雷鳥殘留的怨念逐漸凝聚,最終形成了雷音權現,展現了當年卡帕奇莉的憤怒。
    在與雷音權現的激烈戰鬥中,可以清晰地聽到雷鳥憤怒的聲音。這聲音如同雷鳴般震耳欲聾,讓人感受到卡帕奇莉內心的痛苦與不滿。經過一番艱苦的戰鬥,旅行者終於擊敗了雷音權現。勝利的瞬間,第四根羽毛出現了。旅行者使用在天雲峠得到的雷鳥羽毛,喚出了最後的記憶。
    卡帕奇莉:“…既然你們讓獨一無二的歌,化作血水白白流進了這片土地…”
    卡帕奇莉:“那麽,直到我「菅名卡帕奇莉」再度聽見那個人兒…那個「阿瑠」的歌聲,這片土地都將遭受永遠的劫難。”
    【麗莎原神):“這也算是為這個故事補上了最後一塊拚圖,結合「如雷的盛怒」可以拚湊出這樣一個故事。很久很久以前,雷電和風暴就始終伴隨雷鳥左右,席卷海洋,震動大地。千百年前,突然有黑暗籠罩了鶴觀一帶,並腐蝕了這個世界。天空中有奇怪的東西落下,天空重新變回了清澈,但怒氣開始湧現。雷鳥有驅散迷霧的能力,但她覺得沒必要去這樣做,對雷鳥本身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迷霧中的人們再也看不到日月星輝,親人朋友。”】
    【阿貝多原神):“每當雷鳥從菅名山飛起時,都會發出紫色流星一般的耀眼光芒,並伴隨著暴雨雷鳴。這之後鶴觀有了些許光亮,讓那裏的人們開始忌憚這隻雷之魔鳥降下的凶兆。”】
    【斯卡拉姆齊原神):“之後,他們的祖先認為是雷鳥散播了迷霧,他們開始組建祭司,崇拜雷鳥,紛紛撿起雷鳥掉落的羽毛。雷鳥也會駐足觀看這些奇怪的生物。不知道哪一代的大聰明提出了用血跡的方式取悅雷鳥,借此建立薩滿製度。並開始代代相傳。真是可笑至極,人們甚至以成為祭品為榮。雷鳥看過世間百態,這些在她眼裏與野獸的行為無異。”】
    【麗莎原神):“後來,雷鳥在一次歸巢的途中,聽到了一個小孩的歌聲,格外的動聽,於是便降落與那孩子相識。孩子並沒有因為她是雷鳥而感到畏懼,反而為她取名‘菅名卡帕奇莉’,並約定下次再見麵時再唱歌給她聽。”】
    【斯卡拉姆齊原神):“有村民看到了阿瑠與雷鳥的相遇,並愚昧地認為,獻祭這個受到青睞的孩子而大為高興,驅散迷霧降下甘霖護佑族人。”】
    【麗莎原神):“之後,雷鳥再次歸巢時,等待她的是,空之杯「降雷的凶兆」中盛放的鮮血,以及祭壇上阿瑠骨肉分離的殘骸。雷鳥憤怒了,毀滅了鶴觀,並降下詛咒,這片土地將遭受永遠的劫難,直到我「菅名卡帕奇莉」再次聽見阿瑠的歌聲。之後,雷鳥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傷心的地方,再也沒有回來。”】
    阿瑠知道了卡帕奇莉的心意後,決定去兌現約定唱歌給她聽。旅行者不忍心告訴他雷鳥在清籟島被雷神消滅的事情,於是便撒謊說卡帕奇莉已經移居到了清籟島,居住在天雲峠上。
    阿瑠曾無數次嚐試走出迷霧,看看外麵的世界,但靈魂狀態下的他始終無法離開這片土地。在派蒙無意間的提醒下,旅行者想到可以用附著著雷鳥力量的羽毛或許能夠維係阿瑠的存在。於是,他們成功地將阿瑠帶到了清籟島天雲峠的下方。
    在這裏,阿瑠終於向旅行者終於坦白了真相。其實很早之前,阿瑠就猜到了這一切——自己的死亡,卡帕奇莉的遠去,重複祭典並不會有任何作用。但他還是要這樣做,一次又一次地,隻希望奇跡可以發生,再度見到卡帕奇莉。
    隨著阿瑠唱著與卡帕奇莉初次相見時的那首歌,清籟島的地麵上緩緩有光點升起。這些光點匯聚成一處,一聲雷鳥的叫聲後,一根雷鳥的羽毛緩緩降落在阿瑠手中。
    阿瑠將這最後一枚羽毛帶回卡帕奇莉的巢穴。隨著五枚羽毛的匯聚,雷鳥曾經居住過的樹幹再次煥發生機,鶴觀的詛咒也隨之散去,一切也都結束了,作為鶴觀一部分的阿瑠最終也會消失,他感謝旅行者和派蒙能帶他去感受外麵的世界,並兌現了當年的承諾,他和卡帕奇莉能交到旅行者和派蒙這樣的朋友他們很高興,阿瑠在彌留之際請求旅行者帶著那片雷鳥的羽毛完成這之後的旅行,那份承載了阿瑠和卡帕奇莉在雷霧中許下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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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派蒙原神):“原來,我們在茂知之殼第一天聽到的歌曲,就是阿瑠為雷鳥歌唱的那一首。”】
    【胡桃原神):“最終,也是因為雷鳥的執念,讓這個延續了幾千年的約定有機會完成。纏繞著兩個靈魂千百年的執念,終於在此解脫。”】
    【神裏綾華原神):“阿瑠的確等來了一個奇跡。旅行者的到來,終於為這段纏繞了千百年的故事畫上了一個最完美的句號。盡管故事本身並不完美,但結局卻是最美好的。”】
    【溫迪原神):“旅行者,如果說旅途的最終目的是與親人重逢,那這些故事便是你旅程中最美的景色。請用你的眼睛和心靈,多多觀察這個世界吧。”】
    【鍾離原神):“或許在你們未來的旅程中,還會遇到更多精彩的故事。但如果不把這些故事牢牢記在心裏,它們的存在也就失去了意義。”】
    【胡桃原神):“每一次的重逢和離別,都是旅途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感謝你們,讓這個故事有了一個美好的結局。”】
    【溫迪原神)"風會記住每一片葉子的形狀,而你們的記憶,會成為這片土地上最美的風景。"】
    【鍾離原神)"記住,每一次的選擇和努力,都會在未來的某個時刻,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回報給你們。繼續前行吧,旅行者。"】
    【空原神):“會的…記住這些「故事」。”】
    之後,他們找到了墨田小姐,向她講述了發生的一切。聽完他們的故事後,墨田小姐決定暫時封筆。她說,這次的委托讓她明白,不能為了寫小說而去體驗生活,而是應該真正走出去,通過旅行和冒險來提煉故事。於是,她和阿釜一起踏上了新的旅程,去真正的旅行和冒險中尋找靈感。
    【神裏綾華原神):“整個故事中,另一個讓人感慨的人就是阿釜。”】
    【托馬原神):“確實,釜家的遭遇令人唏噓。最初因為惡俗逃離了鶴觀,在清籟島又經曆了雷鳥的瘋狂,好不容易淘到了神無塚,又趕上了踏韝砂禦影爐心第一次失控,最後跑到離島去做生意,卻又偏偏趕上了眼狩令和鎖國令。”】
    【神裏綾人原神):“這個家族一直以來都伴隨著悲情,但他們堅強地扛了下來。每一代都會把經曆口口相傳,始終沒有忘記那個故土,鶴觀。身為僅存的鶴觀後裔,阿釜在最關鍵的時候站出來幫助了旅行者。或許他比旅行者和派蒙更需要找到答案。”】
    【雷電影原神):“或許這也是一種永恒吧。無論經曆了多少苦難,隻要心中有信念,就能找到前行的方向。”】
    「霧海紀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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