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夜叉廟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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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帶著旅行者和派蒙來到了夜叉銅雀的廟附近,他的目光在廟宇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回憶著什麽。
“再往前,就是人們為銅雀修建的廟宇了。”魈的聲音低沉而平靜,“來這裏,或許也是有所感悟。”
派蒙好奇地湊近,問道:“是指在那個地下空間裏有所感悟嗎?”
旅行者看著魈的背影,輕聲問道:“你思考了什麽?”
魈微微皺眉,似乎在努力組織語言:“很難說清。見到浮舍,令我有重回過去的錯覺。…夜叉一輩子,說得好聽是驍勇善戰,說得直白些,隻會做這般殺戮之事。能在極致的戰鬥中死去,對浮舍而言,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他向前走了兩步,背對著旅行者,說完話後緩緩轉過身來:“我也是如此。我已活了許久…若是能為救人而死,稱不上太壞的事。”
【派蒙原神)皺著眉頭,輕聲說道:“魈雖然這麽說,但感覺還是有點點自我安慰的成分在其中。畢竟又隻剩他一個了,那種孤獨感,不是輕易就能擺脫的。”】
【刻晴原神)微微點頭,目光中帶著一絲敬佩:“畢竟能與降魔大聖接觸的人很少,絕雲間的三位仙人,從之前的那些pv情況來看,這三位仙人都有可能會幻化人形,走入凡間。但降魔大聖魈,他似乎總是選擇獨自麵對一切。”】
【重雲原神)握緊了拳頭,語氣堅定地說:“降魔大聖自己雖然嘴上不會承認,但其實內心其實還是感到孤獨的。他雖然嘴上說希望別人把他當成隻會殺戮的工具,但我們這裏沒人會這樣想。我們都知道他的付出和犧牲。”】
【行秋原神)微微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感慨:“甚至被稱之為英雄都不為過。魔神死後會產生魔神殘渣,要不是有他們這些夜叉在,我們璃月現在指不定是什麽樣子呢?”】
【派蒙原神)用力地點點頭,附和道:“是啊,稻妻就死了一個大蛇奧羅巴斯,八醞島環境就變成了那個樣子,緋木村的慘狀仍然記憶猶新。而且死在璃月的魔神遠超稻妻,魈他們承受的壓力,是我們無法想象的。”】
【夜蘭原神)的聲音低沉而平靜:“我們不是出生在了一個太平的時代,隻是有夜叉這樣的存在著替我們負重前行。他們的犧牲和奉獻,讓我們能夠安居樂業。”】
【魈原神)聲音中帶著一些無奈:“…我…但是業障,還是不能像他們那樣,親近人群。我不想給大家帶來麻煩。”】
【胡桃原神)微微一笑:“沒事,你可以來我往生堂啊,我們以前也做過這種工作。而且我們這裏有客卿在呢。”】
【甘雨原神)語氣溫柔而堅定:“有帝君在,沒有什麽問題是解決不了的。”】
【魈原神)沉默片刻後說:“我還需要再想想…”】
旅行者堅定地搖了搖頭,“你應該已經知道事實並非如此了。”
魈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嗯。又或許…我這般想法,亦是一種瘋狂。”
派蒙急忙飛到魈麵前,揮舞著小手,“喂,別這麽說呀…”
旅行者深吸一口氣,認真地說:“魈,我們有話要告訴你。”
派蒙點點頭,附和道:“啊對!是阿醜要我們告訴你的哦,非常重要。”
魈微微一愣,“嗯?”
派蒙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始講述:“阿醜說,他有驅鬼之能,被人拿來防鬼,可遇見一鬥之後,就一直跟一鬥在一塊兒了。阿醜說他不懂得那麽多大道理,隻是覺得大家跟誰生活在一起更快樂,就選擇與誰同行。活在世上,或許沒有那麽多規矩。所以…他希望你也能明白,即使夜叉之力對人有害,也不代表你不能跟大家一起。”
旅行者接著派蒙的話說道:“總有人能與你並肩。”
派蒙用力地點點頭,“是啊,比如有神之眼的人,多少能抵擋住你的力量,對吧?還有還有…哎呀,反正關心你的人絕對不少!”
聽到這話,魈的腦海中浮現出了自己的同伴們的麵孔:“…哈,這些話,倒像是浮舍他們愛說的。那幾個家夥從前常說,等到天下太平,他們也要去過人間的生活。似乎…隻有我不這麽想。”
【派蒙原神)歪著頭,好奇地問道:“阿醜有驅鬼的功效,那他去的究竟是哪種鬼呢?一鬥那種,還是幽靈?”】
【荒瀧一鬥原神)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身邊的阿醜,說道:“我家阿醜是用來驅邪的。你覺得我像邪物嗎?”】
【派蒙原神)搖了搖頭,眼中滿是疑惑:“不過一鬥你是怎麽遇到阿醜的呀?總不能是有人想拿阿醜來驅你,然後認識的吧?”】
【荒瀧一鬥原神)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回憶:“這個嘛,說來話長了。以後有機會慢慢解釋。不過小哥,你要記住我家阿醜的叮囑,我也不懂什麽大道理,隻要你覺得跟著誰快樂,就選擇與誰同行。”】
【魈原神)微微皺眉,似乎在思考著什麽,然後輕聲說道:“…我知道了。”這時他也在思考自己曾經同伴說的話,“等到天下太平,要去過人間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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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原神)看著魈,微笑著鼓勵道:“你就當帶著他們的份一起去凡間走一走吧。他們一定希望你能過上平靜而快樂的生活。”】
他微微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太威儀盤中提到浮舍神貌癲狂,常以「金鵬」、「彌怒」等名號稱呼身邊人,這些都是五夜叉的名字。金鵬是我,彌怒是心猿大將。此外,還有螺卷大將·伐難,火鼠大將·應達。聽說,人們稱我們五人為「仙眾夜叉」哈。”
魈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浮舍與夜蘭的祖先都留在了地下,換言之,他二人臨終前所想,也應被那片空間讀取了。夜蘭的話,句句屬實。我與她的提案都有弊端,也都沒錯。但這片空間的強大,遠在我們之上。沒有你們鼎力相助,我做不到這麽多事。最後關頭也是拚盡全力,才勉強能突破一瞬間….”
派蒙豎起大拇指,興奮地說:“那也很厲害了啊!”
魈微微搖頭,“…煙緋和夜蘭說得不錯,我確實一直都做著最壞的打算。這種想法根深蒂固…卻已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辦法。那個瞬間,如非帝君出手相助,我恐怕無法逃生。”
旅行者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那股力量,果然是鍾離嗎…”
魈用手捂住腦袋,臉上有些羞愧。“終究還是勞煩他人了啊。”
派蒙飛到魈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但很正常吧?你跟鍾離…不是,你跟岩王帝君認識這麽久,你幫過他的忙,他幫幫你也沒什麽,對吧?”
旅行者點頭附和,“是啊,互相扶持才能生存下去。”
魈沉默了片刻,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嗯。逃離空間的瞬間,我隱約感受到浮舍殘留的記憶。若說此行有什麽收獲,便是這個了。”
旅行者若有所思地說:“我好像也隱約感覺到了。”
魈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多一個人記住他,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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