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刀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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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幾人帶著天目優也來到鷹司家的廢棄基地,遇到一群野伏眾。楓原萬葉主動上前迎戰。戰鬥結束後,派蒙詢問萬葉的情況,萬葉表示刀的狀態不佳,但還能支撐。派蒙注意到刀的異常,萬葉解釋刀的力量正在衰弱。繼續前進時,派蒙提醒有埋伏,一個海亂鬼·炎威突然襲擊。萬葉擊敗敵人後,刀的光芒更加黯淡。
    派蒙飛到萬葉身邊,關切地問道:“沒事吧?感覺你打得很吃力。”
    楓原萬葉點了點頭,略顯疲憊:“嗯…它也到極限了。”
    派蒙看著刀身,驚訝道:“光芒好像又暗了一些,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麽威風了。”
    楓原萬葉目光深邃,平靜道:“或許這次,我們終於有機會見到它的真麵目。”
    派蒙疑惑地眨了眨眼:“真麵目?你在說什麽…欸?!”
    隨著幻象散去,刀的真身終於顯現。
    派蒙瞪大了眼睛,驚呼道:“這和剛剛的是一把刀嗎?!居然這麽破破爛爛的!”
    旅行者仔細打量了一番,肯定道:“損耗相當嚴重。”
    楓原萬葉握緊刀柄,略帶歎息:“以你的狀態,別說是挑戰將軍大人,繼續下去的話,同樣的武士與海亂鬼你都無法戰勝了。就算你被鍛造出來的時候確實擁有匹敵天光的能力,但從至冬國抵達稻妻的漫長旅途已經讓你殘破不堪。已經不必多說了吧——你的願望隻是一廂情願。”
    旅行者看向萬葉,問道:“它能聽進去嗎?雖然事實就在眼前。”
    楓原萬葉目光堅定,平靜道:“我終於明白提出賭約那時候,它想知道的事是什麽了。它試圖與我進入「一心」的狀態,這樣它或許還能發揮更強的力量。”他頓了頓,略帶遺憾,“但是很遺憾,我和你完全不一樣。我理解不了你的偏執與殘忍,也無法與鍛刀人共鳴。唯一理解你的人,在你誕生之時就已經逝去了。”
    【原神派蒙仔細打量著那把刀,語氣中帶著驚訝:“這刀的破損程度比想象中還要嚴重,完全到了斷裂的邊緣。”】
    【原神楓原萬葉神情中帶著一絲思索:“是的,刀的力量一直在衰退。而且從它的表現來看,它一直試圖與我進入「一心」的狀態。「一心傳」流派的特色就是「人刀合一」,人的願望就是刀的願望。但我並沒有與它的鍛造者相似的執念。”】
    【原神派蒙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所以你說的最適合它的人,就是它的鍛造者?”】
    【原神楓原萬葉點了點頭,語氣平靜:“我猜測,鍛刀人的願望是向雷電將軍證明「一心傳」曾經的輝煌,也值得被信任。正因如此,他才叮囑這把刀,無論如何都要回到稻妻。”】
    【原神神裏綾華神情中帶著一絲理解:“所以,這把刀的主人——赤目家的人,並非是想宣泄仇恨,而是為了彌補。”】
    【原神楓原萬葉目光深邃,語氣中帶著一絲沉重:“是的。但鍛造它的原材料是魔神殘渣,祟神的力量扭曲了這個願望。刀為了返回稻妻,犯下了諸多罪孽,殘害了無數生靈。它迷失在被扭曲的夢想中,最終走向了注定衰弱的命運。”】
    【原神八重神子感慨了一句:“它將鍛刀人的願望視作自己刀生的唯一目標,而它的悲劇,仿佛成了它刀生的底色。”】
    派蒙撓了撓頭,滿臉疑惑:“欸?這又是什麽意思?”
    就在這時,一個海亂鬼帶著幾個流浪武士衝了進來,大喊著:“就是他們,把他們幹掉!”
    派蒙嚇得往後一縮,驚呼道:“哇,怎麽還有!”
    旅行者握緊武器,警惕道:“這把刀應該不能用了吧。”
    派蒙點了點頭,堅定道:“對,這裏就我們來幫忙!”
    楓原萬葉微微一笑,自信道:“沒關係,我用我自己的刀。不過是又一群敵人而已。”
    換上自己順手的武器後,萬葉對付起敵人來輕鬆了許多,三兩下就解決了他們。
    派蒙飛到萬葉身邊,讚歎道:“用上了順手的武器果然好多了。”
    「一心傳」名刀借由天目優也的身體開口,聲音複雜:“…你不愧是楓原家的後人。我們隻是進行了一場簡短的戰鬥,你就借由刀看穿了我的內心。旅途中沒有人了解我的故事,我也從來沒有提過,你是第一個知道這些的人。那時候我就在想,如果能借由你達成「一心」,那我就還有機會。”
    楓原萬葉目光平靜,略帶遺憾:“然而這樣的嚐試也失敗了。”
    「一心傳」名刀的聲音疲憊:“是啊,無論我再怎麽努力,也達不到你和你的慣用刀那樣的契合程度。太長的時間過去,我刀身的狀態很差,沒有得到過很好的保養,隻能用光芒掩飾我的真實樣貌。不愧是能接下「無想的一刀」的名刀,或許我真的無法觸及這個高度了…”
    楓原萬葉微微搖頭,淡然道:“但其實,這隻是我在遊曆璃月的時候隨意挑選的一把刀而已。”
    「一心傳」名刀控製著天目優也的表情明顯有了變化:“什、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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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神北鬥雙手抱胸,豪爽地笑道:“畢竟萬葉的吃虎魚刀是我們璃月製造的,質量自然沒得說!”】
    【派蒙飛到眾人中間,恍然大悟地點頭:“我懂了,這就是璃月製造的含金量!不過看樣子,「一心傳」名刀似乎以為,擋下無想的一刀是什麽名刀的功勞。”
    【原神八重神子眼中帶著一絲深意:“所以關鍵不是刀,而是人。就連影最開始也無法與真的佩刀夢想一心達到「一心」。直到她與人偶將軍打了一架,舍棄無想,背負夢想,才真正做到了「一心」。”】
    【原神派蒙揮了揮小手,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對呀!旅行者拿的無鋒劍,還不如吃虎魚刀呢。可他卻能憑借這把劍打敗愚人眾的執行官,甚至是雷電將軍!這可不是靠刀的威力,而是靠旅行者自己的實力!”】
    【原神北鬥哈哈大笑,拍了拍萬葉的肩膀:“沒錯!璃月的刀再好,也得看用刀的人是誰。萬葉的刀能擋下無想的一刀,靠的是他的勇氣和實力,可不是刀本身有多厲害。”】
    楓原萬葉目光堅定,平靜道:“刀的鑄造和保養很重要,但肯定不是全部。它跟隨我行走多年,我們心意相通,再加上那時候形勢所迫,我受到了來自另一股力量的加持。武技與刀,意念與心,缺一不可,「一心傳」從來都是如此。”
    「一心傳」名刀沉默了片刻。
    楓原萬葉繼續說道:“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或許那位鍛刀人不知道,使你擁有意識的是一種源自崇神的力量。它是從遠古遺留下來的邪惡殘渣,也是你心中狂躁與暴戾的根源。雖然一路上你都試圖配合我,但崇神之力的部分一直都試圖搶奪我的身體。”
    「一心傳」名刀的聲音疲憊:“我有所察覺,但無法改變,這就是我意識的一部分。”
    楓原萬葉目光深邃,沉重道:“我想要救天目優也,所以我抵抗了它的蠱惑。至於你,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對抗它的想法。我為你感到深深的遺憾,因為你走上了一段注定無法抵達終點的旅途。啟程之時,你就失去了唯一能發揮出你力量的人,但你沒辦法對那個人的願望說「不」。你早就意識到了這件事,這才是你一切絕望的根源。”
    「一心傳」名刀的聲音哽咽:“我的生命,我的身體,我的一切都是他給的…我怎麽可能拒絕他…我說,「放心吧,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就好。」這總不能是在說謊吧…”
    派蒙低下頭,同情道:“唔…”
    楓原萬葉目光柔和,平靜道:“我相信我們的約定已經有了答案,我不會再多說什麽了。”
    派蒙抬起頭,擔憂道:“你去哪裏啊,萬葉?”
    楓原萬葉轉身走向一旁,釋然道:“它已經沒有能力,也沒有心思作亂了。留點時間,讓它好好想想吧。”
    說著,萬葉示意旅行者和派蒙一同退到一旁,給刀一些自己思考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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