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波亂月白經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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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亂月白經津」
    經津傳奉命鍛造的名作。因其如洶湧海濤般的氣度,而得「波亂」之名。
    踏韝砂目付禦輿長正編纂的《稻妻名物帳》中記述的禦腰物。刀派經津傳奉命所作的月白經津有「波穗」與「波亂」兩柄,
    其中這柄「波亂」是名工真砂丸一生中唯一留下刀銘的作品。
    世人常說刀劍當中寄宿著刀工的魂靈…
    《名物帳》便是以這樣一句話開始的。
    據傳「波穗」一刀出自經津傳三代目物領經津實之手。鍛成之後,
    這柄刀身薄青、刃文如水波的華美名物,時常懸於將軍近侍腰間。
    再後來,刀身在與決定鬼人命運的真劍試合中刃切,遂交還重鍛。
    其時,久被酒、舊傷與祟神遺念折磨的經津實,已如未經回火的鋼刀般斷裂了。
    可年少的四代目經津弘芳,尚無比肩母親的技藝。是他的義兄﹣﹣世人喚作「真砂丸」的經津政芳,最終成功鍛成此刀,令經津傳傑作再度現身世間。兩柄月白經津外觀極為相似,氣質卻又大為不同。
    真砂丸一生隻為這件作品留下刀銘。原因倒也十分單純:他曾是被三代目物領收留的孤兒,目不識丁又天生失語。
    因為領命複現「波穗」之美,才將此前的銘文依樣鏨刻。
    經津實亡故後,數年來真砂丸代替她傳授弘芳鍛冶的技藝,
    傳說三代目也曾有意讓他接任物領,但他卻數次拒絕恩人。
    「波亂」一作使其聲名鵲起,幾乎影響了弘芳繼承四代目。
    因而在義弟獨當一麵後,真砂丸便選擇獨自離開遠走他鄉。
    此後,他又前往其他鍛刀流派鑽研技藝,博采眾名匠所長。
    他晚年的三位得意弟子:楓原景光、丹羽長光與赤目實長,
    便是後日締造了一心傳的「一心三作」。
    「那時我不過是個生來啞巴、相貌醜陋又肮髒的棄兒。」
    「像蛾般貪求著寒夜中的溫暖,見到的是刀場的爐火。」
    「我的麵前便是世人口中乖戾妄為的經津三代目女匠。」
    「可她卻不像他人嗬斥我滾開,還給我糙米填飽肚囊。」
    「她見我身上沾滿鐵砂,便用『真砂丸』作我的名字。」
    不能言語卻又心思細密的真砂丸有許多藏在心中的故事吧。
    那些沒能說出口的事,最終都沉澱下來,又消失在浪濤中…
    「三代目靜靜地向無法開口的我訴說了很多故事。」
    「像是半邊身子的舊傷,像是母親與兄長的願望,」
    「像是未能穿上的緋絝,與終將吞沒一切的津波…」
    一個夜晚,孩童怯怯地走進刀場,看到那個喜怒無常的名匠時,
    她正用力鍛打著鐵塊,任憑淚水在臉頰上肆意流消…
    「給我忘掉剛才看到的東西,明白了嗎?」他慌張地連連點頭,女人卻又突然附掌大笑起來:「我倒忘了,你是個守口如瓶的好朋友!」
    「世上的傳言大致不錯: 嗜酒如命,又反複無常。」
    「如今想起來,我應該接受師父的共飲之邀才好…」
    《名物帳》中記敘了月白經津不同的形姿。
    由經津實鍛造的名作,如同夜晚海麵清淨柔美,故得「波穗」之名,
    無言的政芳重鍛的那把,則有疾風暴雨般的威勢,被稱為「波亂」。
    【原神派蒙滿臉好奇:“這還是第一次在文案中出現了「經津流」。”】
    【原神八重神子嘴角微揚:“畢竟「經津流」已經被「散兵」搞失傳了。想了解他們的事,大概隻能從這把武器上入手了。這把武器的文案可不短。”】
    【原神派蒙眨了眨眼,笑嘻嘻地說:“文案還是沒有你的專武長。”】
    【原神八重神子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那是當然,那可是記錄了我500年心路曆程的東西,豈是「經津流」能比的?”】
    【原神鹿野院平藏雙手插在口袋裏,語氣淡然:“「波亂月白經津」是「散兵」的老熟人禦輿長正編撰的,《稻妻名物帳》中記載的一柄禦腰物,是名匠真砂丸的作品,也是他一生唯一留下刀名的作品。”】
    【原神神裏綾華聲音溫和的說:“「經津流」奉命鍛造過兩把月白經津,一把是波穗,一把是波亂。波亂就是這把武器。”】
    【原神雷電影目光沉靜,低聲說道:“波穗曾經懸掛在千代的腰間……”】
    【原神派蒙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問:“該不會波穗被損壞的原因,是因為禦輿千代發瘋的那一戰吧?畢竟也就隻有那一戰,可以稱得上是決定鬼族命運的了。”】
    【原神雷電影微微點頭,聲音平靜:“嗯……”】
    【原神神裏綾人雙手抱胸,若有所思地說:“但那時,經津實被酒、舊傷與祟神折磨,技藝大不如前。而她的親兒子,四代目經津弘芳還比較年輕,沒有足夠的能力。後來是她的義兄,外號真砂丸的經津政芳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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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神派蒙撓了撓頭,若有所思地說:“波亂月白經津是其唯一留下刀名的作品,其實原因是,真砂丸是被收養的孤兒,文化水平不高,加上天生失語。”】
    【原神八重神子輕輕點頭,語氣淡然:“畢竟那是上頭的命令。本來就是照抄原本的刀名。後麵則是真砂丸小時候的故事。”】
    【原神楓原萬葉目光平靜,語氣沉穩:“真砂丸小時候是一個樣貌醜陋、生來啞巴的孤兒。他的義母經津實沒有嫌棄他,而是將他收留,並給予糙米填飽肚子。看到他身上布滿鐵砂後,給他起了「真砂丸」這個名字。在一個夜晚,他不小心闖入了刀場,看到了養母一邊鍛刀一邊流淚。”】
    【原神神裏綾華輕輕搖動扇子,聲音柔和:“後來,經津實嚇唬他,讓他忘掉剛才看見的一切,隨後突然笑著對他說:‘差點忘了你不會說話,絕對是個守口如瓶的好孩子。’嗜酒如命、還有舊傷的經津實經常在夜裏向真砂丸傾訴。”】
    【原神雲堇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經津實也是一個女人。愛美是女人的天性,但她最後卻隻能選擇這樣的日子。她對命運屈服,隻能偶爾宣泄。大家都說她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她曾有機會穿上巫女服,但因為家族,隻能選擇鍛造。”】
    【原神神裏綾人輕輕點頭,語氣平靜:“經津實亡故之後,真砂丸代替她教導弟弟「經津流」的技藝。經津實或許也曾想過要將四代目惣領之位傳給真砂丸,但他數次拒絕了。真砂丸的技藝還影響了弟弟弘芳的繼承問題。而他也在弟弟能獨當一麵後遠走他鄉,去其他流派繼續精進鍛刀技藝。晚年,他擁有了三位得意弟子:楓原景光、丹羽長光與赤目實長,這便是日後締造了一心傳的「一心三作」。”】
    【原神派蒙眨了眨眼,滿臉好奇:“所以「一心傳」是「經津流」衍生出來的?”】
    【原神八重神子輕輕搖頭,語氣淡然:“並不是。一心傳在「一心三作」之前便已經存在,但因為500年前的那場災厄,「蒼嵐一心流」三代而斷。真砂丸可以說是再造了一心傳。”】
    【原神神裏綾人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讚許:“這也是為什麽我如此相信萬葉的原因。他和當初一心傳的再造祖師爺真砂丸的經曆,不謀而合。”】
    【原神楓原萬葉點了點頭,語氣平靜:“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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