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占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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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觸碰小型星球儀的瞬間,派蒙驚呼一聲:“哇啊——!”眾人眼前一花,再次被傳送至回廊之中。莫娜的聲音在星空中回蕩:
    “占星術士能參透最深奧的星象,也因此,不被允許傲慢。假如他們認為這門學問令自己強大到無所不能,反而會被星空放逐。”
    回廊的牆壁隨著眾人前進不斷變幻,時而消失時而出現。莫娜的獨白繼續著:
    “從前的我,是多麽盲目,竟以為自己已經讀懂宇宙間所有命運。或許是懲罰...迷途的我,看不到任何星星了。”
    “「你不應感到迷茫。若有一日你迷茫了,占星術也幫不了你。」”
    當眾人走到一麵牆前,牆體突然消散,熟悉的星星再次出現。它開始往回飛,仿佛在引導迷途者回歸正途。
    “老太婆是這麽說的。我們占星術士,估算不了自己的命運。但在今天,這句話似乎有了別的意思。”
    星星穿過一麵牆壁,當眾人跟隨時,牆壁突然下沉,露出通路。莫娜的聲音變得柔和:
    “我第一次明白,人們不總是照著燈塔的指引行進。即使前方黑暗又危險,他們也毅然揚帆遠航。”
    在星星的引導下,眾人穿過變幻的回廊,來到一個懸浮在無底深淵上的大廳。星星徑直飛過深淵,眾人踏上無形的星光之路。
    “無法更改,不可違逆。正因如此,命運才是命運。”
    最終,星星飛到了一個大廳之中,大廳往下看,是無底的深淵。莫娜的聲音繼續在星空中回蕩:
    “我懂得事物運行的規則,窺視天地間的秘密。旁觀就夠了,沒必要改變什麽。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傳說,也沒有能拯救所有人的英雄。我要做的…”
    “是抓住自己的命運。”
    星星毫不猶豫地飛越深淵,眾人試探著踏上看似虛無的道路,卻發現腳下竟有無形的通路。跟隨星星來到另一個房間後,眾人一躍而下再次回到了那璀璨的星海之中。
    【原神派蒙好奇地問道:“最後又回到那裏了,這些莫娜的自言自語都是...你在學習路上積累的心得嗎?”】
    【原神莫娜的水占盤緩緩旋轉,星光映照在她認真的臉龐上:“算是吧。這些都是我曾經說過的話。”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沉重,“哪怕是英雄也拯救不了每一個人,而且命運...終究是不可改變的。”】
    【原神納西妲四葉草般的瞳孔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命運也並非完全不可改變,如果...”】
    【原神“有不屬於命運的變量。”莫娜接過話頭,仰望著星空,“人的命運被刻在天上,虛假之天上的命之座,清晰地記錄著每個人的軌跡。”】
    【原神阿貝多若有所思地插話:“戴因斯雷布曾經說過,在旅途的盡頭擊敗他,就能重新編織所有命運。”】
    【原神莫娜點點頭:“而且深淵教團的「命運的織機」,似乎也是與命運相關的裝置。”】
    【原神派蒙突然想起什麽,拍手道:“我記得戴因斯雷布說過你是一心探索世界真相的研究者,而且代價將是奉獻出自己的全部...”】
    【原神莫娜的指尖輕輕劃過水占盤,星軌微微顫動:“我真的能承受這種代價嗎?他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水占盤中的星光也隨之黯淡。】
    菲謝爾仰望著星空:“如此輝煌的景色...”
    奧茲優雅地落在莫娜肩頭:“該說不愧是天才占星術士嗎,梅姬斯圖斯卿,您真是幽夜淨土有史以來最好的大法師。”
    莫娜無奈地搖頭:“謝謝,但幽夜淨土一共才多少年曆史啊...”
    楓原萬葉輕聲讚歎:“...星如寶鑽,月似珍珠。這是我見過最浩瀚的星空。”
    辛焱眼中映著星光:“真漂亮...能擁有這種幻境,莫娜心中一定也藏著寬闊無際的星海吧。”
    莫娜沉默不語。
    旅行者關切地問:“莫娜,怎麽了?”
    莫娜凝視著星空:“...我在想,這一定就是我們在仰望的事物了。”她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溫柔,“這片星空非常美麗,甚至可以說,比我平時占卜看到的景象更絢爛。其中每一顆星,都處在正確的位置上。...這絕對是屬於我的幻境,隻有在這裏,才能看到這樣的奇觀。”
    派蒙好奇地歪著頭:“奇觀?為什麽這樣說?”
    莫娜抬起手,星光在她指尖流轉:“你們知道嗎?提瓦特的星空非常奇妙,似乎隱藏了世間一切答案。「我失蹤的兒子什麽時候回來?」「那個人究竟愛不愛我?」「我能康複嗎?」”
    她的聲音漸漸堅定:“無論怎樣的事,都會被記錄在你命星的軌跡之中。而世界上那麽多人裏,有相當一部分人會偏離軌道。代表你的星走在軌道上,意味著你將獲得健康、幸福與安寧。反過來說,如果你的星偏離了軌道,一切就會變得糟糕。”
    “所以,占卜結果中的星空,絕不會是這樣。”莫娜指向頭頂完美的星圖,“星星們時而迷路,時而墜落...我希望大家都能獲得幸福,希望每個人都能走在軌道上。”
    她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為此,我提供建議,說出真相。我知道這些沒用,人的命運都彰顯在夜空中,我也隻是其中之一,不可能改變什麽。即使如此...在占星術之外,在昭示真實的話語之外,我仍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
    莫娜的聲音越來越輕,卻越發堅定:“人必須活在真實的道路之上,可是...就當我不自量力好了,我仍期盼並相信著「奇跡」。這片廣袤的星海中,有著你、我、他,乃至所有人的星。”
    “星與星需要多巧的概率才能相遇?這些相遇,是否就是命運中最為美妙的「奇跡」?...我不知道。”莫娜的嘴角浮現一抹微笑,“但提瓦特的星空裏永遠有你我的位置。哪怕占星術是絕對的理性...命運卻是無常、殘酷與浪漫。”
    旅行者輕聲問道:“莫娜,之前你似乎一直在思考...現在你找到答案了嗎?”
    莫娜深吸一口氣,望著星空:“...我想,我知道那些星中藏著什麽了——「現在,我將抓住自己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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