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初入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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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入正片,畫麵開始,凱文·卡斯蘭娜端坐在石椅上,天火大劍斜靠在身側,劍身上凝結的冰霜在幽藍燈光下泛著寒芒。
    “有什麽事?”
    低沉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回蕩。凱文緩緩抬頭,冰藍色的眼眸注視著眼前的紫發少女。他能感受到,此刻站在麵前的雷電芽衣與上次見麵時已然不同——她周身縈繞的電磁場更加穩定,眼神中也少了些許迷茫。
    “支配之律者被消滅了。”雷電芽衣開口說道。
    “我知道。”凱文的回答簡短有力。
    芽衣微微皺眉:“它的核心消失了,下落不明。”她注意到凱文交疊的雙手紋絲未動,仿佛早已預料到這個結果。
    短暫的沉默後,芽衣深吸一口氣:“但我今天不是為此而來。”
    “你想問什麽?”凱文的聲音依然平靜,但冰封般的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縮了一下。
    “當我用律者的力量與人偶對撞時...”芽衣的眼中閃過一絲追憶的波動,“我的意識被帶向了一片難以名狀的空間。那裏應當是律者權能的根源之地...”
    祭祀場的溫度似乎又降低了幾分。凱文的身姿依然挺拔如冰雕,但握劍的手指微微收緊。
    “我感到有一個無邊的意識籠罩著那裏。”芽衣的語速不自覺地加快,“那意識似乎想把什麽直接灌進我的腦內...”她突然握緊拳頭,,“但這種嚐試——卻被我體內超額溢出的電磁波阻撓了。”
    凱文保持著令人窒息的沉默。
    芽衣上前一步,接著詢問道:“凱文,這讓我產生了困惑。”她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銳利,“如果那個意識就是所謂「崩壞的神明」...”雷光映照著她緊蹙的眉頭,“它真的會僅僅因為這樣的原因,就無法影響自己的使徒嗎?”
    凱文那如同冰封的麵容終於出現一絲鬆動。他沒想到這個紀元的律者會觸及如此深層的疑問。
    “從上個世代戰鬥至今的你,前文明最後的英雄...”芽衣的瞳孔中躍動著雷光,直視著凱文的眼睛,“不可能對此一無所知。”她的聲音逐漸提高,“你究竟還有多少秘密沒有告訴這個世代的人類?”
    【崩壞3“真不愧是芽衣啊~”德麗莎托著下巴,眼中閃著讚賞的光芒,這麽早就想到了那一點上。從結果來看,她的直覺完全正確呢。”】
    【崩壞3雷電芽衣點了點頭:“他什麽都知道...”紫色的眼眸中倒映著畫麵中凱文冰冷的身影,“甚至包括那位「崩壞神明」的真實本質。”
    【崩壞3琪亞娜突然轉向符華詢問道:“班長~那你又知道多少秘密?關於普羅米修斯的事...”】
    【崩壞3符華輕輕搖頭:“抱歉...我對此確實一無所知。且不說我那五萬年裏多次失去記憶...”】
    【崩壞3識之律者雙手叉腰:“老古董的記憶裏壓根沒這些內容!要是有的話,我怎麽可能不知道?有些情報啊...”指了指畫麵中的凱文,“那個冰塊臉是打算帶進棺材的~”】
    【崩壞3雷電芽衣回過神,目光掃過眾人:“其實...”她望向光幕中凱文指向的那條黑暗甬道,“有些答案,就在往世樂土的盡頭...”】
    空氣仿佛凝固了。凱文的目光越過芽衣,望向祭祀場深處某個不存在的遠方。
    “我需要一個回答。”芽衣的刀尖微微抬起,“就現在。”
    漫長的沉默後,凱文的聲音終於打破寂靜:“沒問題。”他緩緩起身,“現在的你有那個資格。”
    芽衣瞳孔微縮:“什麽?”
    凱文抬起手臂,指向祭祀場陰影處一條幽深的甬道:“尋求答案的資格。”
    芽衣不知自己走了多久。甬道的黑暗濃稠得仿佛實質,連雷律的感知都被壓製到極限。就在她即將失去方向感時——
    “.....凱文,凱文。”往世樂土的某處愛莉希雅已經感受到了雷電芽衣的到來,“你可真愛給人添麻煩啊。”
    【崩壞3雷電芽衣凝視著光幕:“而凱文所說的答案便是......”】
    【崩壞3愛莉希雅立馬插話道:“答案就是我哦~”她俏皮地眨眨眼,“不過屏幕裏這時候應該算是我的正式首秀吧?”手指輕點下巴,露出狡黠的笑容,“神秘感一下子就拉滿了吧?”】
    【崩壞3琪亞娜平靜的說:“完全看不出來......”她湊近光幕仔細打量,“你最開始居然是這種捉摸不透的性格?”】
    【崩壞3“哎呀~”愛莉希雅故意壓低聲音,帶著惡作劇般的愉悅,“要是從一開始就把所有底牌都亮出來...”突然退後,雙手張開作綻放狀,“那多沒意思呀~”】
    當芽衣重新聚焦視線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座顛覆常識的建築奇觀。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收緊,太刀發出細微的嗡鳴。
    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座扭曲的塔樓,混凝土殘骸如同被無形之手揉捏,螺旋上升形成鳥籠般的結構。鋼筋從斷裂處刺出,像是某種現代藝術的雕塑。最令人不安的是——這座建築明顯違背重力法則,碎磚塊懸浮在半空,保持著墜落的瞬間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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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芽衣的瞳孔微微收縮:“......”
    那個聲音來得毫無預兆,既像貼著耳垂的呢喃,又似山穀回蕩的呼喚。音色中帶著俏皮的起伏,卻讓芽衣後頸的汗毛豎起。
    “嗨~”
    芽衣猛地轉身,太刀劃出半圓,但身後隻有飄浮的瓦礫。雷光在刀尖跳躍,照亮她緊繃的下頜線。
    “感覺如何?”聲音的主人似乎對她的反應很滿意,語調輕快地上揚。
    芽衣強迫自己放鬆握刀的手:“很奇妙的景象...”她抬頭審視那些反重力的結構,“這是第一文明紀元的建築嗎?是做什麽用的?”
    “怎麽樣,對你來說應該很前衛吧?”聲音帶著幾分炫耀,“不過在我的時代...”突然轉為懷念的語氣,“這不過是隨處可見的普通住宅,路邊隨處可見。這種時代斷層的錯位感也正是探索「往世樂土」的樂趣之一~”尾音突然靠近,“在遇到更難以置信的景象之前,就好好期待一下吧~”
    【原神派蒙飄在空中,小手比劃著那些懸浮的柱子:“這就是你們前文明的住宅?”她歪著頭一臉困惑,“難道你們都是長翅膀的鳥人嗎?所以才會住在鳥籠裏?”】
    【原神卡維的建築師本能讓他忍不住吐槽:“看起來像是爛尾樓...”他指著缺少牆壁的結構,“說是住宅至少該有四麵牆吧?這連基本遮風擋雨都做不到...”】
    【崩壞3愛莉希雅開玩笑的說:“開什麽玩笑呀~”她俏皮地眨眨眼,“說不定是像小派蒙一樣會飛呢?”】
    【原神派蒙頓時眼睛發亮:“真的嗎?像我一樣會飛...”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僵住,“等等!你該不會是在逗我玩吧?”】
    【崩壞3符華無奈的搖了搖頭:“假的。”她看向光幕中扭曲的建築,“前文明的建築風格和現文明其實很相似...甚至和你們世界的建築理念也相差無幾,隻是具體表現形式不同。”】
    【崩壞3雷電芽衣若有所思地補充:“但這些建築看起來...”她比劃著那些支離破碎的結構,“就像是隻有柱子和屋頂,連最基本的牆壁都沒有...”】
    【崩壞3符華輕輕搖頭:“實際上...”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追憶,“這更像是記憶紊亂導致的錯亂景象。當太多記憶碎片交織在一起時...”】
    【崩壞3愛莉希雅故作遺憾的說:“的確呀~就像班長說的,是記憶錯亂導致的~”】
    【崩壞3符華身體明顯僵了一下:“你就沒必要叫我班長了吧...”她試圖掙脫這個過於親密話,“我們明明是...”】
    【崩壞3“同期生嘛~”愛莉希雅笑嘻嘻地談,“但叫你「華」的話...不是顯得更親切嗎?”】
    【原神派蒙看著這一幕,小聲嘀咕:“這個粉頭發的姐姐怎麽比某個吟遊詩人還會撩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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