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最後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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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來到2015年
    蘇終於找到了答案——要讓這個世界收束為戰勝崩壞的世界線,需要32,874個特異點的調整。但長期的觀測早已讓他瀕臨極限,他的時間不多了。幸運的是,他遇見了幽蘭黛爾——那個被命運選中的人。
    天命找到了第二神之鍵,蘇將幽蘭黛爾帶入了自己的記憶幻境。在那裏,她經曆了蘇的過去——奧托扮演的司帕西博士、拉格納扮演的法爾主任醫師……以及麗塔扮演的凱文。
    “與其獨自背負罪孽,不如共同承擔。”
    【崩壞3蘇看著屏幕中幽蘭黛爾的另一種答案:“嗯…贖罪…原來我們都錯了…從始至終。”】
    【崩壞3凱文也和蘇一樣,看著屏幕:“我從沒想過要拯救世界…加入逐火之蛾,也隻是為了ei。而蘇…我的摯友…我不可能殺死他,他已經是…我在世上最後的牽掛了。”
    【崩壞3愛莉希雅拍了拍凱文的肩膀:“哎呀呀~這塊頑固的冰塊…終於肯說真心話了呢?明明最害怕孤獨的人,偏要裝作無情的模樣~”】    【崩壞3“所以在我們麵對他時…”雷電芽衣眼中浮現凱文獨自站在終焉之繭前的孤影,“他已經…了無牽掛了嗎?蘇已經不在了…連華也有了新的歸宿…”】
    【崩壞3薇塔還是一臉壞笑的坐在沙發上:“不過~幸運的是~娑那個膽小鬼,可不敢靠近終焉之繭呢,要是她當時再貪心一點,敢碰觀測中的蘇…”】
    【崩壞3德麗莎瞳燃起怒火,更是捏緊了拳頭:“薇!塔!這種假設光說出來就讓人發抖!如果娑吞噬了「恒沙計劃」的觀測者,對我們還是你都不是什麽好事。”】
    【崩壞3蘇含笑凝視著薇塔:“但命運給了我慈悲——她確實膽小,縮回了巢穴…”】
    【崩壞3愛莉希雅指了指麵前的凱文:“當然,要是娑真敢這樣做,凱文醒來之後是肯定不會放過她的,無論是於公還是於私…”】
    幽蘭黛爾做出了與蘇截然不同的選擇。她通過了考驗,而蘇則利用須彌芥子的力量,幫她穩固了體內的世界泡。
    他將自己觀測到的平行世界信息交給了幽蘭黛爾,讓她轉交給奧托。
    “正如神所言,你追尋的答案就在虛數之樹的另一端。要想抵達那裏,必須找到完整的第二神之鍵……”
    當奧托接過那片承載著無數可能性的葉子時,第二神之鍵的星空驟然展開——最初的那顆星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數千、數萬顆星辰,每一顆都代表著一個平行世界的未來。
    須彌芥子內,蘇坐在草坪上,仰望著那片璀璨的星空。
    “看來比安卡小姐把我的信息送到了。奧托先生已經猜到了答案,我需要做的隻是為他指一條近路而已。”
    “雖然所有人都把奧托先生看做一個陰險的人,但是在比安卡小姐的心裏,他仍舊有著光明的一麵。在試煉的幻境之中,我看到了他們之間深刻的羈絆。”
    【崩壞3幽蘭黛爾聽著蘇的這番話,表情有些複雜。】
    【崩壞3琪亞娜很快就查得到幽蘭黛爾的表情變化:“姐姐...”】
    【崩壞3幽蘭黛爾聽到這個聲音,立馬回過神來:“沒什麽。隻是想起在須彌芥子裏...那些記憶確實太過真實。”】
    【崩壞3德麗莎:“畢竟...在某種意義上,你確實是爺爺栽培的最完美的「作品」這個身份。”】
    【崩壞3幽蘭黛爾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些苦笑:“但正是這份「栽培」...讓我同時失去了拉格納隊長,也背負了女武神的宿命。奧托主教...確實完美複現了蘇記憶中的那些角色。”】
    【崩壞3特斯拉扳手砸地濺起電光:“喂!要是那混蛋知道,在你幻境裏他居然和卡蓮德麗莎組成了「幸福三口之家」…”突然被愛因斯坦捂住嘴。】
    【崩壞3愛因斯坦解釋道:“特斯拉博士,的意思是...在他扭曲的人生裏,能被視為「家人」的隻有...”】
    【崩壞3幽蘭黛爾收起了複雜的表情:“博士…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他站起身,走到水邊,水麵上倒映出凱文的身影。
    “我的摯友啊,我們又何嚐不是如此呢?這次,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了。就讓這個時代的人們自己努力吧。我們這些人也好,奧托先生那樣的人也罷,說到底,都不過是這局棋上的『刧材』而已。”
    他抬起手,看著那片閃閃發光的葉子——那是他和凱文在千羽學園時的回憶。
    “這個世界泡已經要消失了。唯有這片葉子,我希望能留到最後。”
    蘇的身體開始崩潰,鮮血從嘴角溢出。他踉蹌著走到樹下,緩緩坐下。
    “永別了,我的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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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子在他手中消散,化作點點星光。
    “還有一個問題……我要去死後的世界尋找答案。”
    他閉上了眼睛,生命迎來了終結。
    【崩壞3愛莉希雅指著屏幕上的圖片:“無論是以前桌前還擺著這張照片,還是在在生命的最後想保留的都是你摯友的回憶。明明隻要說一句「我需要你」就能解決的問題呢~”】
    【崩壞3蘇在麵前生成了一個水麵:“可惜…”水麵突然映出ei臨終的實驗室,“我和ei博士一樣…終究沒能讓「他」聽見最後的話。”】
    【崩壞3雷電芽衣詢問道:“為什麽不留下隻言片語?哪怕一句「保重」也好!”】
    【崩壞3蘇輕笑著搖了搖頭:“那沒有任何意義,如果我寫「摯友,我已找到方法,但需你執行聖痕計劃」…這隻會讓他更瘋狂。”】
    【崩壞3凱文看著屏幕中蘇後的時刻:“當他選擇沉默…便是對我最大的信任。證明我走在了正確的道路上。”】
    【崩壞3愛莉希雅擠到二人中間:“看呀~你們連固執都這麽相似…一個不敢寫…一個不敢看…”】
    【崩壞3﹣梅比烏斯打斷道:“不過我覺得真正重要的應該是後麵這一些,「還有一個問題……我要去死後的世界尋找答案。」想必在觀測途中,蘇應該也發現了什麽吧?”】
    “你凝視著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著你。在你目不能及的虛空深處,通用著森羅萬象。那是超越人質的存在…”
    ——聽到這個聲音,他再次睜開了眼。
    蘇發現自己站在一片浩瀚的宇宙中,腳下是透明的巨大棋盤,星辰在四周流轉。
    “?!這裏……真的存在。”
    一枚巨大的棋子在他身旁落下,虛空中的聲音響起:
    “恭喜你能找到這兒,人類中的覺者。我知道你想要找尋那個淩駕於崩壞之上的宇宙真相。我好久沒有遇到『人類』了,有點悶得發慌了。那讓我們來玩玩『人類』的遊戲吧。如果這一局你能贏我,我就把答案告訴你。”
    畫麵漸漸拉遠,巨大的圍棋盤在宇宙中展開。
    ——新的棋局,開始了。
    【崩壞3梅比烏斯的蛇瞳微微收縮:“果然啊~他最終還是走到了這一步...連血肉之軀都能舍棄…這份覺悟,倒是比某些嘴硬的家夥強多了,不過這也由不得他了。”】
    【崩壞3符華仔細的回憶,上次和蘇見麵時,他說的話:“蘇「舍棄」了身體,成為了某種意識體存在。他將自己比作「祈天燈」...雖然獲得了俯瞰大地的能力,卻再也無法觸及地麵上的一草一木。”】
    【崩壞3“對了,華!”維爾薇的不同人格的聲音同時響起,“在我們現在這個時間點...蘇的這場棋局應該有答案了,他有沒有向你透露一些其他信息?”】
    【崩壞3符華搖了搖頭:“很遺憾並沒有...且他現在貌似除了觀測什麽都做不到了...時間還在漸漸的磨去他和現實有關的聯係。”】
    【崩壞3梅比烏斯對此感到有些遺憾:“看來就算是蘇他下棋下贏了,我們也不可能知道那個真相了,他現在說不定隻能看著我們什麽也做不了。”】
    結束了蘇的追憶之後,畫麵又回到了往世樂土的劇情正片,芽衣又從愛莉希雅那裏打聽到了不少消息,其中就包括英桀位次的先後順序,以及和其他英桀中得到了不少消息,其中就包括樂土的「暗麵」即所有者梅比烏斯。
    【星穹鐵道三月七抱著星穹列車特製抱枕,粉色頭發隨著她歪頭的動作晃了晃:“這些英桀好像都在提醒芽衣小心梅比烏斯,而且都不愛提那個什麽「約束的慘劇」呢~”】
    【崩壞3芽衣的雷光在空中勾勒出往世樂土的輪廓:“畢竟約束的慘劇是他們的傷心往事。”紫色眼眸轉向屏幕中的梅比烏斯,“至於提醒小心梅比烏斯...pv已經把她的大致性格展現得很清楚了。”】
    【原神派蒙急得在空中跺腳:“喜歡搞人體實驗的瘋狂科學家!”小手指著光幕中梅比烏斯的實驗室,“就和那個「博士」一樣討厭!”】
    【星穹鐵道銀狼仔細研究了光幕和屏幕的劇情:“嘖,感覺像...”然後彈出遊戲ui界麵,“每探索一次「往世樂土」...”手指劃過虛擬屏幕,“英桀們就會像npc一樣刷新對話支線說點情報~”】
    【崩壞3芽衣無奈地搖頭:“好像還真就是這麽一回事......”】
    【崩壞3布洛妮婭平靜地分析:“不過要是把我們過去的經曆做成遊戲,”聲音帶著些許興趣,“或許確實不錯。”小兔的屏幕顯示著代碼,“看一下光幕中的這種玩法,能不能拷貝下來。”】
    【星穹鐵道銀狼突然興奮地跳起來:“我已經試過了!”虛擬屏幕展開成巨大的遊戲界麵,“崩壞3是3d動作遊戲,”手指劃過屏幕,“原神是開放世界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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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神派蒙困惑地眨著眼睛:“開放世界冒險......”】
    【星穹鐵道銀狼做了個誇張的探索動作:“就是在大世界接委托和找寶箱的玩法啦~”】
    【原神派蒙恍然大悟地拍手:“好吧,這確實是我們的日常!”】
    【崩壞3芽衣輕咳一聲:“嗯,布洛妮婭,”假裝不經意地說,“拷貝下來的話,給我拿一份......”】
    【琪亞娜立刻蹦過來:“我也要我也要!”】
    【原神派蒙委屈地抱著手臂:“好氣啊!就我們提瓦特的數據沒法拷貝!”】
    【原神艾莉絲的彈幕突然出現:“那可不一定哦~小派蒙~隻要加上一點點魔法~”】
    【原神八重神子優雅地搖著禦幣:“說的我都有興趣了呢~”】
    芽衣站在大廳中央的環形平台上,紫色長發隨著能量流動輕輕飄揚。她指尖躍動的雷光在空中勾勒出複雜的信息網絡,將收集到的線索一一串聯。
    “嗯...已經得到了許多信息...”她低聲自語,“先整理下手頭的情報吧。”
    芽衣緩步走向平台邊緣,俯瞰著下方無盡延伸的記憶回廊。她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中回蕩:“被人們稱作崩壞意誌的存在究竟是什麽——尋求這個問題的答案,是我此行最初的目的。但來到這裏後才發現,凱文想向我展示的,遠遠不止於此。”
    “往世樂土...這裏承載的記憶無所不包。”碎片的光芒映照著她若有所思的麵容,“盡管淩亂、破碎,卻又能串聯成一段完整的曆史。”
    “它們是真實存在於過去的景象,是曾與崩壞抗爭至最後的人們留下的遺產。如果能弄清這段傳承的意義,我將得到的,就不僅僅隻是一個問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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