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意識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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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之後,芽衣又對梅比烏斯展開了調查,因為梅比烏斯一直強調自己是真正的梅比烏斯,再加上英桀們對她那不死的描述,甚至使得芽衣得出了梅比烏斯還活著,往事樂土中的是真正的梅比烏斯的兩個錯誤結論。
    情報室的藍色熒光在克萊茵克萊因的瞳孔中反射出來。她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擊出一串急促的節奏,每一次敲擊都伴隨著係統輕微的嗡鳴。
    “硬件檢索未見異常……基礎邏輯未見異常…..”克萊茵的聲音帶著電子設備特有的平穩,但語速卻比平時快了幾分。她無意識地咬住下唇,這個人類的小動作在她身上顯得格外違和。
    終端屏幕的冷光映照著她微微皺起的眉頭。克萊茵的手指突然停在半空,像是被無形的力量阻擋。“奇怪……難道是我的判斷出現問題了嗎?往世樂土和過去相比根本沒有任何變化。那種所謂的修改……其實並不存在?可是,這怎麽可能?”她輕聲自語,聲音裏罕見地出現了一絲波動。“……等等……樂土中出現的那些異常現象,的確可以在不修改程序本身的情況下實現….”
    就在這時,粘稠的陰影自克萊菌的身後蛇行而至,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其中。雖然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接觸,但在意識到的瞬間,她還是忍不住打起了冷顫。那些陰影,它們落在人身上的時候,似乎有著實際的溫度與觸感﹣﹣又冷,又黏。
    “果然,隻有你才能做到……博士。隻有你比我更了解往世樂土,也隻有你……在理論上具有繞過權限的可能性。”克萊茵的聲音恢複了平靜。
    梅比烏斯的身影從陰影中浮現,她的蛇尾優雅地卷曲著,金色豎瞳倒映著終端屏幕上閃爍的數據。
    “嗯,很好,克萊茵,很合理的推斷。”梅比烏斯的聲音帶著慣常的慵懶,但尾音卻微微上揚,透著一絲愉悅。
    克萊茵轉過身來詢問道:“可是……博士,如果你的目的是阻止她繼續深入探索的話,這樣做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就算沒有我的幫助,那個律者應該也可以自行通過那些異常的區域。”她的視線不自覺地避開梅比烏斯,落在終端上某個異常數據節點。
    梅比烏斯笑了笑說道,“嗬嗬……克萊茵,忘記我曾經教過你什麽了嗎?不要讓你的思維停留在現象的表層……好好想想,那些異常情況的本質究竟是什麽?”
    克萊茵的數據庫立刻調出所有異常記錄:“……本質?三種傳送錨點……試探行為模式……陰影……阻斷對環境的感知……認知混亂……複原……修改意識…”突然,她的眼睛猛地睜大,“博士,你難道是準備……?!”
    梅比烏斯的笑聲在情報室內回蕩,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悅。
    克萊茵的聲音罕見地出現了波動:“你對第八律者進行的研究……成功了?!”
    【崩壞3“現在可以完全確認了。”德麗莎抬頭環視眾人,目光最終落在梅比烏斯上,“我們之前的猜測完全正確,那些係統異常確實都是梅比烏斯博士的傑作。”】
    【崩壞3符華用手扶著額頭:“根據對第八律者的研究資料分析...”她的聲音平靜而克製,“梅比烏斯博士已經掌握了意識轉移的關鍵技術。”】
    【崩壞3提到梅比烏斯,蘇語氣難得激動了一點:“即便是在當時...”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沉重,“我們也沒想到她真的會將這個瘋狂的計劃付諸實踐。”】
    【星穹鐵道三月七疑惑的問:“等等,我記得往世樂土中的記憶體都隻是純粹的記憶數據啊...”她的聲音帶著困惑,“按理說應該沒有...”】
    【崩壞3愛莉希雅的投影拍了拍芽衣的肩膀:“沒錯哦~她突然收起笑容,難得露出認真的表情,“所以我、凱文從一開始就不認為梅比烏斯能夠成功。”】
    【崩壞3芽衣眯了眯眼睛,說:“所以這就是你當時選擇旁觀的理由?”】
    【崩壞3“確實有這個因素在裏麵呢~”愛莉希雅立馬微笑著表示道,“因為她根本不可能成功。梅比烏斯自己比誰都清楚這一點...”她的聲音突然輕快起來,“而且就算真的出現意外,我也會第一時間出手的,芽衣你不會有任何危險哦。”】
    【崩壞3納西妲小手托著下巴:“如果換個角度思考.....梅比烏斯若是將芽衣小姐原本的記憶刪除,再將自己的記憶植入進去...”】
    【崩壞3“那樣的話...”德麗莎的聲音帶著幾分後怕,“芽衣就會直接認為自己是成功完成意識轉移的梅比烏斯了。雖然不能算是奪舍,但已經……”】
    【崩壞3梅比烏斯的笑聲突然傳了過來:“嗬嗬...這種實驗構想我也考慮過呢~將一個人的記憶完整植入律者意識,讓宿主將自己錯認為另一個人...”】
    【崩壞3黑·希兒紅色的眼眸微微眯起:“這個套路聽起來有點耳熟呢...”她意味深長地看向一直沉默的識之律者,“你說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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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崩壞3識之律者抱臂懸浮在空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卻沒有立即回應。】
    【崩壞3“要是當時凱文願意說一句「老友啊」...”梅比烏斯的蛇尾輕輕擺動,一臉和善的說,“你不去見一見故人們嗎?說不定...”】
    【崩壞3“想得美!”識之律者突然打斷,沒好氣的說,“你還想研究識之律者?真當我和那個老古董一樣,隨便哄兩句就乖乖躺上手術台?”】
    梅比烏斯慵懶地舒展身體,陰影隨著她的動作在牆上扭曲變形。“成功與否,總得等「實驗結果」出來以後才能知道,不是嗎?”
    “可是……博士,”克萊茵有些困惑的問,“我記得你已經放棄這項實驗了。”
    “放棄?”梅比烏斯的蛇尾突然收緊,將克萊茵拉近自己。“你這麽說也沒錯,隻不過……”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清晰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梅比烏斯的話音戛然而止,她的表情瞬間變得慵懶隨意。
    芽衣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紫色的眸子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嗯?”
    實驗室的燈光在數據終端上投出幽幽藍光,空氣中漂浮著細小的數據粒子)
    【崩壞3芽衣看著屏幕中因過去的自己而轉移話題的梅比烏斯,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冷笑:“梅比烏斯,怎麽不繼續說了?是怕我聽見你的「偉大成果」?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呢。”】
    【崩壞3梅比烏斯不耐煩的說:“這種陰陽怪氣的腔調...”她眯起金色的豎瞳,“還是省省,留給你的律者同伴吧。”】
    【崩壞3愛莉希雅突然從背後環住梅比烏斯的肩膀:“哎呀~”她俏皮地眨眨眼,“我們的小梅比烏斯從來都不是那種會大聲密謀的反派呢。”手指輕點下巴,“倒像是考了滿分的孩子,迫不及待想給好朋友看成績單~”】
    【崩壞3梅比烏斯猛地掙開:“愛莉希雅...”她的聲音危險地壓低,“你的比喻總是這麽...令人不快。”】
    【崩壞3崩壞3愛莉希雅絲毫不慌,反而順勢靠在梅比烏斯肩上:“是嗎?”她突然湊近梅比烏斯,近到能看清對方瞳孔中的自己,“可你現在不就是在向你的「理解者」分享成果嗎?”】
    梅比烏斯立刻鬆開克萊茵,語氣輕快地轉移話題:“…隻不過,克萊茵,你可不要再偷懶了哦。”她的手指卷著一縷發絲,“當初給華做實驗的時候,如果你能每天多工作一個小時的話,也許我們就會得到一個更令人滿意的結果了呢。”
    克萊茵的眼睛眨了眨,露出一個近乎無奈的表情:“……博士,你轉移話題的方式實在是太……”她的聲音頓了頓,“而且……一天應該也沒有二十五個小時吧……”
    【崩壞3德麗莎走到克萊金身邊,蹲了下去小手輕輕拍了拍克萊茵的肩膀:“24小時工作製?”她皺著小鼻子,“克萊茵你以前簡直是生活在地獄裏嘛!”】
    【原神「富人」潘塔羅涅優雅地擦拭著單片眼鏡,鏡片反射著冰冷的光:“24小時還要再加一小時...連我這個至冬的資本家聽了都要落淚呢。”】
    【星穹鐵道斯科特他搓著雙手:“要是我手下也有這種員工...那我豈不是很快就能升到p25以上了?哈哈哈——”】
    【星穹鐵道三月七鄙視的看著這個人:“喂!你這家夥說什麽混賬話呢?”她氣鼓鼓地指著對方,“人家努力工作憑什麽讓你升職啊?”】
    【崩壞3德麗莎輕輕拽了拽克萊茵的衣袖:“克萊茵,聽著...”她難得露出嚴肅的表情,“你可以拒絕加班,可以不接委托,甚至可以對那些無理要求說「不」。”
    【崩壞3克萊茵的眼睛突然閃爍起來:“真的...可以這樣嗎?”她的聲音卻透著一絲從未有過的遲疑,“我從未想過...這樣的生活...那是...天堂嗎?”】
    情報室的藍色數據流在終端屏幕上靜靜流淌,克萊茵的機械手指懸停在鍵盤上方。
    這時,芽衣走了進來:“可以打擾你一下嗎,克萊茵?”
    克萊茵的肩膀幾不可察地顫了一下,轉過身來時:“是我自己做出了錯誤的判斷……請說吧,我會盡量回答你的問題。”
    芽衣的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麵:“錯誤的判斷?”
    “出現在你麵前,我的本意是為了盡快完成樂土的修複工作。”克萊茵的視線落在自己的手按著的鍵盤,“我很感謝你對我的幫助,但……從整體上來看,我的工作效率反而變低了。”
    芽衣的眉頭微微皺起:“抱歉,但這些問題......我認為應該也隻有你才能給出最準確的答案。”她的聲音放輕了些,“我會盡可能地節省時間,在不影響到你工作的情況下。”
    克萊茵的眼睛閃爍了一下。“如果你想問的是如何處理過於飽和的工作內容的話......”她的聲音突然停頓,“抱歉,我沒有什麽可以分享的經驗。我是一個武裝人偶。與腰椎或是頸椎養護有關的知識,因為用不到,所以我從來沒有儲存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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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芽衣的表情略顯尷尬,“呃......我想問的其實不是這個。”
    “那你想知道的是......?”克萊茵歪了歪頭,發絲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在遇到了一位朋友以後,我才知道自己在樂土中的經曆有些......與眾不同。”芽衣向前走了兩步,“除我以外的其他來訪者,對他們來說,試煉結束的條件是什麽?”
    克萊茵的瞳孔微微放大,仔細搜索著自己儲存的內容。
    “從不同的人口中,我得到了很多種不同的回答。”芽衣繼續說道,“我想,既然你是往世樂土的維護者,那麽由你給出的答案,應該也會更為可信。”
    “不同的回答......是英桀們對你提起的吧。”克萊茵的聲音帶著一絲困惑,“你確定有這種情況嗎?獲得一位英桀的認可,並且得到他全部的刻印,這是唯一一種能讓試煉結束的方法,沒有任何例外。”
    芽衣的瞳孔驟然收縮:“例外......”她低聲呢喃,的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渡鴉離開這裏的方式……也就不能被稱作是例外了。)接著說道,“也就是說,所有通過試煉的來訪者,他們都解開了自己的禁製?”
    克萊茵搜索了一下自己的數據庫並沒有答案,讓她再次感到了疑惑解開:“......禁製?那是什麽意思?”
    芽衣頓時也感到有些意外:“據我所知,隻要能通過往世樂土的試煉,就能得到一份來自英桀的饋贈。在那之後,他們就也能像融合戰士一樣,擁有那種被稱作「人為崩落」的能力。”
    克萊茵的身體突然愣直了一瞬,“「人為崩落」?這不可能。”她的聲音罕見地提高了些許,篤定的說,“樂土的確是為了傳承而存在的設施,但也僅止於依托聖痕的刻印而已。人為崩落......那是隻有融合戰士才能做到的事,而且......也根本不存在什麽禁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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