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想象力也太誇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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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斌看著易中海,一臉的無奈:“老劉這事也不能全賴你,要不是他先挑釁,你能反擊嗎?”
劉海中忙插嘴:“別瞎說!還不是你們總笑話我,我才忍不住揭他們的短!你們先欺負人,我反抗不是很正常嘛。”
易中海反駁:“老劉,你這叫什麽反抗?直接把我們當成敵人了,整天指桑罵槐的,這不是打擊報複是什麽?”
劉海中瞪眼:“什麽叫打擊報複?你們那哪是批評,分明就是欺負人!誰讓你們先挑事的?”
曹斌歎了口氣:“你們幾個,我都替你們臉紅。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還為這點破事爭來爭去,成何體統!作為領導,你們這樣可不行,團結都沒個樣子。”
劉海中低頭:“曹廠長,我承認我當時是有點虛榮,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曹斌拍拍他的肩膀:“知道錯就好。誰沒點過失呢?隻要願意改,就還是好同誌。”
易中海也點點頭:“老劉說得也有理,我們確實不該那麽做。”
劉海中抹了把臉:“行吧,這次是我的錯,我向大家道歉!”
曹斌冷笑一聲:"不想丟人就別多嘴,你扯上閻埠貴幹嘛?"
"是,閻埠貴跟你們混一塊兒,大家一起倒黴,這事有點邪乎。"
"不過,說人家是掃把星這種話也不妥,封建迷信而已。"
"看看人家閻埠貴被氣成什麽樣了。"
易中海幹笑兩聲:"我是有點怕丟人,就想拉著你們一起下水唄。"
"三個人一起丟臉總比一個人丟臉好吧。"
"我心裏這念頭,太惡心了。"
閻埠貴一聽火冒三丈:"你太過分了!還想拉我墊背,你到底打的什麽主意?"
"我送劉海中去醫院還照顧你們兩個,你們就這麽對我?"
曹斌擺擺手:"冷靜點,閻埠貴,你先別激動。"
"閻埠貴,你得理解易中海的想法。"
"雖然你不是故意的,但他的牙被打掉了,心裏肯定不好受。"
"咱們換位思考一下,要是你遇到這事,心裏會好過嗎?"
"所以,冷靜下來,想想別人的感受。"
閻埠貴委屈地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你至少該道個歉吧。"
閻埠貴張了張嘴,剛跟易中海鬧別扭,現在道歉確實有點不太合適。
曹斌笑著說:"算了,大家都有麵子,當著麵低頭難為情。"
"這樣,聽我的,掃把星的事就別提了,掛個黑旗好了。"
"你們三個輪流掛在門口。"
"等到以後和好如初了,這黑旗還能做個見證不是?"
什麽玩意?
還要掛旗子?
不要,這多尷尬。
曹斌問大家:"你們覺得我這麽處理怎麽樣?"
傻柱:"好。"
想到要在門口輪流掛黑旗,他就一陣頭皮發麻。
許大茂也附和:"廠長處理得挺公平的,我同意。"
劉海中、易中海和閻埠貴一看大家都點頭,趕緊咽了口唾沫,一臉晦氣地交換了一下眼神。
"隨你們便吧。"
他們心裏冷哼一聲。
"好了,就這麽定了。"
曹斌背著手,滿臉笑意地說:"你們三個,過幾天冷靜下來,想起這事說不定還得謝謝我呢。"
"畢竟,這也是一段回憶不是?"
"以後要是再為點小事鬧起來,就看看門口的黑旗,氣就消了。"
"你們說對不對?"
你還別說。
不管曹斌到底怎麽想的。
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三人一聽這話,立刻連連點頭。
因為曹斌說得在理。
住在同一個院子裏,就算再好的鄰居,磕磕絆絆的事也少不了。時不時有點小摩擦、小爭執,這是避免不了的。往後肯定還會有些矛盾冒出來。到時候要是真像曹斌說的那樣,大家看看黑旗,互相一笑,矛盾就解決了。你還別說,這法子還挺管用。曹斌說得確實不錯。
易中海慢慢點點頭:“曹廠長,我們就聽你的。這次確實是我們的錯,向大家道個歉。”
劉海中附和:“對對對,因為我們的事給大家添麻煩了,實在抱歉。”
閻埠貴接著說:“還有一件事,我要坦白。”
曹斌愣了一下:“你還想說什麽?”
閻埠貴一臉嚴肅:“關於住院的事,我得跟大家解釋清楚。”
他說:“曹廠長為了顧全我們的麵子,故意說是意外受傷。”
“也是看我們歲數大了,不想讓我們丟了臉。”
“可實際上呢,也是為了我們的麵子。”
“不過,事情不是那麽回事。”
“其實是因為我們仨打架了。”
眾人一聽,眼睛瞪得溜圓。
曹斌早就知道這三個老頭打架的事,但還是裝作震驚地說:“什麽?打架?”
“閻埠貴,當初你們可不是這麽說的。”
“你們跟我說,這是不服老,才一起練拳擊。”
“說三個人都沒控製好力道,才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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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又是一陣驚訝。
“我的天,為了不服老就練拳擊?這也信?”
“哎呀,曹廠長太單純了,這種借口都能信。”
“就是,一聽就是騙人的。”
“閻埠貴這三個家夥,真是沒皮沒臉的,連曹廠長都被糊弄了。”
“沒錯,曹廠長還替他們遮醜,顧著他們的麵子呢。”
四合院的人紛紛搖頭,用鄙夷的眼神看著閻埠貴三人。
閻埠貴歎了口氣:“廠長,我們就是怕丟臉,才找了這個借口。”
“可今天聽了曹廠長的話,我很感動。”
“我覺得不該再糊弄廠長了。”
曹斌無語,嚴肅地說:“就這樣還不容易糊弄嗎?”
閻埠貴尷尬一笑:“您別這麽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看,我現在不是坦白了嗎?”
“這就叫認錯。”
曹斌冷哼一聲:“行,那你好好交代吧。”
閻埠貴:“事情是這樣,當時,我不是被劉海中推倒了嗎?”
“尾椎骨斷了,我能不生氣嗎?”
“所以我踢了劉海中一腳,誰知道踢偏了,正巧踢到了易中海。”
“易中海摔倒在劉海中身上,劉海中急了就揮拳,結果打中了我。”
“我們仨就在地上打成一團。”
“剛出院,又得住院了。”
曹斌聽得目瞪口呆,心想:這仨老家夥,剛出院就又住院了。
早知道會是這樣,但親耳聽到閻埠貴承認,還是覺得太離奇了。
旁邊的人全都笑得前仰後合。
“閻埠貴,你們這也太逗了吧。”
“就為這事,你們三個還打起來了?”
“這簡直跟練拳擊似的。”
閻埠貴老臉一紅:“當時有點上頭了。”
易中海也跟著尷尬地附和:“對對,當時確實是衝動了。”
劉海中搓著手說:“主要是這事太突然了,我沒想到閻埠貴會突然摔倒。”
三個人都尷尬得不行。
大家笑得東倒西歪。
曹斌哭笑不得地揮手:“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槐花,回家吃飯了。”
“還有你們三個,這黑旗的事,得自己處理好。”
“看你們一個個什麽樣兒。”
“說是練拳擊,還真練成拳擊了。”
“我看你們住院也是活該。”
“還好沒給你們報工傷,都長點心吧。”
曹斌無奈地笑了笑。
易中海三人更是尷尬萬分。
等曹斌一走,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也各自回家了。
到了家裏。
秦淮茹笑著問曹斌:“怎麽回事,曹廠長。”
“看你官威多大,一出馬就解決了。”
“三個老頭都被鎮住了。”
曹斌正要開口笑,
旁邊牽著手的槐花卻搶先說了:“媽媽,是爸爸有道理,所以易師傅他們才會聽話。”
“爸爸說得讓他們心服口服,他們自然就認錯了。”
曹斌滿臉笑容:“槐花說得太對了,有理走遍天下嘛。”
“隻要我有理,我怕什麽。”
“隻要我說得有理,他們就得聽。”
秦淮茹接過槐花,假裝生氣地說:“是是是,你厲害,你是曹廠長。”
“快去洗手,要吃飯了。”
曹斌洗完手回來,槐花捧著碗:“爸爸,吃羊肉,羊肉好。”
秦淮茹嘟著嘴:“沒良心的。”
槐花給秦淮茹夾了個土豆:“媽媽吃土豆,土豆管飽。”
秦淮茹哭笑不得,輕輕拍了槐花一下:“不孝順。”
曹斌邊吃著羊排邊說:“誰說的,咱槐花和小當可孝順了。她們還要上書本了呢。”
秦淮茹一聽,神秘地問:“真的假的?”
曹斌笑道:“當然是真的,你就等著當神奇媽媽吧。”
“那你就是神奇爸爸。”秦淮茹開心地給曹斌夾了塊肉:“快吃。”
結果,槐花眼疾手快地把肉夾走了。
然後又給曹斌夾了一塊:“爸爸,媽媽夾的肉不好,吃槐花的。”
秦淮茹白了曹斌一眼:“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就知道討好你爸。”曹斌哈哈笑著。一家人吃完飯後,槐花和小當懂事地燒了熱水端過來給曹斌洗腳,然後各自休息。
第二天早上,曹斌精神抖擻地開門出來,伸了個懶腰說:“槐花、小當,咱們去鍛煉身體。”
“來了爸爸!”兩個小女兒跑出來,父女三人出了四合院,在大馬路上開始跑步。路上買了點早餐,跑得渾身是汗回了家。
劉海中、易中海還有閻埠貴的事,早就成了製造廠裏的熱門話題。三人剛到廠裏,就被一群工人圍住打趣。
“誒,易師傅,聽說你會拳擊,跟劉海中和閻埠貴過招,結果牙齒都掉光了?”
“不是不是,是我聽說的,是劉海中和易中海聯手對付閻埠貴。”
“什麽?閻埠貴戴著眼鏡的樣子,還能打架?”
“你不懂,閻埠貴以前是老師。”
“那又怎樣,冉主任以前也是老師呢。”
“不一樣,閻埠貴從書本裏悟出了一些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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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用三十六計,所以劉海中和易中海就中招了。”
“我的天,還會三十六計……”
易中海聽見工友們的話,臉黑得嚇人,轉身跑開了。
閻埠貴和劉海中也被一群人圍住問關於拳擊的事,兩個老人滿臉尷尬,也不知道怎麽解釋,最後也隻能像易中海一樣溜之大吉。
中午,曹斌正在吃飯。
“咦,閻埠貴他們幾個呢,怎麽沒來吃飯?”曹斌看著食堂,疑惑地問。
打飯的傻柱遞給曹斌一碗肉湯,嘿嘿笑道:“曹廠長,您還不知道這事。”
曹斌無語:“我不知道什麽?”
傻柱嘿嘿笑著說:“易中海他們三個打拳擊的事,全廠上下都知道了。”
“這三個人一露麵,立刻有人圍過去問怎麽回事,各種說法都有。”
曹斌歎氣:“這有什麽好糾結的,解釋一下不就行了嗎,唉,這幾個老頑固,就是愛麵子。”
傻柱搖搖頭:“您可能不清楚,這事沒法解釋。”
“有人說,劉海中用了一招‘從天而降’的掌法,一巴掌把易中海的牙打掉了,還傷到了閻埠貴的尾巴骨。”
“您說說,這該怎麽解釋?”
曹斌愣住了,簡直目瞪口呆。
這些工友的想象力也太誇張了吧,還“從天而降”的掌法,真是離譜。
“走,吃飯去吧。”
秦淮茹拉了拉曹斌的衣服:“你管他們幹什麽,咱們好好吃飯就行。”
夫妻倆邊吃邊小聲議論。等到下午下班。
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三個人在辦公樓裏聚在一起,偷偷地朝樓下瞅。
閻埠貴問:“你們在這兒搞什麽呢?”
易中海說:“那黑旗的事,咱們得去辦。”
閻埠貴疑惑:“這……去哪兒弄?”
劉海中插話:“我今天早上過來的時候,已經跟紡織廠的女工們說好了,現在應該已經準備好了,咱們一會兒一起去拿。”
閻埠貴有點不好意思:“這玩意真要掛門口?”
“當然啦,曹廠長那邊也說行。”
三個人低聲商量著,來到了紡織車間。
這裏現在改成了羽絨服設計室,要不是閻埠貴他們職位高、名聲響,姑娘們可能都不願意搭理他們。畢竟羽絨服可是現在龍國的拳頭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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