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想法根本就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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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要不我去問問?”張文清高興地掏出電話,撥通了曹斌的電話,四絕長老見狀,眉頭一皺,看來自己的孫女,似乎和曹斌很熟,並沒有什麽師徒之情。
但很快,四絕長老就將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後,曹斌一聽是張文清的外公,便直接吟詩一句,以鬆樹為題。
“積雪摧鬆柏,欲以鬆柏之姿,欲以鬆柏之高潔,待冰雪消融。”
一句話,讓四絕老者對曹斌的印象大為改觀,甚至生出了一絲想要去見一見曹斌的念頭。
積雪壓鬆柏,鬆柏挺拔,欲知鬆柏之高潔,冰雪消融。
四絕長老的文采很好,他當然明白,這是一首用事物來形容人的詩詞,外表是鬆樹,裏麵卻是人,將一個人的堅毅和不屈展現的淋漓盡致,但這還不是讓四絕老者驚訝的地方,曹斌的灑脫。
四絕老者本身也會作詩詞,對他而言,如喝水一般簡單,可曹斌是何人?未滿十八,便能出口成章,更別說詩詞歌賦了,這簡直就好像是一位飽學之士,揮筆潑墨,一副傳世之作。
“那曹斌是不是也是詩詞大家?”四絕老者心中閃過這個想法,但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即便是他,也做不到這一點,更不相信一個毛頭小子能夠做到,除非是宗師,否則隻能說明一件事,曹斌的天賦很高,高到了一種匪夷所思的程度。
曹斌自然不清楚張文清的爺爺是什麽四絕長老,但是張老頭好詩詞,曹斌自然也要寫上一句,這《鬆樹》出自華夏陳老,陳毅,也是華夏的開國大將軍,曹斌很是欣賞,很是欣賞這股浩然正氣。
他這才注意到,在他朗誦完畢之後,電話那頭的人就變了,分明就是張大爺。
“幸會幸會,曹斌。”
“你好,張老。”曹斌連忙打了聲招呼。
“你的詩詞不錯。”四絕老頭開門見山道,“你平日裏是不是也喜歡作詩?”
“偶爾也會。”曹斌滿頭大汗,不過這話還是要說的。
“那就好,那就繼續唱吧,我最愛聽了。”
張文清笑眯眯地聽著外公和曹斌的談話,也不插話,心裏美滋滋的。張文清見自己的外公對曹斌如此疼愛,心中又是甜蜜,又是自豪。
“這個自然,隻是晚輩的一些粗淺之舉,恐怕還入不了前輩的法眼。”
“曹斌小兄弟,你怎麽來了?”您也不必自謙,您在詩詞創作上確實有一手,這年頭,能作得好、做得好的青年,可不多見。”
“我哪有啊,我就是隨口一說,張老過獎了。”曹斌連忙說道。
“隨手一首,就成了一首著名的詩詞?四絕道人自然不信。
“哈哈,巧合,巧合。”
“你可以偶爾再來一次。”
“去京城就可以了嗎?”
“那就好了,你之前就說過,鬆樹。要不,你就做兩首詩,一首竹子,一曲梅花。”
“噢,好的,你這就過來?”
“你確定?”四位長老更加驚訝了。
“嗯,很久很久以前了。我也沒想到,我會這麽做。”
“原來如此。“哦,我明白了。”
張文清一聽曹斌要吟詩,頓時精神一振,她才不管曹斌賺了多少錢呢,她最喜歡的就是詩詞歌賦。
曹斌繼續說道:“堅持下去,不要放棄。立根原生於巉岩間,千磨萬擊猶能摧,任憑西南西南風吹,張老,此作詠竹也。”
此詞出自清朝鄭板橋之手。這是一種類似於鬆樹的東西。
四絕老者拍手讚歎:“曹斌,你這首詩,實在是太好了,不過,我不能喝酒。”
“哈哈,多謝張老謬讚了。”曹斌倒是無所謂,這首詩自然是好的,張老要是說不出什麽名堂來,那就太讓人意外了。
張文清一聽,就知道這家夥之前絕對沒有盡全力,那一首跟那朵花之名差不多的詩詞,簡直就是驚世駭俗,特別是最後兩段,要是傳了出去,估計也能名垂青史了。
“小梅,曹斌。”四絕道長一臉焦急,仿佛一個小孩子見到了自己的新玩具一般。
曹斌歎了一口氣,說道:“淩寒獨在屋角,梅花獨放;明知不是白雪,卻有一股清香,張老,這是梅花。”
張文清眼前一亮,比起前兩首,她更愛這一首,因為她能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情緒,可當她看到四絕祖師滿臉通紅,像是喝多了一樣,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攙扶:“外公,你怎麽了?“好了,我們進去坐坐。”
四絕老者嗤笑一聲,搖頭道:“寒?“有了這樣的詩句,安能怕冷?”不是我太過冷漠,實在是曹斌小友的這首詞,就像是一杯美酒,令人沉醉。”
張文清又好氣又好笑,又不能把四絕堂的事情說出來,隻好拿起電話,叫了聲:“曹斌....”
曹斌有些哭笑不得,自己都說要看詩詞了,還能賴到自己頭上?曹斌心中卻是頗為得意,那些詩詞雖然不是他寫的,但既然帶到這裏來,總要讓人看一看才行,不然讀起來就沒意思了,張老沒有評價,但從他的反應來看,也能看出這幾句詩的厲害,曹斌對自己華夏的文化很是驕傲。
若是他知曉張老的來曆,那曹斌就更加驕傲了,什麽四絕前輩,曹斌可是有著一首詩,一首詩,每一首都是傳世之作。聽到這麽多優秀的作品,曹斌心中對這個世上的詩詞大家都少了幾分敬意,難道還能有華夏曆史上最偉大的詩人不成?
四絕老頭是真的愛詩如命,掛斷了電話,又將曹斌的那三句話又說了一遍,又讓張文清去屋裏取了那一幅字,提筆一畫,道:“青文,回頭交給曹斌。”
張文清吐了吐舌頭,“外公,您不蓋章嗎?”
“我也就是將這首詩詞給記下罷了,這首詩詞本就是曹斌小友之物,我又怎敢僭越。”四絕老者用的是越階二字,已經將曹斌放在了與他平起平坐的位置上。
四絕老者再次翻看,輕歎一聲:“若是曹斌小友能夠專心作詩,將來必定比我更有前途,隻是,我不認為他有興趣做這一行。”
張文清點了點頭,這家夥明顯是個好詩人,就是不好開口,要不是看在他外公的麵子上,恐怕曹斌連這首詩都不會給他,太摳門了。
張文清決定等回到學校後,就從曹斌的腦子裏挖出更多的詩詞來,她和四絕都是一樣的。
“這家夥要是不答應,哼,就讓他見識一下我們學校的厲害...”
張文清這麽一想,還挺自豪的。
先不說張文清在學校裏盤算著怎麽收拾曹斌,曹斌掛了一天的點滴,上午稍微緩過來一點,就打算到片場來,結果劉靜叫他來開門。
等劉靜回來,曹斌看到她拎著那麽多東西,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家不會是把你這個大女兒給趕走了吧?”
“我在三樓左邊。”劉靜繼續說道,她和曹斌一起購買了這棟房子,對這裏還是很了解的:“對了,你把這扇門的口令給我,等下我要按個手印。”
曹斌這棟房子的門鎖可不僅僅隻有一道加密的,還有一道指紋識別,單單這道門,就花費了將近一千萬,屬於高技術範疇。
“我去,你搞什麽鬼?劉大姑娘,難不成你還打算在這兒住下不成?”
“廢話。”劉靜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就往樓上走去。
曹斌卻是一把拉住了他:“那個,你給我一個理由,聽著這麽奇怪,我都有些擔心了。”
“因為文清姐還沒有回家,所以我們家比較安靜,我想告訴你,元宵節的時候,我和幾個朋友在你的別墅裏聚會,到時候會有不少富婆,你可要把握好。”
“臥槽,你怎麽不換個位置,你在家裏辦 party,神經病啊。”
曹斌沒怎麽看過劉大小姐的神經病,不過要是她叫了個富婆來參加聚會,那曹斌可就慘了。
“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去文清姐姐那裏聚會吧?”
“劉靜姐,張文清那裏你不舍得,那就來我家吧?我可不同意,你有自己的公寓吧?到你老屋裏去。”
“那個地方已經荒廢很久了,挺偏僻的,再說了,離得也挺遠的。好了,不要浪費時間了。我跟你說,我那幾個妹子可厲害了,有幾個還說要跟你見麵呢,以你的本事,練一練三飛五飛還是沒問題的。”
曹斌勉強一笑,道:“謝了。”“不過我真的不用了,要不我們換個位置?你想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我請客好不好?”
劉靜轉過身來,對著曹斌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我不能這麽做,我和幾個朋友都打過招呼了。”說完,她一溜煙的跑進了樓上。
曹斌無奈地搖搖頭,心想,元宵節的時候他肯定不會回家的,於是對著樓梯叫道:“好吧,你自己看著辦吧。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幹嘛去?”
“當然是去片場了。”
“對了,今晚你回去之後,別忘了幫我買些東西。”
“你沒練好廚藝吧?自己動手吧。”
“帝豪別忘了,我很想念那邊的小燒肉,還有,再給我拿兩份安神湯。”
曹斌白了劉靜一眼,他和劉靜的想法根本就不一樣,也許這就是劉大小姐的性格吧。
......
傍晚時分,曹茜與劉亞亞正準備給曹斌送行。想到劉晶也在,曹斌便拒絕了。坐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家裏。
一進屋,曹斌就聽見裏麵傳來了一陣很大的音樂,似乎有人在唱歌?剛一打開門,曹斌就被一股震耳欲聾的聲音震得險些摔倒在地。
曹斌倒抽一口涼氣,立刻意識到劉靜是帶著自己的幾個朋友一起來的...
房間裏的人都在大喊著,喝著酒。曹斌瞥了一眼,隻見劉靜酡著一張俏臉,與兩名女子鬥得不亦樂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