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啦啦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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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她們,覺得鼻子好酸,把小鵬和我說關於小愛還有戀愛的事,都和她們說了,把自己的想法也全部說了。
    “不一定要和他在一起,但是當你可以感受他的關心的時候,你不要退縮,不然以後拿什麽來回憶對他的愛情,如果你不把握這兩個學期,以後還有多少能靠近他的機會,他對小愛有過好感,等他上大學以後呢?他總有一天會戀愛的,到時候你該如何湊上去”?小萍看我的眼神很認真。
    “沒錯”
    “對的”
    “而且”小蕾聲音也正經起來,“人非聖賢,都是有私欲的,你帶著自己的私心,去感受他對於妹妹的愛,並不犯法,如果他要走,不攔他就是了”。
    “我們平時的分析鼓勵,大多是為了讓你對自己有信心一點,但是我之前說的那句,他對你也許是愛而不自知,這句話是真的。他心裏可能把對你的所有感情,歸於你是他妹妹”。
    “之前你們接觸的時間沒那麽多,現在多了起來,他是聰明人,比我們聰明多了。不需要你做什麽,他對你好,你就收著,像前幾天,他自己願意陪著你,就隨他,不要叫他回去,”
    “做你自己,別逃避,其餘交給時間,交給他”。
    “還有你別哭,要哭下次他抱你的時候你再哭,像上次在公交車那樣的時候”。我的眼淚不知道什麽時候掉下來了,小落一邊嫌棄,一邊拿手給我擦眼淚。
    她們大概知道我家裏的情況,尤其是小萍,我小學如何過的,她一清二楚。她們也知道跨過去很難,誰也不知道以後怎麽樣,她們就讓我看現在。願意走,自然會有路的。
    第二天8點集合,又坐的大巴,今天是去戒毒所,教官說加上等紅綠燈,大概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
    我把自己整個人放小落身上,車上開著空調,那感覺更難受了,悶起來的空調味,會讓我冒冷汗,我把自己的外套解下來蓋自己頭上。
    在戒毒所待到中午,集合食堂吃飯,吃完後,領導講了半小時的話,我們就可以離開了,可以選擇自己回去,或者跟著大巴車回去。下午不用軍訓,可以自由活動,晚上的時候再集合。
    大多數人都選擇了跟大巴回去,畢竟坐公交車更久,打車又有點遠,太貴。
    小落拉著我在門口停下,“你不能再坐大巴回去,我沒辦法像你哥一樣抱著你,我懷抱太小了,抱不住你,你會難受”。
    “她說得對,我們打車回去”
    “以前在街上坐車還好,短程,而且我們那條線人少,車上沒那麽難受,我抱著你還行,現在這情況不行了”。小萍站也站到我們旁邊,後麵還有個小蕾也跑過來了,今天出來都帶了錢,帶了手機,小蕾攔了輛車,把我塞進了副駕駛。
    到半路的時候,小鵬給我打了電話,我沒辦法接,看手機的那一眼我都覺得我的頭更暈了,我把手機往後麵遞。
    聽著小蕾說我們回到半路了,打車回的,又應了幾聲。
    “大巴回到學校了,你哥沒看到你,就打電話問了,他們還在上次那裏等我們”小蕾把手機還給了我。
    “我哥就不知道看看我,我丟了他估計都得等警察來了才知道”。小萍突然憤憤說道。
    三十七塊,付錢的時候有點麻木,這路程確實遠了一點。
    打車是直接到的校門口,不用走那段路了,進校門大概1點半左右。
    我們走過去找小鵬他們,就他和小承。
    “你妹每次坐車暈車這狀態……嘖!有點不可言說”,一走近就聽到小承的聲音。
    我打車已經好很多了,最多是無力難受,不會覺得頭暈冒冷汗,而且什麽東西不可言說,難不成像喪屍?
    “懂,我們都懂,但是她自己不懂,你別說出來,不然下次她坐車更煩了”,小落說這話的表情怪怪的。
    “當著我麵開這腔,是不是不太好?我這當哥的還在呢!你得感謝我們關係還不錯,而我知道你沒什麽廢料的想法和意念,不然咱們就得打一架了”。
    打的什麽啞迷?說我壞話呢?我暈車還能什麽狀態,我媽說我就那半死不活的架勢,看見就來氣………
    “沒事,暈車不是你的錯”,小蕾拍了拍我。
    “咳!是這樣啊,你們等下要是沒事,就換個衣服,換身漂亮點的,最好是最辣的一身,過去那邊路口的室內球場給我們當啦啦隊,今天下午我們和人約了球賽”。小承指著校外的某個方向,反正我沒看懂是哪裏,看導航我都原地轉兩圈才能找到箭頭方向。
    “幾點鍾,我們可能不認識路”,小蕾也看去,估計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就直接說了
    “我讓小秀小愛她們去喊你們,她們也是剛到回了宿舍換衣服,你們是誰有她們qq來著”?
    “我,我有小愛的”,我回他。
    “那就行了,到時候我讓她qq喊你們一起走,我們得先過去”。
    小鵬讓我去的時候帶點吃的,免得到時候我自己不舒服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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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敏她們三個不在,但是衣服已經洗好晾在外麵了,估計是收拾好出去了,小落開始翻自己的衣服,“我沒有很辣的衣服”,她一邊舉著手裏的超短褲一邊說,又拿了一件寬袖又漏腰的短袖,“但是一般辣的我還是有的,”說著就去洗澡。
    相反是我,我是真的沒有很辣的衣服,最辣的應該是借給小雨那件包臀牛仔連衣裙……但是她沒有還我,我也不想去問。
    剩下還有一件,紫色的連衣裙,但是我覺得我穿著它絕對走不出這個門,我還在想的時候,小蕾給我打了電話,“把你那件紫色的裙子給我拿出來,我現在過來拿”。說完不等我應她,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她要穿那件紫色的?真要穿出去?衣服不可能都掛起來,我們自己都還有一個箱子裝衣服,平時也把錢手機什麽的鎖裏麵,我剛把它從箱子的最底部拿出來,小蕾就過來,飛快拿起來就走了!
    那是秋阿姨看它性感好看買給我的,說是拿來鼓勵我談戀愛,它是個連衣裙,吊帶連衣裙,長度到大腿那裏,貼身,腰側兩邊到後背整個鏤空,隻有幾根線和一個大大蝴蝶結……
    我都已經不想我穿什麽了,想著等小落出來我就去洗,就穿上次那套就好了,但是這時小愛小秀她們過來了,她們穿的……
    突然覺得小蕾穿那套也還行,兩個人都是穿短裙,款式還差不多,上衣直接就是一個裹胸小吊帶,露著腰,外麵套著一件薄紗外套。
    但是小愛好漂亮啊……她好像還化了點妝。
    她們問我們好了沒有,我說還沒洗澡,等小落。
    小愛過來問我穿什麽,要去當啦啦隊的,我直接和她說穿上次那套。
    “你沒有別的裙子了”?她問我。
    “有倒是有,但是……”我直接把箱子和簾子拉給她看………
    都是很正經,很正常,和辣妹不搭邊的裙子,小愛看了一下,又翻了翻箱子裏的衣服,疑惑了一聲,拿出一件連衣裙。
    它看起來也很正常,還非常簡單,貼身,長度到小腿,接近膚色,唯一和辣有關係的,可能就是它是件吊帶裙……
    “試試,穿這件,內衣換透明的肩帶”,她把衣服拿出來給我。
    等小落洗完出來,我也抓緊洗了,本來不打算洗頭發的,但是小愛說不急,走過去也就十多分鍾,球賽三點二十才開始,我們還剩幾十分鍾呢。
    也就把頭發洗了,時間來不及就不吹幹了,反正走一會它自己也就幹了。
    “哇哦,我就說是好看的”,出去以後小愛圍著我看。
    小萍和小蕾我過來了,我萍穿的差不多是小落同款,一看就知道是小蕾的,她們堂姐妹之前都買差不多的
    小蕾穿著那條裙子竟然不違和,可能她自帶感覺,讓人覺得這件裙子就應該屬於她。
    “不知道為什麽,我看著她有一種……不知道什麽說,不是特別漂亮,但是……”,小秀看著我,沒說出什麽所以然來。
    “給人感覺抱起來會很舒服,事實上她抱起來也很舒服,你可以抱抱”,小蕾在洗昨天小鵬帶的水果,打算等會帶過去吃。
    “因為她有胸,還比較白,配上她那細軟又蓬鬆的頭發,看起來就想抱,我們平時愛抱她不是沒有原因的”。小萍一邊給我吹頭發一邊說。
    小愛還真的過來抱了抱我,說我皮膚還有點涼………
    “那不正合適,男的……唔唔唔,狗蕾你又捂我”。
    大概二十分鍾,我們收拾好了就出門了,那段路都有樹蔭,也就沒帶傘。
    路上也遇到了人,大多都是高三的,和小愛她們認識,看來都是去做啦啦隊的,小愛她們說,並不是班級賽,她們班就上了小鵬和小承兩個人,他們兩個打得好。剩餘幾個是其他班的,也都認識。
    “那對手是誰”
    “別的學校的,之前我們學校和他們學校打過友誼賽,就這樣認識的,開學就約了今天打兩場”。
    進去的時候,有人和我們發了應援棒,小秀解釋說,道具都是他們打比賽的平攤買的。
    我以為人不是很多,但是進去的時候還是有點嚇到了,這也不是什麽正式賽吧,怎麽會有那麽多人……
    比賽還沒有開始,但是小鵬他們都換了衣服,一個學校一一邊,小曆在下麵給我們留了位置。
    我……(シ_ _)シ,果然還是大場麵見少了,我竟然會覺得緊張,而且周圍的人,都好有激情啊!
    小愛應該也是個出名的美女,我看到有人衝她吹口哨了,我們坐在第二排,離球場很近,但是沒有一個人坐著,都是站起來的。
    開始前二十分鍾,小愛她們下去了,她們準備啦啦操,對麵學校也有人下來了,應該是商量好了的。下去之前,小秀讓我們注意一些,她們就跳五分鍾,等會她們跳完,對麵學校的人可能會過來選人,球場四個角各站一個,每個學校從對麵啦啦隊選兩個,不過我也有可能在她們中間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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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落在我旁邊說了一句,“好多大長腿啊”,她這輩子最氣的,是她長得沒有我們三個高。
    “你小時候挑食不吃飯,偷吃糖還長了蛀牙,你能怪誰”?小蕾懟她。
    果然,小愛她們跳完以後,對麵就起來了兩個穿球服的男生,我們這邊小鵬和小承沒動,起來的我不認識,他們直接從對麵跳啦啦操的隊裏挑了兩個
    嗯……都是小愛級別的美女。
    但是對麵起來的人卻不要急,等我們這邊選完了,有兩個走了過來,
    “跳啦啦操這幾個,都選了個遍,啦啦隊裏麵有沒有新麵孔”。其中一個一邊朝我們這邊走來,一邊大聲說道。
    “我我我!選我”
    “選我”
    “你們也都是老麵孔了”,他們從另一邊往我們這邊走,我們站在差不多中間的位置,前麵坐著小鵬他們。
    走到我們前麵的時候,其中一個突然把小蕾拉了下去,她那條紫色的裙子,在一堆牛仔黑紅中很亮眼。
    “看來是個小學妹”,拉小蕾下去的那個男的說
    “這還有一個呢”,一開始說話的那個男的也說道,我看了他的秋衣,11號。
    他沒有拉我,伸手給了我,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小落拿起我的手放他手上,
    “去,你倆為我們四大天王爭光”。
    “快回神,不要慫,別丟人”。小萍也在推了一下我。
    我走下了台階,小鵬歎了口氣,站了起來
    “把鞋子拖了,放這裏就行,你倆去他們的籃板下站著,”。
    “這兩看著多舒服,衣服終於不是那統一的審美了”。他倆先回了他們那邊座席。
    我的是低跟的涼鞋,我裙子長,蹲下解開鞋扣子也不會走光,我先幫小蕾把她的解了,再解開我自己的,聽到他這話,我低聲念叨
    “當然不是了,都是你對手的媽媽選的”。
    小鵬聽到了
    “那件也是我媽給你選的”?他伸手指了指小蕾。
    我點了點頭,“開學時一起給我買的”。
    “其實你媽媽眼光不錯,”小承看著我和小蕾對小鵬說。
    “我也是沒想到能給她買這衣服,過去吧,要是球砸臉上了記得躲”。
    我倆又不是傻子,這點還是知道,我和小蕾過去站好。
    比賽開始。
    我看到很不一樣的小鵬,我一直知道他是帥的,但是那樣張揚的,耀眼奪目的他,卻是第一次見到。
    第一個進球的是小承,還是一個漂亮的三分球,球場上的人其實身高都差不多,打籃球的男生身材都不會單薄,又是這樣的年紀,我第一次直觀感受到了,原來男女的身材比例有那麽大的差距,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中間會有一個小節,暫停2分鍾,小愛和小秀拿水向我們跑來,問我們要不要喝水,我接過來了,她和我說,等會中場休息的時候就可以回去坐一下。
    比賽很快又開始,大多數我們就是個裝飾在那裏站著,我見對麵的那兩個,會活躍一點,也不對,我扭頭看小蕾,她也挺活躍的,進球了還會開心比耶,而我雙手合十,鼓掌……
    上半場要結束的時候,不知道哪個缺德的,傳球用力過猛了,這邊的人沒接到,球衝我來了,我都聽到有人驚呼聲了,我抬手接住了球。
    向我衝過來的人都愣了一下。
    是的,我會打籃球,不單是我,站在那一邊的小蕾也會,上麵的小落搶球也很凶,小萍的二分球幾乎點球就進……
    我把球還給了他們,11號把球給了裁判後,問了我一聲
    “你會打球”?
    “會一點”我回答他。
    上半場結束,對麵學校的領先兩分,他們都下場休息,我也打算從旁邊繞著回去坐一會兒
    “等下,投個籃”,11號把我攔住了。
    “不用了吧,我隻會一點點”,我拒絕到。
    “試一下,而且你裙子長,不怕走光,”,他笑著看我。
    我還是接過了球,拍了兩下直接投了,擦著籃板進了。
    觀眾席有人吹起了口哨,我沒明白什麽意思。
    他突然過來牽起了我的手,“你得坐我們這邊觀眾席了”。
    我懵了,試了一下沒能把手收回來,就看到小鵬他們過來了,
    “放開,換一個,這個不行,今天這兩個都不行”,小鵬抓著他手臂。
    觀眾席開始躁動……
    11號沒放手,他那邊的隊友也圍過來了,“她會打,而且剛剛她也證明了,都看得出來,她隨手那兩下可不演的”。<你們選人的時候也是真的準,選了兩個新生”。小承還是掛著笑,但是沒人覺得他是高興的。
    “但是你們是懂的,她坐我們觀眾席,我們贏了,她坐我肩上放禮炮,我們輸了,她坐我肩膀上點球,三分鍾,進幾個我自罰幾杯”。
    我的個老天鵝啊……我驚訝得看11號,玩那麽炸裂的嗎?你早說啊,早說那個球砸我臉上我都不接。
    “規矩一開始也是你們定的,我們沒反駁而已,以前我也不管你們,但是,她不行”,
    “憑什麽”?
    “憑她是我妹,這事就沒得商量,我不想起衝突,放手”。
    “我艸,那剛才那個紫色衣服那個呢?也是你妹”?
    “那是我朋友,是我小姐妹”。我看著11號,這事小蕾也不能幹,小承在看著呢。
    “而且,這事她也不能幹,她有喜歡的人,在場上看著呢”。
    小承輕輕嘖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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