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我的時候，從不留情。毫無保留的入侵，索取。
    我們找到小蕾她們的時候，她們已經喂魚喂得有些上頭了。
    小愛和小蕾還有小秀，是幾顆幾顆的慢慢喂。小落時不時往水裏撒一把飼料……
    小萍在小淺池看烏龜，而三個男的，妄想著從水裏徒手抓魚。我和小鵬喊她們走，她們竟然都說再等等。
    我發現了，在這一刻，她們都比我幼稚。
    魚池不遠處，有人擺攤，給小孩子畫彩繪，我盯著看了一會兒。
    “走吧，給你畫一個”，小鵬拉著我往那邊去。
    這不好吧，我見都是小孩子去的，我都…
    “那是給小朋友畫的，我都那麽大了”。
    那個攤主笑著招手，“也可以化的，大人多加十塊錢”。
    小鵬把我按在了凳子上
    老板拿了一個本子給我選樣式，我看了兩眼，就遞給了小鵬，我選不來。
    小鵬翻看了幾下，給老板指了其中一個，我還沒看清楚，老板就讓我閉眼睛了。
    筆帶著顏料在我臉上畫的時候，覺得有點涼涼的，感覺畫筆主要集中在了我的額頭，眼睛周邊還有臉頰上。
    差不多得有十分鍾左右吧，我睜開了眼睛
    “眼光很好，這個很配她”，老板說著給我遞過一麵鏡子。
    啊！花瓣妝，主要就是粉和嫩黃色，搭了幾片綠色的葉子，額頭和左眼的花瓣很大，其它地方都是細碎的小花，還貼了一些鑽。
    我還沒欣賞完，就被人拉起來了
    “我也要”，小蕾坐到了凳子上，讓小承給她選，“你最好選好看的，不然我跟你沒完”。
    她們不知道什麽時候都過來了，小愛拿開了我手上的鏡子，掏出一管口紅
    “別動，給你塗一下，保證更好看”。
    小愛開始往我唇上塗，塗完她拿手幫我暈開，完了之後她看了看我
    “是好看，就是……”，說完她又拿手抹了一下我嘴唇。
    “小愛！！！”，小萍把她手拍掉了，“昨天你和小秀，一個親思的臉，一個摸她的胸，你們克製一點”。
    “她有點肉肉的，嘴唇也很豐滿，看起來就……”
    小落捂住了小秀，“我們都知道，你抱抱她就好了，不許偷親偷摸我們家思寶貝了！！！”
    小秀回頭看小落，稍微掰開她的手，“你也是，隻不過你看起來沒那麽乖，就沒讓人覺得想欺負”。
    這下不用小落捂了，小曆把小秀拉了過去，“阿秀，你有男朋友的”。
    哈哈哈，我有點想笑，又憋住了。她們對我不是那種喜歡，就像我有時候看到小落的臉，也會想捏一下親一下。
    小承猶豫著，沒敢給小蕾選。小萍走了過去，把他手裏的本子拿走了。
    “就按思臉上的化”
    小蕾沒啥意見，小承看著也沒敢有意見。
    見她們那樣子，估計是都要畫了，我和小鵬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等她們。
    小鵬在給我編頭發。
    秋阿姨教了他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編好後我們兩個相視愣了一下，沒東西綁。
    沉默了十幾秒，他笑著放開我的頭發，站了起來
    “坐著等我一會兒”
    說完他往公園門口那邊走了。
    這是要去買？可是公園門口好像沒有吧，我記得隻有一家藝術攝影的。
    小鵬剛走兩分鍾，小蕾和小承坐了過來，她也很好看，帶著春天氣息。
    現在坐在那裏畫的，成了小愛。
    “你哥幹嘛去了？”
    我把自己的頭發散開，“我不知道，他說讓我等一會兒，就走了”。
    小承也在我旁邊坐下，“小思，你和我們說實話，你刷阿鵬四萬多，真的沒問題嗎？”
    “我和小承聊了一下，四萬多很多了。哪怕是他真的有，我一下子刷掉了，還是為了別人刷的，他多少還是會有些不舒服。他主動給你花的，和你主動要的，是不一樣的。我知道他對你很好，但他也是普通人，我怕他也不能免俗”。
    “對，他應該也差不多這個數了，我就當他還有一兩萬，可是，那也是存很久的。而且，你昨晚刷完後，明顯是慌了”。
    他們兩個圍著我就是一頓問，我組織了一下語言
    “我昨晚上打電話給秋阿姨了。秋阿姨說，就當我們帶你們吃一餐飯，不是為你們花的。”
    小蕾和小承都皺眉，“肯定是不會罵你，就怕對你有意見。我也信任阿鵬，但哪怕再有錢，也總會有一些不能免俗的點……”
    “我和小承……”
    “他不會的”，我篤定地打斷了他們，“錢包是他自己放我口袋裏的，哪怕我刷光了，他都不會計較的。他也許會愛上別人，但即使是那樣，我還是他妹妹”。
    他倆沉默，沉默到小鵬回來。
    “你們這是？”
    聽到他的聲音，我們同時轉頭看他。
    “怕你昨晚上罵她，我們問一下”。
    小鵬走到我身後，抓著我頭發，“我罵她幹嘛，吃餐飯而已，她想吃就吃，我要是付不起，那才是問題。你們也別放心上，別把那錢當成是為你們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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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了摸自己的頭，又輕微搖了兩下。
    他不知道哪來發簪，幫我把頭發盤起來了。
    我有些驚喜，我轉身問他，“你哪來的？”
    “門口攝影館。你頭發不盤起來就要炸毛了”。
    小蕾默默地抓了抓自己帶靜電的頭發，往我頭上看了看，接著把目光移到小承身上。
    小承立馬站了起來，“不是，我不會盤啊，我……”
    “你現學”，說完她回頭問小鵬，“發簪貴嗎？”
    “二三十上百的都有，有些他們還不賣，你可以直接過去，他們會幫你盤起來”。
    小蕾搖頭，又看了一眼小承，“他得學點，老娘要跟他一輩子的”。
    小承沒再說話，往公園門口走了。
    “你沒怪思就行，如果不是因為我，她不會……”
    “都一樣，她願意花，我都高興”
    小蕾沒再說話了，可能是被話噎住了，還有就是小愛過來了，她也畫了一樣的。
    “小思！！你的頭發上哪兒盤的？”
    我伸手指了指站我後麵的小鵬。
    “阿鵬給你盤的？”問完我她又去問小鵬，“發簪哪來的？”
    小鵬把剛才跟小承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聽他說完，小愛把我拉了起來，往小落她們那邊走
    “咱們也要？”她衝著小萍和小秀問。
    “要什麽？我也要”，小落閉眼坐在凳子上，搶著搭話。
    小萍和小秀圍著我看，“哪來的？”
    小愛把話給她們重複了一遍。
    “那等會兒我們一起過去，我是指望不是小曆了”。
    我就是個樣板！！
    她們都在討論款式了，又走回椅子上坐下。
    小承很快就回來了，小鵬把我的發簪拿下來，重新給小承演示。
    “阿鵬，你說實話，你到底背著我們學了多少？”
    小鵬輕笑了一下，“我媽教的”。
    我也點頭，“對，秋阿姨說怕他以後的女朋友嫌棄他，就教他學了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盤發編發吹頭發，種菜洗菜切菜煮菜，捏頭按脖子捏手等，還有家裏一些東西壞了或者有問題了，秋阿姨就給他丟一本書，他自己看了就去處理了。也不止這點，還有很多呢”
    “別的我先不說，頭發和手腳這類，還專門買個假人給他學？”
    我沉默了，因為不是假人，是……
    “是小思，練手的時候是她，現在還是她”。
    “艸，我就不該多問這一嘴”。
    小承後麵還是給小蕾盤好了，沒那麽正，不過沒關係，會變好的。
    六個人畫了一模一樣的，然後陪著她們把頭發盤好之後，我們回學校了，已經六點多了，時間快來不及了……
    回到校門口，離上晚自習還剩十分鍾。小鵬他們回宿舍，我們幾個直接往教學樓走。
    “小思，衣服我晚上洗好，明天再給你拿過去”
    我對她點頭又揮了揮手。
    自習鈴聲響的時候，我們剛要上樓梯，小蕾突然停了下來，把我們幾個都拉到教學樓側麵
    “我和思的衣服，在小承和小鵬背包裏”。
    ！！！！！！！！！還真的是！！我今天換下來的那件裙子！！
    “不對，都是思的衣服，小承帶回你穿的那件還好，畢竟都知道你們在談戀愛”。
    “可小鵬帶回思寶貝的衣服，這可解釋不清啊，昨天很多人都看到她穿那條裙子了”。
    小蕾掏出了手機，給小承打了電話
    “你們下宿舍了嗎？”
    “別下來，回去拿衣服，我和思的衣服在你們背包裏”。
    小蕾說著就往男生宿舍樓那邊跑，讓我們先上教室。
    和小落剛走進教室，我倆就被一些女生圍了起來，我和小落的臉，被她們摸著捏著揉著，有的還拿手機拍照。
    真的跟動物園裏的猴一樣。
    周三晚上，我們要和小鵬還有另外一個學姐走流程。
    因為下個星期就是晚會了，排練室已經排滿了，小鵬帶我們到了多媒體教室，也有其他人在排練語言類的節目，但它大啊，地方還是有的。
    小萍也被他們老師，推上去報了歌唱，而且還是單人秀。
    小蕾本來也要上的，但她賣了小飛，說小飛有舞台經驗。後麵小飛和其他人，被他們老師推上去了。
    也不知道其他人如何想的，都是坐了比較靠後的位置。小鵬看了一眼，帶著我們上了講台，在講台上坐下來。
    我們節目的時間，報上去是八到十分鍾。試了一下，我們四個人，每個人大概要抽三輪。
    “你們站著還是坐著？”小鵬問著我們。
    小茹又掏出她的筆記本，指了她畫的舞台站位布局給他們看。
    我見那個學姐有困惑，又有些想笑，看了幾眼她把頭偏過去了。
    “這是你們，畫得最好的一份了？”
    我們四個點頭，我們四個半斤八兩，畫畫的水平都是鬼畫符。
    小鵬嘖了一聲，拿過了小茹的筆記本，翻過一頁，拿筆畫了起來，“我以為能畫成這樣的，隻有小思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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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幾個意思？我忍不住往他手臂上拍了一下，“不帶揭我短的”。
    “哈哈哈，別鬧，等下我也畫歪了”。
    “那你揭我短”。
    “我的錯，等我畫完你再打我吧”。
    小茹沒忍住笑了起來，“不算揭你短，國慶那會兒，我們就都知道了”。
    “對，教室後麵的黑板報，你隻願意寫字，死活都不肯畫朵花，那個時候我們就知道了”。小濤也補道。
    我趴桌子上，左邊是小茹，右邊是小鵬，我看著正前方，不理他們。
    “好了，小蕊你看一下，不懂再問他們”，小鵬把畫好的筆記本遞給了那個學姐。
    完了他轉頭問我，“還要打嗎？”
    “欠著，回家讓秋阿姨幫我打你”。
    “我和小鵬主要就是控場”，小蕊抬起頭來，“你們的站位順序是什麽樣的？”
    這個問題我們自己也討論了好久，本來想著是小宇—我—小茹—小濤。但後麵我又覺得不好，小茹和小濤念得比較好，應該站中間。
    最後就是小宇—小濤—小茹—我。
    “那這樣，小鵬負責兩個男生，我負責兩個女生，這樣行吧？”
    小宇也趴了桌子，“我沒有問題”。
    我們三個也沒有問題。
    “舞台背板和燈光，周末會搭好。我讓他們加個聚光燈”。
    小鵬說完，小蕊也點頭，“是要打燈光，不然看不清楚的，打了燈光效果也比較好”。
    “…………”
    我聽著他們聊，手扯著小茹的頭發玩，上半身不自覺的靠到了小鵬身上
    聊得差不多之後，他們的話題就偏了，開始點評起其他組的人了。
    我摸著小鵬的衣服口袋，把他手機摸了出來，還有十多分鍾才下課，這是都不想回教室了。
    “我想吃火鍋”
    “上個星期六，本來是想帶你去吃的，但是被打亂了”。
    我點進他的qq，“那這個周末能吃嗎？”
    “保證能，再吃不上，回家該被我媽打殘了”。
    “那等會兒我先去食堂吃碗麻辣燙，還有明天中午不要給我打飯，我要吃泡麵”。
    “吃泡麵可以，加點菜”。
    我嘴角彎了起來，他和秋阿姨都不會說，不給我吃泡麵。我媽就會罵我，泡麵沒營養，幾塊錢就那麽一點，吃來一點用沒有。
    他qq很少主動跟人聊天，大多數都是別人找他，他回複。我跟他偶爾聊，但我那邊沒有聊天記錄，我都刪掉了，不然回去我媽又查我手機。
    我點進他和秋阿姨的聊天對話框，信息停在兩個月以前，我拿他的qq，給秋阿姨發過他和小愛的背影。
    秋阿姨：談了？臉都沒拍到。
    小鵬：沒有，也不可能是她。小思不知道自己又腦補了什麽。
    秋阿姨：你還怪小思了，欠打了你。
    小鵬：沒怪她，是我自己的問題。
    秋阿姨：那最好。
    我看著這段話，還有那張相片。那時候的我，還想撮合他和小愛呢，現在想起來，真是傻透了。
    這個星期五，我們九個人坐在食堂吃飯。
    小承一放學，就被他姐姐接走了。
    一片安靜的中，我忍不住開口，“他爸爸說話算話的吧？”
    大家臉色都不太好。
    小鵬把我盤子裏子薑炒鴨的薑絲挑走，我接受薑的氣味，卻不喜歡吃薑。
    “要是不算數，你打算怎麽辦？”小鵬這話是問的小蕾。
    小蕾看了我好一會兒，“求思回去和你媽媽哭一頓，讓小承的門戶變得跟我家一樣”。
    我們三個還好，小蕾這言論在意料之中，沒有純粹的聖母好人。總不能打著臉，打到一半巴掌收了回去，過幾天又開始捅刀…
    吃完飯小愛她們離開後，她們三個掛我身上，盯著小鵬看。
    “不行，今晚思寶貝是我們的”。
    “我五天沒抱到她了”
    “你隻是想抱嗎？多熬一天吧，明天晚上你再抱”。
    我扯了一下小鵬，“我明天早上醒了，給你打電話”。
    “沒良心的”
    小鵬說完，就喊著小盛一起離開了。我被她們三個擁回了宿舍。
    洗完澡出來，就開始往床上爬了，沒過多久，小萍和小蕾也收拾好過來了。
    小蕾剛躺下來，我就壓她手臂上，“小承有給你發信息嗎？”
    “一點沒有”。
    “再等等，到晚上給他打電話看看”。
    我們四個都有些慌，聊到十點多的時候，小承終於給小蕾打了電話，小蕾開了免提。
    他爸倒沒有食言，就是他差點挨了一頓打，被他媽攔下來了。攔下來之後，他姐收到一條信息，瘋了一樣跑出去。他爸喊他跟上去看看，看著看著，抓到他姐男朋友劈腿，又在質問的他姐男朋友的過程中，發現他爸也有問題，這下鬧得大了，忙活到現在才空下來。
    掛了電話，我們起碼沉默了三四分鍾。
    “男人是不是都管不住自己？”
    聽完小蕾這麽問，小萍看了我們三個，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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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我爸那個事，我回家問我媽了，見我那樣，我本來不想說的，但是都提到這了……我爸出軌不止一次，不止一個”。
    啥玩意？！！！小萍她爸爸，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很好的父親，對他們也不錯，平時在街上遇到她爸媽逛街，也沒看出來哪裏不對勁……
    “就是我和我哥發現那次，有人來和我媽說，我媽又問出來的。我媽在懷我的時候，我爸就出軌了，我媽沒發現，還有跟村裏那個女的，小鵬猜得沒錯，不是第一次，之前就有過很多次了”。
    我目瞪口呆，“另一個也是你們村裏的？”
    小萍糾正了我，“是另外兩個，不是我們小村的，但是我們這個大村裏的”。
    我亂了，我們大村的範圍很大，我和小萍還有小鵬都是一個大村的，但是我們家離得也不近，小村和小村之間，走山路要走半個小時一個小時的，遠的兩三個小時都有。開車也差不多都要半小時左右……
    “哪個村的？”
    “哼，比我們小兩屆的小穎你記得吧？她媽媽。還有一個”，小萍抬頭看我，臉色有點複雜。
    我被她看得腦子裏警鈴大作，忍不住懷疑起來，總不能是我媽吧？我媽和她媽媽關係還蠻好的啊……
    “你們村的，名字我不知道，但我媽說她和你一個堂叔，也有點不清不楚的關係”。
    小蘭，我一聽就聽出來了，她比小萍爸爸，應該小七八歲吧……是嫁出去又離婚回來的。她和我堂叔那啥時，被我大伯母趕了出去，然後她和村裏其他找不到老婆的男的，也有些……
    “他們怎麽會認識？”我實在想不到，小穎的媽媽我理解，他們就隔壁村的，一來二去看對眼了，也是可能的。
    “上街的時候，吃粉湊到一桌了，沒多久就到床上了”。
    我……認知好像被刷子用力的刷了好幾下。
    “那你媽媽怎麽還願意跟你爸爸過的？”小蕾問她。
    “她說那時候離不開他，加上後麵我爸也沒再犯過，就這麽過了”。
    我想到了秋阿姨和阿叔，阿叔在縣裏住的單位宿舍，他每天晚上都會給秋阿姨打電話，有空就會回家。
    秋阿姨從來不擔心阿叔在外麵亂來，她說這東西就是靠自覺，擔心也沒用。阿叔要是有別人了，她就離婚，讓阿叔淨身出戶，村裏的房子還有地也歸她。
    “小承以後要是劈腿出軌，是你們三個的話就沒問題，我們可以一起過。但是別人不行，絕對要分要離”。
    我絲毫不懷疑她這話的真實性。
    天好冷，第二天中午醒過來的時候，我都不想動。
    但小蕾把手機塞我手裏了，“給你哥打電話，不然下次我們沒辦法從他手裏搶你了”。
    這破手機冰冷得要死，我嫌棄地在手機上按了幾下，把電話打了出去。
    “醒了？”
    “沒有，腦子醒了，身體不想動”。
    “祖宗，我想你想了一晚上，心疼我一下好不好”。
    手機被奪了過去，“她半小時內，必定下去”
    “晚上小承回來會喊你們去吃火鍋”。
    小蕾掛掉電話後，在我臉上揉了幾下，“起來吧，我們得把你還給你哥”。
    “讓你哥注意點，過兩天就回去了，別留太多痕跡”。
    他一個人在校門口等我。
    “我們等下吃什麽？”我問他。
    他拉著我上了出租車，“酒店有什麽，就吃什麽”。
    他開房的時候，就順便讓酒店送餐，剛進電梯，就把我抱在懷裏親了。
    刷卡進房門後，他卻放開了我
    “先吃飯，不然我等會兒停不下來”。
    我有些失神，又有一些疑慮，看著他把燈和空調都打開，我咬著嘴唇問他
    “你沒表白時，對我明明很正常的”
    他在我旁邊坐了下來，“真的正常嗎？把你扣在我床上，趁你睡著後抱你親你，這正常嗎？”
    那次迷迷糊糊中，是他親我了……
    “我想做的，可不止抱一下親一下。但我又怕嚇到你，哭著跑了怎麽辦”。
    “那你還是可以控製住的。”
    “控製不了。你咬我的那一口，我捂住你的眼，是因為我起反應了，你再看我一下，我絕對把你抱回房間壓床上。還有那天晚上，我抱你回房間後，我……”。
    我連忙轉身捂住了他的嘴，別說了，我好像知道了，那時候我就覺得，呼吸裏都是屬於他的氣息……
    他笑著抓住我捂他的手，“借著哄你的的名義抱你，用不經意的方式把花送給你，吃你吃過的東西，喊你寶貝等等，都是我那時候想做，卻又不敢光明正大做的”。
    說完他把我抱起來，坐在他身上，“思思，我也挺混賬的”。
    我搖頭，“我雖然…會比較容易害羞，但是我……”
    “是喜歡的，每次都軟阮得黏膩不堪，咬我咬得好緊，我哪能不知道”，他打斷了我，帶著誘惑的嗓音說道。
    啊！！！他就不能總結一下自己身上的原因嗎？有沒有可能是…那個尺寸過大的原因呢！
    在失控之前，餐終於送過來了。
    吃完飯，我在椅子上，在他懷裏，被他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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