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一會兒，小雨喊我
    “小思，你期末考了多少分？”
    我還沒回答，就聽到我媽的聲音，“514，沒有你考得好，不過也算可以的。”
    “小思考了514，給你們看成績單了嗎？”小苗帶著懷疑的語氣說道。
    我們讀高中的這四個，就我成績比較差，她們比較穩定，都和小雨差不多，就我不上不下的。
    為什麽總是想要給我找不痛快？我也沒惹她們啊，什麽深仇大恨啊，就見不得我好一點。
    “她成績是我看的，你們都考了多少？”
    小小往我身上看了一眼，“都比她好啊，我541，小雨572，小苗575，看著都是五百多，但這幾十分，區別也挺大的。”
    “區別大嗎？你們都五百多，都很一般”
    小鵬說完，就聽到我五叔的聲音，“對了小鵬，我們都忘記問你了，你這學期考了多少？”
    “也一般吧，669。”
    小小她們沒有再說一句話。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子，從飯桌上我媽說我，到剛才小小她們找我茬，他都在護著我，為我說話。
    到下午六點，我們才離開的。我爸媽沒走，他們幫忙做事，坐著聊天，要在那邊吃完晚飯才回來。
    我和小鵬帶著小念回家了。
    都這個點了，要不要留他吃晚飯？但萬一他想回去了呢？
    算了，家裏也沒什麽吃的，今晚我跟小念，就隨便吃點麵條……
    “想什麽呢？”
    我下意識說出口，“我在想，要不要留你吃……”
    說到一半我刹車了，想改口說點什麽，但小鵬皺著眉頭看我
    “為什麽不說出來？”
    我們已經走回到車子旁邊了，我咬著下唇，“家裏沒什麽吃的，而且我怕你想回去了，就……”
    天已經暗下來了，他拉著我上了台階
    “你和小念，晚上打算吃什麽？”
    我搖了搖頭，打開了門，“還不知道，但飯是不煮了的，我奶奶她們，今晚在我大姑家吃飯了。”
    雞已經自己進籠了，小念去把雞籠關了起來。
    打開了燈，我問他，“你…要留下來吃飯嗎？可能就是吃點麵條了，要是……”
    “思思，給我煮餐晚飯吧，煮什麽都行”，他打斷了我說道。
    我走到他麵前，伸手抱他，“好，煮得不好吃的話，你不要嫌棄”
    “不會，別故意給我放半包鹽就好了”
    我翻了一下菜，大多都是豬肉，還有半邊沒砍的雞肉。
    應該是煮白切雞剩下的，隻砍了半邊。
    說好我給他煮晚餐的，我不讓他插手，他就靠在門邊看著我們兩個。小念幫我燒火，我把那半邊雞熱了，家裏蔥薑蒜香菜各種調料都有，我拿來做手撕雞。
    弄好雞，再煮個粗米粉。生菜不知道是早上還是中午摘的，我拿了兩棵洗好燙熟。
    也忙活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我把粉夾起來，分成三份，加上青菜，手撕雞，還有一勺辣醬。
    不對，小念的不加辣醬。
    小鵬被小念推著，坐小飯桌上了，我把粉放他麵前，“好啦，拌一拌就可以吃了。”
    “阿姐，你也坐下來吃。”
    “好，肯定要吃的”
    坐下來拌我自己的，他已經開始吃了，我有些緊張的問他，“還可以嗎？”
    他看了我一眼，也不回答我，埋頭繼續吃了。
    這是好吃還是不好吃？
    我自己吃了兩口，還可以啊，幹嘛不說話，不合胃口？看著也不像啊，他都吃一半了。
    “怎麽，看著我碗裏的比較香？”他笑著看我。
    “好吃嗎？”我執著地問他
    他認真的回答了我，“很好吃。”
    那就好，至少我煮飯還是可以的。
    三個人都吃得一幹二淨了，而且應該都有點撐。我最後剩下一點，實在吃不下了，是小鵬吃完的，他現在坐凳子上一動不動。
    好少能見到他吃撐了。
    我還好，我把碗筷收拾了，灶上燒有熱水，順便就把鍋碗瓢盆洗了。
    都收拾好，我喊了小念
    “小念，找衣服洗澡，等下越來越冷了。”
    我家沒有熱水器，洗澡的地方，是用磚頭臨時搭起來的，不封頂沒有門，隻掛著一張簾子，冬天冷得要命。
    我回到大廳裏，小鵬就坐凳子上看著我。
    “撐得難受嗎？”
    “沒有，過來一下”
    我剛走到他麵前，就被他拉著坐到他腿上，“思思，留我吃晚飯了，要留我過夜嗎？”
    啊！！說什麽呢，家裏沒多餘的房間，以前偶爾有人留下來過夜，都是墊席子打的地鋪。
    “阿鵬，我家沒有……”
    “想留我嗎？”
    我的低著頭別過了臉，要我怎麽回答他啊，肯定是想和他待一起的，但是我家這條件，真的沒辦法留他。
    “嗯？想留嗎？”他蹭著我耳朵問道。
    我的心像是被電了一下，他的手從我衣服下擺滑了進來，握住了我的腰。我慌忙抓著他手臂，我爸媽他們隨時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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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別這樣，我家不行的”
    他在我腰間捏了一下，“思思，那我怎麽辦？”
    能怎麽辦？什麽也做不了的，“你…你開車回去”
    “不能留我，那就送送我吧”，說著他抱著我站起來，出門往車上走。
    我慌得要死，好在天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
    他打開了車門，把我放後座上，他也上來，還順手把車門關上了。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的吻就落下來了。
    他剛才被我按住的手，現在肆無忌憚的到處撫揉點火。
    衣服也被他往上推了。
    “哈～……阿鵬，這裏不行”
    我抓著他的頭發，卻不知道，自己是想按住他還是推開他。
    “我知道，可是思思，你也想要我。”
    他怎麽可以，就這麽說出來了，我拿手臂擋住了自己的眼睛和臉
    太羞臊了
    最後當然什麽也沒做，真要在車上發生點什麽，以後坐這車我都要捂著臉了。
    “就這幾天，好好的等我來接你。”
    “我知道的，你開車慢點，到家了給我發個信息。”
    “放心，到了給女朋友報平安。”
    我拍了他兩下，總是愛逗我兩句。
    小鵬開車回去了
    八點多我洗完澡，他們都還沒回來，天太冷了，我和小念躺被窩裏了。
    現在也睡不著，小念坐床上玩魔方，我拿著手機給小紅發信息。
    下午她在我後麵，寫完壽字後，我就沒看到她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回去的。
    她男朋友，或者是未婚夫？不管了，反正就他那癖好吧，就不正常。小鵬說，那叫性虐待。不管有沒有聲音，她都會挨打，叫了小斌就換個借口，說她放蕩什麽的，一樣打。
    小鵬還說，小斌喜歡她還好，那樣她哭一下，罵兩句，他還會控製。如果不喜歡，以後他隻會變本加厲。
    我把小鵬說的這些給她發了過去，我做不了什麽的，算是給她個提醒吧，又或者……
    我：逃不掉的話，要不你嚐試一下，看能不能讓他喜歡你。
    不過小紅那邊還沒回我，小鵬的信息先過來了，他給我發的短信：別擔心，我到家了。
    我沒回他，我不想總是刪掉和他的聊天記錄，這些正常的，我可以留著，反正我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沒一會兒，全家都回來了。
    “小鵬什麽時候回去的”，我奶奶問我。
    “七點多，吃了飯才回去的”
    我媽把電視打開了，“你煮飯沒有？”
    “沒有，我把剩下的半邊雞處理了，拿來拌米粉。”
    “那也行，就怕你煮個青菜麵給他吃。”
    我又不傻，我自己和小念就算了。但怎麽可能給小鵬煮青菜麵，哪怕真的沒肉，我也得給他煎兩個雞蛋。
    我奶奶和我叔嬸他們回那邊了，我爸去洗澡。
    小紅給我回了消息
    小紅：如何讓他喜歡？沒人喜歡過我，我自己也不敢喜歡別人。
    她問到我了，我也不太知道。我和小鵬，都是小蕾她們給創造話題和機會，何況他一直都對我很好，我也沒做什麽啊。
    我剛打了兩個字，我媽就過來把我手機拿過去了
    我的老天鵝啊！！我手都抖了一下啊，幸虧回來時，該刪的我都刪掉了。
    我媽看了一會兒，皺著眉頭問我，“今天下午你們聊了什麽，小斌還打她？”
    我把小紅說的，全部都和我媽說了，她也許能勸勸小紅的媽媽。我媽說，她和我爸爸可以打罵我，但別人打我那就是瞧不起他們，打他們的臉。
    “就這樣的哪能讓他上門，這才幾天就這樣，以後她們家還有小紅什麽事。情趣也不能罵人扇耳光，小紅明顯就是不喜歡，以後家裏不得雞飛狗跳。”
    我有些不解，“但就這樣看人，也看不出他的問題啊，小紅都是…他們那個才知道的，都那樣了……”
    我媽把手機丟我被子上，坐到床邊打斷了我，“飯桌上你是沒聽嗎？小紅她媽說，小斌的爸爸離了兩次婚，小斌說是因為嫌棄家裏窮離的。但具體是因為什麽，她們也不找人問清楚，就收錢定下來了。按小紅說的，估計小斌他爸也是一樣的毛病，老婆受不了才跑的。”
    對啊，嫌棄窮就不會嫁過去了，而且還離了兩次。
    “那小紅，就這樣了？”
    我媽歎了口氣，“我和小紅她媽媽，以前是閨蜜的，各自結婚後，走動得少了。我過兩天去和她聊聊，錢可以退掉的，就是小紅和他這樣了，以後找人，可能錢就收不到那麽多了”
    “就沒和…”，我對著我媽有些難以啟齒，“就是，沒跟…就……”
    我媽打斷了我，“行了，你過個一兩年也找人了，還這樣扭捏。你們這些找人來上門的，男方那邊是看你們條件來給錢的，身材勻稱，長得漂亮點，沒跟別人亂來的，會幹活懂禮貌，陪過來的錢才多。”
    女方不用給錢的，男的娶不到又不願意上門，那就是打光棍了，上門比娶回家花的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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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小紅就這樣了，錢會少多少？”
    “她本身就一般，身子也瘦小，要少個兩三萬，她爸媽很難同意”
    那好難啊，但她跟那男的，還有大半輩子呢，要如何過。
    我媽和小念說了幾句，我拿起手機回小紅
    我：我也不太懂，但退不掉的話，總要試試吧，以後還有大半輩子呢
    小紅：我要不要吃藥啊
    ？？？
    吃藥，吃什麽……！！！！！
    我：他，啊不是……就是你們沒做安全措施？
    小紅：沒有，我都不懂這些，我是昨天在床頭看到避孕套的盒子，才去查的，他都沒有用過
    小斌故意的，我百分百可以確定，他都25了，套都買了，什麽可能不懂。
    我：和你媽說了沒有？
    小紅：說了有用嗎？上次她都沒管我
    我：不一樣的，你們還沒辦酒啊！！沒被親戚鄰裏承認的，你懷孕了，別人會嚼舌根的。
    小紅：我知道了，我去和我媽說
    手機又被我媽拿走了。
    “你從哪裏知道安全措施這些的？”
    她真的不放過任何一個疑點啊，我指著床邊的小桌子，“小說裏都有寫的，周末不出去的話，會在宿舍看小說。
    桌子的抽屜裏，也有幾本小說，初中的時候看的，我媽倒也沒罵我，隻是讓我少看。
    “少看這些，在學校還是讀書排第一，周末小鵬不是帶你出去玩嗎，別窩在宿舍裏。”
    “我知道了”
    我媽又看了我手機幾眼，“我明天去她家裏聊聊，你這幾天和小念，去把菜園子收拾了，你爸要去犁地。”
    我媽去洗澡了，我爸喝了酒，洗好他就進房間睡了。
    差不多到十一點，我都要睡了，小紅又給我發了信息
    小紅：謝謝
    我：先別謝我，我媽拿我手機看了，她說明天要去你們家
    小紅：沒事，過來的人越多越好，能把它鬧大，退掉最好。哪怕到時候我媽打我，怪我跟你說，我也認了。
    這事情…我明天和我五嬸也說說，讓我媽多喊幾個人過去？
    第二天起來後，吃早餐的時候，我就把小紅的話說了
    聽完我爸跟我媽說，“人多去鬧，退掉的話，可能還可以留下一點錢，畢竟男方那邊理虧。”
    我媽連忙把碗裏的東西吃完，“是了，我去喊村裏的人一起，看哪個有空。你去犁地的時候，路過阿謄那邊，你喊她一聲，她和小紅家好歹是親戚。”
    我媽風風火火的，喊了我奶奶她們，大概說了一下，就往村裏走了。
    和我沒關係，我和小念去收拾菜園子。
    我爸媽倒不是因為熱心腸，而是博名聲，以後到我了，這樣的人就不敢來問我家。
    上午給小鵬打了電話，他今天也在收拾菜園子。我對小紅的事，好奇心爆棚，但我媽她們中午沒回來，小紅也沒回信息，問我爸，他也不知道。
    到晚上六點多，她們才回來的。
    小斌回自己家去了，明天他家裏，會再過來處理這個事情。
    小紅家現在，她奶奶和媽媽想著把這婚退掉，但她後爸不同意。她親爸這邊的親戚，又在她家裏鬧了一頓，到底怎麽樣，隻能明天才知道了。
    十一那天早上，她們一群人又往小紅家跑，見我奶奶都去了。
    中午的時候，我接到了小落的電話
    “思寶貝，你不在小紅家啊？”
    ？？？
    “你在小紅家？”
    “對啊，我和蕾都在，今天我哥要到你外婆家，我們就跟著進來了。到小紅這裏看到好多人，就停下來看了一下，我都看到你媽媽了。”
    “你和蕾在那裏看著，你哥要走讓他先走，等那邊結束了，你們走進來，也就十分鍾左右。”
    “我和蕾就是這麽想的，小紅到底怎麽回事，你得先和我說說啊”
    我簡要的，把小紅的事和她說了。
    “你在家等我們好消息吧！”
    在家等是不可能在家等的，菜園裏的活我還沒幹完呢
    已經沒什麽菜了，留著剩得多的青菜，其它就都翻掉。
    看著手上隱約要起的水泡，我有些無奈，我早上才和小鵬說，我一點事也沒有的。
    我也沒騙他，早上確實沒起，明天再說吧，也許明天就消了。
    下午三點多，聽到小落和小蕾的聲音，她們應該到我家門口了
    “小念，你回家門口，看有沒有人，有人就帶過來。”
    小念放下她那小鋤頭，“我知道啦”
    沒過幾分鍾，她又跑了回來，“阿姐，好多人，你要自己回去”
    ？？？
    “嘖，看到這樣接地氣的你，我倒有些不習慣了”
    我抬頭看過去，是小海，後麵還跟著小蕾和小落。
    “不進去你讓著點”，小蕾在他後麵說他。
    小海走了進來，後麵的小蕾小落也進來了
    我非常的懵，“小海你怎麽也過來了？”
    “不止他，你家來了一群人，你媽讓你摘青菜，回去煮飯。”
    小海已經去拔萵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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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懵，但我也站起來，去拔生菜，“小念，你把鋤頭拿回去。”
    小蕾和小落也過來幫忙，順便把事情和我說了
    “小紅的親事退了，男方那邊拿回了四萬八，留一萬算作補償。小紅被她媽罵了一頓，然後就帶著兩隻雞來你家了，沒有你的提醒，小紅不敢和她媽媽說這個事。”
    “然後一部分人也跟著一起過來了，你外公都拿了兩隻兔子上來。”
    “思寶貝，你竟然知道性虐待這個詞，我和狗蕾都不知道。”
    我拔生菜的手停頓了一下，鬼知道啊，我也不知道！！！
    小海看了我一眼，問小蕾她們，“你們覺得她能知道？”
        “我就知道！！”
    不是，小紅的事還沒說完呢
    “小紅也過來了？”
    “來了，哭成噴泉了”
    我皺著眉頭看小海，他這又是什麽形容詞？
    沒在菜園裏耽擱太久，我們拿著菜回家了。
    確實好多人，家裏都差不多坐滿了，男的坐大廳飯桌這一塊，女的坐我床鋪那一邊。
    “飯我煮了，你爸他們殺雞和兔，你自己看著收拾煮菜”，我媽坐我床邊對我說道。
    “我知道了”
    小紅她媽媽踢她凳子，“別坐著，你去幫忙。”
    小紅跟著我到了外麵廚房。
    小海放下菜後，也坐著和人聊天去了，小蕾和小落幫我削萵筍和洗青菜，小紅幫我燒火。
    小蕾看著我拿出一堆肉，“思啊，你每次都做那麽多人都飯菜的嗎？”
    “這個還好，也就是三四桌，我前年煮了四個小時，做了五桌，差不多六桌的菜。”
    不過也不算我一個人，想雞這種，我爸他們都會殺好處理幹淨再給我，青菜配菜我媽媽會洗，小念幫我拿東西看火。
    “今天我們不來，就是你和小紅還有你妹妹自己弄？”
    豬肉，一條魚…一條魚不夠啊，還有從秋阿姨家裏拿回來的牛肉，還有……
    “謔喔，今天都擠到一起了。”
    不知道誰來了，小落好奇，伸頭出去看。
    “思寶貝，你哥過來了。”
    ？？？？
    “我們趕巧了，今天是辦什麽事？”阿叔的聲音。
    “來得正好，沒什麽事，就是大家聚一餐。”我爸的聲音。
    “我們今天上街，回來的時候，就想著順路過來看看”，秋阿姨的聲音。
    然後我就看到了小鵬，他手上提了一些東西，見這樣他也沒進屋裏了，拿著東西過來放我旁邊
    “就你們自己弄？”
    “也沒有，我爸他們殺雞呢。”
    他歎了一口氣，“去準備別的，肉菜我處理”
    啊…我媽會……
    “小鵬你讓她自己弄，她可以弄得來的”。我還沒想完，我媽就出聲了。
    秋阿姨嗐了一聲，“別管他們，他都過來了，想做就讓他做。”
    我媽沒再說什麽，我還聽到我奶奶和我五叔說，讓他打電話問問，看我三叔他們能不能回來。
    讓他弄吧，他刀工比我好多了，小蕾和小落她們，一邊洗菜一邊和小紅聊天。
    說是我煮，但我沒做多少，我做的甚至比小蕾她們少，我就剝了一些蒜，我四舅和小彰過來幫忙了。
    後麵就是我們四個坐旁邊，給他們三個看火拿東西，雞和兔小彰處理的，我四舅代替的小鵬的位置，去切菜切肉。
    真正煮菜的人，變成了小鵬。
    “退掉了？”我問著小紅。
    她點了點頭，“退掉了，就是我後爸不高興，說留下的那一萬塊錢，就是我所有的費用，他不會再給我花一分錢，以後也不會接送我了。”
    “你媽她們沒意見嗎？”
    小蕾重重的戳了一下灶台裏的火，“我在旁邊看得要氣死了，她媽一句話都不敢說，就默認了她爸的說法。”
    “她奶奶也是，她是長輩呢，明明心疼小紅，也是一句話不說。”
    “你們小聲點”，小彰無奈的看了小蕾她們一眼，“她爸媽都坐裏麵呢，背後吐糟別人，還那麽大聲。”
    “怕什麽，我說的哪裏錯了？給她找那樣的，她還不如跟狗過呢”
    我滿臉問號的看小落，她過個年，這嘴巴淬毒了？
    “嗯，我願意跟狗過”
    小紅也…不過也對，還不如跟狗過。
    “小思，你……”，小紅猶豫半天，壓低了聲音，“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不然…你…就是我問了你之後，你反應很快，還有聊的那些，你是…懂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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