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詭夢迷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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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午後,悶熱的空氣讓人昏昏欲睡。我趴在課桌上,看著前排的張騫我的朋友就叫這個名字,和那位出使西域的曆史名人一樣。)正專注地擺弄著他自製的小機械,時不時推一推黑框眼鏡。班長李若茜在講台上整理著作業本,馬尾辮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崔妙韻則在一旁和鄰座小聲討論著數學題,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發梢上。
誰也沒想到,一場噩夢即將席卷而來。
當我再次睜眼時,窗外的陽光竟變成了詭異的暗紅色。街道上傳來刺耳的尖叫和重物倒地的聲響,我驚恐地跑到窗邊,眼前的景象讓我幾乎窒息——人們渾身潰爛,灰白的眼珠凸起,正瘋狂撕咬著周圍的人。喪屍,這分明是電影裏才有的喪屍!
我抓起書包奪門而出,在樓道裏撞見了同樣驚慌失措的張騫。“快!往三中的地下倉庫跑!我聽人說那裏改造成避難所了!”張騫一把拉住我,我們跌跌撞撞地衝下樓梯。途中,我們又遇到了崔妙韻和李若茜,她們臉色蒼白,互相攙扶著。崔妙韻的膝蓋擦破了皮,血跡染紅了校服褲。
拐進一條小巷時,我聽到了微弱的哭聲。在陰影中,一個穿碎花裙的小女孩蜷縮著,她的脖頸處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正汩汩冒著黑血。我剛想上前查看,小女孩猛然抬頭,渾濁的眼珠直勾勾地盯著我,腐爛的手瞬間朝我抓來。我驚恐地尖叫著後退,張騫眼疾手快,抄起路邊的木棍砸向小女孩。
終於,我們跑到了避難所。鐵門緩緩打開,張騫的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避難所裏擠滿了人,一位老師舉著喇叭喊道:“所有人在門上貼標識,這是安全認證!”我和張騫急忙開始貼標識,就在快要貼完時,廣播突然響起:“喪屍病毒已被控製!重複,危機解除!”周圍的人爆發出一陣歡呼,但我卻注意到牆上的電子屏泛著詭異的紅光,上麵的二維碼不斷閃爍。我下意識地拿出手機準備掃碼,這時,一隻冰涼的手突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回頭,看到老師的臉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他的瞳孔正碎裂成蛛網狀。
我猛地驚醒,發現自己還在課桌上,身上早已被冷汗濕透。但校服袖口那道新鮮的抓痕,卻在提醒我這一切並非虛幻。
第二天上學,我在教室裏看到了郭昱辰。他正皺著眉頭看著課本,神色有些憔悴。我猶豫了一下,走過去小聲問道:“郭昱辰,你昨晚...有沒有做奇怪的夢?”他的身體瞬間僵硬,抬頭看向我,眼中滿是驚恐:“你也夢到喪屍了?”
還沒等我們細聊,教室的窗戶突然劇烈晃動起來,天空迅速被暗紅色的雲層籠罩。同學們驚恐的尖叫聲此起彼伏,隻見原本好好的同學,眼睛開始蒙上灰白色的翳,皮膚逐漸變得潰爛——喪屍再次出現了!
郭昱辰一把拉住我:“快逃!”我們衝出教室,在走廊上遇到了邊宏。他身材高大,此刻卻滿臉焦急:“跟我來!我知道一個安全屋!”我們跟著邊宏在混亂的樓道裏穿梭,終於找到了一間隱蔽的地下室。
在地下室裏,我們還見到了紀宏鳴和周碩。紀宏鳴正擺弄著一台老舊的收音機,試圖接收外界的信息;周碩則守在門口,手裏握著一把自製的長矛。“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張騫不知何時也找到了這裏,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我們得想辦法找到病毒的源頭,徹底解決這場危機。”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門被重重撞開。一個戴著金色麵具的人走了進來,她身穿黑色作戰服,腰間別著兩把鋒利的匕首,身後還跟著幾個全副武裝的人。“我是金將軍。”她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想要活下去,就跟我合作。”
經過交談,我們得知這場喪屍危機似乎與一個叫初鳴澤的人有關。金將軍懷疑他在進行某種邪惡的實驗,導致了病毒的爆發。為了尋找真相,我們決定跟著金將軍一起行動。
在穿越滿是喪屍的街道時,我們遭遇了一波又一波的攻擊。郭昱辰揮舞著鐵棍,奮力擊退靠近的喪屍;崔妙韻則利用自己靈活的身形,在喪屍群中穿梭,為大家打開一條通道。李若茜雖然害怕,但還是堅持為受傷的人包紮傷口。
終於,我們來到了初鳴澤的實驗室。實驗室裏擺滿了各種詭異的儀器,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氣味。初鳴澤站在中央,臉上帶著瘋狂的笑容:“歡迎你們,我的小白鼠們!這場喪屍遊戲,你們玩得還開心嗎?”
原來,他為了實現所謂的“人類進化”,故意製造了這種喪屍病毒。金將軍怒喝一聲,率先衝了上去,我們也緊隨其後。激烈的戰鬥中,周碩為了保護紀宏鳴,被喪屍咬傷,他卻強忍著變異的痛苦,繼續戰鬥;邊宏則利用自己的力量,搬起沉重的儀器砸向初鳴澤。
經過一番苦戰,我們終於打敗了初鳴澤,摧毀了他的實驗設備。隨著實驗室的爆炸,喪屍們紛紛倒下,天空中的暗紅色雲層也漸漸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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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陽光再次灑在大地上時,我們疲憊地相視一笑。這場噩夢般的喪屍危機,終於結束了。但誰也不知道,未來還會有怎樣的挑戰在等待著我們……
陽光不過是短暫的假象。當我們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走到馬路中央時,遠處傳來的震動讓地麵都開始顫抖。一個足有三層樓高的巨型喪屍撥開倒塌的建築,腐爛的皮膚下蠕動著紫色的筋脈,它空洞的眼窩裏閃爍著幽綠的光芒,每一步都能踩出深坑。
“我來引開它!”張騫突然將背後鼓囊囊的背包緊了緊,那裏麵金屬零件碰撞的聲響讓我心頭一震。沒等我阻攔,他已經抄起自製的擴音器,朝著反方向狂奔,同時用最大的聲音嘶吼:“醜東西!來追我啊!”巨型喪屍發出震天的咆哮,轉身追了過去。我望著張騫遠去的背影,突然想起這些天他總在擺弄的小零件——原來他早就悄悄組裝好了炸藥。
一聲巨響震得耳膜生疼,氣浪掀翻了周圍的建築。濃煙中,我看見張騫的身影被火光吞噬,他最後的笑容定格在漫天的碎片裏。淚水模糊了視線,可喪屍的嘶吼聲不容我們哀悼,我們咬著牙繼續前進,在一個岔路口停了下來。
“我去木屋探路。”我攥緊手中的武器。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時,腐臭味撲麵而來,角落裏蜷縮著的身影讓我血液凝固——又是那個穿碎花裙的小女孩,她的指甲變得如利爪般尖銳,喉嚨裏發出“咯咯”的怪笑。我拚命揮舞武器抵擋,在千鈞一發之際奪門而逃。
當研究所的輪廓出現在眼前時,我才發現身後已經跟了密密麻麻的喪屍大軍,而那隻本該被炸成碎片的巨型喪屍,此刻正頂著焦黑的身軀,重新出現在隊伍的最前方。絕望瞬間將我淹沒,直到金將軍如鬼魅般出現,她扛著一門冒著熱氣的電磁火炮,猩紅的麵具下眼神冷冽:“帶著其他人進研究所!這裏交給我!”
轟鳴聲中,巨型喪屍的頭顱被炸得粉碎。我最後回頭,看見金將軍站在屍群中央,朝我比了個“快走”的手勢。衝進研究所的刹那,我聽見她的聲音混著槍炮聲傳來:“記得把真相...告訴所有人!”
走廊裏亮著慘白的燈光,一間教室裏傳來整齊的朗讀聲。推開門,穿著白大褂的教授正在黑板上寫字,一群孩子端坐在課桌前,他們的脖頸上都貼著藍色的貼紙。“你們來得正好。”教授轉身時露出和藹的笑容,“拿這些‘靠右行走’的貼紙,把樓道貼好。我正在給孩子們上規則課——畢竟,喪屍危機已經結束了。”
孩子們興奮地尖叫起來,而我卻盯著教室後方泛著紅光的屏幕。上麵跳動的文字記錄著我的每一場戰鬥,最下方,那個熟悉的二維碼正在閃爍。我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機,鏡頭對準二維碼的瞬間,身後傳來衣服摩擦的聲響。寒意順著脊椎爬上來,我僵硬地回頭,看見教授的皮膚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爛,他原本和藹的笑容裂到耳根,露出滿嘴尖牙:“恭喜你...通過測試...”
手機鏡頭剛對準二維碼,整個教室的燈光驟然熄滅。黑暗中,教授變異後的嘶吼聲格外刺耳,他的利爪擦著我的臉頰劃過,在牆上留下五道冒著青煙的焦痕。我踉蹌著後退,撞翻了課桌,孩子們卻像是被按下暫停鍵般,維持著詭異的笑容一動不動。
“跑!”崔妙韻的聲音從走廊傳來。我連滾帶爬地衝出門,發現郭昱辰正舉著自製火把照亮前路,火焰映得他的臉忽明忽暗:“這些孩子...根本不是活人!”他的聲音帶著顫抖,火把照亮的牆角,幾個“孩子”正歪著頭機械地轉動脖子,他們的關節發出令人牙酸的哢哢聲。
我們在貼滿“靠右行走”貼紙的樓道裏狂奔,每轉過一個彎,都能聽見喪屍群逼近的腳步聲。突然,邊宏猛地拽住我,將我推進一間實驗室:“躲起來!”他和紀宏鳴抄起實驗台上的強酸試劑,朝著追來的喪屍潑去。腐蝕性液體在黑暗中騰起陣陣白煙,伴隨著喪屍的慘叫,我瞥見實驗室深處閃爍著幽藍的光芒。
那是一個巨大的培養艙,裏麵漂浮著初鳴澤的屍體——但他的胸口正插著金將軍的匕首,刀刃上刻著古怪的符文。“這是陷阱!”周碩突然從陰影中衝出,他的手臂已經纏滿紫色紋路,顯然正在變異邊緣掙紮,“金將軍早就知道...一切都是為了激活最終實驗體!”
話音未落,培養艙轟然炸裂。初鳴澤的屍體詭異地直立而起,他的皮膚下湧動著黑色的能量,雙眼變成了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他張開嘴,發出的卻像是無數聲音重疊的怪響:“規則已破...遊戲重置...”
整個研究所開始劇烈震動,牆上的“靠右行走”貼紙紛紛燃燒,化作黑色灰燼懸浮在空中。崔妙韻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向走廊盡頭:“看!”那裏的紅色屏幕再次亮起,二維碼變成了血色,下方浮現出新的文字:“通關者將成為新的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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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鳴澤的身影瞬間出現在我們麵前,他抬手一揮,周碩便被黑色能量包裹。我想要衝過去,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定在原地。“你們以為自己是救世主?”初鳴澤的聲音帶著扭曲的笑意,“從夢見喪屍的那一刻起,你們就已經是我的實驗品了。那些夢境...不過是篩選合適容器的測試。”
金將軍的聲音突然從通訊器裏傳來,帶著電流雜音:“別信他!摧毀東南角的量子核心!”她的話音剛落,實驗室的天花板轟然坍塌,露出布滿管線的核心裝置。初鳴澤的注意力被吸引的瞬間,我掙脫束縛,和郭昱辰等人朝著核心狂奔。
邊宏和紀宏鳴用身體擋住追來的喪屍,崔妙韻則破解著核心的防護係統。當紅色倒計時開始跳動時,初鳴澤終於發現不對勁,他怒吼著衝過來,卻被周碩變異後的身軀死死抱住——周碩的眼中閃過一絲清明:“快走!我來攔住他!”
核心爆炸的光芒吞噬一切的刹那,我仿佛又看見張騫在火光中微笑,金將軍扛著火炮的背影,還有周碩最後的眼神。當煙霧散盡,我躺在一片廢墟上,手機屏幕不知何時亮起,上麵顯示著一條新消息:“歡迎加入...遊戲二周目”。遠處,一個熟悉的碎花裙身影正在陰影中晃動,小女孩歪著頭,朝我露出了和夢境裏一模一樣的笑容。
我顫抖著想要刪除手機上的消息,可指尖剛觸碰到屏幕,整個世界突然扭曲成數據流。再次睜眼時,我竟回到了喪屍爆發的前一天,教室裏陽光依舊明媚,崔妙韻還在和鄰座討論數學題,張騫依然專注地擺弄著零件,仿佛一切都隻是一場噩夢。
“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對勁?”郭昱辰不知何時坐到我旁邊,他的眼神中充滿警惕。我剛想開口,上課鈴突然尖銳地響起,班主任帶著一個陌生轉學生走進來——那赫然是戴著金色麵具的金將軍,此刻她卻穿著普通校服,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警告。
放學後,我偷偷跟著金將軍來到學校後山。她在廢棄的倉庫前停下,確認四周無人後,迅速輸入一串密碼。倉庫門緩緩打開,裏麵堆滿了高科技武器和神秘的實驗儀器。“終於等到你了。”金將軍摘下偽裝,將一枚閃著藍光的芯片遞給我,“這是破解‘遊戲’的關鍵,但我們時間不多了,初鳴澤的意識殘留在數據空間,他正在重啟喪屍病毒。”
正當我們準備離開時,地麵突然劇烈震動,無數喪屍破土而出。這些喪屍與之前不同,它們的皮膚泛著金屬光澤,行動更加敏捷。金將軍迅速啟動武器係統,同時大喊:“去實驗室!必須在病毒擴散前摧毀初鳴澤的數據核心!”
我們在喪屍群中殺出一條血路,卻發現通往實驗室的道路被詭異的規則屏障擋住。屏障上閃爍著紅色的警示語:“違反規則者,死。”郭昱辰看著旁邊“禁止奔跑”的告示牌,突然靈光一閃:“我們必須按照規則行動!”
於是,我們在喪屍的包圍下,小心翼翼地“散步”前進。崔妙韻用數學邏輯破解著一道道規則謎題,張騫則利用零件臨時改裝武器。當我們終於抵達實驗室時,卻發現初鳴澤的數據投影正在激活巨大的病毒發射器。
“你們以為能阻止我?”初鳴澤的投影獰笑著,“這個世界不過是我的數據沙盤,而你們...永遠是被困在循環裏的棋子。”他揮手召喚出更強大的機械喪屍,其中一個喪屍的麵容竟與周碩一模一樣,眼神空洞卻充滿攻擊性。
金將軍舉起特製的能量槍,堅定地說:“就算是數據,也有漏洞!”她將芯片插入控製台,整個實驗室的數據流開始混亂。我和郭昱辰趁機攻擊病毒發射器,而張騫則衝向“周碩喪屍”,試圖喚醒曾經的同伴。
在激烈的戰鬥中,我發現病毒發射器的核心處,有一個不斷旋轉的二維碼。那正是我在夢中掃描過的圖案,此刻散發著危險的光芒。“不能讓它完成充能!”金將軍大喊,可我的身體卻不受控製地朝二維碼走去,仿佛被某種力量牽引。
就在我的手指即將觸碰到二維碼時,張騫突然擋在我麵前。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手中握著最後一個自製炸藥:“這次...換我來打破循環!”伴隨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數據流開始崩塌,初鳴澤的投影發出憤怒的咆哮,而張騫的身影在光芒中漸漸透明。
當一切歸於平靜,我發現自己躺在教室的課桌上,仿佛隻是做了一場漫長的夢。但手中緊握的藍色芯片,和窗外再次變得猩紅的天空,都在提醒我,這場與喪屍、與數據惡魔的戰爭,還遠遠沒有結束……
數據流如破碎的鏡麵般簌簌墜落,猩紅天空褪去血色,化作澄澈的蔚藍。當最後一片閃爍的代碼消散,我們癱倒在實驗室焦黑的地麵上,耳畔還回蕩著爆炸的嗡鳴。
“幹得漂亮,勇士們。”金將軍收起泛著藍光的能量槍,金色麵具在陽光下轟然碎裂,露出一張熟悉的麵孔——竟然是平日裏總紮著高馬尾、因為大大咧咧的性格被我們戲稱“金將軍”的同班同學金瑞澤。她甩了甩被硝煙熏黑的頭發,眼中閃爍著從未有過的銳利光芒,“你們又成功解放了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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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震驚地瞪著她,張騫雖然他在爆炸中消失的身影還刺痛著每個人的心)自製的零件殘骸還散落在腳邊。郭昱辰艱難地撐起身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那些喪屍、循環、還有初鳴澤……”
金瑞澤剛要開口,實驗室的空氣突然扭曲,一道黑色漩渦在我們麵前展開。初鳴澤雙手插兜,慢條斯理地從漩渦中踱步而出,白大褂一塵不染,哪還有半點戰鬥中癲狂的模樣。他衝著金瑞澤撇了撇嘴:“我說金瑞澤,別總讓我演反派行不行?每次結束都得頂著這張‘大魔王’臉,我在現實裏都快被小學妹們躲著走了。”
金瑞澤翻了個白眼,撿起地上的麵具碎片朝他扔過去:“少廢話,要不是你非要用‘喪屍病毒’當測試關卡,我們至於這麽折騰?”她轉頭看向滿臉驚愕的我們,“給你們介紹下,這位‘大反派’,其實是觀測者聯盟的首席程序員,負責搭建數據世界的模擬場景。”
初鳴澤誇張地鞠了一躬,鏡片後的眼睛閃著狡黠的光:“沒錯,所謂的喪屍危機、循環夢境,都是為了篩選能對抗外來數據侵蝕的‘意識戰士’而設計的考核。不過這次金瑞澤非得加那麽多煽情戲碼,害我連台詞都背串了。”他說著,掌心浮現出一枚發光的芯片,“張騫和周碩的意識數據已經被完整保存,等回到現實,我們就能著手複原他們。”
崔妙韻顫抖著舉起手機,屏幕上“遊戲二周目”的字樣不知何時變成了“任務完成”:“所以……這一切都是假的?”
“也不全是。”金瑞澤蹲下身子,指尖劃過地麵殘留的數據流,那些光點竟化作蝴蝶般飛舞起來,“雖然場景是模擬的,但你們麵對恐懼、並肩作戰的勇氣是真實的。初鳴澤監測到有未知的黑暗數據正在侵蝕各個數據世界,隻有通過極端環境篩選出的意識體,才能真正成為對抗它們的力量。”
遠處傳來現實世界的上課鈴,實驗室的牆壁開始透明化。金瑞澤站起身,朝我們伸出手:“該回去了。不過別擔心,初鳴澤的核心代碼已經被摧毀,所有被困在數據世界的人都能重獲新生。”
當我們的指尖觸碰到她的手,整個空間開始旋轉。再睜眼時,我們又回到了熟悉的教室。陽光依舊溫柔地灑在課桌上,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但每個人口袋裏沉甸甸的徽章,和窗外偶爾閃過的數據流蝴蝶,都在無聲訴說著那段驚心動魄的記憶。
放學後,金瑞澤和初鳴澤勾肩搭背地走到我們身邊,前者恢複了往日大大咧咧的模樣:“下次要是再夢見奇怪的東西,記得給我發消息!”初鳴澤則掏出筆記本:“順便給新關卡提點建議,被罵了這麽久反派,我打算下季度搞個校園戀愛副本……”聽著他們的拌嘴,我們望著夕陽不約而同地笑了。或許,在某個數據與現實交織的地方,新的故事,正等待著勇敢的人去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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