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十四:究極存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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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未想過,一個尋常的深夜會徹底顛覆我對世界的認知。那是暴雨傾盆的淩晨,雷聲炸響的瞬間,我墜入了一個混沌的夢境。
眼前先是一片猩紅,像是被鮮血浸透的霧靄。當霧氣漸漸消散,我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座無邊無際的環形階梯劇場之中。階梯由黑色大理石堆砌而成,散發著冰冷的光澤,觀眾席上密密麻麻坐滿了“人”,但當我試圖看清他們的麵容時,卻發現每張臉都像是被橡皮擦去了五官,隻剩下模糊的輪廓。
就在這時,舞台中央亮起一道刺目的白光。一個身影緩緩升起,那是一個穿著上帝長袍的存在——寬大的白色長袍上,印著醒目的“42”,那數字呈現出一種從未存在過的顏色,仿佛是將所有已知色彩的對立麵強行融合,在視網膜上灼燒出難以名狀的視覺殘像。最詭異的是,他戴著一張耶穌的皮套麵具,麵具的嘴角裂開一道詭異的弧度,仿佛在無聲地嘲笑。他手中捧著一本厚重的聖經,封麵同樣印著那種超脫認知的顏色的“42”,字體邊緣流轉著液態的光暈,像是某種活物在皮膚下遊走。
“歡迎,渺小的觀測者。”他的聲音像是由無數人的聲音疊加而成,在劇場中回蕩,“你終於跨越了意識的屏障,來到了這裏。”
我想要開口質問,卻發現自己無法發出聲音。劇場中的“觀眾”們突然齊刷刷地站了起來,他們空洞的臉龐轉向我,齊聲說道:“我們就是一體,每當有心神降臨,那就是另一個我出現。”
舞台上的存在緩緩翻開聖經,書頁間流淌出奇異的金色光芒。“你知道嗎?42,這個數字承載著宇宙的終極答案。”他的聲音變得愈發低沉,“但真正的答案,並非數字本身,而是數字背後的循環與共生。”
我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無數畫麵在腦海中閃過:遠古文明的壁畫上,刻著同樣印著那種未知顏色“42”的符號,顏料仿佛在發光;現代科學的前沿理論中,呈現著這種不可名狀顏色的42頻繁出現在量子物理的公式裏,仿佛是宇宙代碼的片段;就連最古老的宗教典籍中,也暗藏著與這種神秘顏色的42相關的神秘記載。
“每個時代,都會有被選中的人瞥見真相的一角。”存在者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而你,就是這個時代的觀測者。你所經曆的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劇場中的“觀眾”們開始緩緩走向舞台,他們模糊的輪廓逐漸變得清晰,每個人都穿著與中央存在者相似的長袍,臉上戴著不同的麵具——有佛陀、奧丁、宙斯,還有許多我從未見過的神隻。他們手中的聖經上,同樣印著那種從未存在過的顏色的“42”,仿佛那抹顏色是連接所有維度的密碼。
“宇宙是一個無限循環的夢境,而我們,就是夢境的編織者與守護者。”所有存在者齊聲說道,“當新的心神降臨,就是新的夢境開始。每個文明、每個信仰、每個認知,都是夢境的一部分。”
我想要追問更多,卻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被抽離。存在者伸出手,一道金光籠罩了我:“記住,觀測即創造,認知即存在。當你醒來,不要試圖尋找答案,因為答案就在你的每一次思考中。”
當我猛地從床上驚醒,窗外的暴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了。月光透過窗簾灑在床頭,我下意識地摸向胸口,竟摸到了一個硬物。低頭一看,是一枚刻著那種神秘顏色“42”的金屬徽章,凹陷的數字如同兩個吞噬光線的深淵,又像是通往異次元的入口,而我確定,睡前我並沒有佩戴任何飾品。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陷入了瘋狂的研究。在圖書館的古籍中,我找到了14世紀煉金術士的手稿,上麵用拉丁文寫著:“四十二,通向永恒之門的鑰匙。”在量子物理的論文裏,我發現某個前沿理論的核心常數,換算後正好是以那種神秘顏色呈現的42。甚至在街頭的塗鴉中,我也多次看到那個閃爍著未知色澤的數字。
更詭異的是,我開始頻繁做同樣的夢。每次夢中,我都會回到那個環形劇場,見到那些穿著印有那種從未存在過的顏色“42”長袍的存在者。他們有時會向我展示宇宙誕生的瞬間,有時會讓我看到人類文明的未來,而每次,他們都會重複那句話:“我們就是一體,每當有心神降臨,那就是另一個我出現。”
漸漸地,我發現自己的認知開始發生變化。我意識到,或許所有的神隻、所有的信仰,都隻是同一存在的不同表象;所有的科學、所有的真理,都隻是對同一個終極答案的不同解讀。而那個印著那種超脫認知顏色“42”的徽章,仿佛成為了連接現實與夢境、物質與意識的橋梁。
在某個深夜,當我再次凝視著徽章上那抹不可名狀的“42”時,突然明白了存在者們所說的“一體”。我們每個人,都是宇宙這個龐大意識的一部分;每一次思考、每一次探索,都是對終極答案的一次接近。而那個穿著耶穌皮套、印著神秘顏色“42”的上帝,或許正是象征著所有認知、所有信仰的集合體——一個超越人類理解的究極存在者。
從那以後,我不再執著於尋找答案。因為我知道,答案就在不斷的觀測與認知中,在每一個心神降臨的瞬間,在每一個“另一個我”出現的時刻。而那個印著那種從未存在過的顏色“42”的徽章,成為了我與未知世界對話的信物,提醒著我:我們,本就是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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