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兩日苦修,果然抵達此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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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決定謹慎行事,暫且假定自己並非此界絕對無敵,仍存有潛在威脅。
    盡管無需像前幾天那般瘋狂苦修,但提升實力的腳步卻不可停歇。
    如今,他更渴望盡情體會穿越的趣味,不願成為隻會埋頭修煉、不解生活樂趣之人。
    係統賦予的強大修行增幅,意非催促他無休止修煉,而是助其享受這段奇妙旅程。
    邊思邊行,葉默喚出係統日記,開始記錄今日點滴。
    【原以為一夜苦修,至少能讓九陽神功突破千重。
    隨著日記更新,綜武世界的女子們皆有所感。
    移花宮內,邀月與憐星互望一眼,各自翻開日記。
    隨即,兩人嘴角微揚,默契地展露笑意。
    果真如此,這人昨日確實過於樂觀。
    即便真能在一日之內從零至千重,也絕無可能再一日躍升至兩千重。
    修為猶如挖掘潛力,潛力有限,越挖餘量越少,豈會越挖越多?
    “看來他並未達成目標。”憐星輕聲對邀月說道。
    “嗯。”邀月點頭附和,“不知為何,我竟有些幸災樂禍。”
    或許,是他先前的表現讓邀月受挫。
    她本絕頂天驕,靠兩晚百倍修為加持才勉強達到大宗師中期境界。
    邀月的明月功遲遲未能突破至第九重,而那個叫葉默的人,僅僅一夜便將九陽神功悟至第一千重。
    這種天壤之別令驕傲如邀月也不得不承認,她心中生出一絲幸災樂禍,仿佛看到葉默未能繼續突破便感到快慰。
    邀月並非不知天高地厚之人,但她清楚,若葉默真能做到一夜千重,她與之根本無可比擬。
    在這種情況下,她隻能自我安慰,畢竟葉默也並非無所不能。
    憐星對此並無邀月那般複雜情感,她認為若葉默真能達到那種境界,便是不可企及的傳奇,她反而期待著葉默能否創造更多奇跡。
    郭芙閱讀日記時得知葉默所言之事,心中暗喜,覺得他活該,因為他在日記中詆毀她,甚至提到要每日毆打她。
    想到妹妹也知曉這些事,她更是羞惱不已。
    然而,她發現隻有持有日記者才能感知其中內容,這讓她懷疑日記的真實性,甚至幻想或許世間真有其人,能夠一夜千重。
    這一念頭讓她眼中閃過一絲希冀。
    這般超凡脫俗之人,縱使每日受責三回,嫁予他又有何妨。
    自古佳人傾慕勇士,郭芙又怎會例外。
    隻是,若日記中的葉默真有其人,他不僅為英雄,更是仙人般的存在。
    ……
    “天賦再高,修行終究難逃漸緩之途。”
    郭襄此刻也在翻閱日記。
    憶及往昔,葉默曾在日記中提及欲迎她入門,以嬌妻身份相待,心中竟生出對命運多舛的感慨。
    她對這日記裏存心算計自己的人,竟無絲毫厭惡。
    甚至因日記內容,數次心跳加快,麵泛紅暈。
    讀罷日記,郭襄知曉,葉默並未達成一夜突破千重的壯舉。
    “即便父母稱讚我天賦異稟,修行仍難逃放緩之勢,哪有愈發迅捷之理。”
    修行若永速不止,世間高手豈非遍地皆是?
    屆時,恐天人行走,陸地神仙俯拾即是。
    其實,天人已是頂尖強者,陸地神仙更是傳世傳奇。
    她明此理,卻憂慮葉默未知,心中隱隱擔憂他會因此失落。
    她欲告知葉默,修行遲緩乃常事。
    對未曾謀麵的他,竟滋生幾分親近之意。
    雖日記中曾有輕薄之語……
    或許,正因他憐惜她命運,才令她有所感觸。
    陰葵派見狀,不禁莞爾。
    “我不知你是何等人物,但事實如此:無論你多強,修行終會放緩。
    男人,現在應已明白了吧,嗬嗬。”
    或許是百倍速修行的助力,亦或心境豁然開朗,她篤定能練至天魔策第十八重。
    兩日苦修,果然抵達此境。
    天魔策並非專為提升修為而設,其真正價值在於對武道意境的深遠影響。
    加之近兩日修為突飛猛進,她自信即便麵對大宗師中期亦可一戰。
    就連師父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更遑論師妃暄。
    起初,她欲尋機除掉師妃暄以泄憤,然而又擔憂一旦完成日記,修行速度會再度暴增百倍。
    為了抓住這難得的機會,她甚至食不甘味,怎會為師妃暄耗費修行時日?
    她雖厭惡師妃暄,卻談不上深仇大恨。
    與此同時,慈航靜齋內,師妃暄也在暗喜。
    劍典與玉女心經類似,需達劍心通明方能大成,意味著須拋卻雜念,包括情感。
    與玉女心經不同,劍典要求修煉者主動放下,而玉女心經則是被動淡化情感。
    若非近日修行速度驟增百倍,她仍難以割舍諸多牽掛。
    如今心境已截然不同,又有何不可放下?
    得益於這速成之法,師妃暄修為亦飛速增長,如今實力已超師父。
    翻閱日記時,她憶起師父教誨:“縱使未臻千重境界,葉公子亦非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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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若願為世間盡力,則百姓之福;若葉默真有其人,善則天下之幸,惡則我必竭力勸善。”此刻,不知多少人正讀著日記,心中皆有所感。
    葉默顯然失敗了。
    然而……
    接下來的話讓所有人震驚。
    【沒想到,不是一夜提升千重,而是……九千重。
    】
    “呃……”
    邀月與憐星愣住了。
    她們對視一眼,彼此眼中的驚訝清晰可見。
    “九千重!”
    這一刻,整個武俠世界仿佛沸騰了。
    沒人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絕不可能!”
    無論是誰,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即使葉默確實存在,天賦異稟,即便他真能在一夜之間將九陽神功提升千重,也絕不可能再次飛躍至九千重。
    “不可能!”
    殷離難以置信,脫口而出。
    ?
    張無忌正仰望著新出現的九顆巨大太陽,聽見殷離的驚呼,疑惑地轉頭看向她:
    “姑娘,發生何事?”
    這個村姑,是他從懸崖摔斷腿時遇見的。
    兩天前,她給他一塊餅,卻又狠狠敲了他的腿。
    不想今日她竟再次來訪。
    她相貌平平,滿臉雀斑,卻莫名讓張無忌覺得似曾相識,像是母親。
    他盯著她,心裏有些歡喜。
    “你瞎嚷什麽!”
    殷離白了他一眼,斥責道。
    聽聞“醜八怪”,張無忌腹誹不已。
    你才醜,整天板著臉,我頂多是幾天沒刮胡子罷了。
    殷離不信地看著手中小本子上葉默的話,關於那晚突破九千重的記錄,滿心震撼與豔羨。
    她本就容貌傾城,連金花婆婆都讚歎她未來定是絕代佳人。
    然而,為了替父報仇,她不惜修煉千蛛萬毒手。
    此功法威力越大,容貌便愈加醜陋。
    若她擁有日記裏那個名為葉默之人的天資與機遇,又怎會如此折損自身容顏?
    不過,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這本日記裏的記載實在太過離奇,縱使真有其人,也不過是在胡編亂造罷了。
    殷離驚呼過後,心中默默想著。
    ……
    【我的修為已達一萬重九陽神功。
    葉默在日記中如是寫道:
    【我知道我對這個世界所知甚少,但我相信,或許我已經達到了無人可敵的高度。
    這世間難道還會有人比我更強嗎?
    “唔……”
    因葉默所述過於荒誕,不少女子對此抱有懷疑態度。
    若非這日記本身充滿奇跡,令她們願意接受這種可能性,否則無論如何她們都不會輕信。
    如今聽聞葉默所言,眾人皆在心底腹誹:若你所述屬實,那麽可以肯定地說,你已無懈可擊。
    即便九陽神功僅至一千重,不,一百重,乃至二十重時,你也應無敵於世。
    絕世武學每進一重,都是質的飛躍。
    九陽神功原本僅九重便堪稱曠世奇功,若葉默能達到二十重,稱他天下無敵亦無人反對。
    至少以武林中人的認知來看,這是毋庸置疑的。
    更何況如今已達一萬重——!
    這葉默,未免有些謙遜。
    想到此處,那些偷窺日記的女子忍不住輕笑出聲。
    然而,這日記內容實在太假。
    何人修行速度能不斷加快?
    葉默決定驗證自己是否為世間最強者。
    他已將九陽神功修煉至極限,計劃將九陽真氣化作九顆太陽,若世間真有超越他的人,想必會現身挑戰。
    眾人疑惑,這是否意味著一場武林大會?
    但很快,她們注意到天空中的九顆金色太陽,不禁震驚。
    這怎麽可能?
    有人甚至懷疑是否親眼所見。
    殷離抬頭仰望,震驚地發現這些太陽竟與葉默有關。
    她難以置信,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九陽神功?
    此刻,她幾乎可以確定,葉默就在這九顆太陽之間。
    她吞了口唾沫,盡管距離遙遠,肉眼無法看清,但她確信,那正是葉默的修為所致。
    日記中記載之事,竟真實存在!
    冰冷的寒意爬上她的後頸,殷離意識到,自己見證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奇跡。
    “是真的!一切全是真的!”她心中狂喊,不知有多少人和她一樣擁有這樣的秘密,但此刻她隻想讓那些偷看日記的人知道,日記裏的事千真萬確。
    那個叫葉默的人不僅真實存在,而且實力深不可測,真的把九陽真氣化作九輪烈日!
    “姑娘!”張無忌見殷離神情異樣,急忙追問,“你怎麽了?”
    “我告訴你,”殷離凝視天空,轉向張無忌,“這九個太陽其實是某位高手的真氣所化,你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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