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投還是不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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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這些女子大多存在於想象之中,但其中一些人優秀之處就在於專注事業。
    找個強勢的男人助其成就大業,也是一種策略。
    若真成為葉默的女人,那世間興衰便掌握在她們手中。
    例如慈航靜齋或陰葵派。
    這兩派致力於培育征服強者的女子。
    然而,有人已覺察出異樣。
    如今的葉默,與其說是男子,不如說是一塊瑰寶。
    她們雖不喜愛,卻不代表他人亦如此。
    若讓別有居心者接近葉默,那無異於拱手將珍寶奉予他人,後果不堪設想。
    尤其對方若為敵對勢力,則更是可怕。
    試想,一旦從前勢均力敵的對手驟然獲得至強助力,你當如何?
    她們本不必討好葉默,但如今有了更多機遇,理想或可更快達成。
    然而,最令她們憂心的是,葉默一旦成為勁敵,局麵將難以收拾。
    因此,不少聰慧女子陷入兩難。
    正如楊逍與紀曉芙,即便楊逍未對紀曉芙施壓,他也足以掌控一切。
    早入其圈,早得一席之地,這何嚐不是明智之舉?
    隻是若貿然投靠,難免被葉默輕視。
    投還是不投?
    這是一個難題。
    若日後葉默真成勁敵,那時再想示好求全,恐已遲矣。
    這類心思細膩之人,往往將自身情感與身體視為工具,視性命高於貞潔。
    她們以事業為重,而非爭名逐利。
    多數女子則不然,既無意爭奪權位,又將貞潔看得比生命重要。
    若葉默此時威脅,她們也不會妥協,唯有心甘情願時,才會投入他人懷抱。
    這種女子,正是典型的武俠女性。
    至於那些因我言辭主動示好的女子……大概率不會發生。
    就連殷離這般出眾之人尚無此機緣,可見得來不易。
    她不禁自問:“我是否真的足夠優秀?
    為何他對我如此讚賞?”
    這樣的女子,絕不會因某些隱情便主動靠近我。
    對於威脅之事,嗬,我對這種手段厭惡至極,怎會效仿?
    我知道,你們定不願讓我知曉你們窺探我的日記。
    即便費盡心機遮掩,我也無所謂。
    隻求今後在我麵前裝作未做過此事。
    若被我發現,隻會覺你們愚笨。
    絕不會讓你們得逞。
    眾女暗自得意,若被察覺偷看日記,豈非自曝愚蠢?
    接下來的話語,當作無人聆聽的喃喃自語吧。
    這種無人知曉是否真有人讀的心境,實在尷尬。
    我不懼他人翻閱,唯恐無人在意。
    若我獨自書寫,豈不成對牛彈琴?
    此刻,聽見葉默心聲的眾女忍俊不禁。
    她們想回應:有人讀著呢,我很享受!
    剛剛確認殷離無法讀到我的日記,這完全可以接受。
    在眾多佳麗中,她雖於倚天世界受寵,但在更廣闊的綜武天地裏,名不見經傳亦屬正常。
    即便許多綜合武俠小說裏,也鮮少提及她。
    不僅是殷離,連趙敏這位女主,周芷若那位反派,也可能默默無聞。
    趙敏突然領悟:我竟是倚天的主角?
    太好了,果然與眾不同。
    周芷若卻抗議:為何成了反派?
    這不公平!
    ……
    然而,我堅信,有些女子必定記有日記。
    正當殷離為配角身份苦惱,周芷若為反派角色憤懣,趙敏慶幸為主角時,葉默再度開口。
    眾女被一句話吸引,紛紛側目。
    “葉默為何如此篤定,認為有些女子必定有日記?”
    邀月輕笑,“他有何依據?
    萬一猜錯,豈不尷尬?”
    【若日後證偽,盡可打臉——!
    邀月沉默片刻,轉頭問憐星:“他該不會知道我們在想什麽吧?”
    憐星搖頭:“應是不知。
    以他實力,若知情,早該現身。
    若真不知,僅憑猜測便能推斷出這些,確為不易;若明知故作不知,豈非太過狡黠。”
    邀月點頭讚同:“確實,以他修為,若知情,又何必偽裝。”
    【隻需稍加思索即可明白。
    擁有日記者,必美且動人,且具獨特之處。
    隻需從我所知美人中挑選幾位最出色者即可,錯漏當少。
    【那就從最具特色的人選起吧。
    “最具特色?
    !”黃蓉聽後揚眉淺笑,“若論特色,我黃蓉必定名列前茅,否則怎會有日記。”
    移花宮內,邀月端坐如儀,姿態更為端正。
    雖未言語,但她深知,她永遠要站在巔峰。
    別人沒有的,她必須有;別人有的,她更要勝之。
    特色?
    她邀月還不夠特別嗎?
    手中日記便是明證。
    李莫愁對鏡自賞,嘴角含笑,“我便是最有特色之人。”
    小龍女默然不語,問道:“不愛說話算不算特色?”
    王語嫣接口:“我通曉天下武學,也該算是一種特色吧?”
    【在我心中,最具特色者,其一,姑蘇慕容家婢女阿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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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什麽?
    !”
    “阿碧?
    !”
    阿朱疑惑地望著身旁的阿碧,目光中滿是不解,“阿碧,你有何特別之處?”
    “我也不知。”
    阿碧滿是困惑。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最獨特之人。
    她的特別之處究竟何在?
    難道,她的出身非同尋常?
    並非普通的侍女?
    王語嫣:阿碧姑娘?
    難道她也留有日記?
    【阿碧,來自天龍的世界,正如我所說,她不過是姑蘇慕容府的一名小侍女。
    【我的詞匯量有限,難以用華美辭藻描繪她。
    借用原文部分:
    “撲哧——!”
    本以為葉默會盛讚阿碧,彰顯她作為女子的獨特風采。
    然而,他卻說出這番話,引得眾女莞爾。
    連阿碧自己也掩嘴輕笑。
    【大理世子段譽曾癡迷古詩文,對江南美景早有傾慕,僅聽阿碧淺吟低唱,雖未見其人,已心醉神迷。
    此話一出,眾女瞬間眼前一新。
    盡管不知葉默引用的原文出自誰手,但確比他之前的流水賬式日記更具深度。
    寥寥數語,便勾勒出女子神韻。
    即便她尚未現身。
    【隻見那女子撐篙而立,碧衫綠裙,雙手白皙如玉,在碧波中恍若透明。
    阿朱不自覺看向阿碧,雖早已多次見到她。
    但此刻讀完描寫阿碧的文字後,覺得她似乎比以往更加動人。
    就連阿碧自己也羞紅了臉,疑惑是否配得上這般精致描述。
    【崔百泉與過彥之雖身處險境,仍忍不住多看她幾眼。
    “哇——!”
    眾女驚歎。
    雖未見過阿碧本人,也無畫像參照,但這些句子已在腦海中構建出一位身著綠裙的少女形象。
    那段譽心中暗忖:“江南女子,這般溫婉動人。”這姑娘雖稱不上舉世無雙的絕色,但若以八分姿容配上十二分的嫻靜雅致,又怎會遜於那十分的佳人。
    “我……我哪裏有這般好。”
    阿碧忙將雙頰掩住,麵龐泛起紅暈,耳根也滾燙起來。
    “哼!”移花宮裏,邀月冷哼一聲,“終究還是不夠出色,縱使溫婉又能如何?
    我邀月難道就缺乏這些麽?”
    憐星凝視著姐姐,雖未言語,但她的眼神似乎在說:“姐姐,你這話是不是說得有些過了?
    你和溫婉之間又有幾分關聯呢?”
    自從受到日記的庇佑,憐星漸漸鼓起了勇氣,竟敢對姐姐提出質疑。
    邀月惡狠狠地瞪了憐星一眼,她明白此刻確實奈何不了對方,也隻能隱忍不言。
    【不錯,阿碧雖不算傾城絕豔,卻已足夠秀麗。
    【真正吸引人的,是她的無私奉獻。
    【她不過是慕容府中的一個小丫鬟,姿容不及王語嫣,聰慧不如阿朱,然而,當慕容複為複國拋棄王語嫣,殺害四大家臣及她生母,甚至認段延慶為父,最終被段譽擊敗而瘋癲時,她始終未曾離去,獨自承受悲傷,默默守護著那個曾讓她傾心的公子。
    王語嫣驚呼:“什麽?
    表哥要拋下我,還要殺我娘?
    !”
    阿朱震驚:“他竟要對付包三哥他們,還打算認姓段之人為主父?”
    阿碧顫聲:“公子真的瘋了嗎?”
    【老實講,作為一個男人,誰不願身旁有個這樣的丫鬟?
    她不覬覦主母之位,隻願終身為丫鬟,無論你是惡是善,富貴或落魄,都對你不離不棄,用盡畢生溫柔相伴。
    邀月問:“男人果然都喜歡這樣的人?”
    憐星答:“或許吧……”
    【我知道,看這則故事的想必多是女性,難以體會男人的想法。
    但我想要強調的是,沒有任何男人能夠抗拒這樣的阿碧。
    阿碧的臉愈發緋紅。
    她並不認為自己做得有多好,這本就是丫鬟該做的事吧?
    隻是,這對一個小姑娘來說,未免太苛刻了。
    然而,葉默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苛刻?
    ……
    沒人能理解,葉默為何突然寫下如此話語。
    為何葉默會說這對阿碧有些殘忍?
    剛剛不是還在誇獎阿碧嗎?
    【慕容複,他真的配得上這樣的阿碧嗎?
    他配個頭!
    眾人紛紛噴笑出聲,臉漲得通紅。
    “太過分了!”
    “他知道是女子在偷看,竟還說出這種話,真是失禮至極。”
    怎麽能在他麵前提及這種話題呢?
    尤其是阿碧,她仍對慕容複抱有好感。
    即便葉默是在誇她,但她依舊疑惑,為何葉默要這般詆毀她的公子。
    難道,正如他之前所寫,公子真的會做出那種事?
    畢竟這是葉默的日記,如今大家又得知他已察覺有人可能在偷看,因此日記內容的真實性自然大打折扣。
    相比之下,那隱藏的心聲反而更讓人信服。
    無論阿碧此刻心中如何,能否看到這日記,這些話我還是要寫出來讓她知曉。
    葉默心中如此思量,便在日記中繼續寫道:
    【在你們眼中,阿碧不過是個丫鬟,忠於慕容複理所當然,畢竟慕容家對她有恩,她為慕容家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就算慕容複心懷不軌,不在意身邊丫鬟,即便他將阿碧隨意送人,阿碧也該毫無怨言。
    【但,那又如何?
    我說他不配,他就是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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