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家族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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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熟悉的街道,路過兒時玩耍的地方,雖然已經時過境遷,但是那些快樂的回憶依然會湧向心頭。
隔著老遠,我就看到我們家門口停著一輛大貨車,這輛貨車是我爸的,家裏主要的生活來源也都虧了它,當然,這裏麵也少不了我爸和我媽的辛勤付出。
走進家門,我就看到我爸坐在院子乘涼,一個老舊的保溫杯和一本小說那是他的標配,一進門,我爸就抬頭看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書就說道:“回來了?趕緊洗手吃飯吧!”
好長時間不見,我心裏也壓抑了不少的情緒,我點點頭,不自然地就給我爸讓了一支煙,我爸接過之後,看了一眼煙的牌子說道:“剛掙點錢就抽這麽好的!掙錢不容易,要算計著花!你說你給我抽這麽好的煙,要是把我給抽饞了怎麽辦?”
“那以後您的煙我全包了!”我回了一句,也知道我爸在和我開玩笑。
“抽什麽抽?自己多大歲數了不知道?”
我剛說完,我媽就從廚房裏出來,說了我們爺倆一頓。
吃過晚飯,席間我和我爸媽也匯報了最近的工作,當然,工作的內容都是經過我自己處理過的,他們就我這麽一個兒子,我也不想讓他們為我擔心。可是,臉上留下的疤痕,還是讓他們擔心了起來。
“爸!問您個事兒!”
我爸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回答道:“你說!”
“咱們家有家譜嗎?”我問道。
“家譜?”我爸放下手中的遙控器看著我問道:“你問這個幹嘛?”
“嗨!這周和同事們聊天,就聊到這件事了,他們有的有家譜,有的沒有家譜,我也就是問問,要是沒有就算了。”
我爸似乎是在思考,良久才說道:“我記得,之前你爺爺提過,說好像是有家譜,不過,家譜好像是在你大奶奶那裏。”
“哦!還真有啊!那我去我大奶奶家一趟,問問去。”
“去啥去啊!這都幾點了?要去明天再說!你大奶奶睡得早,這個點估計早就躺下了,有那功夫你去一趟你爺爺那。”我爸說完,就繼續看電視。
“也成!那我這就過去。”
出了家門,我一直向村東頭走,從我家到我爺爺家,也就不到兩分鍾的路程。現在這個點比較特殊,一路經和村裏人打招呼了。村裏就是這樣,一吃完飯,滿大街都是溜達和聊天的人。
到了我爺爺家,大門並沒有關,剛一進門,就從院子裏竄出一隻狗來,本來那隻狗一邊跑一邊還吼叫著,當看見我之後,四條腿急刹車,就停在了原地,當看到我之後,嗷的一聲就回窩裏了。
這條狗每次見到我都會叫,這一次倒好,見到我之後竟然直接被嚇跑了,我衝著那隻狗說道:“你不是挺能的嗎?這次怎麽還跑了?你倒是出來啊?”
可能是聽到屋外的動靜,我爺爺喊道:“誰啊?”
“爺爺!是我!”
屋裏頓了一下,說道:“是小蟄啊!啥時回來的?”
我掀開門簾走進屋,就看到爺爺已經站了起來,臉上露出慈祥,笑嗬嗬的看著我。
“下午剛回來。”
“吃飯沒有?鍋裏還有幾塊排骨呢!”我爺爺問道。
“我都吃完了!”說著,就從背包裏拿出兩瓶酒來,我往桌子上一放說道:“前些日子發津貼,我給您買了兩瓶酒您嚐嚐。”
爺爺笑著拿起酒說道:“行!這度數不低!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喝。”
“要不您打開嚐嚐?我把鍋裏的排骨給您端過來?”
爺爺擺擺手說道:“明天再說吧!大晚上就不喝了,對了,你這是回家探親來了?”
我坐到炕頭上說道:“我已經分配到大興了,算是轉業了。”
爺爺點點頭說道:“那就好!”
“對了爺爺,我問您個事,咱們老劉家有沒有家譜啊?”我直奔主題的說道。
“家譜?你問這個幹什麽?”爺爺一邊回答,一邊又拿起了他那隻老煙袋。
我掏出煙遞給我爺爺,我爺爺搖搖頭說道:“你那個沒勁兒,我還是抽這個吧!”
等他點完煙,吧嗒了兩口之後又問道:“你找家譜幹什麽?”
“我就是好奇!別人家基本上都有家譜,所以就想問問咱們家有沒有。”
爺爺看了我一眼,想了一下說道:“你的事情你小叔都和我說了!你的工作單位我也知道,你找家譜是不是想問別的事情?”
“啥?您都知道了?可我這工作單位是~”
還沒等我說完,我爺爺就打斷我說的話:“哎呀!保密是要保密的!這件事整個老劉家隻有我和你小叔知道!”
“可是!我小叔的身份怎~”
“還記得我在你小時候講的那些故事嘛?”爺爺扯開話題問我。
“記得啊!那些降妖的故事我都記著呢!”
爺爺點點頭說道:“我和你說的那些你要記好,要一代代的講下去。”
我點點頭,表示自己會的。
“哎呀!”爺爺歎了好幾口氣,直到煙袋鍋裏的煙絲抽完,他這才抬頭看向我說了一句:“我再給你講個故事吧!聽完故事之後,有些事情你自然就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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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漢末年,烏角先生戲耍曹操之後,名傳天下!震驚世人!一日遊曆到荊州,劉表得知後,內心畏懼,就想著要斬殺這個傳說中的妖道,防止他在荊州作亂!可當劉表見識到烏角先生的手段以後,態度也隨之逆轉。不但沒有為難烏角先生,還奉先生為座上賓客。自此,坊間就有傳聞,說是劉表之後有一人得到烏角先生賞識,傳授其捉妖飼妖之道。”
爺爺講到這裏,就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後來呢?”我問道。
“後來,劉表的後代也是爭氣,把所學的術法發揚光大,不僅成立了一支專門收服妖物的組織,還把這個組織做大做強,在當時,都不亞於一些正統門派,別提有多風光了!可是,這世間哪有什麽常青之樹!從宋朝開始,家族就開始一點點的沒落,一直到了清中,竟沒有一人能夠窺得這術法的奧秘。隨之,也就徹底的沒落下去了。”
“我要是猜得沒錯,這說的是我們家?”
爺爺點燃一袋煙又接著說道:“清朝滅亡之後,又經曆了不少的戰亂,咱們這一脈,在之後的戰亂裏死的死,逃的逃,甚是淒慘!也就是在那次的戰亂裏,祖上傳下來的東西幾乎都遺失了。能夠保留下來的東西少之又少!你還記得打小讓你練習的那套掌法,還好當時人人會習,要不是有祖訓鞭策,恐怕,就連那套掌法也不見得能保留下來。”
“唉!世事無常啊!”我聽了之後,心裏也是有些觸動。不過還是問道: “那個掌法有什麽說頭嘛?”
爺爺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有什麽奧秘!我的爺爺和我講,這個掌法,凡是我劉家兒郎必須各個要會,但是這原因是什麽,我就不知道了!”
“對了爺爺!咱們家族的事情,上麵是不是也知道?小叔和您知道那麽多,是不是靠的就是咱們家能有這一層背景?”
爺爺點點頭說道:“沒錯!是有這一方麵的原因,不瞞你小子說,我年輕那會兒,也在上麵當過差,幹的也都是和你現在差不多活兒!至於上麵為什麽要這樣,我不說,我想你也應該能夠明白吧?”
知道了這麽多信息,我一時難以吸收。不過,有些事沒想到還真被猴精和老陶猜對了,於是我又問道:“爺爺,那祖上的這個組織叫什麽啊?您知道嗎?”
爺爺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流傳下來的東西有限,我隻知道,世人對祖上有一個稱呼,叫做‘鎮妖師!’”
聽了這三個字以後,我大腦就開始旋轉起來,過了有一根煙的功夫,我說道:“爺爺!和您說實話吧!這次回來,我有好多疑問沒法解開,但是,您給我講完祖上的事情之後,有些問題我已經找到了答案,但是還有兩點我不明白。”
“還有哪兩件事?你和我說說,看我知不知道。”
我把我上次出任務的事情和爺爺說了一個大概,直到爺爺聽到我從丹田中升起一股暖流和開啟了窺妖瞳之後,爺爺直接就站了起來。
“什麽?你竟然開啟了窺妖瞳!”爺爺說完,全身就顫抖了起來,然後他就在屋子裏轉來轉去,一邊轉,一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等爺爺轉了有四五圈之後,突然就轉過身重新打量著我,他嘴巴顫抖,久久才說出一句:“看來傳說都是真的!”
“傳說?什麽傳說?”
後來,爺爺又給我講了關於驚蟄那天的傳說,當時祖上沒落之後,就有一位奇人給我們祖上算了一卦,說我們家族會在驚蟄當天誕生一名子嗣,此子出生即帶天意,可鎮天下一切妖物!到時,也會重新把鎮妖一脈發揚光大。
我聽了之後,這說的不就是我嘛!
“你可知道!幾百年了!咱們劉家一直沒有人覺醒過!真是老天開眼呐!沒想到!竟然真的讓那人說中了!天佑我劉家啊!”說著,爺爺竟然激動的哭了起來。
事後,我們又聊了很多,爺爺又告訴了我不少的事情,一直和他老人家聊到深夜,我這才回家。
回到家後,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這麽大的信息量我也不好消化,不過,通過這一次交談,大部分的問題我都找到了答案!爺爺和我說,我的覺醒,很大程度上可能是與我常年修煉的掌法有關,再加上我還是童男之身,在死亡的刺激之下,這才突破桎梏突然覺醒的,也許,這就叫做置之死地而後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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