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求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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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硯還撕了幾尺紅布,拿回家,讓自己夫郎給娃娃做冬衣。
    成衣鋪子,不做娃娃的衣裳。
    趙硯趕著天黑,回到了家。
    晚上,趙靜燉了紅燒肉,還有燒兔子,馬強今天閑不住,擔著他的扁擔,來給趙家送了兩筐子菜,還送了一吊子肉。
    中午還在趙家吃了頓飯。
    馬強可稀罕趙家的三個娃娃了,都想抱回家一個。
    趙靜不讓他抱回家。
    因著三個可愛娃娃,馬強吃了午飯也不走了,快天黑了,趙靜才把他趕走,讓他回去給馬武做飯。
    馬強卸了身上的擔子,全交給馬武了,馬武早上去鎮上送了菜,回來後就去菜地了。
    馬強比趙靜還會做飯,趙靜趕他回去,也是為了讓兒子吃口好的。
    馬強前腳走,後腳趙硯就回來了。
    趙硯把買的東西從牛車上卸了下來後,去屋裏麵看了看江若和娃娃們。
    趙硯抱著溪小子,跟江若說:“今天可讓我長見識了。”
    “咋了?”
    “我去縣裏麵賣狐狸,遇見了衛閑……”趙硯把今天的所見所聞告訴江若。
    江若聽的目瞪口呆。
    “我以為縣裏麵的哥兒,尤其是有身份地位的,都知書達理,哪想過會是這麽的不體麵,你跟我說,我都不敢信。”
    也太讓人驚掉大牙了。
    江若先是驚,後又慶幸,慶幸趙硯今天平安回來了。
    這要是留在縣裏麵,不得被扒一層皮才能回來?
    “你以後再碰見衛閑了,就當看不見,別給自己找麻煩。”江若說。
    指不定,什麽時候就被他坑了。
    而且,江若總覺得衛閑對自己漢子居心不良。
    江若也不敢跟趙硯說他的猜測,怕被趙硯罵。
    “絕對沒以後了。”趙硯說。
    他就想踏踏實實的過日子。
    以後,非必須的情況下,縣裏麵他都不想去了。
    讓他一個莊稼漢,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被人從酒樓上麵扔下來摔死,內心的觸動還是挺大的。
    趙岐也不能去。
    那個縣主哥兒喜歡在大街上綁俊漢子,趙岐也不安全。
    不行,他還得去跟林川說說,讓他以後再去縣城了,也小心一點。
    江若自從傷口的線拆了後,就能下地了。
    不過,他還沒坐完月子,就是出去了,也會戴帽子。
    帽子是趙硯給他做的,用鬆鼠的皮縫的,戴著可暖和了。
    吃晚飯時,三個娃娃都吃飽睡了。
    不用看著他們,江若也來灶屋吃飯了。
    江若過來時,孫海拿著碗,夾了多半碗的肉,然後又盛了兩碗米飯,放進籃子裏麵,用布蓋著,去給趙岐送飯。
    “今天是第多少天了?”趙硯問孫海。
    “今天是第十天了。”孫海笑著說。
    馬上,他漢子就能回家了。
    他跑著去給趙岐送飯了。
    趙硯說:“老二算是給自己上了一個緊箍咒。”
    江若笑了笑:“養豬雖然累,可實打實的掙銀子。他們養了五十頭豬,就按照能養成四十頭算,一頭到時候賣五兩銀子,那也二百兩了,他跟萬山分一分,除去買糠的銀子和其他銀子,他們每人最少能分九十兩,六個月掙九十兩,累也值了。”
    趙硯沒算過趙岐的賬,江若這樣一算,趙硯覺得確實劃算。
    趙堯聽到他們說趙岐養的豬,問趙硯:“大哥,那我能吃二哥養的豬的豬蹄嗎?”
    趙堯喜歡吃豬蹄,尤其是江若燒的,可香了。
    “這你得問你二哥。”趙硯說。
    趙堯道:“裴夏說,他吃過烤小豬,皮烤的脆脆的,可香了,我也想吃。”
    趙靜說他:“你二哥他們買小豬是要養大賣銀子的,這個你別想了,你還是吃紅燒肉吧。”
    趙硯和江若笑了笑。
    孫海去給趙岐送飯,一個多時辰了,才回來。
    家裏麵給他留的飯菜都涼了。
    不過,孫海沒麻煩別人,自己把飯菜熱了熱,吃了。
    第二天一早,趙岐就回來了。
    孫海一大早的起來給他燒熱水,讓他洗澡。
    江若吃了幾個荷包蛋。
    聽到趙硯說他要去藥鋪,讓趙硯幫他捎藥:“你去了找鍾哥兒拿一瓶藥,就說是我要的。”
    “啥藥?”趙硯問。
    “你管啥藥,拿回來就是了。”江若說。
    他要的是祛疤的藥。
    鍾哥兒給他配的,說他擦了,可以祛肚子上的疤,還能提緊皮膚。
    上次鍾哥兒來給他拆線,帶了一瓶,江若快用完了。
    趙硯滿心好奇,他要的是啥藥。
    走到了藥鋪,看到藥鋪外麵落了幾頂轎子。
    昨天趙硯見到過的縣主從轎子裏麵出來,進了藥鋪。
    趙硯立即轉身,繞到後麵,去了林家。
    月哥兒還在家裏,看見趙硯,意外的問他:“趙硯哥,來找我大哥?他在藥鋪。”
    “不是。”
    趙硯進來,走到後院和藥鋪通著的拱門處。
    縣主帶的人把藥鋪圍了起來。
    林川把鍾哥兒護在身後,上前:“您這是?”
    林川不知道這哥兒的身份,可從這人的穿著上看出他出身不凡。
    當然,林川肯定不覺得,這個哥兒來藥鋪,是讓他給他治他臉上的傷的。
    縣主哥兒昨天跟劉平打了一架,臉上落了傷,半張臉都腫了。
    縣主哥兒並未告知他自己的身份,坐下來問他:“聽說,你最會給哥兒看生養?”
    縣主哥兒也是無奈之舉。
    劉平現在仗著自己哥哥立了戰功,是半點不在乎他了,他必須害個娃娃,有了娃娃劉平才不會跟他和離。
    林川這才知他的來意,求子的。
    林川謙虛的笑了笑:“小人不才,可以試試。”
    縣主哥兒的目光含著笑意盯著他,這也是一個俊漢子!
    林川被他看的頭皮發麻,過來給他診脈。
    不診不知道,診了後頭大。
    這哥兒的身子堪堪的是自己給勞累壞的!
    也太不愛惜自己了。
    藥鋪,林川給縣主哥兒診著脈。
    趙硯跟月哥兒說了幾句話,月哥兒聽後臉色一變,馬上到藥鋪裏,低聲的跟鍾哥兒說了幾句話,鍾哥兒聽了後,目光掃了一眼縣主哥兒。
    鍾哥兒走到林川身邊,問他:“相公,你行不行,不行讓我來。”
    林川聽到這個稱呼,瞪大眼睛看著鍾哥兒,想知道他抽了什麽風:“你……你……”
    “你什麽你?”鍾哥兒歉意的向著縣主哥兒笑了笑:“貴人,比起我相公,我更會給哥兒治病。”
    “你?”縣主哥兒不悅的看著他。
    他最討厭的就是,俊漢子娶了夫郎!
    鍾哥兒上前,拍了一下林川的手,讓他走開。
    鍾哥兒給縣主哥兒探脈。
    探了脈,鍾哥兒道:“您的身子害娃娃不成問題。”
    縣主哥兒的臉色這才好:“當真?”
    “是的,不過想要害娃娃,要戒色一個月養身子。”
    縣主哥兒不幹了:“什麽?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