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養成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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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哥兒也喜歡這隻香香的銀狐,抱著它,愛不釋手的。
而這銀狐,可能也知道,自己在趙家有人護著,可嬌貴了。
人做椅子,它也要窩到椅子上,要不就是床上。
江若從來沒在家裏看它窩在地上過,身上的毛也從來都是幹淨雪亮的。
就是孫海,每次看到這銀狐,都警惕著它去抓雞吃。
每天都要數一數家裏麵的雞少不少。
狐狸不吃家裏麵的雞。
因為趙堯抓麻雀喂它的。
趙堯為了喂飽它,可是絞盡腦汁。
還求著趙岐給他做了一個捕鳥的陷阱,就放在自家的院子裏。
隻要在捕鳥的籠子裏麵放上穀子,每天都有傻鳥上當。
最多的是麻雀,有時候是鴿子,還有斑鳩……
狐狸被趙堯喂的圓滾滾的。
天暖和後,趙硯清了清塘,就去買藕種了。
脆藕和糯藕的種子趙硯都買了。
反正藕種是種到池子裏了,怎麽樣,能不能種成,誰都不知道。
趙硯從池塘回家,路上,碰上了萬山。
他趕著牛車。
牛車上,放著幾個竹籠,竹籠裏麵放的有小雞、小鴨、還有小鵝。
“還打算養?”趙硯問。
去年,萬山在宋禾的竹林裏麵養了一次,大水一衝,死了剩下不到一半。
他今年還養?
“養,我的雞鴨鵝都被重哥兒養成了,現在都能孵蛋了。”萬山高興的說。
“竹林裏,重哥兒都已經幫我攢了好幾筐的蛋了,想吃鴨蛋鵝蛋了,去竹林裏麵找重哥兒要!”
“好。”趙硯說。
萬山走之後,趙硯就去了竹林。
天暖和後,筍子就冒了尖。
宋禾在竹林裏麵挖竹筍呢。
他拿了兩個筐,一個放筍子,一個看到雞蛋鴨蛋鵝蛋了,就撿起來放到竹筐裏。
趙硯找到宋禾,不客氣的把他放著雞鴨鵝蛋的竹筐拿走了:“萬山讓我拿的。”
宋禾笑了笑,衝他他揮了揮手:“拿吧,我家裏好幾筐呢。”
萬山的雞鴨鵝養在宋禾的竹林裏,宋禾也沒少拿他的雞鴨鵝蛋。
尤其是現在重哥兒還害著身,宋禾一天三頓都讓重哥兒吃蛋。
不止重哥兒吃,他也吃。
就這,竹林裏麵的蛋撿不完,根本撿不完。
萬重讓萬山把蛋拿去鎮上賣了,萬山不賣。
說養的雞鴨鵝是要賣的,蛋不賣,留著自己吃。
萬山不光自己吃,還到處送。
萬叔家,他二叔家裏。
幸哥兒家。
還有其他的跟他要好的,他都送。
萬山看到村裏麵的人餓的快要死了,萬山也給他們送蛋吃。
他快把萬重氣死了。
指著他的鼻子說他:“你還喂著那麽多豬呢,還有你的池塘,都要銀子,怎麽還這麽潑?”
潑就是說萬山漏財。
萬山隻是笑笑,向來不反駁萬重什麽。
趙硯拿著竹筐走了,他還拐到了林川家裏,給他家裏麵留了一半。
林川看見他了,就說:“我還有幾天就要成婚了,要辦宴席,到時候讓趙堯來給我寫禮單。”
趙硯一聽,謹慎的問:“趙堯行嗎?要不找村長來?村長寫的字好看!”
“咋不行?他可是我徒弟,寫的字我最知道是怎樣的,就讓他來寫!”
林川既然這樣說了,趙硯就應了。
就是他心裏麵實在是沒底。
因為,趙硯並沒有看過趙堯寫的字,所以他心裏麵沒底。
趙硯回家去跟江若說了說,江若拿出一遝趙堯寫的過的字讓趙硯看:“趙堯的字寫的挺好的。”
趙硯看了看,也覺得寫得好,但他作為大哥,一直都是威嚴的,不擅長誇獎,他道:“湊合著看吧。”
趙硯想去跟趙堯說這個事。
江若攔著他,不讓他去趙堯的屋裏麵:“他在裏麵作詩呢,你可不能打擾了他。”
趙硯笑了笑:“他能做什麽詩?不是,你真指望他去給你考個秀才回來?”
江若反問他:“為什麽不能?”
他瞧著趙堯就挺聰明的。
趙硯笑了。
他覺得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
他們趙家,祖祖輩輩的都是種地的,怎麽,趙堯還想光宗耀祖啊?
這有點太違背祖上的意願了。
江若跟趙硯說不明白。
反正就是不讓趙硯去打擾趙堯讀書。
平時帶娃娃,江若也從來不麻煩趙堯。
趙堯的衣服啥的,也都是江若和孫海幫他洗的,就為了讓他多學一會兒。
趙硯沒進去喊趙堯,把瑜哥兒抱了起來,問他:“咋又流口水了?”
趙硯用袖子給他擦了擦。
瑜哥兒咿呀呀呀的張著嘴。
趙硯笑著應他:“嗯嗯,爹知道你最喜歡爹了。”
瑜哥兒張著嘴笑,趙硯看到他嘴裏麵長了乳白的牙尖,高興的跟江若說:“咱家哥兒出牙了!”
江若笑了笑:“我前兩天就看到了。”
瑜哥兒他們也有五個月了,也到了出牙的時候。
“馬上就能喂糊糊了。”江若說。
家裏麵的三頭母羊都快讓他們喝奶喝虧了!
還好,趙硯他們買回來的都是奶羊。
不然,娃娃們不會長得這麽白胖。
“咱家哥兒沒趙赫家的瑢哥兒胖,但趙赫家的瑢哥兒有點忒胖了,估計以後八成是個胖哥兒!”趙硯跟江若說。
他覺得還是他家瑜哥兒這樣的就好。
“咋胖了?瑢哥兒哪樣的才是好娃娃,咱瑜哥兒就是太挑嘴了,翀小子他們都吃了半個月的糊糊了,他還一口都不吃,就他看著瘦了。”江若說。
“那咱瑜哥兒不是得喝藥,等不喝藥了,就願意吃了。”趙硯抱著瑜哥兒說。
他的臉挨著瑜哥兒的臉,胡茬紮到了瑜哥兒,瑜哥兒用小手抓他的臉。
趙硯就一會兒紮他一會兒躲開的,故意這樣逗著他玩。
溪小子坐在娃娃車裏麵,看著趙硯逗瑜哥兒玩,也張著手,咿咿呀呀的亂揮著。
江若把他抱起來,也塞給趙硯。
趙硯一手抱著一個。
江若看著娃娃車裏麵安靜的翀小子,跟趙硯說:“還翀小子乖。”
“最不鬧人了。”
趙硯掃了一眼翀小子,向著他吹了一聲口哨,翀小子理都不理的。
不知道為何,趙硯看著他,就想到了趙岐小時候,也是這麽不喜歡搭理人。
趙硯有些憂慮,這翀小子以後,不會養成趙岐這種性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