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不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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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王嬸心裏麵覺得她兒子配得上月哥兒也配得上幸哥兒,可是她兒子畢竟成過一次親!
    從事上說,都已經跌了份了!
    風哥兒笑了:“這有什麽?”
    “隻要王坤能哄了他們睡覺,他們敢不嫁嗎?不嫁誰還要像他們這樣的破爛貨?”
    他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王嬸看了看他:“你這麽說……”
    似乎又有一定的道理。
    “可月哥兒和幸哥兒有那麽好哄嗎?”
    風哥兒冷笑了一聲:“不好哄?下點藥不就聽話了?”
    他說著,王嬸緊忙捂了他的嘴。
    她看了看大開的院門,怕讓人聽了進去。
    他們不知道的是,王坤就在門口聽著。
    王坤喝了酒。
    鎮上那個姐兒問他要二十兩,他說沒有這麽多的銀子,那姐兒直接翻臉了!
    其實,他是騙他娘的。
    鎮上那姐兒壓根就不是什麽黃花大閨女,而是窯姐兒。
    他覺得他帶窯姐兒擺脫那種烏煙瘴氣的環境,那窯姐兒就該對他感恩戴德了,沒想到,一張口,就問他要二十兩!
    二十兩,他什麽黃花大閨女娶不來?
    聽了風哥兒的話,王坤目光轉了轉。
    這何嚐不是不用花銀子就能把夫郎娶回家的辦法?
    王坤想了想。
    月哥兒和幸哥兒都長得好看。
    但他瞧著月哥兒脾氣更好,也好拿捏。
    幸哥兒就被衛家慣的有點任性了。
    而且萬山也喜歡幸哥兒,指不定幸哥兒早就是萬山的人了!
    想了一想,王坤決定去找月哥兒。
    這樣一想。
    王坤次日睡醒後就去了藥鋪。
    他睡醒起來,已經日上三竿了。
    藥鋪裏麵有幾個人。
    林川和鍾哥兒給他們瞧著病呢。
    月哥兒站在藥台前專給人抓藥,閑了就手裏麵拿著一本書看書。
    王坤吊兒郎當的走過去,問:“我想弄點迷藥回去,有東西進我家地裏麵了。”
    藥鋪裏麵是賣這種藥的。
    月哥兒皺眉:“這時節地裏麵會有什麽東西?”
    “獾,長得可大了。”王坤說。
    月哥兒看了看他,去他拿了一包藥粉。
    迷藥的成分非常少,主要的作用還是針對畜生的,對人的效用隻有一點點。
    因為月哥兒對他不放心,怕他拿著迷藥去禍害人。
    王坤拿著藥就要走,月哥兒道:“七文!”
    王坤笑了笑,心想,你現在跟我要錢,以後這藥鋪有一半都是老子的!
    王坤走後。
    鍾哥兒皺了皺眉。
    他推了一下林川,說:“我瞧著王坤看月哥兒的目光不對。”
    他不會打什麽壞主意吧?
    林川眯了眯眼睛。
    “你們看著藥鋪,我出去一趟!”林川說。
    鍾哥兒點了點頭。
    林川起身走了。
    他快步攆上了王坤。
    從背後突然襲擊,王坤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砸了一拳。
    惱火的回頭,就看到了林川。
    “你幹嘛的?”王坤其實看林川的眼神是心虛的。
    “你幹嘛那樣衝著月哥兒笑?”林川問著他又給了王坤一拳頭。
    “我…啊…”
    “你什麽你?敢肖想月哥兒,我弄死你!”林川對著王坤猛揍。
    王坤被他揍的鼻青臉腫的,說:“我還沒下手呢,你是不是打的太早了?”
    王坤想過林川不好應付,沒想到他都還沒得手,林川倒是先揍了他!
    讓他憋屈的!
    林川的額角的青筋挑了挑。
    沒下手?
    這麽說是打算下手了?
    林川不再客氣,對著王坤就是一陣胖揍。
    揍的王坤跪地喊他爺爺。
    林川揍了王坤一頓,還是有用的。
    王坤不敢再肖想月哥兒了。
    但這也惹惱了王坤。
    他頂著一臉的傷,怒氣衝衝的回到了家。
    “咋滴啦?”王嬸看他的這副樣子,立馬就慌了。
    “沒咋!”王坤衝王嬸大吼了一聲。
    咋咋咋?
    眼睛是瞎了?
    還看不出來了嗎?
    王坤鬱悶煩躁的回了屋。
    回到屋後,他躺在床上,想了想。
    早晚有一天他要報複回來!
    林川,你越不讓我招月哥兒,我就越想招他!
    不為別的,就為了自己心裏麵憋的這口氣!
    可是目前,林川知道他瞧上月哥兒了,肯定提防著他。
    王坤現在首要的是娶回家一個。
    段巧巧從他家離開後,他就成村裏麵漢子嘴裏麵的笑柄了。
    他不能讓他們繼續再嘲笑他!
    想著,他想到了傻乎乎的幸哥兒。
    他已經沒得選了。
    幸哥兒看著矯情,可是衛家以後可都是幸哥兒的。
    幸哥兒要是跟了他,那衛家不就是他的了?
    到時候把衛家的二畝地賣了,也能換六兩銀子回來。
    衛閑還在縣裏麵當了官,縣裏麵的官,可是不得了了!
    幸哥兒跟了他,跟衛閑說說,他也去縣裏麵當官去!
    讓那些人都瞧不起他!
    說幹就幹。
    王坤在家裏麵歇了兩天養傷。
    覺得傷好了,才從床上下來。
    養傷這幾天,都是王嬸子給他端吃端喝的。
    他下床後,就開始尾隨幸哥兒。
    幸哥兒哪兒沒去,要不就是待在家裏麵,要不就是去找趙硯家,找趙硯的夫郎。
    怎麽才能把幸哥兒騙出來呢?
    王坤想了想。
    專門趁著衛嬸子和趙虎不在,跑到衛家跟衛幸說:“幸哥兒,有東西進你家水田裏了!”
    幸哥兒聽後,忙跑出來,去水田看。
    幸哥兒跑了一半,王坤說:“幸哥兒,你帕子掉了!”
    王坤彎了一下腰,假意撿起一張帕子。
    他把帕子撿起來給幸哥兒,幸哥兒也沒多想,真以為是自己的帕子。
    因為地上掉的帕子是白色的,還是疊著的,看不到裏麵的圖案。
    幸哥兒沒心眼的接了帕子。
    可就在王坤給他帕子時,王坤伸開一隻手,向著幸哥兒吹了粉末。
    幸哥兒沒有反應過來,一下就吸進了鼻腔裏了。
    幸哥兒懵了一下,問王坤:“你幹什麽?”
    到這一步了,王坤也不裝了。
    他打量著幸哥兒猥瑣的笑了:“幹什麽?當然是gan你!”
    幸哥兒聽到這種葷話,眼睛瞪大。
    “你吸了迷藥,別想反抗!”說著,王坤就要動手。
    附近都是地,地四周是樹林。
    這時候又是大中午的,空無一人。
    沒有人能幫幸哥兒。
    幸哥兒麵上露出懼色。
    “我,我喊我爹娘了!”幸哥兒著急說。
    王坤笑道:“你喊吧,我都打聽了,你爹娘去鎮上了,要晚上才能回來,等到晚上了下午都該叫他們嶽父嶽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