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減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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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著,趙硯心裏麵有點不舒服。
    怎麽單就江若沒有蹄花吃?
    於是,趙硯給江若夾了一塊紅燒肉。
    誰知,他把肉夾進了江若碗裏。
    江若又把肉夾到他的碗裏麵了:“我不吃肉。”
    不吃肉?
    “咋了?”趙硯不高興的問。
    江若說:“我現在都胖了,不能再吃那麽多肉了!”
    他害娃娃時,胃口大,吃的多。
    現在娃娃都抱回來了,再吃就要無止境的胖下去了!
    也是他昨天晚上洗澡時,突然發現自己平坦的小腹有了肉時,才恍然驚覺自己該控製一下體重了。
    趙硯的目光上下掃了他一眼:“哪胖了?”
    他把紅燒肉又夾給江若。
    江若為難極了,但在趙硯強勢的目光下,隻好把肉吃了。
    紅燒肉吃到嘴裏麵,江若的第一個想法竟是:真香!
    這個小插曲沒有影響啃著蹄花的趙堯。
    趙堯把一整隻蹄花吃完後,把湯也喝的幹幹淨淨。
    喝完後,目光又瞥到了手邊的碗。
    他又拿著碗嚐了一口桑葚酒。
    “好喝!”他說。
    孫海聽到趙硯和趙堯都說好喝,也試探的嚐了一口。
    喝了後,發現的確很好喝。
    孫海把一碗桑葚酒都喝了。
    喝完後,他把碗放到桌子上,手都已經不穩了。
    碗差點摔在地上。
    而孫海直接一下子趴到了桌上呼呼大睡了。
    江若他們都看呆了。
    這酒也太……
    隻有趙堯的目光一閃。
    “他是喝醉了嗎?”江若問。
    趙硯還沒有反應過來。
    這酒量也太淺了吧?
    喝酒的碗不比吃飯的大海碗,喝酒的碗也就比酒杯寬一些,一碗沒有多少。
    趙岐的嘴角露出一個很淺的笑容。
    他起身,把孫海一把抱到懷裏回屋了。
    趙岐走了後,趙堯也起來了,他看到桌子上放的還剩下一多半的桑葚酒,跟江若說:“哥夫,這酒我拿走喝了。”
    江若道:“喝這麽多?不怕喝醉嗎?”
    而趙堯已經拿著竹筒一溜煙的躥了。
    趙堯跑到了學堂。
    他直奔寢舍。
    在一間寢舍門口,他拍了拍門。
    裏麵的人打開門,問他:“怎麽這麽晚來了?”
    趙堯笑了笑,雙手把竹筒遞過去:“夫子,這是我家的桑葚酒,可好喝了,您嚐嚐。”
    言夫子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尤其是在學生麵前。
    他冷著臉問向趙堯:“你不怪我打你板子嗎?”
    趙堯反思的想了想:“不怪!”
    “夫子是為了我好!是我不該上課看小人書,還給學伴傳紙條。”趙堯誠懇的認錯。
    言夫子看著他,說:“你的確聰明,可不該把聰明用到別的地方。”
    說完,言夫子把門給關上了。
    趙堯雙手捧著竹筒,動作僵了一下。
    他心裏麵直歎氣,這言夫子怎麽比韓夫子還難討好?
    趙堯拿著竹筒打算打道回府。
    然而他還沒走出學堂,就被人攔住了。
    “趙堯,你手裏麵拿的啥?”這人問。
    “關你什麽事兒?”趙堯挑眉。
    “你這小子……哼!”
    這人見趙堯不告訴他,直接動手,一把把竹筒從趙堯手裏麵搶了過來。
    他大拇指一彈就打開了竹筒蓋,鼻子湊近聞了聞:“好香!”
    “你孝敬師兄的酒,師兄收下了!”這人拍了拍趙堯的肩膀。
    趙堯緊緊抿著唇,瞪著他,眼睛裏麵都快冒出火了!
    這人一點都不以為然,拿著竹筒,一邊悠閑的喝酒一邊往自己的寢舍去。
    趙堯盯著他的背影,氣的牙癢癢!
    趙堯從學堂裏麵出來後,去了王小胖家裏麵。
    倆人偷偷的商量,怎麽對付那人。
    倆人盤腿坐在王小胖的床上,麵麵相覷。
    王小胖撓了撓頭,實話跟趙堯說:“他太難對付了,每回都是咱倆吃虧!”
    “而且,他還不要臉,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咱們倆都太要麵子了。”王小胖搖頭說。
    “那咱也不要臉!”趙堯拍了一下手。
    拍完後,手掌火辣辣的疼。
    這時才想起來自己的手掌還腫著呢。
    “悠著點!”王小胖說他。
    趙堯搖了搖頭,嘴硬道:“沒事!”
    趙堯回家時,趙岐屋裏麵的燭火已經滅了,倆人應該是睡了。
    趙硯屋裏麵的燭火還亮著。
    趙硯捏了捏江若的小肚子,問他:“哪胖了?不是手感剛剛好嗎?太瘦了硌手,影響手感!”
    江若沒好氣的推了他一下:“你這葷漢子!”
    趙硯欺身而上……
    豎日。
    一大早趙堯就醒了,他醒來後,偷偷跑到了學堂。
    學堂裏麵的人都還沒起床,趙堯進去後沒一會兒就出來了。
    他跑回了家。
    家裏麵人也還沒起床。
    趙堯又去睡了一會兒。
    江若喊他吃早飯,他才醒過來。
    江若吃了早飯,就和孫海倆人拿著背簍去周悅家桑樹地裏麵了。
    江若讓趙硯也一塊去,趙硯說他要在家帶娃娃,他不去。
    趙岐也沒去,兩個漢子都在家裏麵呢。
    娃娃也醒的早,醒來喂了糊糊後,更精神了,非得大人抱著。
    趙硯抱著溪小子和瑜哥兒,看了一眼娃娃車,覺得翀小子不哭不鬧的,太讓人心疼了,就把溪小子送到了趙岐的屋裏麵,讓趙岐抱著哄一會兒。
    趙硯把翀小子和瑜哥兒抱著在院子裏麵散步。
    他非得走不可,走著瑜哥兒還安靜一些。
    江若他們先去了周悅家,由周悅領著去了他家裏的桑地。
    桑地裏麵的桑樹從這頭到那頭井井有條,而且每一棵樹都不太高,他們輕輕一勾就能摘到桑葚。
    桑葚一個個的,紫黑紫黑,胖嘟嘟的。
    江若和孫海摘了幾個,嚐了嚐,香甜香甜的。
    “好吃!”孫海說。
    “隨便摘。”周悅大方的說。
    他從小就是吃桑葚長大的,並不新鮮。
    江若和孫海摘了好多,也不管能不能吃完。
    中午,他們兩個背著背簍滿載而歸。
    家裏麵,趙硯把娃娃放在了娃娃車裏麵,他在院子裏麵編竹具。
    趙岐在灶屋。
    江若把背簍發現,過去看娃娃。
    走到娃娃車麵前,驚住了。
    “瑾溪手上怎麽拿著刀?”
    趙硯掃了一眼,刀放在瑾溪旁邊,瑾溪的手沒有握住刀柄,隻是碰了碰,沒有傷到。
    “老二吧。”趙硯說。
    老二帶了溪小子一上午了,除了他,不會是別人給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