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重生後變成隔壁癡女愛上了我

字數:11488   加入書籤

A+A-


    第三十一章:衣櫃縫隙裏的蝴蝶記憶
    衣櫃的木板硌得背疼,我攥著斷成三截的槐木簪,聽著麵具人指尖敲櫃門的聲響。他袖口的金屬環碰撞聲忽然讓我想起——前世身為沈硯之,曾在父親書房見過同款配飾,那時以為是西域商人的贈品,此刻卻在“阿桃”的記憶裏,拚湊出零碎的畫麵:五歲那年,沈府後巷,戴麵具的人抱著我狂奔,袖口的環扣蹭過我手背。
    “阿桃可是想起了什麽?”麵具人忽然笑了,聲音裏帶著與陳嬸相似的沙啞,“你娘臨終前托我護你,可沈府那群人,當年為了‘蝴蝶契約’,差點把你絞進權力的網裏。”
    契約二字讓我指尖發顫。重生前作為沈硯之,從未聽過這個詞,此刻卻在阿桃的記憶裏,看見母親臨終前塞給我的玉佩,和麵具人遞來的字條:“記住,蝴蝶破繭時,找戴銀環的人。”
    “你是……陳嬸的哥哥?”櫃門被推開條縫,月光映出麵具人手腕的銀環,與陳嬸藏在藥鋪的舊手環一模一樣,“當年在巷口救我的人,是你?”
    麵具人摘下麵具,露出半張燒傷的臉——左眼角的疤痕,正是陳嬸常說的“為救我被沈府家丁劃傷”。他掏出塊碎布,上麵繡著與玉佩同款的蝴蝶紋:“你娘是沈府繡娘,當年替夫人繡壽衣,卻發現了‘蝴蝶契約’的秘密——那是用血脈封印的、能操控沈府暗衛的令牌。”
    門軸忽然發出“吱呀”聲,沈硯之的月白衫角出現在門口,指尖還沾著血跡:“阿桃,別信他,當年父親書房的密卷裏,蝴蝶契約根本不是護你,是……”
    “是拿我的血祭旗,對不對?”想起重生前翻看過的父親手劄,那些被刻意遺忘的片段突然清晰——“庶女血脈,可破契約封印”,原來前世作為沈硯之,曾在父親書房見過的暗紅卷軸,寫的竟是如何用我的血開啟暗衛營。
    沈硯之猛地僵住,指尖的血滴在青石板上,暈開細小的花:“阿桃,我查了三年,才知道父親當年聯合夫人陷害繡娘,可契約的真正用途,我……”
    “你早就知道我是繡娘之女,知道沈府想拿我祭旗,所以故意親近我,對不對?”槐木簪的碎片劃破掌心,疼痛混著記憶的刺痛,“你是不是也參與了這場謀劃?”
    麵具人忽然拽著我翻窗而逃,臨走前丟下句話:“明日卯時,沈府舊祠堂,你娘的日記在第三塊磚下。”夜風掀起我的衣角,回頭看見沈硯之踉蹌著追來,發間的槐木簪碎了一半,像極了我此刻支離破碎的信任。
    第三十二章:舊日記裏的血字密語
    藥鋪的油燈跳了三跳,我蹲在阿桃的舊床底,摸出那本邊角焦黑的日記——這是重生後從未翻到的最後幾頁,紙頁間夾著片幹枯的蝴蝶蘭,花瓣下是用鮮血寫的小字:“硯之公子的玉佩,與我的蝴蝶紋同刻著‘契’字,他……是契約的另一半宿主。”
    指尖猛地發抖。重生前作為沈硯之,確實有塊刻著“契”字的玉佩,此刻與阿桃的玉佩拚合,竟組成完整的“蝴蝶契”。窗外傳來沈硯之的腳步聲,他隔著門板低聲喊:“阿桃,當年父親書房的密卷我抄了副本,契約的真相不是獻祭,是……”
    “是共生對不對?”想起日記裏母親的字跡,“蝴蝶契約需雙宿主,以嫡庶血脈為引,當年夫人抱走表妹,就是為了用她的血替代我,可她不知道,真正的血脈宿主,是我和你。”
    門板那邊忽然沒了聲響。我翻開日記最後一頁,血字已經暈開:“硯之公子若拿玉佩靠近你,會觸發契約共鳴——那是當年我與他母親定下的、護你周全的暗語。”
    忽然聽見玉佩發出細微的嗡鳴,沈硯之的玉佩果然從門縫滑進來,刻著“契”字的一麵朝上。記憶如潮水湧來——前世作為沈硯之,曾在深夜夢見一個小女孩,她腕間的紅繩與我腰間的玉佩共鳴,那時以為是噩夢,此刻卻懂了,那是契約在呼喚另一個宿主。
    “阿桃,當年我母親臨終前告訴我,她與你娘是結拜姐妹,蝴蝶契約是為了護你長大。”沈硯之的聲音帶著哽咽,“父親發現契約秘密後,想殺你滅口,是我母親用命換你逃出沈府……”
    話音未落,屋頂忽然傳來瓦片碎裂聲,表妹的笑聲混著風雪灌進來:“沈硯之,你以為藏起密卷就能護住她?當年你父親用繡娘的血激活契約時,阿桃的血早就成了暗衛營的鑰匙。”
    我攥著玉佩後退,忽然看見日記裏母親畫的簡筆畫——沈硯之的母親抱著我,旁邊寫著“硯之與阿桃,雙蝶同命”。原來從出生起,我們的血脈就被綁在契約裏,而重生後的相遇,從來不是偶然,是契約在引導宿主相認。
    第三十三章:沈府舊祠堂的血色殘卷
    卯時的沈府舊祠堂浸在晨霧裏,第三塊磚下果然藏著母親的日記——羊皮紙頁間夾著半枚印章,刻著“暗衛營”三個字,與重生前父親書房的令牌紋路一致。沈硯之不知何時跟來,指尖按在我握印章的手上,體溫透過手套傳來:“阿桃,當年暗衛營分兩派,一派護你,一派殺你,而我……”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而你是護我的那派宿主,對嗎?”想起契約共鳴時的溫暖,與剛才表妹出現時玉佩的冰冷,“母親日記裏說,雙宿主心意相通時,契約才會顯真形——你靠近我時,玉佩會發熱,是因為你想護我,對嗎?”
    沈硯之忽然低頭,發間的碎簪蹭過我額頭:“從在槐樹下看見你蹲在門檻上搗槐花開始,我就不想再當什麽宿主。阿桃,我們毀掉契約吧,像普通夫妻一樣……”
    話未說完,祠堂梁柱忽然發出“哢嚓”聲,表妹帶著麵具人闖進來,手裏舉著點燃的火把:“毀掉契約?你們知道暗衛營多少人盯著這塊血契嗎?當年繡娘就是不肯交出血脈,才被沈老爺剜了心!”
    母親日記裏的血字突然在眼前炸開——“老爺說,沒了心的繡娘,血才最純”。我猛地推開沈硯之,後背撞上潮濕的磚牆:“你父親殺了我娘,而你……你早就知道,對不對?”
    沈硯之瞳孔驟縮,火把的光映著他發白的臉:“我查了三年才知道真相,本想帶你離開,可契約共鳴越來越強,暗衛營的人嗅覺太靈……”
    屋頂的瓦片轟然墜落,沈硯之忽然撲過來護住我,後背被碎木片劃傷,血滴在我的玉佩上,竟讓蝴蝶紋發出藍光。母親日記裏的最後一句話浮現——“當雙宿主之血相融,契約將顯真正力量”,而表妹此刻舉著匕首刺來,刀刃上的寒光,竟與重生前父親書房的匕首一模一樣。
    “阿桃,記住,契約的力量不是武器,是……”沈硯之的聲音被轟鳴淹沒,祠堂梁柱徹底崩塌,我被他護在懷裏滾向密道,最後看見他指尖在我掌心畫了個蝴蝶紋,就像前世他教我寫字時那樣溫柔,卻帶著血的溫熱。
    第三十四章:血契共鳴裏的前世碎片
    醒來時躺在藥鋪的舊床上,沈硯之的外套蓋在我身上,袖口染著大片血跡。桌上放著母親日記的殘頁,被人用朱砂圈出重點:“雙宿主血契共鳴時,可共享記憶——若阿桃看見硯之的過去,便知他心。”
    指尖按在玉佩上,藍光忽然湧入腦海——那是沈硯之的記憶:十二歲的他躲在父親書房,看見暗衛營令牌上的蝴蝶紋,想起母親臨終前的話“保護穿青布衫的小姑娘”;十五歲在槐樹下遇見蹲在門檻上的阿桃,故意把糖糕掉在她腳邊,卻在她撿糖時,看見她腕間若隱若現的蝴蝶胎記;還有昨夜,他在沈府密道裏,用自己的血堵住暗衛營的追蹤,掌心刻著與我玉佩同款的紋路。
    “阿桃醒了?”沈硯之推門進來,紗布纏著手,指尖還沾著未擦的血跡,“剛才契約共鳴時,你是不是看見我的記憶了?我娘臨終前說,雙宿主的血能互通心意,所以我……”
    “所以你早就認出我是當年的小姑娘,卻怕我想起痛苦的過去,才一直假裝疏遠,對嗎?”想起記憶裏他偷偷往我兜裏塞藥膏的畫麵,喉間發緊,“可表妹說,暗衛營需要我的血激活契約,當年你父親……”
    “當年父親誤信契約能操控暗衛,才害死繡娘,可真正的契約,是雙宿主互相守護的印記。”沈硯之忽然掏出塊碎玉,正是表妹搶走的另一半,“你看,合起來是完整的蝴蝶,翅膀上刻著‘護’字——這是我娘和你娘一起刻的,她們希望我們能互相保護,而不是互相利用。”
    窗外忽然傳來馬蹄聲,表妹的笑聲混著金屬碰撞聲靠近:“沈硯之,你以為藏在藥鋪就安全了?暗衛營的人早盯著你們的血契共鳴了,當年繡娘的血能激活契約,現在阿桃的血,隻會讓你們倆都死!”
    我攥著玉佩起身,忽然發現沈硯之的血滴在地上,竟畫出與母親日記裏相同的蝴蝶陣——那是護陣,不是殺陣。重生前作為沈硯之,曾在父親書房見過這個陣,卻誤以為是殺陣,此刻才懂,那是母親們留下的、用血脈守護彼此的陣。
    第三十五章:玉佩藍光裏的致命抉擇
    表妹帶著麵具人踹開藥鋪大門時,玉佩的藍光已將我們包圍。麵具人摘下頭盔,竟是沈府的老管家——重生前父親的貼身暗衛,他手裏舉著當年父親刺向繡娘的匕首,刀刃上還刻著“契”字:“雙宿主血契共鳴,正是激活暗衛營的最佳時機,當年老爺沒做完的事,我來替他完成!”
    沈硯之忽然將我護在身後,指尖在藍光裏畫出蝴蝶紋路,與我掌心的紋路重合:“阿桃,記得母親們的話嗎?契約的力量,在心意相通時才會顯形——我們不是宿主,是彼此的盾。”
    表妹忽然撲過來,匕首刺向沈硯之的後背,我下意識用玉佩擋住,藍光猛地暴漲,竟將匕首震碎。記憶碎片再次湧入——這是阿桃的記憶:五歲那年,沈硯之的母親抱著我逃出沈府,臨終前把玉佩塞進我手裏,說“硯之會保護你,就像你會保護他”。
    “原來雙宿主的真正力量,是互相守護。”我忽然握住沈硯之的手,讓我們的血滴在玉佩上,藍光化作蝴蝶翅膀,將表妹和老管家震退,“母親們早就知道,隻有當我們願意為彼此冒險,契約才會成為護盾,而不是武器。”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老管家忽然冷笑,掏出枚信號彈射向夜空:“就算你們懂了又如何?暗衛營的人聽見血契共鳴,馬上就會趕來,當年繡娘的血能引他們來,你們的血隻會讓他們更瘋狂!”
    沈硯之忽然低頭,指尖擦過我唇角的血跡:“阿桃,還記得我們說過的嗎?不管發生什麽,我們都一起麵對。”他忽然吻了吻我掌心的蝴蝶紋,藍光順著指尖蔓延,竟在藥鋪周圍織出光網,“這是母親們留下的護陣,隻要我們心意不變,暗衛營就進不來。”
    話音未落,遠處傳來暗衛營的號角聲。表妹忽然趁亂搶走母親的日記,撕下半頁舉起來:“你們以為互相守護就夠了?看看這個——‘雙宿主若心生嫌隙,契約反噬,血脈盡斷’,沈硯之,你敢保證她永遠信你?”
    玉佩的藍光忽然閃爍,我看見沈硯之眼裏閃過恐懼——那是怕我懷疑他的恐懼。重生前作為沈硯之,我曾在父親書房見過這句批注,此刻作為阿桃,卻在他的記憶裏看見,他早就知道反噬的存在,卻依然選擇靠近我。
    “我信他。”忽然握緊沈硯之的手,讓我們的血在玉佩上交融,“不管前世如何,現在的沈硯之,是那個會替我撿糖糕、刻槐木簪、用自己的血護我周全的人,這就夠了。”
    藍光忽然化作實體蝴蝶,繞著我們飛舞,老管家和表妹被震出藥鋪,臨走前表妹扔下句話:“你們以為護住彼此就贏了?暗衛營要的是完整的血契,而沈硯之的父親,根本沒死!”
    玉佩的藍光忽然驟滅,沈硯之的臉色猛地發白,指尖掐著我的手腕:“阿桃,剛才的共鳴裏,你有沒有看見……”
    話未說完,藥鋪的門被狂風撞開,門口站著個戴麵具的男人,手裏攥著與沈硯之同款的玉佩,麵具下的聲音與重生前父親的笑聲一模一樣:“硯之,阿桃,好久不見,我們該聊聊,這延續了二十年的‘蝴蝶契約’,究竟該如何收尾了。”
    第三十六章:麵具父親的血色過往
    藥鋪的空氣裏飄著鐵鏽味,戴麵具的男人緩步走近,沈硯之忽然攥緊我的手,指尖在我掌心畫了個“忍”字——那是重生前他練劍時常用的暗號,意味著“先聽,後動”。
    “硯之,阿桃,別來無恙。”麵具下的聲音帶著與沈硯之相似的清冽,卻多了份歲月沉澱的沙啞,他抬手摘下麵具,露出與沈硯之七分相似的麵容,左眼角有道與我母親日記裏畫過的、相同的刀疤,“我是沈硯之的父親,也是當年被你們誤以為‘已死’的……沈明修。”
    沈硯之猛地後退半步,指尖的血珠滴在青石板上,與父親手中玉佩的藍光遙相呼應:“你當年明明……父親書房的密卷裏,記載著你墜崖的記錄。”
    “密卷是我故意留下的。”沈明修指尖劃過玉佩邊緣,藍光裏浮現出與母親日記相同的蝴蝶紋路,“二十年前,我發現暗衛營借‘蝴蝶契約’操控血脈的陰謀,為護你們周全,不得不假死隱姓埋名——阿桃,你母親臨終前托我護你,可我終究晚了一步,讓你卷入了契約的漩渦。”
    我攥著斷成三截的槐木簪,忽然想起重生前作為沈硯之,曾在父親書房見過的那幅殘缺畫卷——畫中兩位女子並肩而立,其中一位抱著繈褓中的嬰兒,繈褓邊緣繡著與我身上相同的蝴蝶紋。“你當年為何要害我娘?”喉間發緊,指尖蹭過簪頭的銀片,“母親日記裏寫著,是你親手刺向她的心髒。”
    沈明修忽然低頭,聲音發顫:“那把匕首上塗了‘假死藥’,你娘臨終前與我約定,用‘血脈假死’騙過暗衛營——她知道,隻有自己‘死亡’,暗衛營才會放棄對雙宿主的追殺。”他忽然掏出枚銀戒,戒麵刻著“護”字,與沈硯之的玉佩紋路一致,“當年我刺向她的,是左胸旁的位置,她的心髒……早就因契約之力轉移到了玉佩裏。”
    沈硯之忽然踉蹌著扶住桌沿,眼中泛起水光——那是作為兒子,從未見過的父親的脆弱。我忽然想起母親日記裏被血染紅的那句“明修可信”,此刻看著沈明修掌心與我同款的蝴蝶胎記,終於懂了重生前那些模糊記憶的真相:父親不是凶手,是用謊言為我們築起壁壘的人。
    “所以你現在出現,是為了幫我們毀掉契約?”我握緊沈硯之的手,感受他掌心的溫度與父親玉佩的藍光產生共鳴,“可表妹說,暗衛營需要完整的血契,而我們的血……”
    “暗衛營要的不是血契,是‘蝴蝶宿主’的心髒。”沈明修忽然抬頭,窗外傳來暗衛營的號角聲,“當年你娘將心髒封印在玉佩裏,如今玉佩共鳴,暗衛營以為宿主心髒現世——阿桃,你母親的心髒,此刻就在沈硯之的玉佩裏。”
    第三十七章:三方共鳴的蝴蝶秘辛
    玉佩的藍光忽然暴漲,我、沈硯之、沈明修掌心的蝴蝶紋同時發燙,竟在藥鋪地麵映出完整的蝴蝶陣——那是母親日記裏從未畫過的、三翼相連的圖案。沈明修忽然低喝:“握住我們的手,當年你娘和我妻子用畢生靈力設下的‘三翼護陣’,隻有雙宿主與血脈至親心意相通,才能激活。”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沈硯之的指尖顫抖著覆上我的手,又望向父親——那是他第一次主動觸碰父親的掌心。藍光順著血脈蔓延,我忽然看見沈明修的記憶碎片:母親臨終前將心髒注入玉佩,他抱著繈褓中的我逃出沈府,在巷口將我交給戴銀環的麵具人,自己則帶著“死亡”的假象潛入暗衛營,隻為毀掉契約核心。
    “原來當年在巷口回頭望我的人,是你。”喉間發澀,想起五歲那年那個戴著麵具的身影,“你說‘阿桃別怕,蝴蝶會護著你’,原來蝴蝶不是詛咒,是母親們用命織就的護盾。”
    沈硯之忽然盯著父親掌心的疤痕:“那您當年為何不告訴我真相?讓我誤以為……誤以為您是凶手。”
    “因為契約反噬的條件——”沈明修忽然咳嗽,血絲從唇角溢出,“雙宿主若知曉血脈真相,契約力量會因‘執念’暴走,唯有讓你以‘仇人之子’的身份靠近阿桃,才能在共鳴時用‘愧疚’掩蓋真實心意,避免暗衛營察覺。”
    窗外傳來表妹的尖笑:“好個‘血脈至親’!可你們忘了,當年繡娘的心髒封印在玉佩裏,如今三翼護陣啟動,正是取出心髒的最佳時機!”她帶著暗衛營眾人破窗而入,手中握著母親日記的最後一頁,紙頁邊緣染著暗紅——那是我從未見過的、母親最後的字跡:“三翼共鳴時,宿主心髒歸位,蝴蝶破繭成蝶。”
    沈明修忽然將我們推向密道,掌心藍光化作翅膀狀護盾:“硯之,帶阿桃去城西舊宅,那裏藏著你母親的遺物——隻有她的‘蝴蝶發簪’,才能喚醒玉佩裏的心髒。”他忽然望向我,眼神裏帶著與母親相似的溫柔,“阿桃,當年我欠你母親一句‘對不起’,如今換我用命來還——記住,契約的終極力量,從來不是血脈,是‘願意為彼此活下去’的心意。”
    第三十八章:暗衛營圍殺與血脈真相
    密道的磚石硌得膝蓋發疼,沈硯之忽然停住腳步,指尖撫過我腕間的紅繩:“阿桃,剛才共鳴時,你有沒有看見……我母親臨終前的話?”他忽然從領口掏出枚銀墜,正是母親日記裏畫過的、刻著“桃”字的墜子,“這是她留給你的,說‘阿桃戴上,硯之就知道,該用命護著她’。”
    記憶碎片再次湧來——重生前作為沈硯之,曾在母親梳妝匣裏見過這枚墜子,那時以為是普通飾品,此刻卻懂了,那是母親用靈力凝成的“護心符”。“你母親當年抱我逃出沈府,自己卻被暗衛營重傷。”指尖劃過墜子邊緣,想起沈明修的記憶裏,母親臨終前將墜子塞進我繈褓,“她其實知道,自己是契約的‘引路人’,隻有犧牲自己,才能讓雙宿主活下去。”
    沈硯之忽然將我抵在密道牆上,指尖蹭過我眼角的淚:“阿桃,從今天起,我們不再被契約牽著走——當年母親們用命換我們活著,不是為了讓我們成為暗衛營的鑰匙,是為了讓我們懂得,比起血脈,彼此的心意更重要。”他忽然低頭,唇落在我掌心的蝴蝶紋上,“你看,玉佩的藍光變溫了,因為我現在想的,不是毀掉契約,是帶你去看明年的槐花。”
    密道盡頭忽然傳來金屬碰撞聲,表妹帶著暗衛營首領堵住去路——首領摘下頭盔,竟是當年在沈府見過的、總替父親傳信的謀士。“雙宿主與血脈至親共鳴,果然喚醒了蝴蝶心髒。”他舉起手中的青銅鼎,鼎身刻滿與玉佩相同的紋路,“隻要用你們的血祭鼎,暗衛營就能掌控天下暗衛,而沈明修的‘假死’戲碼,也該落幕了。”
    沈硯之忽然護著我後退,卻聽見密道上方傳來沈明修的怒吼:“鼎裏藏著‘血脈鎖鏈’,別讓血滴進去!”話音未落,藍光閃過,沈明修的身影擋在鼎前,掌心的蝴蝶紋與鼎身紋路對抗,“硯之,帶阿桃走,去城西舊宅——那裏的槐樹下,埋著你母親的日記最後一頁!”
    第三十九章:契約反噬與心髒歸位
    城西舊宅的槐樹下,沈硯之挖出血染的日記殘頁,紙頁上的字跡在藍光中顯形:“當三翼共鳴,宿主心髒歸位,若想毀掉契約,需以‘真心之血’澆灌蝴蝶核心——但真心之血,是雙宿主中願為對方赴死的那一人的血。”
    “所以,必須有一個人用自己的血毀掉心髒?”我攥著殘頁,指尖劃過“赴死”二字,忽然想起沈明修剛才替我們擋住暗衛營時,掌心的藍光已變得暗淡,“可母親們當年犧牲自己,就是為了讓我們活下去,我們不能……”
    “阿桃,還記得你第一次給我糖糕嗎?”沈硯之忽然握住我的手,指尖在我掌心畫著“活”字,“那時我不懂,為何一個癡女會把所有甜都攢給我,後來才知道,那是因為你早在十年前,就把‘喜歡’刻進了血脈裏——而我的血脈裏,從出生起就刻著‘護你’。”
    他忽然掏出玉佩,將我的掌心按在蝴蝶核心處:“當年你母親把心髒給了我,現在該我把‘護你的心’還給你了。”藍光從玉佩湧出,纏上我們交疊的手,我忽然看見沈硯之的記憶深處:他無數次在槐樹下徘徊,假裝嫌棄卻偷偷收藏我的每一件舊物,甚至在重生前作為沈硯之,曾在日記裏寫“若有來生,願做護她的槐木,而非傷她的玉冠”。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不行,我不要你死!”淚水砸在玉佩上,藍光忽然變得柔和,竟順著淚痕滲入我的掌心,“母親日記裏說,‘真心之血’不是死亡,是‘願意為對方活下去的執念’——你看,玉佩在發光,因為我們都想讓對方活著。”
    沈硯之忽然笑了,指尖替我擦去眼淚:“阿桃果然是我的‘解語花’——當年母親們用‘血脈’設下契約,卻用‘心意’留下退路:隻要雙宿主的真心不是‘犧牲’,而是‘共生’,蝴蝶心髒就會化作護心光繭。”他忽然望向舊宅方向,那裏的藍光漸漸減弱,“現在該去救父親了,他體內的契約力量,快撐不住了。”
    第四十章:光繭初成與暗衛首領的陰謀
    回到藥鋪時,沈明修正靠著槐木柱喘息,掌心的蝴蝶紋已變得透明——那是契約力量消散的征兆。表妹舉著青銅鼎逼近,鼎中倒映著我們交疊的身影:“可惜了,就算你們懂得心意,鼎中的‘血脈鎖鏈’也早已鎖定你們的血——沈明修,你當年背叛暗衛營,今天就看著一雙兒女為你陪葬吧!”
    沈硯之忽然將我護在光繭裏,自己則衝向青銅鼎,指尖的血滴在鼎身,竟讓蝴蝶紋路發出悲鳴——那是“真心之血”與“邪惡契約”的對抗。“阿桃,記住,無論發生什麽,別解開光繭。”他忽然回頭,眼神裏帶著與母親相似的堅定,“我們的故事,不該終結在契約裏,該在每年的槐花香裏,一直走下去。”
    我攥著母親的日記殘頁,忽然想起上麵最後一句話:“當光繭初成,蝴蝶將褪下舊羽,以心意重塑新生。”指尖劃過光繭邊緣,藍光忽然化作無數小蝴蝶,繞著沈硯之和沈明修飛舞,竟將他們身上的契約紋路一一剝離,融入槐樹的年輪裏。
    “不可能!血脈鎖鏈怎麽會失效?”表妹尖叫著摔碎青銅鼎,鼎中滾出顆泛著藍光的珠子——正是母親的心髒,“當年沈明修明明把繡娘的心髒放進了鼎裏,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沈明修忽然輕笑,指尖撫過槐樹的疤痕:“因為早在二十年前,我們就把‘真心’藏進了槐樹根——阿桃,硯之,記住,暗衛營的陰謀永遠敵不過人心的溫暖,就像槐樹每年都會開花,而你們的心意,就是讓花永遠不敗的光。”
    話音未落,暗衛營首領忽然從陰影裏走出,手中握著把染血的刀,刀刃上刻著與青銅鼎相同的咒文:“可惜你們太晚了——蝴蝶心髒歸位時,正是暗衛營‘借殼重生’的契機,沈硯之,你的身體,我要了。”
    光繭忽然劇烈震動,我看見沈硯之的眼神驟變,竟被一股黑暗力量拽向首領——那是契約反噬的終極手段:借宿主身體複活暗衛營初代宿主。“阿桃,別過來!”他的聲音帶著痛苦,指尖卻依然對著我比出“活下去”的手勢,“去槐樹下,那裏有……”
    話未說完,光繭忽然破裂,我被氣浪掀翻在地,眼睜睜看著沈硯之被首領拖入暗衛營的傳送陣,臨走前,他手中的槐木簪碎片掉在我腳邊,上麵的“桃”字閃著微弱的光。表妹趁機搶走母親的心髒,消失在夜色裏,唯有沈明修的聲音從槐樹上傳來:“阿桃,帶著日記殘頁去南疆,那裏有解除契約反噬的方法……硯之他,還活著。”
    夜風掀起槐花瓣,落在我掌心的蝴蝶紋上——此刻的藍光不再灼熱,卻帶著沈硯之指尖的溫度。我攥著斷簪和殘頁起身,聽見遠處暗衛營的號角聲漸遠,卻看見槐樹葉上凝著顆露珠,映著沈硯之臨走前的眼神:“等我。”
    喜歡時光雜記請大家收藏:()時光雜記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