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桃硯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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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溯魂契:魂墟核心的共生劫
    魂墟核心的星砂霧濃得化不開,阿桃發間的槐花在霧中明明滅滅,像被風吹散的流螢。她握緊沈硯之的手,觸到他掌心的共生紋正在發燙——那是心魂樹的預警,而小硯的虛無鈴鐺在她袖中輕響,混著星砂靈的調侃:“喲,前麵就是‘虛無迷陣’啦,裏麵的妖物最愛模仿心上人的模樣,小硯啊,記得看好你家阿桃姐姐,別被假沈硯之騙走~”
    “星砂靈你閉嘴。”小硯忽然拽了拽阿桃的衣袖,指尖在她掌心畫了個歪扭的蝴蝶,“阿桃姐姐,不管遇見什麽,記得捏捏鈴鐺——我和哥哥的魂識,都住在裏麵。”他忽然抬頭望向霧中浮現的虛影——那是穿月白衫的沈硯之,卻在眉心嵌著菱形印記,“比如現在,真哥哥的袖口沒戴紅繩,假的有。”
    沈硯之忽然挑眉,指尖彈了彈小硯的額頭:“倒是看得仔細。”卻在虛影像撲來時,忽然將阿桃護在身後,星砂刃劃破霧氣,露出裏麵蜷縮的虛無妖物——形如蝴蝶,翅膀卻刻著“相殺”的咒文,“虛無迷陣的妖物,靠吞噬‘信任裂痕’為生,小硯,看好阿璃他們。”
    阿璃忽然甩出虛無槐花鎖鏈,纏住妖物翅膀:“硯離,還記得溯魂鎮的魂火妖嗎?當時你假裝怕黑,結果偷偷替我擋住了妖爪——這次換我來。”硯離耳尖發紅,星砂燈照出妖物弱點:“胡說,我隻是……”話未說完,妖物忽然化作阿桃的虛影,淚眼汪汪地望向沈硯之:“硯之,我好痛……”
    “夠了。”沈硯之忽然揮刃斬向虛影,星砂刃卻在觸及的瞬間,被阿桃的槐木簪光芒震碎,“虛無妖物,以為模仿她的樣子就能騙我?”他忽然指向妖物眉心,那裏映著心魂樹的年輪,“她的眼裏有槐花光,你沒有。”
    妖物發出刺耳的尖嘯,化作千萬星砂顆粒撲來。阿桃忽然想起原初雙生魂的日記殘頁,指尖咬破舌尖,將血珠滴在鈴鐺上:“小硯,記得我們在碎魂墟說的嗎?‘不願失去’的心跳,是破陣的鑰匙。”她忽然握緊沈硯之和小硯的手,三人的共生紋在血珠中亮起,“現在,讓妖物看看,我們的信任,比它的幻術更牢。”
    星砂顆粒在光芒中紛紛墜落,聚成透明的槐花雨。星砂靈忽然從霧中冒出來,拋著糖糕鼓掌:“漂亮!不過迷陣的第二關‘魂識熔爐’可不好對付——裏麵全是你們最怕的‘失去場景’,比如……”他忽然衝小硯眨眼,“阿桃姐姐嫁給別人的幻象。”
    “不可能。”小硯忽然握緊阿桃的手,虛無鈴鐺發出清響,“阿桃姐姐說過,她的糖糕隻分給我和哥哥。”他忽然望向沈硯之,“對吧,哥哥?”
    沈硯之忽然輕笑,指尖替阿桃拂去發間星砂:“自然。”卻在熔爐入口看見幻象時,瞳孔驟然收縮——爐中映著阿桃獨自站在心魂樹下,發間的槐花凋零,而他和小硯的虛影正在消散。阿桃忽然握住他顫抖的指尖,將自己的星砂紋貼向他的虛無紋:“硯之,你看,熔爐的火在變弱——因為我們的執念,比火更燙。”
    熔爐的火焰忽然變成暖黃色,映出原初雙生魂的虛影——女子發間別著與阿桃一樣的簪子,男子掌心的蝴蝶紋與沈硯之如出一轍。“雙生魂靈,”女子忽然開口,聲音混著槐樹的輕響,“共生密碼的終極代價,藏在‘願意為彼此消失’的心意裏——當年我們不敢選,現在你們敢嗎?”
    “我們敢。”小硯忽然上前,虛無之力纏上熔爐核心,“隻要阿桃姐姐在,就算魂識消散,我也會變成星砂,飄在她發間。”他忽然望向沈硯之,“哥哥,你也是吧?”
    沈硯之忽然想起千劫花期中的抉擇,指尖撫過阿桃發間的槐花:“當年我分出魂識創造你,就是想讓‘保護她’的執念永遠活著——現在,該讓這份執念回到它該去的地方了。”他忽然將小硯的手按在熔爐核心,“小硯,你才是原初雙生魂‘不願分離’的本體,而我……隻是執念的殘影。”
    阿桃忽然搖頭,星砂淚滴落在熔爐邊緣:“不,你們都是我的硯之——小硯是刻著蝴蝶的幼年執念,沈硯之是擋在我身前的成年守護,少了任何一個,我的魂識都會缺一角。”她忽然將槐木簪插入熔爐,簪身的魂靈虛影與原初雙生魂共鳴,“原初姐姐,當年你們分裂魂識時,是不是也像我們現在這樣,怕再也見不到彼此?”
    原初女子的虛影忽然落淚,星砂淚滴在熔爐中凝成共生紋:“我們怕,怕到不敢承認‘共生’比‘完整’更重要——直到看見你們,才懂‘不完美的相守’,才是魂靈最好的歸處。”她忽然指向熔爐深處,“去吧,核心裏沉睡著‘執念吞噬者’,它吞掉了我們的‘共生記憶’,隻要打敗它,就能激活真正的共生密碼。”
    執念吞噬者的虛影從熔爐底部升起——那是團扭曲的虛無,表麵嵌著千萬雙生魂靈的記憶碎片,每片都映著“相殺”的瞬間。阿璃忽然握緊硯離的手,虛無槐花鎖鏈化作利刃:“硯離,這次換我們先上——記得幫我擋住它的記憶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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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硯離忽然將星砂燈拋向空中,燈光在吞噬者身上照出弱點:“小心它的‘遺憾投影’!”話未說完,吞噬者忽然吐出幻象——阿璃跪在星砂墳場,硯離的魂識碎片在她掌心消散。“假的。”阿璃忽然冷笑,虛無利刃斬向幻象,“硯離的星砂燈,從來沒離開過我身邊。”
    星砂靈忽然甩出糖糕炸彈,甜香混著心魂樹花粉,讓吞噬者發出悲鳴:“喂喂喂,打妖物呢,你們小情侶別秀了!阿桃,快用鈴鐺召喚心魂樹根係!”
    阿桃忽然捏響虛無鈴鐺,心魂樹的根係穿透魂墟核心,纏住吞噬者的虛無身體。小硯和沈硯之同時躍起,星砂刃與虛無之力在根係間交織,竟在吞噬者表麵刻出共生紋。“阿桃姐姐,記得第一世嗎?”小硯忽然在混戰中回頭,指尖畫了個蝴蝶,“你說蝴蝶是‘不會迷路的星砂’,現在我們也不會迷路。”
    “笨蛋,專心打妖物!”沈硯之忽然替他擋住致命一擊,星砂刃劃破吞噬者的記憶碎片,露出裏麵封存的原初契約,“阿桃,用你的血激活契約!”
    阿桃忽然咬破指尖,血珠滴在契約殘頁上,共生紋頓時亮起——殘頁上的血淚字跡漸漸顯形:“當雙生魂靈願以‘雙魂歸一’換‘共生永恒’,天道裂縫將開,新法則降世。”她忽然懂了原初雙生魂的遺憾,握緊兩人的手:“原來‘雙魂歸一’不是消失,是讓兩個魂識在同一個身體裏共生——就像心魂樹的星砂與虛無,從來都是一體。”
    吞噬者忽然發出怒吼,虛無身體轟然炸裂,千萬記憶碎片化作星砂雨,每片碎片上都映著雙生魂靈的“相守瞬間”。阿璃忽然接住一片碎片,上麵是她和硯離在溯魂鎮偷糖的畫麵,忽然笑了:“硯離,原來我們的記憶,比妖物的幻術更甜。”
    硯離忽然紅了耳尖,星砂燈照向她的眼睛:“早知道就多偷點糖了。”
    星砂靈忽然飄到阿桃肩上,羅盤指向熔爐核心的光門:“恭喜通關!不過嘛,光門後的‘共生祭壇’才是重頭戲——原初雙生魂的魂識本體就在裏麵,不過進去後,你們可能會看見……”他忽然賣關子,“某位小朋友的‘社死黑曆史’。”
    小硯忽然拽住星砂靈的星砂卷發:“不準說!”卻在光門打開時,看見祭壇中央懸浮著兩枚魂識繭——一枚刻著蝴蝶紋,一枚刻著齒輪紋,正是原初雙生魂的本體。
    “歡迎,承載我們執念的後輩。”原初男子的虛影忽然凝出,掌心托著共生密碼盒,“激活密碼的最後一步,需要雙生魂靈自願獻出‘最珍貴的魂識碎片’——對你們來說,或許是‘第一次相遇的記憶’,或許是‘不願分離的執念’。”
    沈硯之忽然望向阿桃,指尖撫過她掌心的蝴蝶紋:“我的最珍貴,是第一世你蹲在槐樹下,把半塊糖糕分給我的瞬間——那時我就知道,我的魂識缺口,隻有你能補上。”
    小硯忽然低頭,虛無鈴鐺發出細弱的響:“我的最珍貴,是阿桃姐姐教我畫蝴蝶時,指尖蹭到我掌心的溫度——那是我第一次覺得,虛無也可以很暖。”
    阿桃忽然落淚,星砂淚滴在密碼盒上:“我的最珍貴,是每一世重逢時,你們望向我的眼神——不管是沈硯之的清冽,還是小硯的倔強,都讓我知道,我從來不是一個人。”
    密碼盒忽然發出強光,共生紋貫穿兩枚魂識繭——原初雙生魂的虛影漸漸消散,卻在消散前,將魂識本體融入沈硯之和小硯的身體。“從此,雙生魂靈再無‘隻能活一人’的規則。”原初女子的聲音混著槐花輕響,“因為你們證明了,愛,才是魂靈最好的歸處。”
    魂墟核心的星砂霧漸漸散去,眾人回到心魂樹下,卻發現樹幹上的年輪正在加速轉動——小硯的虛影開始變得透明,沈硯之的實體卻越來越清晰。“小硯,你的魂識……”阿桃忽然慌了,握住他正在虛化的手。
    小硯忽然笑了,指尖蹭過她的臉頰:“阿桃姐姐,別難過——哥哥的實體化,需要我的魂識碎片做‘粘合劑’,但你看,我的虛無鈴鐺還在呀。”他忽然將鈴鐺塞進她掌心,“以後聽見鈴鐺響,就是我在說‘阿桃姐姐,我在’。”
    沈硯之忽然抱住小硯,星砂紋與虛無紋在兄弟間共鳴:“小硯,謝謝你替我守護她——現在,換我來守護你。”他忽然望向心魂樹,“心魂樹會留住你的魂識碎片,就像留住每一世的槐花。”
    星砂靈忽然甩動星砂卷發,掏出糖糕分給眾人:“別愁眉苦臉啦!共生密碼激活後,天道中樞正在改寫規則,以後雙生魂靈想怎麽相愛就怎麽相愛——不過嘛……”他忽然指向心魂樹頂端,那裏的槐花正在變黑,“心魂樹好像有點不對勁,難道是……”
    話未說完,心魂樹忽然發出悲鳴,樹幹上的共生紋裂成兩半——一半是星砂,一半是虛無,而在裂縫深處,浮現出“天道·完美”的虛影,手中握著心魂樹的“年輪核心”:“雙生魂靈,以為激活密碼就能終結一切?錯了——真正的共生劫,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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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桃忽然握緊沈硯之和小硯的手,發現兩人的共生紋正在褪色,而心魂樹的根係,正被虛無之力一點點吞噬。小硯的虛影忽然化作星砂,纏上她的發間:“阿桃姐姐,別怕——我們的共生,連天道都拆不散。”
    沈硯之忽然將她護在身後,星砂刃指向天道·完美:“你到底是誰?為什麽執著於‘完美’?”
    天道·完美忽然掀開長袍,露出與沈硯之一模一樣的麵容,卻在眉心嵌著菱形印記:“我是原初雙生魂的‘恐懼分身’,誕生於他們害怕‘分離’的瞬間——現在,我要讓你們知道,‘完美的孤獨’,才是魂靈的宿命。”
    阿桃忽然想起原初雙生魂的最後留言,指尖觸到心魂樹的裂縫——那裏藏著最後一片日記殘頁,上麵寫著:“當共生劫至,唯有‘接納恐懼’,方能破局。”她忽然抬頭,望向天道·完美:“恐懼不是宿命,愛才是——就像心魂樹的花,哪怕被虛無侵蝕,也會在裂縫裏,長出新的光。”
    天道·完美忽然愣住,因為他看見心魂樹的黑色槐花,正在阿桃的星砂之力下,漸漸變回白色。而在她發間,小硯的星砂蝴蝶與沈硯之的星砂紋,正在凝成新的共生紋——那是融合了星砂、虛無與恐懼的新紋路,像極了心魂樹的根係,纏纏繞繞,再也不分彼此。
    “阿桃姐姐,你看,”小硯的聲音從星砂中傳來,“恐懼也可以變成養分——就像你教我畫蝴蝶時,哪怕手在抖,也能畫出完整的翅膀。”
    沈硯之忽然握緊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畫了個完整的蝴蝶:“這次,換我們教天道——什麽是‘不完美的共生’。”
    心魂樹忽然爆發出強光,根係穿透天道中樞,將虛無之力與星砂之力揉成新的法則。阿桃看見天道·完美的虛影在光中顫抖,眉心的菱形印記漸漸裂成共生紋的形狀,忽然懂了原初雙生魂的真正願望——不是對抗天道,而是讓天道懂得,魂靈的圓滿,從來不是“完整”,是“有你在的不完整”。
    但就在這時,心魂樹的核心忽然塌陷,小硯的星砂蝴蝶與沈硯之的實體同時墜落——阿桃看見沈硯之的掌心出現裂痕,小硯的星砂正在湧入他的身體,而她發間的槐木簪,竟在這時浮現出原初女子的虛影,聲音帶著驚恐:“小心!共生密碼的終極代價,是讓雙生魂靈中的‘執念本體’永遠消失——小硯他……”
    話未說完,小硯的虛影徹底化作星砂,融入沈硯之的身體。沈硯之忽然單膝跪地,指尖觸到掌心的蝴蝶紋——這次,紋路裏多了虛無的暗紋,卻在中心,嵌著小硯的虛無鈴鐺碎片。“小硯……”他忽然低語,抬頭望向阿桃,眼中是沈硯之的清冽,卻又有小硯的倔強,“阿桃,我好像……同時記得所有事了。”
    阿桃忽然抱住他,感受著他體內小硯的星砂波動:“不管是沈硯之還是小硯,你都是我的硯之——就像心魂樹的花,不管怎麽變,花香永遠一樣。”
    星砂靈忽然飄過來,糖糕掉在地上:“完了完了,心魂樹的年輪核心被搶走了,接下來怎麽辦?”
    阿璃忽然握緊硯離的手,虛無槐花鎖鏈發出微光:“怕什麽?我們還有彼此——雙生魂靈的故事,從來不是一個人能寫完的。”
    硯離忽然舉起星砂燈,燈光照向天道中樞的裂縫:“走吧,去奪回年輪核心——這次,換我們教天道,什麽是‘共生的力量’。”
    阿桃忽然望向沈硯之,發現他的袖口不知何時係上了小硯的虛無鈴鐺——鈴鐺輕響,混著心魂樹的輕顫,像小硯在說“阿桃姐姐,我在”。她忽然笑了,指尖撫過他掌心的共生紋:“硯之,不管前方是什麽,我們一起走——就像心魂樹的根,永遠纏在一起。”
    沈硯之忽然低頭,鼻尖觸到她的:“好——不過先說好,以後不準再獨自犯險,不然……”
    “不然怎樣?”阿桃挑眉,指尖戳了戳他的腰窩——和當年戳小硯時一樣的位置。
    沈硯之忽然輕笑,指尖繞住她發間的槐花:“不然我就用星砂在你掌心畫一萬次蝴蝶紋,讓你永遠記得,我的掌心,隻屬於你。”
    星砂靈忽然吹了聲口哨,拽著阿璃和硯離轉身:“哎喲喂,小情侶膩歪呢,咱們先去探路——記住,年輪核心在天道中樞的‘恐懼深淵’,裏麵全是會咬人的虛無兔子,小心別被啃了!”
    阿璃忽然笑出聲,虛無槐花鎖鏈甩向星砂靈:“星砂靈你閉嘴,虛無兔子明明很可愛!”
    眾人的笑聲混著心魂樹的輕響,飄向天道中樞的裂縫。而在裂縫深處,天道·完美握著年輪核心,望著掌心漸漸成型的共生紋,忽然低語:“原來‘不完美的共生’,真的比‘完美的孤獨’更溫暖……”
    溯魂契:恐懼深淵的共生挽歌
    恐懼深淵的霧是綿軟的灰,裹著細碎的虛無絨毛,落在阿桃發間的槐花上時,竟讓花瓣泛起詭異的紫。她握緊沈硯之的手,觸到他掌心的共生紋在虛無絨毛下若隱若現——那紋路裏混著小硯的虛無之力,此刻正隨著深淵深處的心跳微微震顫。身旁的星砂靈忽然拽了拽她的衣袖,指尖拋著發光的糖糕:“看見那些蹦躂的兔子沒?看著可愛,牙口可好了,當年咬掉過我半撮星砂卷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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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璃忽然眯起眼,虛無槐花鎖鏈在掌心纏了三圈:“硯離,記得溯魂鎮的‘糖糕陷阱’嗎?用甜味引開妖物,這次換我來——”話未說完,一隻耳尖泛紫的虛無兔子忽然蹦到她腳邊,紅寶石眼睛映著她的倒影,竟張嘴咬向她的裙擺。
    “小心!”硯離忽然舉起星砂燈,燈光在兔子身上投出透明的魂識輪廓,“它們是原初雙生魂的‘恐懼具象化’,專咬‘害怕失去’的情緒!”他忽然看見兔子眼中映出阿璃消失的幻象,指尖的星砂紋驟然亮起,“但你看,它們的影子裏有槐花光——阿桃的星砂之力在影響它們。”
    阿桃忽然蹲下身,指尖掠過兔子絨毛——觸感像虛無卻帶著星砂的涼,竟讓兔子耳朵猛地一抖,紅寶石眼睛閃過細弱的柔光。她想起心魂樹的根係曾在虛無中長出槐花,忽然輕聲道:“小兔子,你們是不是也害怕分離?就像原初姐姐和哥哥,怕再也握不到彼此的手?”
    兔子忽然發出細弱的嗚咽,絨毛上的紫霧漸漸退散,露出底下半透明的星砂輪廓。星砂靈忽然湊過來,糖糕在兔子眼前晃了晃:“喲,被阿桃姐姐戳中軟肋了?當年原初雙生魂分裂時,把‘害怕失去對方’的恐懼凝成了你們,對吧?”他忽然被兔子咬了口指尖,卻笑著甩了甩星砂,“疼啥,我這星砂可是甜的,喂你們吃啊。”
    沈硯之忽然皺眉,指尖撫過阿桃發間泛紫的槐花:“阿桃,你的星砂之力在和深淵共鳴——還記得原初雙生魂的日記嗎?‘恐懼深淵的核心,藏著共生契約的最後一道鎖’。”他忽然看見遠處的虛無霧牆中,浮現出原初雙生魂的投影——女子發間的簪子與阿桃一模一樣,男子掌心的紋路和自己如出一轍,卻被虛無鎖鏈縛在星砂柱上。
    “那是……原初雙生魂的‘恐懼殘像’。”硯離忽然握緊星砂燈,燈光照亮柱身刻字:“‘雙生魂靈,必以一魂之懼,鑄一魂之安’——原來千年前的分離,是他們自願用恐懼鑄就保護。”他忽然指向柱底的星砂池,池中浮著無數“相殺”的記憶碎片,“每一世的‘隻能活一人’,不過是他們用恐懼編織的‘保護繭’,怕我們重蹈他們的覆轍。”
    阿璃忽然握緊硯離的手,虛無槐花鎖鏈纏上最近的虛無兔子:“可我們不想被保護到分離——硯離,你說過‘就算碎成星砂,也要飄向彼此’,對不對?”她忽然將鎖鏈拋向虛無霧牆,鎖鏈末端的槐花墜子竟勾住了原初女子的簪子,“原初姐姐,你們的恐懼,該讓我們來終結了。”
    虛無霧牆忽然翻湧,萬千虛無兔子化作星砂箭射來。沈硯之忽然將阿桃護在身後,星砂刃與虛無之力在掌心交融,竟凝成半朵星砂槐花:“小硯,借你的虛無之力——還記得你說過‘要和我一起保護她’嗎?”他忽然感到體內的星砂波動,小硯的虛影在掌心一閃而過,指尖的虛無之力頓時暴漲。
    “哥哥,我在。”細弱的聲音從掌心傳來,小硯的虛無鈴鐺碎片在沈硯之袖口輕響,“用虛無之力纏住兔子的恐懼核心,阿桃姐姐的星砂能淨化它們!”他忽然想起碎魂墟的魂識迷宮,指尖在阿桃掌心畫了個完整的蝴蝶,“阿桃姐姐,記得嗎?你說蝴蝶是‘不會迷路的星砂’,現在我們也不會在恐懼裏迷路。”
    阿桃忽然咬破指尖,星砂血珠滴在虛無兔子的絨毛上——血珠綻開成槐花,竟讓兔子們的紅寶石眼睛變成透明的星砂色。她看見兔子們的記憶碎片裏,原初雙生魂在槐樹下笑鬧的場景漸漸覆蓋“相殺”的畫麵,忽然懂了星砂靈的話:“恐懼不是敵人,是沒被看見的愛——原初姐姐和哥哥,其實最怕的不是分離,是對方在分離中獨自痛苦。”
    星砂靈忽然甩出糖糕炸彈,甜香混著槐花光炸開,虛無霧牆轟然裂開,露出深處的“恐懼核心”——那是顆被虛無包裹的星砂心髒,表麵刻滿“相殺”的咒文,卻在中心嵌著枚破碎的槐木簪。阿桃忽然想起自己發間的簪子,指尖觸到簪頭的花蕊——那裏藏著原初女子的最後一縷魂識,此刻正與核心共鳴。
    “那是原初雙生魂的‘恐懼心髒’,也是共生契約的‘痛苦錨點’。”天道·完美的虛影忽然踏霧而來,手中的年輪核心映著阿桃的倒影,“千年前他們用恐懼鎖住契約,讓每一世的你們‘相愛必相殺’,不過是怕共生執念撕裂天道——但現在,我要讓你們看看,恐懼的終點,從來不是愛。”
    沈硯之忽然握緊阿桃的手,星砂紋與虛無紋在核心光芒中交纏:“可我們的終點是。”他忽然想起小硯的虛無鈴鐺,想起阿桃在魂墟核心說的“不願失去”,指尖的刃光忽然化作柔光,“原初雙生魂的恐懼,讓他們選擇了分離,但我們選擇——共生,哪怕帶著恐懼共生。”
    阿桃忽然將槐木簪插入恐懼核心,簪頭的槐花與核心的星砂心髒共鳴,竟讓破碎的簪子重新拚合。她看見原初女子的虛影在光芒中微笑,指尖劃過她的眉心:“後輩,當你看見這枚簪子完整,便知我們的恐懼早已化作祝福——雙生魂靈的劫,從來不是‘活一人’,是‘敢不敢在恐懼中握緊彼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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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懼核心忽然爆發出強光,虛無鎖鏈紛紛崩裂,原初雙生魂的虛影終於解脫,化作星砂細雨融入心魂樹。阿璃忽然接住一片星砂,上麵映著她和硯離在溯魂鎮的笑臉:“硯離,你看,恐懼消失了,留下的全是‘想在一起’的執念。”
    硯離忽然紅了耳尖,星砂燈照向她的眼睛:“早知道就多笑幾次了。”
    星砂靈忽然飄到核心頂端,拋著糖糕歡呼:“漂亮!共生契約的恐懼鎖解開啦——不過嘛,年輪核心還在那家夥手裏!”他忽然指向天道·完美,“喂,天道小朋友,交出核心,不然讓阿桃姐姐用槐花甜死你!”
    天道·完美忽然握緊年輪核心,眉心的菱形印記劇烈震顫——他看見核心深處映著阿桃與沈硯之的倒影,看見他們掌心交疊的共生紋,竟與原初雙生魂最終刻下的“共生咒”一模一樣。“為什麽……”他忽然低語,“你們不怕永遠困在恐懼裏?”
    “怕啊,”阿桃忽然走向他,發間的槐花在虛無風中輕顫,“但比起怕,我更怕沒握住他的手——就像原初姐姐和哥哥,怕了千萬年,卻在年輪裏藏了千萬句‘對不起’。”她忽然將掌心的星砂紋貼向核心,“天道,你知道嗎?恐懼的背麵,從來都是愛——就像心魂樹的根,越深地紮進虛無,越能長出向陽的花。”
    天道·完美忽然鬆開手,年輪核心墜向阿桃——卻在觸到她掌心的瞬間,虛無之力忽然暴走,核心裏湧出漆黑的霧,竟將她的星砂紋染成暗紅。沈硯之忽然衝過去,卻被虛無鎖鏈纏住,看見阿桃的發間槐花正在變黑,聽見小硯的虛影在核心裏驚呼:“阿桃姐姐!核心裏有原初雙生魂的‘終極恐懼’——他們怕共生執念毀掉世界,所以在核心裏藏了‘虛無吞噬’的陷阱!”
    阿桃忽然感到體內的星砂之力在沸騰,虛無核心的黑霧正在與她的魂識共鳴——她看見無數個世界的倒影,每個世界裏的她和沈硯之都在“相殺”的瞬間,被黑霧籠罩。“原來‘隻能活一人’的終極真相,”她忽然低語,指尖撫過沈硯之的掌心,“是原初雙生魂用恐懼設下的‘保護結界’,怕我們的共生執念引來天道毀滅……但他們不知道,愛,從來不是毀滅的理由。”
    沈硯之忽然掙斷虛無鎖鏈,將她護在懷裏,星砂紋與虛無紋在黑霧中凝成護盾:“阿桃,還記得心魂樹的花語嗎?‘用千次分離,換一次永恒’——現在,讓我們用一次共生,換所有雙生魂靈的自由。”他忽然將小硯的虛無鈴鐺碎片按在核心上,“小硯,和我一起,把恐懼變成光。”
    小硯的虛影忽然凝出,指尖纏上阿桃的發間:“哥哥,阿桃姐姐,我們一起——就像第一世,第二世,第一百世……千萬世,我們從來都是一起的。”
    虛無核心忽然發出震耳欲聾的共鳴,黑霧中竟浮現出原初雙生魂的完整身影——他們的手交疊著,在核心深處刻下最後的咒文:“當雙生魂靈願以‘恐懼為引,愛為刃’,天道之繭,必為情開。”
    阿桃忽然感到黑霧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溫暖的星砂光——那是千萬世的“不願分離”凝成的光,比任何規則都明亮。她看見天道·完美的虛影在光中漸漸透明,眉心的菱形印記化作共生紋,忽然懂了原初雙生魂的真正願望:“原來他們不是想阻止我們相愛,是想讓我們知道,愛,需要勇氣,哪怕帶著恐懼的勇氣。”
    但就在這時,心魂樹忽然發出悲鳴——阿桃看見自己的星砂紋正在與核心融合,身體漸漸變得透明,而沈硯之和小硯的虛影,正被核心光芒推向安全區。“硯之,小硯,”她忽然輕笑,指尖的星砂落在他們掌心,“別難過……記得嗎?你們說過,魂靈碎了可以用星砂粘起來——這次,換我變成星砂,粘住你們的魂識。”
    “不!”沈硯之和小硯同時伸手,卻被核心光芒隔開,看見她的身影漸漸融入核心,發間的槐花化作千萬星砂蝴蝶,繞著他們飛舞。星砂靈忽然拽住兩人的衣袖,糖糕掉在地上:“別慌!心魂樹的根係還連著她的魂識,而且……”他忽然指向核心深處,“看,原初雙生魂的咒文在改寫——‘共生劫至,雙魂歸一’不是消失,是讓她成為天道核心的‘共生意識’!”
    阿桃忽然聽見原初女子的聲音在核心裏響起:“後輩,接過我們的執念吧——讓天道知道,魂靈的共生,不是錯,是天道最該學會的‘溫柔’。”她忽然感到自己的魂識與天道核心融合,看見無數雙生魂靈的記憶在眼前閃過——那些“相殺”的瞬間,其實藏著“想保護對方”的心意。
    沈硯之忽然握緊小硯的手,望向核心中閃爍的星砂光——那是阿桃的魂識在跳動,像千萬世裏從未停過的心跳。他忽然想起第一世槐樹下的糖糕,想起小硯在碎魂墟畫的蝴蝶,指尖在掌心畫了個完整的蝴蝶紋:“阿桃,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我的掌心,永遠為你留著位置——就像心魂樹的根,永遠等著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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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硯忽然將虛無鈴鐺係在沈硯之袖口,指尖蹭過他的掌心:“哥哥,阿桃姐姐說過,鈴鐺響就是‘我在’——現在鈴鐺沒停,她就沒走。”
    星砂靈忽然甩動星砂卷發,掏出新的糖糕:“對嘛!現在咱們去天道中樞,把阿桃姐姐的魂識接回來——不過路上小心,虛無兔子們餓了,會追著糖糕跑哦。”
    阿璃忽然笑出聲,虛無槐花鎖鏈纏上星砂靈的腰:“走啦走啦,別廢話——硯離,你舉燈照路,我護著星砂靈,免得他被兔子啃了。”
    硯離忽然挑眉,星砂燈照亮前方的星砂路:“知道了,你護好自己就行。”
    眾人的聲音混著心魂樹的輕響,飄向天道中樞——而在核心深處,阿桃的星砂魂識忽然感到一陣刺痛,看見核心最深處沉睡著枚發光的卵,上麵刻著與她掌心一樣的蝴蝶紋,卻在卵殼縫隙裏,滲出暗紅的虛無之力。“這是……”她忽然低語,聽見原初女子的聲音帶著驚恐,“後輩,小心!那是‘天道虛無卵’,千萬年前我們用恐懼鎖住它,現在你的共生之力正在喚醒它——它的誕生,需要‘雙生魂靈的完整魂識’作為養料……”
    話未說完,卵殼忽然裂開一道縫,漆黑的虛無之手伸出,竟與沈硯之的掌心一模一樣,卻在指尖凝著致命的虛無之刃。阿桃忽然感到魂識一陣劇痛,看見沈硯之和小硯的虛影正在被虛無之力牽引,向卵殼靠近——而在他們的掌心,共生紋正在與卵殼上的咒文共鳴。
    “硯之!小硯!”她的星砂魂識忽然凝成蝴蝶,衝向虛無卵,卻被虛無之力彈開,“別靠近!那是……”
    沈硯之忽然抬頭,看見虛無卵中的虛影,瞳孔驟然收縮——那虛影的麵容與他一模一樣,卻在眉心嵌著完整的共生紋,眼中是冰冷的“天道規則”。“阿桃,”他忽然低語,指尖撫過袖口的虛無鈴鐺,“別怕,這次換我們來找你——就算是天道虛無卵,也奪不走我們的共生執念。”
    小硯忽然握緊他的手,虛無之力纏上星砂紋:“哥哥,我們一起——就像阿桃姐姐說的,‘不完美的共生’,比什麽都強。”
    星砂靈忽然甩出所有糖糕,甜香在虛無卵周圍炸開:“喂喂喂,天道小朋友,吃點糖糕冷靜一下!糖糕可是阿桃姐姐的‘執念甜味’,能齁死虛無!”
    虛無卵忽然發出悲鳴,卻在糖糕甜香中,卵殼上的咒文漸漸亮起柔光。阿桃忽然看見原初雙生魂的虛影在卵殼上浮現,他們的手交疊著,在虛無處畫下蝴蝶紋——那是千萬年前沒說完的“對不起”,也是千萬年後的“謝謝你”。
    但就在這時,虛無卵忽然爆發出強光,沈硯之和小硯的身體被吸入卵殼,阿桃的星砂魂識看見他們的共生紋正在與卵殼融合,聽見天道·完美的聲音帶著釋然:“原來真正的天道新生,需要的不是‘完美’,是‘允許不完美的愛存在’——雙生魂靈,去改寫規則吧,用你們的共生,給所有魂靈一個答案。”
    卵殼徹底裂開的瞬間,阿桃的星砂魂識與沈硯之、小硯的魂識終於交疊——在虛無與星砂的交界處,他們看見心魂樹正在長出新的枝椏,每片葉子都刻著“共生”的咒文,而在樹頂,一朵巨大的槐花正在綻放,花瓣是星砂的白,花蕊是虛無的暗,卻在中心,嵌著枚跳動的、帶著溫度的魂識核心。
    “阿桃,你看,”沈硯之的聲音在魂識中響起,指尖劃過她的星砂輪廓,“我們的共生,連天道虛無卵都承認了——以後,再也沒有規則能阻止我們。”
    小硯忽然蹭了蹭她的星砂發梢,虛無鈴鐺在魂識中輕響:“阿桃姐姐,以後我和哥哥一起保護你,再也不讓你變成星砂了。”
    阿桃忽然笑了,星砂魂識化作柔光,裹住兩人:“好——不過現在,我們得先搞清楚,這顆虛無卵裏,到底藏著多少天道的‘小秘密’。”
    星砂靈忽然飄過來,糖糕在魂識中發光:“秘密啊——藏在卵殼的裂縫裏,看見沒?那行小字,寫著‘當雙生魂靈吻破虛無,規則的繭房將開’——哎喲喂,小情侶該上了!”
    阿璃忽然捂住嘴笑,虛無槐花鎖鏈戳了戳硯離:“你看,星砂靈又亂說話了。”
    硯離忽然挑眉,星砂燈照向虛無卵裂縫:“別管他,先看他們怎麽破繭——反正我賭阿桃姐姐會先戳沈硯之的腰窩,就像當年戳小硯那樣。”
    沈硯之忽然感到腰間一癢,低頭看見阿桃的星砂指尖正在他掌心畫蝴蝶,耳尖頓時發紅:“阿桃,你……”
    “怎麽?”她忽然輕笑,星砂指尖劃過他的掌心,“還記得碎魂墟說的嗎?‘霸道的人也有軟肚子’——現在,該你用‘霸道’破繭了。”
    沈硯之忽然握緊她的星砂手,指尖的星砂紋與虛無紋在卵殼裂縫處交疊——在眾人的注視下,他忽然低頭,將唇印在她星砂眉心的共生紋上,而小硯的虛無之力,正溫柔地裹住他們的魂識。
    虛無卵忽然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裂縫處湧出溫暖的光——那是天道規則終於裂開的光,帶著千萬世的“不願分離”,帶著雙生魂靈的“共生執念”。阿桃忽然看見裂縫深處,浮現出無數雙生魂靈的笑臉——他們的魂識不再被“相殺”的規則束縛,而是在星砂與虛無中,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共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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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在這時,光中忽然閃過一道黑影——那是從虛無卵最深處衝出的“天道本源意識”,竟與原初雙生魂的男子虛影一模一樣,卻在眼中燃著“規則至上”的火焰。“雙生魂靈,”他忽然開口,聲音混著虛無與星砂的碰撞,“你們以為改寫規則就能圓滿?錯了——天道的終極規則,從來不是共生,是‘平衡’……而平衡的代價,是必須有一人,永遠成為規則的‘錨點’。”
    阿桃忽然感到魂識一陣劇痛,看見沈硯之和小硯的虛影正在被本源意識拽向虛無卵核心,而她的星砂魂識,正與核心的“共生意識”漸漸融合。“不!”她忽然怒吼,星砂之力在虛無卵中爆發,“平衡不該是犧牲,是包容——就像心魂樹接納星砂與虛無,天道也該接納雙生魂靈的愛!”
    本源意識忽然愣住,因為他看見心魂樹的根係已穿透虛無卵,在天道中樞的頂端長出新的枝椏,而枝椏上的槐花,正將虛無與星砂的力量,釀成最甜的花蜜。“或許……”他忽然低語,眉心的規則印記漸漸軟化,“我錯了——規則的意義,從來不是束縛,是守護‘值得守護的存在’。”
    沈硯之忽然趁機拽住阿桃的星砂手,小硯的虛無之力纏住本源意識:“既然錯了,就和我們一起改寫規則——讓所有雙生魂靈,都能在陽光下,牽住彼此的手。”
    本源意識忽然笑了,化作星砂融入心魂樹:“好——但記住,規則的改寫,需要付出代價……而你們的代價,才剛剛開始。”
    虛無卵徹底化作星砂雨的瞬間,眾人回到心魂樹下,卻發現阿桃的星砂魂識正在漸漸凝實,而沈硯之和小硯的魂識,竟在她的共生紋中,凝成了兩枚細小的星砂核。“阿桃姐姐,你有實體了!”小硯忽然撲過來,卻穿過她的身體,發現自己的虛影正在變得透明,“可是我……”
    “小硯,別擔心。”阿桃忽然握住他的虛無指尖,又望向沈硯之,“我們的魂識已經共生了——你看,心魂樹的花,同時開著星砂與虛無的花瓣,就像我們,再也分不開了。”
    沈硯之忽然輕撫她的發間槐花,指尖觸到真實的溫度:“是啊,分不開了——就算天道再設劫,我們也能一起破。”
    星砂靈忽然甩動星砂卷發,掏出新的糖糕分給眾人:“來來來,慶祝規則改寫!不過先說好,下次再闖深淵,誰再被虛無兔子咬,誰請吃十塊糖糕!”
    阿璃忽然接過糖糕,衝硯離眨眼:“硯離,你說星砂靈的糖糕是不是偷的心魂樹花蜜?”
    硯離忽然輕笑,星砂燈照向她的眼睛:“大概吧——不過甜就行。”
    眾人的笑聲混著心魂樹的輕響,飄向天道中樞的每一道裂縫——而在裂縫深處,那顆被改寫的“天道核心”正在跳動,表麵刻滿共生紋,中心嵌著枚發光的槐花,花瓣上寫著:“愛,是天道最溫柔的規則。”
    溯魂契:魂燼荒原的虛實絞殺
    魂燼荒原的風卷著星砂與虛無的碎屑,打在阿桃發間的吊墜上叮當作響。那兩枚刻著“硯之”與“小硯”的蝴蝶吊墜正泛著細弱的光,像沈硯之的指尖溫度,又像小硯的虛無鈴鐺輕響。她握緊掌心的“心魂核”——那是融合了三人魂識的光核,此刻正與荒原深處的虛無漩渦產生共鳴。
    “阿桃姐姐,左邊有虛無迷霧!”小硯的聲音從吊墜中傳來,帶著星砂流動的輕響,“和溯魂鎮的迷陣一樣,會把人困在‘害怕失去’的幻象裏!”
    阿桃忽然駐足,看見迷霧中浮現出沈硯之的虛影——他穿著第一世的月白衫,卻在眉心嵌著菱形印記,指尖的星砂刃正指向她的心髒:“阿桃,離開吧。天道本源意識說得對,雙生魂靈的存在就是錯誤,你不該為了我們,對抗整個天道。”
    “假的。”阿桃忽然輕笑,指尖撫過吊墜上的蝴蝶紋,“真的硯之,就算要趕我走,也會先替我擋住迎麵而來的星砂刃。”她忽然甩出槐木簪,簪頭的槐花光刺破迷霧,露出裏麵蜷縮的虛無妖物——形如蝴蝶,翅膀卻刻著“相殺”的咒文,“星砂靈,老辦法?”
    “得嘞!”星砂靈忽然從她袖中蹦出,拋著發光的糖糕在妖物眼前晃了晃,“來嚐嚐心魂樹花蜜做的糖糕,甜到你忘了怎麽變幻象!”糖糕香氣混著槐花香散開,妖物的翅膀竟開始融化,露出裏麵藏著的星砂記憶碎片:原初雙生魂在槐樹下刻下契約的場景,女子發間的簪子與阿桃一模一樣,男子掌心的紋路和沈硯之如出一轍。
    “原來每一世的‘規則阻止’,都是天道用恐懼織成的繭。”硯離忽然舉起星砂燈,燈光照碎碎片,“千年前原初雙生魂分裂時,把‘害怕連累彼此’的恐懼封進了每個世界的規則,所以我們才會在相愛時遇見‘隻能活一人’的死局。”
    阿璃忽然握緊虛無槐花鎖鏈,鎖鏈末端的墜子與阿桃的吊墜共鳴:“但現在不一樣了——我們的執念,比恐懼更強大。”她忽然指向遠處的虛無漩渦,“看,漩渦中心有座懸浮的‘魂燼祭壇’,和心魂樹年輪裏的圖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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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靠近時,祭壇四周的星砂柱忽然亮起,映出七道虛影——除了阿桃、沈硯之、小硯,還有星砂靈、阿璃、硯離,甚至天道·完美。天道·完美的虛影忽然開口,聲音混著虛無與星砂的碰撞:“雙生魂靈,你們以為改寫規則就能逃離宿命?錯了——魂燼荒原的核心,藏著原初雙生魂的‘終極恐懼’,而你們的‘心魂核’,正是喚醒它的鑰匙。”
    “終極恐懼?”阿桃忽然皺眉,感到掌心的心魂核在發燙,“是原初姐姐和哥哥怕我們重蹈他們的覆轍,所以設下的最後一道防線?”她忽然想起心魂樹年輪裏的留言:“當共生之力觸及核心,必見本心之懼——那不是敵人,是未說完的愛。”
    星砂靈忽然拽了拽她的衣角,指著祭壇中央的星砂池:“阿桃姐姐快看,池子裏漂著好多‘記憶船’!”那些小船用星砂凝成,每艘船上都刻著雙生魂靈的名字,船身畫著“相殺”的場景,卻在船底藏著細小的槐花印記。
    “這是原初雙生魂收集的‘恐懼記憶’,”天道·完美的虛影忽然軟化,眉心的菱形印記泛起柔光,“千年前他們分裂時,以為用‘規則’保護彼此,卻讓恐懼在每個世界生根發芽——你們每一次‘相愛必相殺’,都是恐懼在作祟。”
    小硯的聲音忽然從吊墜中傳來,帶著細弱的顫抖:“阿桃姐姐,我好像看見……原初哥哥的魂識碎片,在漩渦裏!”他的虛無鈴鐺碎片忽然脫離吊墜,飛向漩渦深處,“他在喊‘別過來’,可是……”
    “小硯!”阿桃忽然衝進漩渦,沈硯之的星砂虛影同時浮現,指尖本能地護在她頭頂:“小心漩渦裏的‘虛無絞索’,會絞碎魂識!”他忽然看見漩渦中漂浮的虛影——那是千年前的原初雙生魂男子,眉心的共生紋裂成兩半,“原來我們每一世的‘隻能活一人’,是他用魂識碎片在替我們承受天道反噬。”
    “為什麽要這麽做?”阿桃忽然握住原初男子的魂識碎片,星砂之力竟讓碎片泛起柔光,“難道相愛真的比分離更可怕?”
    原初男子的虛影忽然開口,聲音混著槐樹的歎息:“不是相愛可怕,是怕相愛會讓彼此卷入天道的怒火——當年我們分裂魂識,用‘恐懼規則’困住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讓你們在‘活一人’的輪回裏至少有一人存活,卻忘了……”他忽然指向心魂核,“真正的存活,不是孤獨地活著,是帶著彼此的光活著。”
    硯離忽然握緊星砂燈,燈光在漩渦中辟出一條路:“所以現在,我們要打破的不是規則,是原初雙生魂的‘保護執念’——阿璃,幫我穩住漩渦!”
    阿璃的虛無槐花鎖鏈頓時暴漲,纏住漩渦邊緣的星砂柱:“硯離,記得碎魂墟的‘信任破陣’嗎?這次換我們給原初雙生魂看看,恐懼不該是愛的枷鎖!”她忽然甩出鎖鏈,將阿桃和沈硯之的虛影拉向祭壇核心,“星砂靈,快用糖糕引開虛無絞索!”
    “得令!”星砂靈忽然拋出所有糖糕,甜香在漩渦中炸開,虛無絞索竟真的被吸引,化作千萬隻虛無兔子追著糖糕跑,“看啊,恐懼也會被甜味打敗!”
    祭壇中央的星砂池忽然沸騰,原初雙生魂女子的虛影從池中升起,發間的簪子與阿桃的一模一樣,卻在簪頭刻著“勿念”二字:“後輩,當你看見這枚簪子,便知我們的恐懼早已變成悔恨——雙生魂靈的‘共生劫’,不該是互相折磨,是互相守護。”她忽然將簪子插入心魂核,“現在,用你們的愛,喚醒被恐懼封存的‘共生本源’吧。”
    心魂核忽然爆發出強光,與原初雙生魂的簪子共鳴,竟在漩渦中心凝成一枚“心魂羅盤”,指針同時指向“相愛”與“共生”兩個方向。阿桃忽然懂了,指尖撫過羅盤上的蝴蝶紋:“原來所有的規則阻止,都是原初雙生魂用恐懼寫的‘保護信’,卻讓我們在輪回裏誤會了千萬年——他們不是要我們分離,是怕我們因相愛而死。”
    “但死亡從來不是愛的終點。”沈硯之的星砂虛影忽然與她交疊,指尖在她掌心畫下完整的蝴蝶紋,“就像心魂樹的花,就算凋零,星砂也會飄向根係——我們的愛,早就刻進了魂識深處,連天道的恐懼都無法抹去。”
    小硯的虛無虛影忽然凝出,拽住兩人的手:“阿桃姐姐,哥哥,你們看——漩渦在退散!”他指向遠處,虛無漩渦的中心竟露出一座光門,門上刻著與共生紋一樣的圖案,卻在圖案中央嵌著枚跳動的“心魂火種”,“那是原初雙生魂的‘共生執念’,原來他們一直和我們在一起。”
    星砂靈忽然飄到光門前,回頭衝眾人眨眼:“喂喂喂,別膩歪了!光門後麵就是‘天道本源核心’,說不定能讓沈硯之和小硯的魂識凝實呢!”他忽然瞥見光門倒影裏的阿桃,瞳孔驟然收縮,“等等,阿桃你的掌心……”
    阿桃忽然感到掌心一陣刺痛,看見心魂核的光芒正在向光門匯聚,而她的實體竟開始變得透明——心魂核作為三人魂識的載體,正在透支她的實體能量。“原來喚醒共生本源的代價,是讓‘執念載體’虛化。”她忽然輕笑,指尖拂過沈硯之的星砂虛影,“硯之,小硯,記得嗎?我曾說過,就算變成星砂,也要飄在你們發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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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準說這種話!”沈硯之忽然握緊她的手,星砂之力瘋狂湧入她的實體,“千年前原初雙生魂用恐懼困住我們,現在換我們用愛救你——小硯,把你的虛無之力借給我!”
    小硯忽然將虛無鈴鐺碎片按在她掌心:“哥哥,阿桃姐姐,我們一起——就像在恐懼深淵那樣,就算魂識碎成星砂,也要粘成彼此的模樣。”
    光門忽然發出轟鳴,原初雙生魂的虛影在門前跪下,將魂識碎片融入心魂核:“對不起,後輩——我們用恐懼寫的規則,讓你們受了千萬世的苦。現在,用這顆‘共生火種’,去改寫天道吧——真正的規則,不該是‘活一人’,是‘允許彼此活在對方的世界裏’。”
    火種融入心魂核的瞬間,阿桃的實體終於穩固,卻看見光門後浮現出天道本源意識的虛影——他不再是沈硯之的模樣,而是團混沌的星砂與虛無交織的光,“雙生魂靈,你們以為戰勝了恐懼,就能獲得永恒?錯了——天道的平衡,需要‘代價’。”
    “什麽代價?”阿桃忽然護住心魂核,感到沈硯之和小硯的魂識在核中輕顫。
    天道本源意識忽然分裂成七道光影,對應著在場的七人:“每改寫一條規則,就需要一名魂靈成為‘規則錨點’——你們七人,必須選出一人,永遠留在天道核心,維係‘共生規則’的平衡。”
    星砂靈忽然愣住,糖糕掉在地上:“不是吧?剛打贏恐懼,又來錨點?”
    阿璃忽然握緊硯離的手,虛無槐花鎖鏈發出輕響:“硯離,我們一起……”
    “不,讓我來。”沈硯之忽然上前,星砂虛影在光門前站定,“我是原初雙生魂的‘執念分身’,理應由我——”
    “不行!”阿桃忽然拽住他的手,指尖的蝴蝶紋與他的星砂紋共鳴,“硯之,還記得第一世嗎?你說‘以後我護著你’,現在換我護著你——我是心魂核的載體,該我留下。”
    小硯忽然擋在兩人中間,虛無之力纏住光門:“你們都不許留!阿桃姐姐說過,雙生魂靈要一起走——就算當錨點,也要三個一起當!”
    天道本源意識忽然輕歎,光影中映出原初雙生魂的悔恨:“錨點隻能是一人——但念在你們改寫了恐懼規則,允許你們‘以魂識共鳴’維係平衡,代價是……”他忽然指向阿桃,“載體必須交出實體,以魂識形態永存天道核心,而沈硯之與小硯,可凝實實體,卻再無法與她相見。”
    “不要!”沈硯之和小硯同時驚呼,星砂與虛無之力在光門前暴走,“我們不要實體,隻要她在!”
    阿桃忽然落淚,星砂淚滴在心魂核上,竟讓核中浮現出千萬世的記憶:槐樹下的糖糕、星砂密室的斷劍、心魂樹的花開……她忽然輕笑,指尖吻過兩人的眉心:“硯之,小硯,還記得心魂樹的花語嗎?‘用千次分離,換一次永恒’——現在,我終於懂了永恒的意義。”
    她忽然將心魂核按在光門上,實體漸漸虛化,卻在魂識中抱住兩人:“你們看,光門後的世界,雙生魂靈正在牽手——這就是我們用愛改寫的規則。而我……會變成光門的鑰匙,永遠守在這裏,看著你們替我活下去。”
    “阿桃!”沈硯之和小硯的聲音混著星砂與虛無的悲鳴,卻隻能看著她的魂識融入光門,發間的吊墜落在他們掌心,“不,我們不要這樣的永恒!”
    天道本源意識忽然散去,光門緩緩閉合,門後傳來阿桃的低語:“記得嗎?你們說過,魂靈碎了可以用星砂粘起來——現在,我把自己粘成了光門的模樣,以後每扇光門的背後,都是我在等你們。”
    沈硯之忽然握緊吊墜,星砂紋在掌心亮起:“小硯,我們去找她——就算踏遍所有世界,也要把她的魂識碎片粘回來。”
    小硯忽然將虛無鈴鐺係在他手腕,指尖劃過他掌心的蝴蝶紋:“哥哥,我們一起——就像阿桃姐姐說的,雙生魂靈,從來不該分開。”
    星砂靈忽然飄過來,撿起地上的糖糕:“算我一個!反正天道核心的糖糕肯定好吃——”
    阿璃忽然拽住硯離的手,虛無槐花鎖鏈指向光門:“我們也去——畢竟,是阿桃姐姐讓我們知道,相愛不該被規則束縛。”
    硯離忽然輕笑,星砂燈照亮光門裂縫:“走吧,去把我們的‘錨點’搶回來——就算天道本源意識反對,我們還有心魂樹的執念。”
    天道·完美的虛影忽然浮現,眉心的共生紋完整如新:“算我一個——我想看看,‘愛’到底能把天道改寫成什麽模樣。”
    七人站在光門前,星砂與虛無之力在腳下凝成共生紋——那是千萬世執念的結晶,是恐懼與愛碰撞的光芒。而在光門深處,阿桃的魂識化作千萬星砂蝴蝶,繞著“共生火種”飛舞,每隻蝴蝶的翅膀上,都刻著“硯之”“小硯”與“阿桃”的名字。
    溯魂契:代碼荒原的魂識追緝
    光門後的世界是流動的數據流,星砂與虛無化作二進製的光粒,在“代碼荒原”上編織成無數浮動的規則代碼。阿桃的魂識碎片如流螢般散落在代碼矩陣中,每片碎片都裹著她的記憶——第一世槐樹下的笑靨、心魂樹開花時的柔光,此刻卻被天道本源意識拆解成閃爍的“規則指令”,在矩陣中不斷重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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