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桃硯平行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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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和篇章“8我重生後變成隔壁癡女愛上了我”平行時空裏的故事。
第七十一章:靈墟深處的守燈人
忘川河底的霧靄凝結成冰晶,阿桃攥著靈契書踉蹌前行,腕間銀環的熱度忽然暴漲,指引她向霧中那座懸浮的琉璃宮闕。宮闕門扉刻著與槐木簪一模一樣的蝴蝶紋,卻在她靠近時滲出暗紅——那是無數魂靈的血淚所化。
“何人敢闖靈墟核心?”冰雕般的身影從闕頂飄落,銀發垂地,衣擺繡著褪色的靈蝶圖騰,“雙宿主的血契之力,竟能逆忘川河水而上?”
阿桃認出那是魂燈閣老者的真實形態——靈墟守護者,曾與母親們結拜的靈蝶族聖女。“前輩,我來尋還魂砂,救沈硯之。”她攤開掌心的星砂碎片,“他的魂靈被暗衛營咒文困在河底,隻有還魂砂能……”
“還魂砂?”老者忽然冷笑,指尖劃過琉璃闕柱,映出河底景象——沈硯之的魂靈被釘在咒文石上,暗衛營首領正用蝶主殘魂重塑他的身體,“小姑娘,你以為還魂砂是救藥?那是暗衛營用來煉化魂靈的引子!”
記憶轟然炸開——重生前作為沈硯之,曾在父親書房見過“還魂砂,魂靈熔爐也”的批注。阿桃後退半步,撞在冰柱上,忽然聽見沈硯之的聲音從碎片傳來:“阿桃,別信……老者是暗衛營的人!”
然而,老者指尖忽然凝出母親的靈力光蝶,停在她腕間銀環上:“二十年前,我用靈蝶族禁術保住你母親的一縷魂靈,她托我告訴你——靈契的終極力量,在忘川河底的‘心之墟’。”他忽然指向宮闕深處,“穿過那道冰門,你會看見真正的靈墟核心。”
冰門應聲而開,門內不是黑暗,而是無數懸浮的魂靈光繭,每隻光繭裏都映著阿桃與沈硯之的不同人生——有他們在藥鋪相守到老的白發場景,有沈硯之化為暗衛營首領毀掉槐樹的絕望結局,還有……阿桃作為暗衛營宿主的冰冷麵容。
“這些是靈契的‘可能性分支’。”老者的聲音混著冰裂聲,“雙宿主的每一次選擇,都會催生新的墟境——而你,阿桃,正站在所有可能性的交匯點。”
第七十二章:沈硯白的血色守護
冰晶碎裂聲中,沈硯白忽然從霧中衝出,肩頭染著暗衛營的咒文血漬,卻在觸到阿桃的瞬間,指尖小心翼翼地避開她的肌膚:“阿桃,跟我走!老者想把你的魂靈煉成還魂砂!”
“硯白,你……”阿桃看見他身後的暗衛營追兵,忽然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護桃咒文——那是用自己的血畫的,“你不是暗衛營的人?”
“我是沈家的人。”他忽然拽著她躲進光繭群,掌心按在某隻光繭上,映出沈明修抱著繈褓中的他痛哭的畫麵,“父親當年用我替換嫡子,是為了讓真正的沈硯之活下去——而我,從出生起就被暗衛營植入咒文,成為他們的‘備用容器’。”
阿桃忽然想起星隕閣的斷劍,劍柄的“護桃”二字與沈硯白的眼神重疊。冰門外傳來老者的冷笑:“沈硯白,你以為背叛暗衛營就能贖罪?你體內的咒文石礦脈,早已與蝶主的魂靈共鳴!”
沈硯白忽然劇烈顫抖,指尖凝出暗衛營利刃,卻在刺向阿桃時,轉身刺入自己心口:“阿桃,快跑!去心之墟,那裏有母親們的……”
血珠濺在靈契書上,竟讓書頁發出強光,映出心之墟的位置——那是所有光繭的核心,懸浮著顆跳動的心髒,外裹著母親們的靈力絲帶。阿桃忽然懂了,所謂心之墟,就是雙宿主的真心凝結。
“硯白!”阿桃撲向沈硯白,卻被老者的靈力屏障隔開,眼睜睜看著他被暗衛營追兵拖入霧中,臨走前扔來枚星砂碎片,上麵用血寫著“沈明修在鏡淵城”。
第七十三章:心之墟的鏡像抉擇
心之墟的核心,心髒的跳動聲與阿桃的心跳同步。她剛觸碰靈力絲帶,無數記憶碎片湧來——沈硯之的母親在魂燈閣刻下靈契書,繡娘在星隕閣用鮮血封印咒文石,而沈明修,竟在暗衛營礦脈深處埋下自毀機關。
“阿桃,你終於來了。”熟悉的聲音從心髒傳來,竟是沈硯之的魂靈,“這是母親們用靈力織就的‘心之繭’,隻有雙宿主同時觸碰,才能激活逆命之力。”
霧靄中浮現沈硯之的虛影,卻比任何時候都清晰——他穿著前世的月白衫,腕間係著阿桃的紅繩。“硯之,你的實體……”
“我的實體正在被蝶主重塑,但魂靈還在。”他忽然指向光繭群,“阿桃,你看這些可能性,有的我成了暗衛營首領,有的你忘了我,但隻有一個結局裏,我們真正打破了詛咒。”
阿桃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那是最微弱的光繭——兩人在藥鋪槐樹下相擁,槐樹開出金色的花,暗衛營的咒文石全部碎裂。“怎麽做到的?”
“用靈契的終極力量——不是共生,不是逆命,是‘舍棄’。”沈硯之的虛影握住她的手,“阿桃,靈契的代價不是魂靈消散,是必須有一人忘記所有羈絆,成為‘引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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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門外忽然傳來老者的怒吼,暗衛營的咒文衝擊波震碎光繭群。阿桃忽然想起母親日記的最後一頁:“真心之血,可破萬幻——硯之,我們的血,從來不是鑰匙,是心之引。”
她忽然咬破指尖,血珠滴在心髒上,竟讓靈力絲帶化作翅膀,托起沈硯之的魂靈。“阿桃,別這樣!”他的虛影劇烈震動,“忘記羈絆的人該是我!”
“不。”阿桃忽然抱住他的虛影,“前世你替我死,今生我替你忘——這是我選擇的路,就像你選擇護著我長大。”
第七十四章:蝶主的終極複活
暗衛營礦脈深處,蝶主的虛影附在沈硯之的實體上,指尖捏著還魂砂,冷笑望向心之墟方向:“雙宿主的真心?我就讓你們看看,什麽是真正的命運!”
他忽然將還魂砂撒向咒文石礦脈,無數暗衛營魂靈破土而出,竟與沈硯白體內的咒文共鳴——他被釘在礦脈中央,化作活祭的容器。“沈硯白,你以為背叛就能救阿桃?你的血,才是激活礦脈的關鍵!”
阿桃在心之墟中感受到沈硯白的痛苦,靈力翅膀忽然轉向礦脈方向。沈硯之的虛影搖頭:“阿桃,別去,那是陷阱!”
“他是沈家的人,是我的……”阿桃忽然哽咽,“是我欠他的。”
礦脈上空,蝶主的實體漸漸凝出,竟與沈明修一模一樣——原來他才是真正的初代宿主,借蝶主殘魂重生。“阿桃,看看你護著的人,他體內的咒文石,足以毀掉整個靈墟!”
沈硯白忽然睜眼,眼底閃過清明:“阿桃,用靈契書……毀掉礦脈。”他忽然掙斷鎖鏈,用身體擋住蝶主的攻擊,“我母親說過,沈家的孩子,不該被契約困住——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做自己的選擇。”
靈契書忽然從阿桃懷中飛出,自動翻開到最後一頁,沈硯白的血滴在紙上,竟顯露出沈明修的筆跡:“若硯白失控,以其血為引,炸掉礦脈。”
第七十五章:槐木簪的逆天改命
阿桃顫抖著將靈契書貼在礦脈核心,沈硯之的虛影與沈硯白的實體重疊,共同握住她的手:“阿桃,記住,不管發生什麽,槐樹開花時,我都會在樹下等你。”
咒文石礦脈發出刺耳的嗡鳴,沈硯白忽然露出釋然的笑:“原來死亡,是這種解脫的感覺……阿桃,替我看一眼槐樹吧,母親說,它的花,很香。”
礦脈爆炸的強光中,阿桃被靈力翅膀托起,飛向忘川河麵,卻在最後一刻,看見沈硯白的魂靈化作星砂,融入她腕間的銀環。靈契書在空中炸裂,化作無數“護桃”咒文,將暗衛營魂靈全部淨化。
忘川河的水恢複平靜,阿桃跪在河畔,槐木簪碎成齏粉,卻在她淚滴落下時,重新凝成完整的簪子,簪頭竟長出片嫩綠的槐樹葉——那是沈硯白的星砂所化。
“阿桃。”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沈硯之的實體站在魂燈閣前,身上沒有咒文,隻有淡淡的槐花香,“母親們的靈力,護住了我的身體。”
阿桃轉身時,看見他掌心躺著還魂砂,卻不是暗紅,而是純白:“這是……”
“是沈硯白的真心之血所化。”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將還魂砂撒向忘川河,“他用生命告訴我們,靈契的力量,從來不是束縛,是選擇。”
第七十六章:鏡淵城的真相之門
鏡淵城的琉璃建築在晨光中折射七彩光,阿桃跟著沈硯之走進星隕閣,看見沈明修靠在星砂池邊,胸前插著蝶主的斷刃。“阿桃,硯之……”他忽然笑了,咳出的血珠竟化作星砂,“礦脈炸了?好,好……”
“父親,為什麽不早告訴我們?”沈硯之跪在他身邊,指尖按住他的傷口,“為什麽要獨自承擔一切?”
“因為暗衛營的咒文,會追蹤所有與雙宿主親近的人。”沈明修忽然指向星砂池底,“繡娘的心髒,其實是靈墟核心的鑰匙,而你們的血,是為了讓它不再被利用。”
阿桃忽然想起心之墟的心髒,原來那就是母親的心髒,一直默默守護著他們。沈明修忽然掏出枚戒指,與沈硯之的玉佩拚合,竟顯露出靈墟的地圖:“鏡淵城的琉璃閣,藏著能讓靈契徹底消失的‘無垢鏡’。”
話音未落,蝶主的殘魂忽然附在沈明修身上,指尖掐住阿桃的咽喉:“無垢鏡?你以為毀掉靈契,暗衛營就會消失?我們的根,早已紮進所有宿主的血脈!”
沈硯之忽然擋在阿桃身前,用星砂鏈纏住蝶主:“阿桃,去琉璃閣,我來拖住他!”
阿桃攥著戒指衝進琉璃閣,無垢鏡卻在她觸碰時碎成齏粉,鏡中映出母親的虛影:“阿桃,靈契無法被毀掉,卻能被重塑——用你和硯之的真心,賦予它新的意義。”
阿桃攥著戒指衝進琉璃閣時,穹頂的水晶燈忽然炸裂,無數咒文碎片如蛛網般纏向她的腳踝。蝶主殘魂附在沈明修身上,指尖凝結的暗衛營利刃已抵住沈硯之的咽喉:“小姑娘,無垢鏡碎了,你的依仗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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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中母親的虛影忽然化作靈力光蝶,撞向蝶主的手腕。阿桃趁機將戒指按在碎鏡中央,星砂碎片與銀環共鳴。阿桃咬破舌尖,血珠滴在殘頁上,鏡淵城的琉璃磚忽然滲出槐花香——那是沈硯之藏在星砂鏈裏的念想,是沈硯白用生命守護的執念。
“癡心妄想!”蝶主怒吼著撕裂沈明修的袖口,露出與沈硯之一樣的蝴蝶紋,“初代宿主的血脈,早與暗衛營礦脈共生!”咒文石從地底噴湧而出,卻在觸到阿桃腕間銀環時紛紛裂開,露出裏麵沈硯白的星砂殘魂。沈硯之忽然掙斷束縛,與阿桃掌心相帖,星砂鏈如活物般纏住蝶主的脖頸,血珠在碎鏡上開出金色槐花,竟將蝶主的虛影逼出沈明修體內。那團黑霧嘶吼著衝向阿桃,卻在穿過槐花光簾時化作齏粉,每粒粉塵都映著暗衛營宿主們解脫的笑靨。忘川河忽然掀起巨浪,無數魂靈光繭從河底浮起,每個光繭都映著宿主們新生的模樣。當最後一縷蝶主殘魂消散時,鏡淵城的琉璃建築紛紛映出槐花紋。
第七十七章:靈契的新生
忘川河畔的槐樹下,阿桃與沈硯之並肩而坐,腕間的銀環與星砂鏈發出柔光。沈硯之忽然指向河麵,那裏漂來無數河燈,每盞都寫著“祝阿桃與硯之哥哥白首”——是小夢帶著南疆繡坊的人放的。
“阿桃,你看。”他忽然掏出塊糖糕,玫瑰餡裏混著星砂,“這是用還魂砂做的,甜嗎?”
阿桃咬下一口,眼淚卻掉在糖糕上:“甜,像你藏在書箱裏的槐花,像你替我補的藥鋪漏瓦,像你每次假裝嫌棄卻偷偷護著我的模樣。”
沈硯之忽然低頭,額頭與她相抵:“阿桃,我從前以為靈契是詛咒,現在才懂,它是母親們給我們的禮物——讓我在千萬種可能性裏,總能找到你。”
遠處傳來靈蝶的清鳴,南疆巫女騎著靈蝶而來,帶來沈硯白的遺物——本日記,裏麵夾著片槐花瓣,寫著:“原來哥哥的糖糕,真的很甜。”
阿桃忽然想起忘川河底的光繭,那個他們相守到老的結局,忽然懂了母親們的用意——靈契不是為了束縛,是為了讓相愛的人,在命運的漩渦中,始終能握住彼此的手。
“硯之,以後我們每年都放河燈吧。”她忽然指向天空,靈蝶群正銜著星砂,在夜空中拚出蝴蝶的形狀,“就寫‘阿桃與硯之,心意相通’。”
沈硯之忽然笑了,指尖替她別好槐木簪:“好,還要刻在槐樹年輪裏,讓它每年開花時,都替我們說‘喜歡’。”
第七十八章:永恒的槐花香
十年後,藥鋪的槐樹下,兩個孩子追著靈蝶跑過,女孩忽然指著樹幹上的紋路:“爹爹,這刻的是什麽呀?”
沈硯之放下手中的糖糕模子,笑著抱起女兒:“這是‘桃’和‘硯’,是爹爹和娘親的名字。”
阿桃從藥鋪走出,腕間銀環與星砂鏈早已融為一體,發出柔和的光。她看著丈夫和孩子,忽然聽見槐樹發出沙沙的響——那是母親們的魂靈在笑,是沈硯白的星砂在唱,是所有逝去的人,在守護著這縷永不消散的槐花香。
“阿桃,糖糕烤好了。”沈硯之遞來塊玫瑰糖糕,邊角刻著小小的蝴蝶,“這次沒烤糊,嚐一口?”
女兒搶先咬下一口,眼睛彎成月牙:“好甜!爹爹騙人,明明烤糊了!”
阿桃笑著接過糖糕,看陽光穿過槐樹葉,落在丈夫眼底——那裏映著她的模樣,像二十年前那個蹲在門檻上的小姑娘,卻多了份被偏愛的勇氣。
遠處的忘川河上,河燈依然漂著,每盞都寫著新的願望,而藥鋪的木門上,永遠貼著張褪色的紙:“癡女阿桃,與公子沈硯之,永結同心。”
槐花瓣落在糖糕上,阿桃忽然懂了——原來最強大的靈契,不是血脈相連,不是魂靈共生,是曆經生死後,依然願意陪你在槐樹下,吃一塊烤糊的糖糕,看一片飄落的花瓣,說一句“我喜歡你”。
風卷起槐花香,帶著前世今生的記憶,飄向遠方——那裏有靈墟的光,有星隕閣的夢,還有,屬於阿桃與沈硯之的,永不落幕的時光。
第七十九章:鏡中世界的雙生宿主
藥鋪的銅鈴在深夜發出異樣的顫音,阿桃從夢中驚醒,看見女兒的床榻空無一人,枕邊躺著片泛著幽藍的蝶翼——那是暗衛營特有的咒文標記。沈硯之握著槐木簪衝進來,簪頭的槐樹葉忽然指向鏡淵城方向:“阿桃,靈墟的鏡像世界開了,有人帶走了念兒。”
南疆巫女的靈蝶忽然撞破窗紙,翅膀上沾著星砂:“阿桃!鏡淵城的無垢鏡碎片被重塑,暗衛營餘孽用它打開了鏡像世界,那裏的時間流速與現世不同,念兒已經在裏麵困了三年!”
鏡像世界的入口在鏡淵城廢墟下,阿桃觸碰殘鏡時,看見鏡中倒映的不是自己,而是穿著暗衛營服飾的“另一個阿桃”——她腕間沒有銀環,眼底是冰冷的光。“那是……暗衛營宿主的可能性分支。”沈硯之握緊她的手,“阿桃,鏡像世界的規則是‘人心的反麵’,我們必須找到念兒,同時防止另一個‘我們’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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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像世界的天空是倒置的忘川河,地麵漂浮著破碎的藥鋪殘骸。阿桃在廢墟中找到念兒的發帶,卻聽見自己的聲音從高處傳來:“沈硯之,你以為用靈契就能困住我?在這個世界裏,我才是宿主。”
第八十章:鏡像阿桃的執念
鏡像世界的琉璃閣頂端,鏡像阿桃抱著念兒,指尖纏繞著暗衛營咒文,念兒的眼睛竟泛著與蝶主相同的幽藍。“母親,救我……”孩子的聲音裏帶著不屬於她的沙啞,“這個阿姨說,我是靈契的‘破局者’。”
沈硯之忽然擋在阿桃身前,星砂鏈發出強光:“念兒體內有蝶主殘魂,阿桃,鏡像世界的法則是‘以心破心’,你必須讓她相信,宿主的身份不是詛咒。”
鏡像阿桃忽然冷笑,咒文化作利刃刺來:“相信?你們現世的幸福,不過是踩在無數魂靈的屍體上!看這個孩子,她的血脈裏流著暗衛營和靈蝶族的雙重力量,注定要成為新的宿主。”
阿桃忽然想起忘川河底的光繭,那個她成為暗衛營宿主的結局。她鬆開沈硯之的手,走向鏡像阿桃:“你以為宿主是牢籠,但我見過真正的自由——是蹲在槐樹下搗槐花時,有人偷偷替我擋住風雨;是吃著烤糊的糖糕時,有人說‘甜’;是哪怕魂靈破碎,也有人願意陪我逆命。”
咒文利刃在觸到她胸口時碎成光點,鏡像阿桃的眼神閃過掙紮:“你騙我……暗衛營的人,從來都是孤獨的。”
阿桃忽然握住她的手,將銀環摘下單膝跪地:“這是沈硯之母親留給我的,現在送給你——不管哪個世界的我,都值得被愛。”
第八十一章:星砂池的記憶囚徒
鏡像世界的星隕閣中,沈明修的鏡像被鎖鏈困在星砂池底,他的眼中沒有溫情,隻有對權力的瘋狂:“雙宿主的血,該用來複活暗衛營!”
沈硯之舉起星砂鏈,鏈身卻在鏡像世界中化作利刃:“父親,現世的你,用生命換我們自由,而你呢?不過是執念的囚徒。”
鏡像沈明修忽然發出狂笑,星砂池底湧出無數咒文石:“自由?靈契的枷鎖永遠不會消失,你們的孩子,終究要重複你們的悲劇!”
念兒忽然掙脫鏡像阿桃的懷抱,撲進阿桃懷裏,她腕間竟浮現出與阿桃一模一樣的蝴蝶紋:“爹爹,娘親,念兒不怕,念兒的蝴蝶紋會發光!”
星砂池忽然沸騰,念兒的血滴在池水中,竟讓鏡像沈明修的鎖鏈斷裂。阿桃忽然懂了——靈契的力量早已超越血脈,成為愛的傳承。“念兒,用你的光,照亮星砂池。”
孩子掌心的蝴蝶紋發出強光,鏡中的咒文石全部碎裂,鏡像世界開始崩塌。鏡像阿桃在消散前忽然笑了:“原來真正的自由,是敢去愛……謝謝,另一個我。”
第八十二章:靈蝶族的審判日
現世的靈蝶族聖地,靈蝶圍繞著念兒飛舞,族長老忽然下跪:“雙生宿主之女,竟能淨化鏡像世界的咒文,您是靈蝶族的救世主。”
阿桃握緊念兒的手,感受到孩子掌心的溫度:“她不是救世主,隻是個想和父母在一起的孩子。”
然而,靈蝶族的聖壇忽然裂開,露出底下的靈墟核心——母親的心髒正在黑化,周圍纏繞著沈硯白的星砂。南疆巫女臉色蒼白:“暗衛營餘孽用鏡像世界的力量汙染了靈核,隻有念兒的血能淨化它。”
沈硯之忽然擋在念兒身前:“不行,我不能讓她冒險。”
念兒卻掙脫父母的手,走向聖壇:“爹爹,娘親,念兒記得你們說過,槐花香是勇氣的味道——念兒不怕。”她咬破指尖,血珠落在靈核上,竟開出一朵金色的蝴蝶花,花心躺著沈硯白的星砂碎片,上麵浮現出新的字跡:“念兒,替舅舅看看槐樹吧,他的靈魂,永遠在那裏。”
靈核恢複純白的瞬間,靈蝶族的圖騰全部化作槐花紋,族長老忽然落淚:“靈契的詛咒解除了,從今以後,靈蝶族守護的不是契約,是愛。”
第八十三章:鏡淵城的神秘來客
鏡淵城忽然來了位神秘客卿,戴著與沈硯白一模一樣的麵具,袖口繡著暗衛營早已失傳的靈蝶紋。小夢在繡坊見到他時,手中的繡繃忽然破裂——那是用念兒的頭發繡的平安符。
“你是誰?”小夢握緊袖口的匕首,卻在客卿摘下麵具時愣住——那是張與沈硯之七分相似,卻更冷峻的臉。
“我是沈硯冰,沈硯白的孿生弟弟。”他指尖撫過繡坊的蝴蝶屏風,“暗衛營的殘黨派我來取靈核,可我……想看看,能讓哥哥用生命守護的世界,究竟有多溫暖。”
阿桃在藥鋪聞到沉木香時,看見沈硯冰站在槐樹下,手中握著沈硯白的日記:“阿桃姐姐,哥哥說,你的糖糕能治愈一切傷口,能給我一塊嗎?”
夕陽的光穿過槐樹葉,照在少年冷峻的臉上,阿桃忽然想起沈硯白臨終前的笑——原來命運的饋贈,從來不是複仇,是讓曾經的傷口,開出新的花。
第八十四章:時空裂縫的觀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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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巫女的占卜鏡忽然映出陌生場景:未來的藥鋪被黑暗籠罩,念兒跪在槐樹下,沈硯之的身體冰冷,阿桃的眼神空洞。“這是……靈契的另一個可能性?”巫女握緊占卜球,“雙宿主的力量正在吸引時空觀測者,他們想篡改靈契的結局。”
觀測者的身影出現在鏡淵城廢墟,他們穿著不屬於任何時代的服飾,手中的儀器能看見靈契的光帶。“雙宿主的情感能量,是宇宙間最純粹的能量源。”為首的觀測者調整儀器,“我們要帶走他們,用來拯救我們的世界。”
念兒在藥鋪忽然捂住耳朵,她的蝴蝶紋發出警報:“娘親,有壞人在看我們!”
沈硯之立刻祭出星砂鏈,卻發現鏈身對觀測者無效:“他們不是暗衛營,是更可怕的存在……阿桃,帶念兒去靈墟核心,那裏有母親們的庇護。”
觀測者的光束籠罩藥鋪時,阿桃忽然想起心之墟的心髒——那是連接所有可能性的樞紐。她將念兒護在身後,張開掌心的蝴蝶紋:“不管你們來自哪裏,靈契的力量,不是你們能掠奪的。”
光束在觸到槐花香時忽然消散,觀測者們麵麵相覷:“這股能量……竟能抵抗時空之力?”
第八十五章:靈契的宇宙法則
觀測者的首領摘下頭盔,露出與阿桃母親相似的麵容:“阿桃,我是來自未來的靈蝶族後裔,我們的世界因失去靈契能量即將崩塌,所以來尋求幫助。”
沈硯之忽然想起靈契書的最後一頁:“靈契之力,可貫通時空。”他忽然握住阿桃的手,“或許,我們的靈契,不僅屬於這個世界。”
念兒忽然走向觀測者,掌心的蝴蝶紋與對方的儀器共鳴,竟在虛空中拚出宇宙的星圖:“娘親,爹爹,念兒看見好多世界,每個世界都有蝴蝶在飛。”
阿桃忽然懂了母親們的遠見——靈契從來不是局限於某個時空的契約,而是連接所有真心的紐帶。“我們可以幫你們,但有個條件——每個世界的靈契,都必須以愛為核心,而非掠奪。”
觀測者首領忽然下跪:“您的條件,正是我們世界遺失的真理——謝謝,雙宿主。”
當靈契的光帶貫穿宇宙時,藥鋪的槐樹葉忽然飄向各個時空,每片葉子上都寫著“愛可破萬難”。沈硯之望著漫天流光,握緊阿桃的手:“原來我們的故事,隻是靈契長河中的一朵浪花。”
阿桃笑著靠在他肩頭:“但每朵浪花,都有它的意義——就像我們的槐花香,終會飄向需要它的地方。”
第八十六章:永恒的守燈人
忘川鎮的魂燈閣前,灰袍老者靈墟守護者)望著飄來的槐樹葉,忽然露出釋然的笑。他的身邊站著沈硯白的虛影,手中捧著新刻的河燈:“前輩,阿桃他們又救了一個世界。”
“是啊,雙宿主的故事,永遠不會結束。”老者將河燈放入忘川河,燈芯的光與槐樹葉共鳴,“你看,靈契的光帶又延長了,這一次,通向了更遙遠的時空。”
沈硯白的虛影望著河燈漂遠,指尖劃過燈麵的“平安”二字:“前輩,你說在那個遙遠的時空,會有另一個我嗎?”
“或許吧。”老者轉身走向魂燈閣,“但每個時空的沈硯白,都有一顆守護的心——就像每個時空的阿桃與沈硯之,終會在槐樹下相遇。”
藥鋪的風鈴再次響起,阿桃抱著念兒,沈硯之提著糖糕籃,身後跟著沈硯冰——他們要去南疆繡坊送新製的蝴蝶繡樣。念兒忽然指著天空:“爹爹,娘親,看!靈蝶們在跳蝴蝶舞!”
漫天靈蝶銜著槐花瓣,在陽光下拚出“永遠”二字。阿桃咬下一口糖糕,甜意混著槐花香在舌尖散開——原來最美好的永恒,不是沒有終點的故事,而是每個當下,都有愛人在側,有孩子在鬧,有槐花香在飄。
而在某個遙遠的時空,另一個阿桃正蹲在槐樹下搗槐花,另一個沈硯之抱著書本站在身後,風卷起書頁,露出夾著的蝴蝶書簽——那是命運的伏筆,是靈契的召喚,是所有真心的必然相遇。
第八十七章:鏡像世界的來信
三年後,藥鋪收到一封沒有郵戳的信,信紙是鏡像世界特有的琉璃紙,上麵用暗衛營密碼寫著:“雙宿主,鏡像世界的靈墟核心出現裂縫,觀測者正在掠奪我們的靈契能量——念兒的血,是唯一的鑰匙。”
沈硯之握著信紙皺眉:“鏡像世界的時間流速比現世快,他們已經過去了三十年。”
念兒忽然從窗外飛進,身後跟著靈蝶族的新任聖女:“爹爹,娘親,靈蝶說鏡像世界的‘我’需要幫助!”她腕間的蝴蝶紋發出強光,竟在空氣中打開一道裂縫,“看,是另一個念兒在召喚我!”
阿桃握緊女兒的手,與沈硯之對視:“硯之,還記得我們說過的嗎?靈契的力量,是選擇。”
“這次,我們一起選擇。”沈硯之掏出星砂鏈,鏈身自動纏上念兒的手腕,“念兒,記住,你的心,就是最強大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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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縫另一端,鏡像念兒的聲音傳來:“快過來!觀測者要毀掉靈墟了,我們的靈契……”
話未說完,裂縫中湧出黑暗能量,竟將念兒拽向鏡像世界。阿桃和沈硯之同時衝進裂縫,卻在穿過光霧時,看見無數個平行時空的自己——有的在星隕閣刻靈契書,有的在忘川河放河燈,有的正握著槐木簪迎接新生。
第八十八章:多元宇宙的靈契共鳴
鏡像世界的靈墟核心,觀測者的巨型儀器正在抽取靈契能量,鏡像念兒被綁在儀器中央,她的頭發已經全白,眼神卻依然堅定:“我就知道,你們會來。”
沈硯冰不知何時出現在鏡像世界,手中握著沈硯白的星砂匕首:“阿桃姐姐,念兒的血需要和你的靈契之力共鳴,我來擋住觀測者!”
阿桃將念兒護在身後,張開掌心的蝴蝶紋,沈硯之同時祭出星砂鏈,兩種力量交融,竟在虛空中形成巨大的槐花紋章:“觀測者,你們掠奪的不是能量,是無數人的希望!”
觀測者首領冷笑:“希望?在我們的世界,希望早被現實碾碎——唯有靈契能量,能讓我們重生。”
念兒忽然掙脫阿桃的懷抱,走向儀器:“我給你們能量,但你們要答應,不再掠奪任何世界的靈契。”她咬破指尖,血珠在空中凝成蝴蝶形狀,“這是我以靈契宿主之名的命令。”
儀器忽然發出悲鳴,觀測者們驚恐地發現,他們的身體正在被靈契能量淨化,化作光粒融入靈墟核心。鏡像念兒的白發漸漸變黑,露出釋然的笑:“謝謝,來自現世的我們。”
第八十九章:靈契的終極答案
靈墟核心恢複平靜後,鏡像世界的靈蝶族為阿桃一家舉行了盛大的儀式,族長老將靈墟的權杖交給念兒:“您是跨時空的靈契守護者,這是您的責任。”
念兒卻搖搖頭,將權杖插進靈墟核心:“靈契不需要守護者,需要的是相信它的人——就像我的爹爹和娘親,用愛打破了所有詛咒。”
回到現世的藥鋪,阿桃望著鏡中的自己,忽然發現蝴蝶紋淡了許多:“硯之,靈契的力量在減弱。”
沈硯之忽然抱住她,下巴抵著她的發頂:“不是減弱,是它完成了使命——現在的我們,不需要契約綁定,也能握住彼此的手。”
念兒忽然舉著糖糕衝進屋:“爹爹,娘親,靈蝶說其他世界的‘我們’都在好好生活!”她忽然指向窗外,無數靈蝶銜著各個時空的記憶碎片飛來,在槐樹上空拚出“愛即永恒”的字樣。
沈硯之忽然想起母親日記裏的話:“靈契的終極答案,不在血脈,不在魂靈,在人心。”他低頭吻了吻阿桃的額頭,“阿桃,謝謝你,讓我懂得這個答案。”
第九十章:未完的旅程
又過了五年,藥鋪來了位神秘的西域商人,他的眼睛是異瞳,瞳孔裏映著星砂的光。“聽聞雙宿主的故事,特來求一塊糖糕。”他摘下兜帽,露出與沈硯白相似的酒窩,“我叫雲硯,來自極西之地。”
阿桃遞給他一塊玫瑰糖糕,看著他咬下時眼睛亮起的模樣,忽然想起沈硯白:“好吃嗎?”
“甜得像家鄉的月光。”雲硯忽然掏出枚玉佩,與沈硯之的玉佩拚合,竟顯露出“跨時空守護者”的字樣,“其實,我是來邀請你們去極西之地,那裏的靈契之樹正在枯萎……”
沈硯之擦著手從後廚走出,看見雲硯的玉佩時愣住:“極西之地?我們從未聽說過。”
“因為那是比鏡像世界更遙遠的存在。”雲硯忽然指向天空,那裏有顆流星劃過,“靈契之樹連接著三千世界,而你們,是唯一能讓它重新開花的人。”
念兒忽然背著小包衝出來,靈蝶們早已停在她肩頭:“爹爹,娘親,我們出發吧!我都收拾好糖糕了!”
阿桃與沈硯之對視一笑,同時點頭。槐木簪在阿桃發間發出微光,沈硯之的星砂鏈纏上念兒的手腕,三人走向門外的馬車,靈蝶們在車轅上織出槐花紋的帷幔。
藥鋪的銅鈴再次響起,風卷起新的槐花瓣,落在“靈契守護者”的招牌上。而在極西之地,靈契之樹的枯枝上,正悄悄冒出第一片嫩芽——那是希望的預兆,是新故事的開始。
第九十一章:極西靈契之樹的低語
極西之地的荒漠中,靈契之樹像座巨大的水晶雕塑,枝椏上凝結著冰晶,每片葉子都刻著不同世界的語言。雲硯跪在樹下,指尖按在樹根的咒文上:“這是三千世界的靈契中樞,五十年前忽然開始枯萎,隻有雙宿主的血能讓它複蘇。”
念兒摸著樹幹,忽然聽見無數聲音在腦海中響起:“救救我們……”她的蝴蝶紋發出強光,竟讓冰晶葉子紛紛墜落,露出裏麵被困的魂靈。“娘親,他們都是各個世界的靈契宿主,被觀測者困在這裏!”
沈硯之祭出星砂鏈,鏈身卻在觸到樹幹時被彈開:“這些咒文是觀測者的陷阱,阿桃,用你的靈契之力,喚醒樹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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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張開掌心,蝴蝶紋與樹幹共鳴,竟浮現出母親們的虛影:“阿桃,硯之,靈契之樹的根,是所有宿主的真心——用你們的故事,點燃它。”
第九十二章:三千世界的真心之光
阿桃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與沈硯之的點點滴滴——槐樹下的初見、重生後的誤解、魂靈共生的掙紮、女兒的誕生。這些記憶化作光粒,飄向靈契之樹的根係。
“這是……愛的記憶。”雲硯驚呼,“每個光粒都在治愈咒文!”
沈硯之握住阿桃的手,將自己的記憶也注入光粒:“阿桃蹲在門檻上的樣子,是我見過最溫暖的光。”
念兒忽然唱起南疆的童謠,她的聲音混著槐花香,竟讓水晶樹幹滲出露珠,每顆露珠都映著一個世界的宿主正在相愛——有劍客與俠女,有書生與妖狐,有機器人與ai。
靈契之樹忽然發出清鳴,冰晶全部化作靈蝶,飛向各個世界。雲硯望著漫天流光,忽然落淚:“原來靈契的力量,從來不是束縛,是讓所有真心,都能被看見。”
第九十三章:觀測者的最後陰謀
觀測者的母艦突然出現在極西天空,首領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來:“雙宿主,你們以為拯救了靈契之樹?它的能量,早已被我們抽走九成!”
念兒忽然指向母艦:“娘親,他們的能量核心,是鏡像世界的靈核!”
沈硯之握緊星砂鏈:“阿桃,我們去毀掉核心,念兒,你留在這裏守護靈契之樹。”
“不,我和你們一起去!”念兒掏出沈硯白留下的星砂碎片,“舅舅說過,星砂能連接所有時空——看!”
碎片發出強光,竟將母艦吸向靈契之樹。觀測者首領驚恐地看著能量核心與靈契之樹共鳴:“不可能!這顆靈核明明已經黑化!”
阿桃忽然想起沈硯白的日記:“星砂能淨化一切黑暗,因為它是真心的結晶。”她將星砂碎片嵌入核心,母親們的靈力瞬間充滿整個母艦,“觀測者,你們輸了。”
第九十四章:靈契的新生法則
母艦爆炸的光芒中,觀測者們終於領悟:“原來靈契的能量,是愛與被愛的能力……”
靈契之樹重新開花,每朵花都是不同的顏色,代表著各個世界的愛之形態。雲硯跪在阿桃麵前:“雙宿主,請允許我成為靈契之樹的守護者,延續這份力量。”
阿桃扶起他,將槐木簪的複刻版遞給他:“守護者不是頭銜,是心的選擇——雲硯,記住,靈契的法則隻有一條:愛,永不掠奪。”
第九十五章:回歸與新的開始
回到現世的藥鋪,門口掛著雲硯送來的靈蝶燈,每到夜晚就會投射出各個世界的幸福畫麵。念兒趴在窗台上,看著靈蝶們忙碌地傳遞情書:“爹爹,娘親,靈蝶說有個世界的‘我’成了靈蝶族女王!”
沈硯之正在刻新的糖糕模子,模子邊緣是蝴蝶與槐樹的圖案:“每個世界的念兒,都會找到自己的光。”
阿桃望著槐樹下的一家三口,忽然明白——靈契的故事永遠不會結束,因為真心永遠存在,而愛,永遠會找到它的路。
風卷起新的槐花瓣,落在糖糕上,落在星砂鏈上,落在念兒的發間。這縷槐花香,會飄向三千世界,告訴每個相信愛的人:無論命運如何安排,總有一天,你會遇見那個讓你心尖發燙的人,與他一起,在屬於你們的槐樹下,寫下最甜的故事。
第九十六章:逆世界的倒懸槐王
極西之地的靈契之樹事件後三年,藥鋪來了位不速之客——鏡像世界的“逆宿主”夜漓,她的瞳孔是逆時針旋轉的漩渦,袖口繡著倒懸的蝴蝶紋。“雙宿主,逆世界的靈契之樹正在吞噬宿主,你們的女兒念兒,是唯一能阻止它的鑰匙。”
念兒正在後院給靈蝶們喂糖糕,聽見動靜時,腕間的蝴蝶紋忽然變成血色。阿桃護住女兒,卻發現夜漓的氣息與鏡像阿桃相似:“逆世界?那是什麽地方?”
“與現世完全一樣的世界,隻是靈契之力被倒置——宿主不是被愛選中的人,而是被詛咒的容器。”夜漓掏出一枚黑色槐種,“逆世界的槐王正在枯萎,它需要念兒的血來維持平衡。”
沈硯之握緊星砂鏈,鏈身卻在夜漓麵前化作灰燼:“你想騙我們?極西之地的靈契之樹已經重生,怎麽會有逆世界?”
夜漓忽然掀開衣襟,露出心口的倒懸蝴蝶疤:“因為靈契之力必須平衡——現世有多溫暖,逆世界就有多黑暗。而念兒,是兩個世界的‘平衡之眼’。”
第九十七章:逆世界的血色法則
逆世界的天空下著黑色槐花雨,地麵的河流倒流,藥鋪的招牌寫著“宿主當鋪”。阿桃抱著念兒躲在廢墟中,看見自己的鏡像在高台上接受宿主們的朝拜:“在逆世界,靈契是權力的象征,宿主必須吞噬他人的情感才能生存。”
“娘親,他們的蝴蝶紋是黑色的。”念兒縮在阿桃懷裏,“像受傷的靈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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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之忽然被逆世界的暗衛營抓住,押向高台:“阿桃,帶念兒走!他們的目標是我!”
阿桃卻看見高台上的鏡像沈硯之——他穿著暗衛營的紅袍,眼神冰冷如刀:“雙宿主,歡迎來到逆世界——在這裏,你們的愛,是最大的罪。”
念兒忽然掙脫阿桃,衝向鏡像沈硯之,掌心的蝴蝶紋發出強光:“你不是爹爹!真正的爹爹,眼神裏有槐花香!”
鏡像沈硯之忽然愣住,紅袍下露出一角星砂鏈——那是現世沈硯之從不離身的信物。阿桃忽然懂了:“逆世界的他們,也有未被吞噬的真心。”
第九十八章:倒懸槐王的心髒
逆世界的槐王根係纏繞著無數宿主,他們的情感被抽離,化作黑色靈蝶。夜漓忽然跪在槐王前:“槐王大人,雙宿主帶到。”
“夜漓,你騙我們!”沈硯之掙斷鎖鏈,卻被逆世界的咒文纏住。
“對不起。”夜漓摘下戒指,露出與念兒一模一樣的蝴蝶紋,“我也是逆世界的宿主,唯有獻上雙宿主,才能救我的妹妹。”
念兒忽然走向槐王,她的血滴在樹根上,竟讓黑色靈蝶紛紛褪色:“你很寂寞對不對?沒有人愛你,所以才要吞噬別人的情感。”
槐王發出悲鳴,樹幹裂開露出心髒——那是現世沈硯白的星砂碎片,被逆世界的咒文汙染。“舅舅!”念兒撲向碎片,“原來你在這裏。”
沈硯之忽然想起忘川河底的星砂,掏出自己的碎片與之共鳴:“逆世界的槐王,其實是沈硯白的另一個可能性。”
第九十九章:雙生星砂的救贖
星砂碎片在念兒掌心融合,竟照亮了整個逆世界。鏡像阿桃忽然抱住頭:“為什麽……我的心在痛?”
“因為你也有真心。”阿桃握住她的手,“每個世界的我們,都有愛上一個人的能力。”
逆世界的宿主們紛紛摘下黑色蝴蝶麵具,露出底下的淚痕:“原來……被愛是這種感覺。”
槐王的根係化作光帶,將逆世界的咒文全部淨化。夜漓的妹妹從根係中蘇醒,腕間的蝴蝶紋變成粉色:“姐姐,我感受到了溫暖。”
沈硯之望著鏡像自己,忽然遞出一塊糖糕:“嚐嚐?阿桃做的玫瑰味。”
鏡像沈硯之咬下時,眼淚砸在糖糕上:“原來甜,是這種味道……”
第一百章:靈契平衡的代價
現世的靈契之樹忽然滲出黑血,雲硯的傳信靈蝶緊急飛來:“雙宿主,逆世界的平衡被打破,現世要承受反噬!”
念兒忽然鼻出血,她的蝴蝶紋開始消退:“娘親,我感覺不到靈契之力了……”
逆世界的夜漓抱住妹妹,忽然指向天空:“看!兩個世界的靈契之樹正在融合!”
沈硯之掏出靈契書,發現書頁正在燃燒:“靈契的平衡法則是‘此消彼長’——逆世界重生,現世的靈契之力就要消失。”
阿桃忽然想起母親的虛影:“靈契的終極平衡,是沒有靈契。”她忽然撕碎靈契書,“如果靈契的存在會帶來痛苦,那就讓它消失吧。”
靈契書化作光點,兩個世界的靈契之樹同時開花,念兒的蝴蝶紋也隨之消散。沈硯之抱住阿桃:“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我們可能會忘記彼此。”
阿桃笑著搖頭:“真正的愛,不需要契約綁定——硯之,你看,槐樹還在,糖糕還在,我們的記憶,也還在。”
第一百零一章:失去靈契的世界
靈契之力消失後的現世,藥鋪的槐樹葉不再發光,靈蝶們紛紛沉睡。念兒摸著光禿禿的手腕:“爹爹,娘親,我的蝴蝶紋不見了。”
沈硯之蹲下替她別好發卡:“但你的眼睛還是像星星一樣亮,不是嗎?”
然而,暗衛營餘孽卻趁機作亂,他們發現失去靈契之力的雙宿主隻是凡人。鏡像沈硯之忽然帶著逆世界的宿主們趕來:“現世的我們或許失去了靈契,但我們還有彼此。”
阿桃看著鏡中世界的自己與現世重疊,忽然懂了——靈契不是力量的來源,而是心的方向。她舉起槐木簪,雖然沒有靈力,卻依然是沈硯之刻給她的禮物:“我們的武器,從來不是靈契,是愛。”
第一百零二章:新的靈契誕生
逆世界的宿主們用身體擋住暗衛營的攻擊,鏡像阿桃替阿桃擋下致命一擊:“原來保護喜歡的人,是這種感覺……現世的我,替我好好活著。”
她的血滴在槐木簪上,竟讓簪頭重新長出槐樹葉——那是新的靈契之力,由真心凝結而成。念兒忽然指著天空:“爹爹,娘親,看!靈蝶們醒了!”
無數靈蝶從沉睡中飛起,翅膀上不再有契約紋,而是各式各樣的情感符號——愛心、糖糕、槐樹葉。沈硯之忽然笑了:“原來靈契之力從未消失,它隻是換了一種形式,住在人們的心裏。”
暗衛營餘孽在靈蝶的光芒中敗退,鏡像沈硯之摘下紅袍,露出裏麵的青布衫:“現世的藥鋪,還缺個幫工嗎?我想學做糖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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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笑著點頭,忽然感覺腕間一輕——銀環碎成齏粉,卻在原地留下一個淡粉色的蝴蝶胎記。沈硯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溫度與從前一樣:“阿桃,你知道嗎?失去靈契之力後,我更清楚自己喜歡你。”
第一百零三章:永恒的非靈契之約
五年後,藥鋪擴建了三間廂房,分別住著鏡像阿桃、鏡像沈硯之和夜漓姐妹。念兒已經能獨自給靈蝶們編花環,她的頭發上總是別著一朵 dried 槐花。
“念兒,該給客人送糖糕了。”阿桃擦著手從廚房走出,看見門口停著一輛裝飾著靈蝶紋的馬車,“這位是……”
“我是來自時間縫隙的旅者。”馬車裏走出一位銀發女子,她的瞳孔裏有整個宇宙的星圖,“雙宿主,靈契之力的消散引起了時間亂流,我需要你們幫忙修複。”
沈硯之端著糖糕盤走來,盤子邊緣刻著“桃”和“硯”的字樣:“時間縫隙?聽起來比鏡像世界更有趣。”
念兒已經背著小書包衝出門:“我要去!我要去看時間裏的靈蝶!”
銀發女子忽然指向念兒的額頭:“小姑娘,你的眉心有靈契的殘印——那是超越所有時空的標記。”
阿桃忽然想起撕碎靈契書時的光粒,原來有些東西,不是消失,而是換了一種方式存在。她握緊沈硯之的手,感受著他掌心的繭:“不管去哪裏,我們一起。”
第一百零四章:時間縫隙的觀測者總部
時間縫隙的觀測者總部是座懸浮的城堡,每扇窗戶都映著不同的時間線。銀發女子摘下兜帽,露出與南疆巫女一模一樣的麵容:“我是巫女的未來轉世,觀測者總部其實是靈契之樹的時間投影。”
“所以靈契之力從未消失,它存在於所有時間線中。”沈硯之摸著城堡的牆壁,上麵有無數靈契宿主的浮雕,“包括我們的前世今生。”
念兒忽然指著某個浮雕:“那是爹爹和娘親!還有舅舅!”
浮雕上,沈硯白正在替阿桃和沈硯之擋住暗衛營的攻擊,他的嘴角帶著釋然的笑。阿桃忽然落淚:“原來在某個時間線裏,他依然守護著我們。”
銀發女子忽然遞來一枚懷表:“這是時間修複器,需要雙宿主的情感能量啟動——但有個代價,你們會失去一段記憶。”
第一百零五章:被遺忘的槐花香
懷表啟動的瞬間,阿桃和沈硯之同時感到一陣眩暈。當他們醒來時,發現自己回到了重生初期——阿桃還是那個蹲在藥鋪門檻上的癡女,沈硯之還是那個嫌棄她的公子。
“阿桃,發什麽呆?”沈硯之的聲音帶著不耐煩,卻在看見她時,耳尖微微發紅,“陳嬸說你會搗槐花,去後院幫忙。”
阿桃望著他腰間的玉佩,與自己藏在枕頭下的半塊一模一樣。記憶碎片閃過——靈契、逆世界、念兒……但都像隔著一層薄霧。她忽然笑了,從兜裏掏出塊糖糕:“公子,吃嗎?”
沈硯之皺眉接過,卻在咬下時,眼神忽然溫柔:“有點糊了。”
“甜嗎?”阿桃仰頭看他,陽光穿過槐樹葉,落在他眼底。
“甜。”沈硯之忽然別過臉,指尖卻偷偷將糖紙藏進袖中,“以後別總跟著我。”
阿桃看著他耳尖的紅,忽然想起某個模糊的夢——夢裏有個人告訴她,槐花香裏藏著最甜的秘密。她摸了摸眉心,那裏有個淡粉色的蝴蝶印記,像顆小星星。
時間縫隙的銀發女子望著觀測屏,嘴角揚起微笑:“雙宿主的情感能量,果然是最強大的修複劑。”她忽然指向另一個時間線,那裏的念兒正在追趕靈蝶,“接下來,該輪到他們的女兒,書寫新的靈契故事了。”
第一百零六章:念兒的靈契日記
十年後,念兒在藥鋪的閣樓裏翻開日記本,第一頁寫著:“爹爹和娘親總說他們忘記了很多事,但我知道,他們看彼此的眼神,和靈蝶翅膀的光一樣亮。”
窗外的槐樹已經長得很高,念兒摸著腕間新出現的蝴蝶紋——那是在她十六歲生日那天忽然出現的。靈蝶們圍繞著她飛舞,翅膀上映著各個時間線的畫麵:有爹爹和娘親在鏡像世界戰鬥,有舅舅在忘川河放河燈,還有一個她從未見過的少年,站在時間縫隙中對她微笑。
“念兒,下來幫忙!”阿桃的聲音從樓下傳來,帶著熟悉的糖糕香。
念兒合上日記本,別好槐木簪的複刻版——那是爹爹用逆世界的槐木刻的。她跑下樓時,看見沈硯之正在教鏡像沈硯之刻糖糕模子,兩人的側臉一模一樣,卻一個溫柔,一個冷峻。
“念兒,試試這個新模子。”沈硯之遞來一個刻著雙生蝴蝶的模子,“看看能不能做出會發光的糖糕。”
念兒接過模子時,腕間的蝴蝶紋忽然發燙,糖糕麵團裏竟滲出淡淡的光。鏡像沈硯之忽然挑眉:“看來靈契之力,在你身上覺醒了。”
阿桃端著玫瑰醬走來,望著女兒發亮的眼睛,忽然想起某個被遺忘的夢——夢裏有個聲音說,靈契的故事永遠不會結束,因為愛會不斷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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