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天馬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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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墟驚瀾·寒門崛起
【暗流湧動·寒門之困】
混元司的晨訓場上,新晉引魂人林小川緊握木劍,汗水順著額角滑落。他的靈根品級不過三品,在一眾手持高階法器、身著靈紋華服的弟子中格格不入。當其他弟子駕馭法器騰空演練時,他隻能在地麵反複練習基礎劍訣,耳邊不時傳來竊竊私語。
"就這資質也配當引魂人?"富家弟子趙岩甩了甩鑲滿寶石的鎏金劍,"我家的護院靈根都比他強。"周圍哄笑聲中,林小川的木劍突然脫手,在石板上劃出刺耳聲響。
正在巡查的張修文眉頭微皺,混沌秩序劍輕輕一震,無形劍氣將聒噪的弟子們震得踉蹌。"引魂之道,豈在靈根?"他目光掃過眾人,"當年林書靈根亦非絕頂,如今卻能執掌混元司。"
林小川默默撿起木劍,指尖觸到劍柄處母親留下的舊布條。三年前,他從破敗的漁村來到混元司,隻為實現母親"守護蒼生"的遺願。可現實如沉重枷鎖——沒有家族支持,他連最基礎的聚靈丹都難以獲取,每日隻能靠在司內打雜換取修煉資源。
當夜,林小川在藏經閣整理典籍時,意外發現一本邊角磨損的《寒門自強錄》。泛黃的紙頁間,夾著半片刻有奇異符文的青銅殘片,符文竟與他脖頸間祖傳的玉佩產生共鳴。
【神秘殘片·詭異邀約】
青銅殘片在月光下泛著幽綠光芒,林小川剛將其握在手中,殘片突然化作流光沒入他的眉心。識海中浮現出模糊的畫麵:一座被藤蔓纏繞的古老擂台,擂台下聚集著無數衣衫襤褸卻眼神堅毅的修士,他們高舉著寫有"寒門"二字的旗幟。
"小家夥,想改變命運嗎?"沙啞的聲音在識海響起,"三日後子時,城西破廟,帶著殘片來見我。"林小川驚醒時,發現手中握著一張黑色請柬,上麵用凝血寫成:"寒門試煉,弱者勿入。"
消息很快在混元司傳開。趙岩晃著折扇冷笑道:"莫不是哪個騙子盯上了窮鬼?不過也好,省得在這裏礙眼。"林小川握緊玉佩,想起母親臨終前的話:"人窮誌不窮,總有一天,你能照亮自己的路。"
張修文似乎察覺到異樣,將一枚刻有混元紋的玉簡塞給他:"若遇危險,捏碎玉簡。"林小川點頭致謝,轉身消失在夜色中。破廟內,燭火搖曳,一個身披黑袍、臉上布滿疤痕的老者正把玩著半塊與他相似的青銅殘片。
【寒門試煉·生死擂台】
"我是寒門盟的守擂人鐵崖。"老者拋來一枚刻著"寒門"字樣的令牌,"想證明自己,就上擂台。連勝三場,你將獲得改變命運的機會;敗了...就把命留下。"
林小川踏上擂台的瞬間,地麵突然升起血色屏障。首位對手是個肌肉虯結的壯漢,手中狼牙棒刻滿凶煞符文。"聽說你連聚靈丹都吃不起?"壯漢獰笑,"今天就讓你見識下,什麽叫真正的力量!"
狼牙棒裹挾著腥風砸下,林小川卻不閃不避,木劍精準刺向對方手腕穴位。這是他在藏經閣研讀醫典自創的"點穴劍訣",專破蠻力。壯漢吃痛鬆手,林小川趁機橫掃劍刃,將其擊倒在地。
第二場對手是個手持雙刺的女修,身法鬼魅。林小川的木劍在她的攻擊下逐漸出現裂痕,但他始終緊盯對方呼吸節奏。當女修第七次躍起時,他突然擲出劍柄,同時屈指彈出一道勁風,擊中對方膝蓋穴位。女修跪倒瞬間,他空手奪過雙刺,抵在其咽喉。
鐵崖眼中閃過讚許,卻在第三場派出了真正的殺招——一個渾身纏繞鎖鏈的傀儡,胸口鑲嵌著上品靈石,力大無窮且不知疼痛。林小川的木劍終於折斷,就在傀儡的鎖鏈即將刺穿他胸膛時,他脖頸間的玉佩爆發出璀璨光芒,青銅殘片的符文與傀儡靈石產生共鳴,靈石轟然炸裂。
【真相初現·暗流洶湧】
連勝三場的林小川獲得了進入寒門秘境的資格。秘境入口處,鐵崖遞給他一套粗布戰衣,上麵繡著振翅的寒鴉:"記住,這裏沒有靈根高低,隻有拳頭大小。"
秘境中危機四伏,既有吞噬靈氣的噬魂藤,也有會模仿人聲的幻音獸。林小川在探索時,意外發現幾個混元司弟子鬼鬼祟祟,其中竟有趙岩。他們正在與神秘黑袍人交易,黑袍人手中的法器赫然刻著與信念收割者相似的紋路。
"混元司那群蠢貨還蒙在鼓裏,"趙岩陰笑,"等我們拿到寒門盟的傳承,整個九重天域..."話音未落,林小川腳下的枯枝突然斷裂。黑袍人瞬間甩出一道黑光,林小川險之又險地避開,懷中的青銅殘片卻被打落在地。
千鈞一發之際,林書帶著張修文等人破空而來。混沌秩序劍與太極引魂痕交織的光芒中,林書拾起殘片,眼中閃過震驚:"這是...上古寒門聖物的碎片!"黑袍人見勢不妙,化作黑煙遁走,趙岩等人也四散奔逃。
【聖物之謎·雙重背叛】
回到混元司,林書將殘片與混元司秘藏的古籍比對,麵色凝重:"上古時期,寒門修士曾憑聖物"寒淵劍"抗衡各大宗門。後來聖物碎裂,寒門盟也隨之覆滅。如今殘片重現,背後定有驚天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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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川主動請纓追查真相,卻遭到部分長老反對:"一個低階弟子,如何擔此重任?"他正要開口,張修文將混沌秩序劍重重拍在議事桌上:"當年林書也是從籍籍無名開始!莫欺少年窮,誰能斷定他不會成為下一個傳奇?"
在林書的支持下,林小川獲得了組建"寒門小隊"的權力。他在混元司底層招募了同樣出身貧苦的弟子:擅長機關術的瘸腿少年阿木、能與靈獸溝通的啞女青蘿、精通毒術的盲眼老者陳九。小隊成立當日,鐵崖突然現身,拋來半把鏽跡斑斑的劍柄:"這是寒淵劍的劍柄,或許對你有用。"
追蹤過程中,他們發現趙岩等人頻繁出入九重天域邊緣的"黑市"。黑市表麵是交易奇珍異寶的場所,實則暗流湧動,販賣著各種違禁功法與邪器。林小川偽裝成流民混入,卻在拍賣會上看到了最震驚的一幕——黑袍人正在拍賣完整的寒淵劍,而競拍者中,竟有混元司的某位長老。
【終局之戰·寒門破曉】
林小川立即將消息傳回混元司,卻得知林書等人被神秘力量困在司內無法脫身。"我們自己上!"他握緊寒淵劍柄,劍身雖未重現,但劍柄符文與他體內的殘片產生共鳴,隱隱有劍氣流轉。
黑市內,拍賣會已進入白熱化。那位長老誌在必得,出價之高令人咋舌。黑袍人陰笑揭開幕布,所謂的"寒淵劍"竟是由無數修士的骸骨鍛造而成,劍身刻滿詛咒符文。林小川突然躍上拍賣台,寒淵劍柄迸發的劍氣斬斷繩索:"贗品也敢拿出來招搖!"
混戰瞬間爆發。趙岩揮劍刺來,林小川側身避開,點穴劍訣精準封住其經脈。黑袍人祭出噬魂幡,試圖吞噬眾人靈識,阿木卻啟動自製的機關弩,射出的淬毒箭矢迫使對方後退。青蘿召喚出的疾風狼咬住黑袍人腳踝,陳九的毒霧彌漫全場。
關鍵時刻,那位長老突然撕下偽裝——竟是熵變之主的又一分身!他手中的偽寒淵劍爆發出毀滅之力,整個黑市開始崩塌。林小川的玉佩與寒淵劍柄劇烈共鳴,一道青光衝天而起,真正的寒淵劍虛影浮現。
"信自己,信同伴!"林小川大喝,寒門小隊的信念之力注入劍柄。寒淵劍虛影化作實體,劍氣所到之處,邪惡力量紛紛崩解。熵變分身發出不甘的怒吼,最終被寒淵劍的淨化之力徹底消滅。
【新生之路·信念長存】
戰後,林小川將寒淵劍獻給混元司。林書卻將劍柄重新交給他:"劍在人在,劍亡人亡。寒淵劍認你為主,誰也奪不走。"混元司特批成立"寒門堂",專門培養出身平凡卻心懷信念的弟子。
趙岩等人因勾結外敵被逐出混元司,而林小川的寒門小隊名震九重天域。每當有人質疑低階修士的能力,便會有人提起那段傳奇:曾經有個用木劍的少年,憑借信念與勇氣,讓整個九重天域知道——莫欺少年窮,寒門亦能出豪傑。
深夜,林小川站在混元司塔頂,撫摸著寒淵劍。劍身上的符文閃爍,仿佛在訴說古老的故事。遠處,阿木在調試新機關,青蘿與靈獸嬉戲,陳九在教導弟子辨認草藥。風掠過衣角,帶著九重天域的安寧氣息,這一刻,他終於明白,所謂傳奇,不過是堅持信念的平凡人,走出了不平凡的路。
而在九重天域之外,熵變之主的核心分身注視著水晶球中發生的一切,嘴角勾起冷笑:"有意思...那就讓這場螻蟻的抗爭,再激烈些吧..."黑暗中,新的陰謀正在醞釀,但林小川和他的寒門小隊早已做好準備,因為他們堅信,隻要心懷信念,終有一天能照亮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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