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外灘源的詭異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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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灘源18號的青銅門把手,竟似有生命般滲出絲絲鮮血。陸離緊貼著英式紅磚牆的陰影,小心翼翼地移動著。他的掌心金線微微顫動,仿佛與門內某種神秘的存在產生了奇異的量子糾纏。他低聲對身邊的程九歌說道:“這門把手的異常,讓我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時空波動,仿佛有什麽東西在試圖突破。”
    程九歌嘴裏嚼著阻隔輻射的口香糖,動作看似輕鬆,但眼神卻透著凝重。他拿著激光筆,仔細地掃描著門楣。片刻後,全息投影浮現出疊加態的文字:1902年建造的益豐洋行公元前1046年敕造的太師府。
    “時空褶皺。”程九歌吐出口香糖,聲音低沉,“聞仲的雌雄鞭應該被量子化了,準備好見……”
    話還未說完,夏小橘那突兀的直播鈴聲驟然響起。兩人猛地回頭,隻見她亭亭玉立在路燈下,粉色洛麗塔裙擺輕盈,一塵不染。然而,陸離的黃金瞳瞬間穿透表象,看到她左胸口那駭人的黑洞——那是被數據信仰力無情蛀蝕的靈魂缺口。
    “家人們,今晚帶你們探秘都市傳說!”夏小橘對著雲台巧笑嫣然,可瞳孔裏的複眼結構卻突然轉向他們,“老鐵們雙擊屏幕破除封建迷信哦~”
    程九歌的青銅鳥劇烈震顫起來,他臉色大變:“她在直播我們的量子波動!”陸離這才驚覺,每有一個點讚,夏小橘脖頸的青銅鈴鐺就多出一道裂紋,瀝青狀的黑血正緩緩匯入地底光纖。
    “快想辦法阻止她,這樣下去,時空會徹底崩塌!”陸離焦急地說道。
    程九歌緊皺眉頭:“可我們現在無法靠近她,她的直播正在吸收我們的能量。”
    就在這時,門把手突然自動旋轉,伴隨著一陣強大的吸力,將他們猛地吞入時間夾縫之中。1930年的黃包車夫與2024年的外賣騎手在走廊交錯而過,仿佛兩個時空在此刻碰撞。壁燈則是懸浮的甲骨文全息投影,散發著神秘而古老的氣息。
    “這是哪裏?”陸離驚呼道。
    程九歌緊緊抓住他的手臂:“別管那麽多,跟著我,小心有陷阱。”
    順著走廊,他們聽到最深處辦公室傳來“噠噠噠”的鍵盤敲擊聲。推開門,隻見穿條紋西裝的聞仲正坐在三塊彭博終端前操盤,專注得仿佛整個世界都不存在。
    “比幹的後人用七竅玲瓏心做量化交易。”聞仲頭也不回,隨手拋來一支雪茄,“而我的雌雄鞭——”
    他手指敲擊回車鍵,刹那間,倫敦金與比特幣k線突然實體化,化作兩條張牙舞爪的數據蛟龍,纏繞在立柱之上。
    程九歌見狀,突然暴起,雷震子電磁翼瞬間展開,“哢嚓”一聲,劈碎了終端:“別信他!這個聞仲沒有影子!”
    被擊碎的屏幕濺出液態黃金,那些代碼洪流中,漸漸浮現出可怕的真相:白修明胸口的打神鞭碎片正在虹吸全球股市資金,k線走勢精確複刻著封神榜死亡名單。
    “你們這是自尋死路。”聞仲的虛影開始像素化,但語氣依舊蠱惑,“年輕人,現在收手還能當財神……”
    “財神?我們才不要那種虛假的榮耀!”陸離怒喝道。
    話音未落,夏小橘的直播補光燈如同一把利刃,捅穿牆壁,十萬個火箭打賞化作熊熊三昧真火,洶湧而來。
    “她要燒穿時空褶皺!”陸離大喊一聲,一把拽住程九歌,毫不猶豫地躍入雌雄鞭的數據流。
    在量子通道裏急速下墜時,陸離的眼前浮現出無數個平行時空的封神結局。
    “看,那是2045年的賽博仙界,人類竟成了神佛的充電寶。”陸離眼中滿是震驚。
    “還有1999年的末日戰場,十二金仙元神核彈摧毀文明,太可怕了。”程九歌喃喃道。
    “西周的原初場景,薑子牙握著帶二進製刻痕的打神鞭,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陸離緊皺眉頭。
    終於,他們著陸在陸家嘴環形天橋。此時,陸離的玉石化已蔓延至左肺,呼吸愈發困難。程九歌突然將青銅羅盤按進陸離胸口,神情焦急:“聽著!元始天尊在澳門回歸那日……”
    “等一下,我快撐不住了……”陸離艱難地說道。
    話未說完,聶紅綾的等離子火尖槍裹挾著淩厲的氣勢,打斷了他的話。她從天而降,機械臂纏著證券交易中心的網線,大聲喊道:“白修明啟動了萬仙陣!”她一把扯開衣領,露出心口的反應堆,決絕道:“用靈珠子轟開我的胸膛,能暫時淨化你的基因汙染!”
    “你瘋了嗎?這樣你會死的!”陸離驚恐地說道。
    “沒時間了,快!”聶紅綾堅定地說道。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強製播放白修明的宣言:“……人類補完計劃正式啟動,首批封神者將獲得永生……”畫麵裏,上海每棟建築都在析出dna光鏈,匯聚成籠罩城市的封神榜投影。
    程九歌突然咳出帶芯片的黑血,艱難地說道:“記住,雷震子的電磁……”他的身體開始量子化,腦機接口迸發的電弧在空中書寫《封神經》殘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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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九歌,你不能死!”陸離悲憤地喊道。
    夏小橘的尖叫從雲端傳來。此刻的她已蛻變為數據女神形態,百萬粉絲正通過5g網絡向她獻祭壽命。陸離的黃金瞳再次看穿她的真身——九尾狐的基因鏈在她脊椎遊走,每個尾椎骨都連著直播公司的服務器。
    “原來你才是真正的蘇妲己!”陸離怒喝一聲,敏捷地躲過她擲出的美顏濾鏡光刃。那些濾鏡碎片嵌入地麵,竟化作噬咬數據的納米狐火。
    聶紅綾突然抱住陸離,火尖槍毫不猶豫地刺穿兩人胸膛。在意識模糊的瞬間,陸離看到她體內綻放的量子蓮台——那根本不是機械裝置,而是刻在人類基因組第23對染色體上的先天靈寶。
    “靈珠子,歸位!”聶紅綾的血化作二進製洪流,陸離的玉石化竟被暫時逆轉。青銅羅盤在此刻激活終極協議:
    【檢測到三大靈寶共鳴】
    【誅仙劍:上海中心大廈阻尼器已校準)】
    【陷仙劍:比特幣礦場未獲取)】
    【絕仙劍:fast天眼未同步)】
    白修明的身影在天際顯現,他的左半身已完全機械化,打神鞭碎片正將黃浦江水蒸騰為數據祥雲:“沒用的,封神榜已經鎖定七十億……”
    整座城市突然陷入死寂。所有電子屏幕同時播放1974年陝西臨潼的考古影像:那件刻著二進製卦象的青銅器,此刻正在大英博物館蘇醒。它釋放的電磁脈衝讓全球電力係統癱瘓,月光下,真正的昆侖山巔從近地軌道緩緩降下。
    手機屏幕在絕對黑暗中亮起:
    【宿主異化倒計時暫停】
    【檢測到碧遊宮協議激活】
    【通天教主向所有覺醒者發出邀請...】
    程九歌則在他的耳邊低語:“記住,無論發生什麽,我們都要堅持下去。”
    在程九歌的話語中,陸離感到一股溫暖的力量湧入他的身體。他努力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和程九歌已經著陸在陸家嘴環形天橋。然而,他的玉石化症狀已經蔓延至左肺,每一次呼吸都變得艱難無比。程九歌麵色凝重,突然將青銅羅盤按進他的胸口,急切地說道:“聽著!元始天尊在澳門回歸那日……”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聶紅綾的等離子火尖槍帶著一道耀眼的光芒,如流星般打斷了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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