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夜半來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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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在洲差點笑出聲,捂著嘴去推另外三個人。
很快,睡在客廳的五個男生興奮的趴在窗戶跟前往外瞅,隻可惜今天天上的月亮不好,外麵黑漆漆的一片,隻隱隱的看到是兩個人影。
吳文博小聲的說:“乖乖,幸虧咱們來了啊,慶來,這要隻有咱妹妹在家裏,不得嚇壞了咱們妹妹嗎?”
陳慶來沒說話,心裏卻在琢磨這到底是什麽人。
他們陳田村,是個很大的村子,村裏百分之八十的人家姓陳,村裏民風淳樸,從來沒聽說過有半夜摸進家裏的事情,下午王衛紅來過,晚上就有人摸到這邊來,不怪陳慶來往壞處想。
陳慶來摸到門口,輕輕地把房門的插銷給撥開,很快,兩個貓著腰的人就到了門前。
陳慶來聽到一個聲音小聲的說:“哥,這門裏麵有要頂門棍怎麽辦?”
就聽另外一個聲音小聲的說:“上次咱倆來的時候,沒見到有那玩意,估計也就是隻是把上麵那個插銷給插上了,你去廚房幫我找個凳子,我用刀片把那插銷給撥開。”
有人應了一聲之後,屋裏五個人就看到一個貓著腰的身影擰開了一個小小的手電筒,就著手電筒的光,去廚房找凳子。
陳慶來在門口伺機而動,另外四個也給自己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陳慶來則是又把門後的插銷給插上,很快,就聽到輕輕地響動。
陳慶來隻覺得兩隻手的手心裏麵都是汗,心髒怦怦的好像是要跳出來。
終於,兩扇的房門被從外麵輕輕地推開,一個身影貓著腰從外麵進了屋裏,還有一個緊緊跟在後麵的,等兩個人進了屋裏,剛擰開手電筒,還沒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就被人一下子摁倒在地上。
兩聲哀嚎響起來,緊跟著燈亮了。
陳蘩被房間外麵的聲音吵醒,開了房門一看,嚇了一跳,隻見客廳裏麵地上倒著兩個人,周海航站在門口開關處,手還沒有拿下來,陳慶來他們則是兩個人摁著一個,把兩個人死死地摁在地上。
陳慶來看陳蘩醒了,就對她說:“蘩蘩,你去南屋找兩根繩子過來。”
陳蘩應了聲是,推開房門就往南屋跑,南屋的門下午已經打開通風,這會還沒有鎖起來,開了門,開了燈,陳蘩從牆上摘下兩根很粗的麻繩,就拿著回了北屋。
陳慶來看繩子太粗,捆手容易脫開,正想說,讓陳蘩找兩根細一點的,那邊徐在洲跟吳文博已經開始捆人了,從肩膀開始,一直捆到小腿,把人捆成了蠶蛹,別說掙脫開,扔地上都不能動彈。
捆好了之後,看陳慶來他們渾身是汗,陳蘩又去燒水,陳慶來喊道:“蘩蘩,給泡一點提神的茶葉,我先問問這倆家夥是哪裏過來的。”
這兩個人不是本村的,甚至不是附近村子的,附近幾個村子隔得比較近,陳慶來幾乎認識每個村子二十左右的年輕人。
陳蘩去廚房燒水,陳慶來對徐在洲幾個人說:“今天多虧了兄弟們,兄弟們的恩情我銘記於心,以後但凡是有用到我陳慶來的,保證沒有二話。”
陳慶來這樣倒是把另外四個弄得不知道要怎麽回答才好,還是吳文博說道:“老大,咱們一個宿舍住了兩年,一開始說好了做兄弟,以後咱們就要做一輩子的好兄弟,你這樣說話,就是外道了。”
經過這次的事情,陳慶來宿舍八個人,感情更加的深厚,雖然還有三個沒有過來,聽他們描述了今天的經過之後,就怕這五個因為有這樣共同的經曆,會把他們仨排除在外,誰有什麽事情都是很積極主動的靠上去,倒也讓他們八個人之間的感情更加緊密。
徐在洲看著捆著躺地上的倆人,眼珠子一轉,湊到陳慶來耳邊,小聲的說:“這倆人咱們得分開問,先把另外一個扔院子裏,問完了這個再問那個。”
陳慶來對他豎了豎大拇指,不知道這哥們怎麽長大的,腦子轉的快,主意來的也快。
孫一鳴跟周海航抬著一人,扔在院子裏,陳慶來跟徐在洲他們就開始圍著另外一個問。
“你們來這裏做什麽?”陳慶來問道。
那人一開始不說話,徐在洲不知道掐著他哪裏,這個人張開嘴巴就要喊,徐在洲眼疾手快的把一塊抹布塞進這個人的嘴裏,幾個人就隻聽到嗚嗚的聲音,大概是太疼了,這個人疼的額頭的青筋都冒了出來。
徐在洲等了一會,一把扯下這個人嘴裏的抹布,問道:“你說還是不說?不說的話,給你上銀針,那滋味,估計你一輩子都忘不了。”
疼的出了一身汗的人連連討饒:“我說我說,我是外地過來的。”
一聽就是外地口音,倒是周海航,驚訝的問道:“你是南方人吧,怎麽來這個小地方?不對,你們過來一定是有什麽事情的,趕緊交代。”
這個人支支吾吾的不肯說,正好陳蘩提著 兩壺開水過來,陳慶來就說:“蘩蘩,去把爺爺的銀針找過來,給這小子紮兩針。、”
陳蘩一開始沒明白過來怎麽回事,徐在洲就說:“你就照著那能讓人疼的受不了的穴位紮幾個,這小子不說實話,他要能扛得住,不說就不說,咱們也敬他是條漢子,他要扛不住,倒是不如這會就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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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針竟然還有這作用?
陳蘩竟然有些小興奮,開心的回了一聲,放下水壺就去爺爺的臥房找銀針。
陳重樓的銀針,可不是普通的銀針,不僅是有很細的,還有很長的,很粗的,各種作用不一樣,放在一個銀針包裏麵,打開之後,隻看到一片銀光閃閃。
孫一鳴看著很粗的那幾根,好奇的問道:“蘩蘩妹妹,這幾根很粗的銀針是做什麽用的?”
陳蘩就給解釋:“這幾根是用來放血的。”
幾個人就很驚訝:“還能用針來放血?”
“對啊,這幾根針裏麵是空的,有些人受了內傷,需要把淤血排出來,有經驗的老大夫就會用這樣的銀針把淤血給放出來。”
“蘩蘩妹妹,那你能不能放血啊?”徐在洲也好奇。
“我沒做過,不過我看我姥爺做過,如果情況比較緊急,我可以試一試。”陳蘩回答的很認真。
陳蘩已經拿出兩根很長的銀針,皺著眉頭看著捆的像隻蠶蛹一樣的人,“別的地方不好紮,就紮頭上吧,頭疼有時候也能讓人痛不欲生。”
十來歲的小姑娘,拿著那麽長的銀針給紮到頭上去,萬一沒紮好,把人給紮成傻子怎麽辦?
躺地上的人哭了:“求求你們了,別讓這姑娘紮我,我跟你們坦白,我什麽都說行不行?”
徐在洲起身到院子裏,對著被扔在院子裏麵的人說道:“你同夥準備要交代,待會你要交代的跟你同夥不一樣,我們可不答應啊,給你時間準備,好好的想想待會問到你要怎麽說。”
說完,徐在洲就把屋門給關上,房裏幾個人看到徐在洲的這一番操作,紛紛對他豎大拇指。
陳蘩不是很樂意:“我這都好久沒有練過手了,二哥,要不然我先紮幾針練練手,他要不願意讓我紮頭,這不是還有小腿嗎?我想把他的腿給他紮的不能動彈了,他要好好的交代,我就再給他紮回來。”
旁邊幾個一米八多的男生看著一臉稚氣的陳蘩,不禁打了一個寒噤,白白淨淨的妹妹呀,怎麽這麽凶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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