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虛數異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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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示:“本章節可以視為與主線無關的章節,同時也是作者看到一些文後忍無可忍後寫出來的,各位讀者當個後傳看就行了。”)
    在一片無法用語言描述的維度中,有一棵巨大的樹,它的樹尖目不能視,它的枝葉遮蔽天空。
    在樹下,是一片廣袤的海,它的深度無法探測,它的邊界不可觸及。
    天地間,隻有這一樹一海,於是它們開始了永無止境的競爭。
    大海不斷擴張積漲,巨樹不停紮根生長。
    一邊想要淹沒對方,一邊想要吸收對方。樹在海的浸潤下度過恒河沙的歲月,分叉出阿僧隻的枝幹,結下了那由他的花葉。
    就在這漫無盡期的過程中,在某個微不足道的角落裏,在某株煥發新生的葉芽間,名為人類的文明,誕生了。
    時間在虛數之樹的樹幹上流動,像樹冠一樣,分叉出無限的世界。
    每一株枝幹,都是一種文明存在的形式。
    每一片花葉,都是它們在時間維度中留下的現在與曾經。
    這就是崩三世界的基礎世界觀,【虛數之樹】和【量子之海】。
    虛數之樹上沒有準確的時間概念,因為在這裏,過去,現在,未來,三者同時存在。
    而在虛數之樹無數茂盛枝丫的其中一條樹枝上,趴著一隻怪異的……虛數造物。
    祂的身體由黑金二色的虛數枝叉構成,祂的全身遍布著神秘又玄妙的紅色紋路,雙臂如同長臂猿般修長,手掌上的十指如同枯瘦的樹枝,仿佛輕輕一掰就會折斷。
    祂的背上有一雙虛數枝叉構成的翅膀,生長在祂蒼白的脊柱骨上,翅膀看上去就像枯樹的枝叉,金色樹枝構成的羽翼中,流淌著如星空般深邃的詭異液體。
    祂的頭部,金色的虛數枝叉襯托著祂的臉頰……如果那還能被稱之為臉的話。
    如同流動的深邃星空構成了祂的臉,這張臉上沒有其他器官,隻有三隻隨意安放的金色眼球,存在於這張詭異臉上。
    這隻怪物詭異,扭曲,但卻又格外神聖,如同聖經中的天使,令人感到恐懼的同時,又不受控製的產生想要頂禮膜拜的衝動。
    此刻,這隻怪物正靜靜的趴在虛數之樹的一條枝幹上,三隻毫無規律可言的眼睛,正死死盯著祂麵前的一片樹葉。
    樹葉上,倒映出東方炎與女武神們打鬧的畫麵,又和芽衣的,布洛妮婭的,希兒的,幽蘭黛爾的,西琳的,但最多的還是和琪亞娜的。
    不知是不是錯覺,在看見這些畫麵時,三隻金色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溫柔與懷念的光。
    “嗡嗡~”
    就在這時,他背後的翅膀突然毫無規律的顫動起來,原本溫柔的金色眼瞳,瞬間被冰冷的死寂填滿。
    祂小心翼翼的從樹枝上站起身,生怕一不小心把這片樹葉從樹枝上分離,在深深地看了一眼這片樹葉後,祂化作一道赤金色的光,朝著另一條樹枝飛去。
    樹枝上,一片搖搖欲墜的暗淡樹葉,在金色的葉叢中格外顯眼,祂一頭紮進那片樹葉中。
    ……………
    巨大的人形虛數造物懸浮於天空之上,萬千絲線從他的指尖延伸而出,數以千萬的人偶在他的操控下如海浪般,朝著這個世界最後的女武神部隊湧去。
    殘存的女武神們,奮力用自己手中的武器抵抗著,即使如今整個世界人都成為這個自稱【唯一】的千人律者的信徒,但她們依舊不願放棄最後一絲希望。
    自稱【唯一】的千人律者信徒們匍匐在地,對著天空中巨大的人形虛數造物頂禮膜拜,虔誠高呼。
    “萬千苦厄,皆為人欲,拋卻人心,信仰唯一!”
    巨大的人形虛數造物,如神明般冷漠的俯視著地麵上還在抵抗的眾人,如黃鍾大呂般聲音緩緩響起。
    【“千萬萬世人所築的偉業,通曉未來的至高主義皆為我所用,爾等凡人之羈絆如何與這眾生的宏願相比。”】
    “大家不要聽他的話,不到最後一刻,我們絕對不能放棄。”
    琪亞娜奮力揮動手中的薪炎王劍,將衝到自己麵前的人偶一刀兩斷,對著身邊還在苦苦支撐的同伴呼喊。
    雖然琪亞娜她們已經掌握了律者的力量,但是在這無窮無盡的人偶麵前,她們的力量也在迅速枯竭。
    她們也嚐試過直接對天空中的虛數造物發動攻擊,但每當她們有這個打算,如浪潮般無窮無盡的人偶,就會對陣線發動如滔天巨浪般凶猛的攻勢,逼迫她們選擇防守。
    即使她們的攻擊命中,虛數造物也會將自己受到的傷害,均分給自己的每個信徒。
    她們所造成的傷害,在近百億的信徒分擔下,連劃破一層皮都做不到。
    如此以往,她們的體力已經快見底,但敵人的人偶依舊如海浪般一眼望不到盡頭。
    “……要結束了嘛?”
    即使身體還在硬撐,但每個人的內心都明白,在這無窮無盡的攻勢之下,人類的失敗自然是注定的結局。
    但……那也隻是曾經注定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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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ekψφxu”
    詭異,空靈,如同兩個氣球互相摩擦時發出令人牙酸的詭異聲響,毫無預兆在所有人耳邊響起。
    作者說:腦補虛空怪獸格利紮的聲音。)
    所有人,不論是漂浮於天空中自稱【唯一】的虛數造物,琪亞娜幾人率領的女武神殘部,如浪潮般一眼無際的人偶大軍,又或是匍匐於地麵的【唯一】信徒。
    在這一刻,都不約而同感受到一股來自生命層次上的壓迫感,某種遠比他們更加強大的高位生命……
    ……降臨了。
    【“誰!什麽東西!滾出來!”】
    天空之上的虛數造物,突然發出震耳欲聾的怒喝。
    他的聲音充滿憤怒,但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那被隱藏在憤怒之下,如同遭遇天敵般深入靈魂的恐懼。
    潔白的光華,在琪亞娜等人率領的女武神身上綻放,如同盛開於地獄的白花。
    縱使世界汙濁不堪,它也依舊綻放著自己純潔的美,用自己的方式向汙穢的世界抗爭。
    在這白色光華的輕撫下,原本精疲力竭,傷痕累累的女武神們,迅速恢複了所有的傷勢與體力。
    就連原本破損的武器,也不知什麽時候變得嶄新如初。
    “這是……神跡嗎?”
    布洛妮婭感受著自己迅速回滿的體力,和迅速恢複的傷勢,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即使不願相信,但此刻,似乎隻有神跡能解釋眼前發生的一切。
    【“不是神跡,是遲來的支援。”】
    布洛妮婭感到一隻比例怪異的大手放在自己的頭上,輕柔的摩挲自己的灰色長發。
    溫柔的男聲從布洛妮婭的身後響起,布洛妮婭扭過頭看向身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如深邃星空般詭異的麵龐。
    這張幾乎不能成為臉的麵龐上,三隻胡亂安放的金色眼球,如漂浮在水麵上的橡膠彈珠般“咕嚕咕嚕”的亂轉,瞳孔有時甚至轉到了臉頰內,隻露出金色的眼白。
    【“抱歉,來遲了。”】
    溫柔的男聲,從麵前這個怪物看不出嘴唇臉龐上傳出,修長到詭異的幹枯手掌,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頭。
    很奇怪,明明麵前的這個生物是第一次見,明明麵前的畫麵如同恐怖片裏怪物跳臉的場景,但布洛妮婭卻一點都感覺不到恐懼。
    相反,她感覺麵前的怪異生物十分親切,仿佛祂陪伴著自己一起經曆了很多事,。
    甚至,布洛妮婭的內心,突然湧上一股委屈的情緒。
    像是被欺負的孩子終於找到自己的父母,布洛妮婭眼眶一紅,強壓住自己內心難以被遏製的悲傷,緩緩搖搖頭,用強忍著哭腔的聲音開口。
    “沒事,拜托你了。”
    “替學園長,希兒,還有姬子老師,還有聖芙蕾雅所有的同學和老師們,還有芽衣和琪亞娜的父親。”
    【“嗯。”】
    那個怪異的生物輕輕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布洛妮婭的腦袋,祂抬頭看向一旁的同樣紅了眼眶的芽衣和琪亞娜。
    【“你們做的很好,接下來交給我吧。”】
    明明這個生物臉上除了三隻獨眼,就隻剩下如星空般深邃的虛無,但是琪亞娜和芽衣,就是能感覺這個生物在對她們微笑。
    隨後,這個生物抬頭看向天空中巨大的人形虛數造物,在察覺到那個生物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瞬間,巨大的虛數造物條件反射似的往後閃了閃。
    像是生物本能的躲避天敵的視線,避免自己被其注視。
    但……這空空蕩蕩天空,沒有一絲可以遮擋的物體,即使他努力閃躲,也避免不了被注視的結果。
    【“你……你到底是什麽東西!”】
    在祂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瞬間,巨大的虛數造物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他被鎖定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腦袋裏突然蹦出這個念頭,但它確確實實的感受到自己被祂鎖定了。
    不是物理概念的鎖定,也不是空間意義上的鎖,而是存在!
    他的“存在”被鎖定了!
    過去的存在,現在的存在,未來的存在,這個世界的時間線上所有它的“存在”,都被麵前這個生物徹底鎖定了。
    就像是遊戲裏,被開了全圖+透視+鎖頭+必死+開盒的掛哥鎖定了一樣,死亡的陰影已經徹底將它籠罩,任憑它逃到天涯海角,也無法逃避被殺死的結果。
    詭異的生物緩緩舒展著身後,流淌著深邃虛無的金色枝叉構成的羽翼,金色的枝叉羽翼閃爍著攝人心魄的寒光。
    它緩緩扭動著自己的脖子,臉上三隻金色的獨眼,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天空中的虛數造物。
    與之前完全不同,冷漠無情聲音緩緩回蕩在所有人的耳邊,
    【“我是虛數之樹的醫生,量子之海的清道夫,清理汙染者的……虛數異種。”】
    【“汝之卑劣,令人作嘔,屠戮無辜,滋養惡類,迫害英雄,自封為神,妄圖淩駕眾生之上。”】
    祂發出一聲鄙夷的冷笑,三隻金色的眼瞳緩緩渡上一層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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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本性肮髒,你前生循規蹈矩,不過是身無翻天之力,所以故作誠實,掩蓋劣性罷了。”】
    【“若是你生來擁有如此力量,你就真的會向善嗎?”】
    【“好吧。或許我該說的在直接點,我看不慣你做的事。”】
    巨大的人形虛數造物渾身顫抖,祂每說一個字,它的精神就受到一波衝擊,仿佛有人一錘一錘的砸在他的心頭。
    它顫抖的握緊拳頭,內心恐懼在壓迫到極致後便成為了憤怒,它歇斯底裏指著祂大吼,
    【“你懂什麽!你怎麽會理解我遭受了什麽樣的痛苦!”】
    【“我被她們冤枉的時候你在哪!”】
    【“我被她們霸淩的時候你在哪!”】
    【“我被嘲笑,被欺辱,被拳打腳踢的時候你又在哪!”】
    【“被眾人指指點點,說我是犯罪者,流氓,是跟蹤襲擊同學的變態感覺,你能懂嗎!”】
    【“你自顧自的說我本性低劣,說我虛偽,你和那些迫害我的人有什麽不同!”】
    【“你這個…同樣虛偽的混蛋!”】
    像是要把自己內心所有的憤怒與委屈都發泄出來一樣,巨大的虛數造物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歇斯底裏的朝著祂嘶吼。
    【“我知道。”】
    祂平靜的開口,說出的話語讓半空中的虛數造物渾身一僵。
    【“我能看見這個世界的時間軸上發生的所有事,你曾經的遭遇我看了。”】
    【“我隻想說……”】
    祂緩緩抬起頭看向半空的虛數造物,眼中沒有一絲憐憫與同情,隻有更加濃烈的鄙夷。
    【“……你腦袋上東西是肉瘤嗎?”】
    【“你爸媽生你的時候,是把你腦袋摘下來,把胎盤接上去了是吧!!!”】
    【“你但凡有點腦子,仔細想想那些時候發生的事,都會發現一大堆問題,你踏馬硬是選擇放棄思考。”】
    【“你其實心裏明白,這一切跟琪亞娜,和聖芙蕾雅的學園裏的學生,沒有一點關係,全都是另一個穿越者和係統的把戲。”】
    【“但你依舊選擇放任自己的內心的惡意,你這不是壞,你是蠢,還是故意這麽蠢!”】
    【“你自以為你所做的一切都問心無愧,但你其實是故意不去思考,故意不去戳穿。”】
    【“因為你知道,一旦你戳穿了這件事,你就沒有辦法裝作理所應當的作惡了,所以你一直都故意回避這個問題。”】
    【“你一定很喜歡在屠殺別人時的感覺吧?那會讓你覺得,自己就是支配他人生命的神魔,隨意的玩弄,隨意的踐踏,隨意的支配!”】
    【“那種高高在上,隨意決定他人生死的感覺,你一定很癡迷……對吧?”】
    祂的話語如同一把把尖刀,一次次捅進它心中要害。
    祂每說一個字,它的內心的恐懼就暴漲一分。
    它全身顫抖不已,也許是被戳穿內心的恐懼,又或是被揭露本相的憤怒。
    祂無視它的顫抖,繼續開口。
    【“你知道嗎?我曾經遭受過比你還要痛苦事情,但我依舊願意相信這是世界的美好。”】
    【“即使後來我回憶起那些令我感到痛苦的回憶,我也隻會用它告訴自己,我不能讓更多人感受到這種痛苦。”】
    【“這種痛苦,應該從我這裏徹底結束,而不是拿它當借口,去讓更多人感到跟我同樣,甚至更加絕望的不幸!”】
    祂抬起頭,看向它的眼神隻有鄙夷和冷漠。
    【“你很可悲……不管從哪個角度上來說,你都是個可悲,可笑,但卻絕對不可憐的人。”】
    祂身後金色枝叉構成羽翼,散發出如太陽般奪目的光。
    【“所以……從這個世界的時間軸,和虛數之樹的記錄中……”】
    【“……徹底消失吧。”】
    話音剛落,金色的光吞沒了整個世界,這個世界的時間軸上,外來的穿越者無聲無息的被抹去了存在。
    這一件事引起的因果變動,使得整個世界的曆史發生變動,世界的命運和過往的一切都被徹底重寫。
    待光芒散去,熱鬧的夜市出現在祂的身邊,原本已是廢墟的城市重新充滿了煙火氣。
    祂站在人群中伸展著翅膀,但來往的行人卻無視了祂的存在,仿佛他們根本沒有看到祂一樣。
    “芽衣……我肚子餓了,我想吃那個。”
    琪亞娜抱著在芽衣的胳膊,指著一旁的散發著香氣的魷魚燒撒嬌道。
    “不行,你晚上已經吃了很多,再吃東西會胖的。”
    芽衣無奈又寵溺的伸手,在琪亞娜光潔的額頭上輕輕一點。
    “笨蛋琪亞娜,你這肚子是無底洞嗎?怎麽吃都吃不飽?”
    一旁的布洛妮婭無奈的瞥了眼琪亞娜,她的右手牽著希兒,希兒將手裏拿著的糖葫蘆遞給琪亞娜。
    “給,琪亞娜,你要是餓了的話,就先吃我這串糖葫蘆吧。”
    “哇!謝謝希兒!希兒對我實在太好了,不像某些人,隻會冷嘲熱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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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亞娜說著,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布洛妮婭。
    布洛妮婭頭頂青筋暴起,一把奪過希兒手中的糖葫蘆,在琪亞娜驚愕和希兒羞澀的眼神中,在糖葫蘆上咬了一口。
    “希兒的東西就是布洛妮婭的東西,布洛妮婭可不打算讓給琪亞娜。”
    “布~洛~妮~婭!!”
    琪亞娜氣急敗壞的看著飛速把糖葫蘆炫了個幹淨的布洛妮婭,可憐巴巴的看向芽衣。
    “芽衣~你看她欺負我。”
    芽衣無奈的輕笑著搖搖頭。
    “你呀~好啦好啦,我去給你買一份章魚燒。”
    “好耶,芽衣對我最好了!”
    琪亞娜頓時破涕為笑,一臉開心的抱著芽衣的胳膊撒嬌道。
    布洛妮婭看著變臉比翻書還快的琪亞娜,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她的視線看向一旁,那個伸展著翅膀的詭異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嗯?”
    布洛妮婭突然愣在原地,她呆呆的看著那個站在人群中的金色怪物,那張如深邃星空般詭異的臉龐上,三隻金色的眼睛,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布洛妮婭姐姐?你怎麽了?”
    布洛妮婭的異常被希兒敏銳的注意到,希兒順著布洛妮婭的視線看去,卻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那裏……有個很奇怪的生物。”
    布洛妮婭指著那個站在人群中的金色怪物,但希兒卻並沒看到布洛妮婭說的生物。
    “布洛妮婭姐姐,希兒什麽也沒看到,那裏有什麽東西嗎?”
    布洛妮婭有些詫異的看向希兒,又看了看那個如鶴立雞群般的詭異生物,隻見祂豎起自己細長的手指,緩緩放在臉龐上嘴唇的位置前。
    【“噓~。”】
    一聲輕柔的噓聲傳入布洛妮婭的耳朵,三隻金色的眼球溫柔的注視著布洛妮婭。
    祂在笑,雖然沒法從祂的臉上看出表情,但布洛妮婭能感覺到祂在對自己微笑。
    【“不會有人來打擾你們了,平靜的生活下去吧。”】
    輕柔的男聲在耳邊響起,那個怪物的眼中露出溫柔的光,化作無數金色的光點消散。
    “布洛妮婭姐姐,你沒事吧?”
    看著突然開始發呆的布洛妮婭,希兒有些擔憂的握緊了布洛妮婭的手。
    “謝謝希兒關心,布洛妮婭隻是在想些事情。”
    回過神的布洛妮婭輕輕搖頭,給希兒一個放心的眼神。
    “喂!布洛妮婭!希兒!你們再不跟上來的話就要被丟下嘍!”
    不遠處,琪亞娜揮舞著手臂對著布洛妮婭和希兒呼喚道。
    “笨蛋琪亞娜,別走那麽快啊。”
    “喂喂喂!明明是你傻愣在原地而已,關我什麽事啊!”
    少女們結伴同行的身影,繼續朝著夜市深處走去,直至融入人群。
    世界之外,原本灰暗腐敗的葉子重新煥發生機,散發出璀璨的光。
    祂回到了自己一直待在的樹葉旁邊,小心翼翼的趴在虛數之樹的樹枝上,靜靜的看著樹葉上倒映出的一幕幕景色。
    這是祂曾經的家,但家裏卻再也沒有他熟悉的家人,祂孤獨的趴在世界樹的枝幹上,看著往日的影子浮現於葉麵之上,直到感受到下一個將要被毀的世界。
    【作者:“啊,看了一下讀者們的消息,在這裏補充幾句。
    首先,我為自己的魯莽和衝動道歉,因為看到活下去那本的主角做的事,我的血壓是真的止不住的飆升,一時衝動的就寫下來今天這一章。
    其次,我並不後悔寫這一章,因為近些年的崩壞同人文也確實出了不少畜牲主角,我也確實憎恨他們所做的事情,打著為美好而戰的幌子,卻做著令人作嘔的惡行,實在是讓人感覺發自心底的厭惡。
    在然後,這一章其實可以說是未來的東方炎的結局,他會因為一些失格穿越者留下的爛攤子導致他所在的世界遭遇危機。
    甚至到最後,他不得不殺了某個世界的琪亞娜來平息這場危機。
    而這件事,也讓東方炎的內心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為了避免更多的平行世界,因為那些失格穿越者遭遇不幸,他決定去清理虛數之樹和量子之海中的失格穿越者。
    也因此,他放棄和自己世界的終焉琪一起迎接死亡,成為在量子之海和虛數之樹間,清理失格穿越者的孤獨獵人。
    最後,關於活下去那本書的作者,我隻說你寫的確實很好,你主角做的事讓我血壓是噌噌狂飆,以後或許還會繼續關注你,但也未必,
    因為接下去的劇情會徹底脫離遊戲,要想一條新的世界線可不容易啊。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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