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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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不需要再追加其他行動,納吉尼魂器身份暴露+哈利在找冠冕,倆消息騎臉輸出給伏地魔,把他輸出得患得患失。
德拉科匯報周迢和斯內普同時離校,魔藥課迎來了代課教授斯拉格霍恩,伏地魔直覺其中有鬼,更加珍視他手上唯二的魂器了。
雙子監控食死徒標記為對霍格沃茨有惡意)雙向鏡,收集他們的日常吐槽和執行任務時的溝通信息,未獲得任何伏地魔要趁周迢和斯內普不在校,對學校發起行動的情報。
倒是發現了他們有時候策劃針對某某傲羅、某某鳳凰社友好人士的攻擊計劃,及時報告後,被攻擊的目標提前做好準備,能大幅度減少受到的傷害。
天平一點一點向鳳凰社傾斜,人心也是,雙子深藏功與名,將雙向鏡普及到食死徒中的斯內普藏得更深。
鄧布利多對“獎學金”的安排不再有疑慮,提奧說得對,以前未必沒有雙子這樣的人才——亞瑟不就是嗎?如果當初就給他們一筆啟動資金,說不定早就把食死徒監控住了。
總之伏地魔對鄧布利多抱以萬分警惕,周迢和斯內普得以安然在外求學深造,一切都那麽平和,隻有再次被兩個養父“拋棄”在霍格沃茨獨自求學的哈利差點破防。
2月的下半月,夫夫倆給鳳凰社留下足量的用於應付伏地魔需求的藥劑,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斯內普不在英國,將由鄧布利多按照斯內普的指示定期寄出,然後夫夫倆就離開霍格沃茨,搬到了倫敦大學附近。
斯內普上課,周迢處理連女士離開後留下的部分不能積壓的公文。
好死不死小天狼星也在倫敦大學蹭課,雖然斯內普去癌症研究中心,小天狼星去新傳,根本不在一個方向,但想到和對方在同一個地方呼吸,斯內普略覺膈應。
在鳳凰社時,勉強和平共處視若無睹,那是沒辦法,他們要並肩戰鬥。
在外麵上學還要當校友就惡心了。
最討厭的一點,斯內普在醫學院都能聽到學生們討論小天狼星。
討論他的機車上載著的漂亮姑娘換了第幾個,討論他為什麽不是基不然他們男生也可以試一試,討論他優越的相貌身材憂鬱的氣質神態和有大冰的腦回路……
是的,小天狼星雖然是旁聽來的,不算正經學生,但他的外表和性格讓他備受矚目。
光是曖昧對象就足夠成為談資。
還聽說幾個小報都給小天狼星發來了邀請,邀請他做網絡專欄撰稿人。
小天狼星拒絕了。
就是說我為什麽隻能當網絡專欄撰稿人,我就不能當時政記者嗎!
小天狼星憤憤不平,然後這天就收到了回鳳凰社支援的要求。
支援需求來源於近期食死徒的攻擊行動增加,鄧布利多又不能暴露鳳凰社知道食死徒的每一次行動計劃——引起食死徒警覺就不好了,會失去一個重要的信息來源——鄧布利多隻能派人暗中保護食死徒的目標,人手有點不夠用,所以鄧布利多征召小天狼星回來補充人手。
斯內普從鳳凰社會議和出勤記錄裏注意到這個不同尋常的調動,晚上回家,他整理學習筆記、和魔藥學做融合,周迢還在和人開語音會議,斯內普就一直耐心地等到他會議結束,等到吃完宵夜,洗漱完畢,躺床上看書了,斯內普才問:“你讓鄧布利多把那隻蠢狗調走的?”
周迢並不否認:“嗯哼,留著多礙眼。”
老婆的心思周迢一猜一個精準,怎會容許讓老婆不開心的家夥在眼前晃來晃去。
斯內普毫不掩飾自己的開心:“幹得漂亮。”
“是吧我也覺得很有成就感~”周迢側轉身,支著頭欣賞老婆,目光宛如實質一寸一寸舔過身邊人。
燈光下的斯內普有點柔軟,蒼白的臉似乎不是很健康,微微上翹的嘴唇是淺粉色的,他有點想把它咬成鮮紅色。
周迢輕輕抓住他的胳膊:“我幹得不錯~那~寶貝兒給點獎勵?”
斯內普合上筆記本,轉頭俯身,飛快地親一下周迢的額頭,又飛快地拉起被子要縮進去。
一個吻哪兒夠啊,龍將他抱到自己身上,又把尾巴放出來,在身後得意地搖搖擺擺,鼓勵他再主動點:“還要~”
“……”
——
在倫敦大學學習期間,伏地魔始終沒有異常動靜,甚至對僅存的兩個魂器看得更緊了,嚴密防守的程度,引起了部分食死徒私下議論。
不過他似乎有什麽計劃,最近的物資需求,除了製作兩種魔藥的原材料和龍鱗之外,還增加了一種搜集圖書的指示。
周迢將食死徒提到的圖書和大數據庫做了對比,發現它們和斯內普之前一個時間段查閱過的圖書高度重合。
就是周迢吃了複活石之後,斯內普瘋狂查死亡聖器的那陣兒,查過的書。
斯內普回憶書單的內容,猜測伏地魔在策劃針對老魔杖的行動。
於是他產生了一個疑問。
“提奧……你覺得,他為什麽要尋找死亡聖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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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格裏戈維奇已經告訴他,老魔杖的下落,他為什麽要找古老的信息?
“那我也不造啊!這得讓哈利來猜吧?”周迢百思不得其解,“將這個信息也同步給阿不思?”
斯內普從善如流,立刻和鄧布利多互通情報。
鄧布利多再次給出確認的信息,在伏地魔視角裏,老魔杖明確就在格林德沃手上。
斯內普在此基礎上前推一步:伏地魔很明白,如果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在一起,他不可能拿到老魔杖,伏地魔打不過兩個老頭子摒棄前嫌並肩作戰。
所以不論伏地魔計劃怎樣的行動,他都有一個必經之路:將格林德沃從霍格沃茨或者至少鄧布利多身邊,引開。
剩下的信息就拚不出來了,中間缺失的邏輯鏈。鄧布利多倒是猜到了,大為感慨,有一次歎息湯姆真是揣測人心的頂級高手,慶幸還好周迢把複活石吃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斯內普再追問,鄧布利多什麽都不肯說,嘮叨幾句就掛掉了雙向鏡。
斯內普瞪著黑屏的雙向鏡,用力地合上鏡麵,時隔幾年,把那句話說出了口:“我恨謎語人!”
去年吃了複活石剛剛吃了大蝙蝠的周迢,狗腿地給老婆揉腿,乖乖巧巧,一個字不敢說,唯恐被捎帶上。
——
旁聽了沒兩天,斯內普的筆記做了大半本,略有頭緒,腦測的配方一條又一條,隻等空下來動手實操。
周迢則發現,他們倆身邊的人多起來了。
不用問,周迢也知道是因為帶回國的材料通過一輪檢測帶來的後遺症。
如果這時候斯內普出點什麽意外,國內能急死,所以哪怕加派保護會引來英國的關注,他們還是派人來了。
兩害相權取其輕。
李先生派來的是國際雇傭兵,用商人身份雇傭的,不是國內武官,還算是收斂了。
但周迢覺得還不夠保險。
雇傭兵的行動必定引起情報機構的注意,不讓他們搞清楚雇傭兵聚集紮堆的原因,是很危險的。
保不齊就有人鋌而走險,“搞不清楚為什麽受重視那就扣住不讓走”,肉爛在鍋裏也不能便宜外人。
所以周迢決定,製造一點點小小的受保護的理由以此打消英國當局的懷疑。
理由很好找,普林斯製藥實驗室掌握了生骨靈這種市場價值不下千億的藥物配方,實驗室對技術核心斯內普先生再怎麽重視也不為過。
實驗室注冊資本來自國際公司,好幾個國家都有小額注資,乍一看大頭還是英國人呢,任何一個國家的人雇傭保鏢都符合常理。
而這個斯內普先生的技術之所以值錢,是因為藥品產量小、對標最高端的用戶群,幾乎有市無價……種種因素加起來,值得實驗室派出最高等級的安保,但並不值得政府費太多心思。
周迢找李先生重新製作雇傭協議,更改支付賬戶,英國的情報員來得晚了一步,能查到的隻有周迢製造的假象:實驗室投資方保護他們下金蛋的金雞。
一筆有華國背景的資金被用於雇人保護一個英國科技公司的負責人,該被保護對象本來就和一個華國二世祖有跨國婚姻1993年聖誕節華國壽宴事件後續調查結果),這件事剛觸發情報官的注意力就宣告結束,就此結案,再無後續。
——
暗中消除一個大隱患之後,時間來到了三月。
伏地魔仍然在專心致誌謀劃老魔杖,霍格沃茨有黑白兩個大巫師坐鎮,鄧布利多知道伏地魔的下一步是什麽,反正不會是攻打霍格沃茨,於是周迢毫無掛礙地帶斯內普回國。
此時局勢已經十分緊張,夫夫倆從東海口岸入關,入關後立刻分別,林夫人和老柳等華國術法師接上周迢,直接出太平洋外勤,斯內普被王先生接走,直接送交大醫學院。
按李先生的計劃,直接送醫科大研究院才配得上這樣的人才,但是斯內普當前求學並不是為了攻克癌症,而是為了搞清楚化療放療等靶向療法的真正機製,他要學的都是基礎知識,專業必修課的內容已經足夠了,何況王先生給他報上蹭課的地方還是研究所,還特意請了一位很擅長帶學生的副教授一對一答疑。
斯內普就在醫學院住了下來,每天來去匆匆,不是在上課就是在圖書館看書。
很快斯內普就發現了陪周迢一起出任務的好處。
周迢在哪裏、做什麽、行動計劃、行動結果,都有專人每天給他匯報至少一次。
他們倆都有同生共死契約了,沒有什麽可隱瞞的,更沒有什麽“為你好所以瞞著你”,除了坦誠還是坦誠,之前不給斯內普細節消息,僅僅是因為跨國交流保密問題。
這一次斯內普人在國內,身邊被保護得密不透風,周迢的行動匯報,被批準向斯內普披露。
比起在英國看著追蹤懷表等消息,還是在華國掌握一切更讓斯內普安心。
3月3日,生日快樂。
3月4日,周迢已經抵達預計的公海領域,提前布置好一切等待航母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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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6日,成功混入鷹國艦隊並跟蹤。
3月7日抵達華國東海岸,與術法師們的舢槎匯合,開始高強度監控艦隊所有武器的動向以及人員交流情報。
3月8日雙方都開始了軍演,周迢依然在水下監視偷窺,以及嚴防死守“擦槍走火”的苗頭。
…………
報告材料上還特別說明,那頂法器鬥篷非常有用,雷達掃不到,紅外捕捉不到,肉眼也很難發現,是頂尖的隱蔽裝備。
餘料在京城接受實驗室檢測,鬥篷則在實戰中得到證明。
給他提交匯報的辦事員激動難耐,王先生直言不諱:“周迢能獲得您的鍾情,實在是他最大的幸運。”
斯內普已經能和王爹這種親近的人開玩笑了:“我知道你們之前給他介紹對象。”
“原諒那時候我們對您不太熟悉。”
“不,你們熟悉。你們研究過我,所以你們找了長得像我的人企圖留住他——後來我在補施咒語的人裏見過他們。的確有一點像我。”
年輕的辦事員尷尬得腳趾抓地,王爹泰然自若:“那時候我們對您的認知還不到真實的百分之一。您的才華與天賦,並不外顯。還好,周迢沒有錯過你,我們也沒有錯過你。”
斯內普稍微笑了笑。
——
周迢的任務持續了足足一個月,中間和幾位術法師交換休息,但始終沒離開鷹國的軍演區。
華國的軍事實力增長很快,但是起飛時間畢竟不長,一直處於守勢,最艱難的時候全部沿海及參與軍演的戰士都寫了遺囑。
饒是沒什麽情感,周迢也感覺得到“憋屈”。
因為不夠強大就要被人欺負,明明有幹一架同歸於盡的能力卻不能甩在對方臉上。
周迢真的受不了這委屈,他必須做點什麽。
3月底,這場極度危險又極度克製的軍演結束,衝突消泯,鷹國艦隊向北方基地撤退,術法師們悄悄跟了一陣,確認他們進入北方鄰國的海域才停止。
稍事休整之後,林夫人清點舢槎上的人數,組織返航。
然後發現那麽大的一條龍不見了。
老柳兩眼一黑,每次周迢出任務他就忍不住為他擔心,他深知這個養子無法無天膽大妄為視生死如一,盡管他現在身上還綁著一個老婆,老柳依然覺得他隨時做好了冒險的準備。
擔憂成為現實,柳大師老淚縱橫:“迢……迢……嗚嗚……玉啊,我的迢……”
林夫人眨眨眼:“放心吧死不了,他現在比誰都惜命。別哭了……行,讓我來想想他在哪兒、幹什麽、我們在哪接應他是最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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