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大院裏的人用餐速度真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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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閻埠貴一愣,“嗨……”
    不讓說話?
    閻埠貴仔細一考慮,如果這時候插話,就會和整個院子的人都得罪了,的確不方便幫他發聲。
    不過,這件事必須告訴何雨柱一聲,而這也很容易做到,畢竟他就負責守門!
    這就是優處所在,為何何雨柱隻和閻埠貴一家來往呢?
    有很多因素,主要的一點是閻埠貴負責看門,方便互通消息。
    其次,他家的人數最多,加上何雨柱一家,也有接近十口人了,差不多占整個大院人口的十分之一。
    另外,閻埠貴的品性還過得去,他的那些小盤算也不過是為了生計,至少最基本的底線還是有的。
    到了晚上,何雨柱帶著妻子和妹妹回來的時候,閻埠貴立刻把這件事告訴了他。
    何雨柱略微一怔。
    他怎麽也沒想到,易中海又開始鬧騰了。
    這家夥果然不安分,而且極其隱忍。
    都已經過了五年了,他居然又開始了動作。
    不過具體目的是什麽還不清楚,但歸根結底應該還是針對他們一家。
    “多謝三大爺,年前肯定備一份厚禮,到時候您不用說話,我自己對付就行!”
    何雨柱一笑,難道想用道德來壓服我?
    開什麽玩笑!
    文麗一直在重工機械廠子弟小學工作,何雨柱從未讓她調到紅星小學,這樣一來,大院裏乃至胡同裏的輿論對她也就沒什麽影響。
    何雨水還在念書,這些名聲方麵的事情更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頂多就是影響到自己罷了。
    但是何雨柱靠的是手藝立足,全靠這門手藝撐起廠裏的招待場麵。
    雖然現在是統購統銷,可其中的差異依然很大。
    就拿肉聯廠來說,給瘦肉還是肥肉,並不是人家說句話那麽簡單的事。
    若是不樂意,幹脆就給你骨頭,這就體現了其中的差距。
    如果想要給工廠工人搞點福利,廠領導必須想盡辦法。
    而現在人們又能圖什麽呢?
    不過是那一口吃的罷了!
    閻埠貴聽後心中安定了許多。"好,到時候就看你的了。"
    ……
    第二天上班,何雨柱這邊一切照常。
    由李懷德出麵後,馬峰那邊非常安靜,但這個家夥心中肯定對自己有怨氣。
    雖然不敢直接對李懷德抱怨,但也必然心存不滿。
    不過何雨柱並不在乎,要是局勢再平靜點,自己早就撤了。
    隻是沒辦法,他還得保住自己在軋鋼廠的位置。
    相對來說,李懷德比其他人都要更合適。
    何雨柱無法改變大勢,他隻能在一定的範圍內保護好自己。
    晚上又有接待任務,這讓何雨柱有些皺眉。
    不過他已經答應了李懷德,自然就不能反悔,隻得耐心地在廚房準備菜肴。
    而大院裏各家也開始做飯,畢竟全體大會要在大家吃完飯後才進行。
    文麗和何雨水見何雨柱沒回來,就知道他又在廠裏加班了。
    她們隻是簡單加熱了一些二頜麵粉做的饅頭,聽著收音機等他回來。
    然而,大院裏的人用餐速度真快啊!
    眼見著各家差不多都吃完了,易中海便走到劉海中的家門口。"老劉,時間也差不多了,讓光齊他們去通知吧!”
    “行!”
    劉海中站起身,叫上自己的三個兒子分別去前院、中院和後院通知所有人開會。
    全院的大會並不是頭一回召開,但以前都是逢年過節,或者是街道上傳達最新政策的時候才會開。
    像這種單獨針對一個人的會議,還是頭一次。
    閻家三兄弟將一張舊方桌抬了過來,又放了三個長條凳子。
    在易中海組織的場合裏,閻埠貴站在左側,劉海中則位於右側,居民們陸續從各家走了出來。
    許大茂攜帶著他的家人,他悄悄向身前的父親問道:“爸,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不清楚呀,按理說不應該有事吧!”
    許父皺著眉,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何此時會召開這樣一個會議。
    畢竟他的信息渠道十分通暢,作為軋鋼廠的放映員,他實際上屬於廠裏的宣傳科成員。
    如果有街坊上的事情傳來,工廠那邊肯定早知道消息,所以現在許父心中也充滿了疑問。
    劉海中率先發聲,“嗯……鑒於目前年景不好,大家都麵臨食物短缺的問題,特此召集大家開這個會,接下來一大爺詳細講解。"
    劉海中總是熱衷於官位,並且水平平平,他的任務永遠隻是開頭語。
    具體事項由易中海陳述,至於街道宣傳事務,則大多由閻埠貴承擔。
    接著,易中海發言道:“我們院子一向擁有互幫互助、友愛和諧的良好傳統……”
    易中海總是習慣站到道德高度上指點別人,這樣的做法也是他的常用套路。
    就像他主動照顧聾老太太一樣,是在為全院做出示範,期待他人能效仿他,這背後自然也有著他希望未來也能得到同樣的待遇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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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最重要的目的針對的是賈東旭,寄望賈東旭和秦淮茹將來負擔起他的養老責任。
    而其他院裏的人也不是毫無關係,因此像團結合作、尊重老人等觀念都是經由他傳播開來。
    雖無係統學習過,但他已經將這種手段運用得爐火純青。
    隨後易中海發問:“柱子家的,怎麽沒看到柱子人呢?”
    由於何雨柱不在,所以文麗便代替他前來參會,何雨水跟隨在嫂嫂身旁。
    文麗解釋道:“柱子還沒回來呢,可能今天有應酬吧?”
    “那一大爺,找他有事嗎?不如等他回來再說?”
    文麗並不愚蠢,之前從何雨柱那裏聽過對院落情況的一些介紹,盡管沒有深入提及。
    她了解到劉海中癡迷官職到打罵兒子的程度,以及閻埠貴精於計算的特點,然而對於易中海的印象倒沒那麽深刻。
    可今天的開場就讓她察覺到,倘若易中海真的沒有涉及個人利益,那他的話或許有一定道理;可一旦牽扯進目的性,那就必須引起警覺了。
    而且易中海竟然直接詢問她的丈夫相關的事情,這就更加觸動了文麗內心的戒備。
    “跟你說一樣的。"易中海不想再等待何雨柱出現,比起對方,眼前這位文麗看起來要更好對付一些。
    但文麗立刻回應道:“這也得視乎是什麽事啊,要知道家裏大事可是由柱子做主的,我一個女子哪裏能說了算呀!”
    易中海眉頭輕挑,“好,我先來說明白。"
    文麗的話語合情合理,當前社會仍是男性主導一切,剛建國沒多久的時間,大部分人都是經曆過舊時代生活的人,男人主外的理念早已深入人心。
    “如今每家都麵臨著糧食不足的問題,你們家飲食還不錯,柱子肯定能找到糧源。"易中海直截了當說出:“我本打算讓他幫忙尋找些糧食,這樣我們可以一起好好度過這個年關。"
    文麗聽後立即明白了狀況,隨之心中的怒意也在逐漸積攢,然而此時所有人的目光已然注視著她,眼神間滿是對解決溫飽問題的期待。
    文麗心知肚明,當下的自己得保持鎮定。
    經曆了兩年的婚姻生活後,她早已不是昔日那個懵懂的女孩了。
    隨後,文麗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哎呀,這事兒我可不清楚呢。
    我們家一向是柱子負責買糧食、做飯之類的,連咱家的麵缸,我都難得碰一下,這誰能讓我知曉啊?”
    大夥聽聞此言,都不由一怔:這女人竟一次飯都沒做過?
    何雨水靈機一動,接話道:“對呀,家裏都是我哥在料理這些事。
    定量配給也是他買的,詳細情況你們最好還是等我哥來問吧!”
    易中海也沒料到會有如此變故,但仍追問:“柱子家的,你真的不知情?”
    “呦,大爺這是說我在撒謊?”
    文麗不高興了,“我就一小學老師,您這麽講,豈不是汙損我名聲?”
    “……”
    易中海一愣,趕忙解釋,“不,我沒那個意思!”
    “那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文麗站了起來,“今天這話必須說明白才行!”
    “莫非軋鋼廠的人就這樣胡亂詆毀他人?”
    “……”
    局勢怎就陡然升級了?
    易中海趕忙澄清:“實在抱歉,隻是我萬沒料到你在家也不下廚。"
    易中海果真狡黠,誰都知道男耕女織的傳統根深蒂固。
    何雨水不悅地回道:“一大爺,誰規定女人就該做飯?您的觀念也太老舊了吧!”
    “再者說,我家有個好廚師,我哥做的飯菜可香了,我們就懶得動手,做不做飯又沒違什麽法不是?”
    姐妹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火力全開,院子裏的人都被驚呆了——何家人平時少與院裏人來往,總是自成一體。
    至於他們家飲食如何,旁人確實不太知情。
    今日三位長輩會議,恰因易中海提到何雨柱能弄到糧食才引起關注。
    並且看起來何雨柱確實是家裏的掌勺之人,鄰居常可見他在外搭的灶台上忙碌,不過何家的廚房是在正房東側特設的小棚裏,一般人確難留意。
    易中海尷尬得緊,“是我言語失當了……”
    “哪兒不當了?”
    恰逢此時,何雨柱走進中院,聽到易中海的話語,“出啥事了?”
    “全院大會商討何事呢?”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進來,前籃裏有幾個飯盒,囑咐妹妹:“雨水,把車推過去,飯盒放屋裏去。"
    易中海急著岔開話題:“柱子啊,開這個會本就是想請你除個難。"
    “想幫我?那幹嘛不等我回來?”
    何雨柱一笑,顯然沒打算隨他起舞,“等等,先問我媳婦剛才都說了些什麽,我才剛到呢!”
    “這件事我怎麽會毫不知情?”
    “……”
    易中海一時語塞,“我還不是因為你被人看到攜帶著糧食外出。"
    “哦~”
    何雨柱臉上浮現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我帶糧食出去,就意味著我家糧食充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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