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童年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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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整日心神不寧,工作時差點出錯,多虧徒弟小胖提醒。小胖勸他休息,他卻去抽煙解悶。其實他心裏煩悶,一封告密信讓他焦慮不安。他懷疑是有人泄露了賈張氏的秘密,但他不相信是陳鋒所為,因為這些事發生在解放前,與陳鋒無關。而且,這事除了自己和賈張氏外,隻有閻阜貴可能知情。
    正在糾結時,小胖跑來說有執法人員找他。易中海很驚訝,自己沒犯事啊。小胖解釋說是來了解情況的。易中海這才意識到四合院近來不太平。
    賈東旭突然失蹤,生死未卜。接著聾老太也消失了,執法部門推測她可能遇害,畢竟年邁的她沒有被拐賣的價值。易中海忙於工作,與小胖走出車間後,兩名執法人員找上了他,稱聾老太案情不明,希望他若有線索及時上報。作為四合院的大爺,易中海感到責任重大。送走執法人員後,他的心情更加沉重。聾老太雖非親生母親,卻勝似母子,易中海對她盡心贍養也有私心,但無論如何,他對得起良心。他自身命運坎坷,父母早逝,與大媽無法生育,聾老太的到來讓他有了家的感覺。想起聾老太在世時給生活帶來的樂趣,如今她的失蹤讓易中海倍感失落。人世間變幻莫測,此刻的他尚不知這一切都在陳鋒的謀劃之中。
    目前形勢對他十分不利,他完全不清楚陳鋒正悄然接近。陳鋒的策略堪稱精妙,一步步推進卻不露痕跡,避免引起單位同事的注意。一旦暴露,後果不堪設想,畢竟身為係統宿主卻被捕吃花生米,這足以成為笑談。
    與此同時,剛出院的許大茂神情凝重。這幾年與婁曉娥的婚姻生活讓他對自己產生了懷疑。然而,在那個時代,男性若承認無生育能力,不僅是個人恥辱,更可能引發家庭破裂。即便婁曉娥並未明確指責,但其態度已顯端倪。
    “許大茂,我們得把話說清楚。既然真相已經明朗,你就別找借口了。告訴我接下來怎麽辦?”婁曉娥語氣堅決。
    “醫生不是說還有希望治愈嗎?”許大茂試圖挽回。
    “那是安慰你的話罷了,你怎麽就信了呢?聽著,我隻給你一年期限,若無法改善,我們就分開吧。我已經受夠了這種生活,也不想再繼續待在這個家了。”
    “我這就搬回去住娘家,治不好病的話,你就別指望我會回來。到時候民政局見!”
    “小娥,等等……”看著妻子毅然決然地返回娘家,許大茂滿心委屈。其實此事不能全怪他,歸根結底都是因為那個從小就跟他過不去的傻柱。
    這孩子自幼便愛挑釁,尤其喜歡瞄準他的要害部位攻擊。說實話,若非傻柱屢次暗算,他也不會陷入如此境地。“傻柱,你這個……”許大茂與傻柱素來不合,同在一個大院裏,兩人始終針鋒相對。如今,他對傻柱的態度更是達到了頂點。
    許大茂一直想找機會讓傻柱付出代價。
    ……
    “咚咚咚!”
    陳鋒正在家修煉,忽然聽到有人敲門。執法人員剛走不久,難道又回來了?
    帶著疑問,陳鋒打開門,隻見傻柱一臉萎靡地站在門口。
    “傻柱,是不是被秦寡婦甩了?”
    陳鋒忍不住調侃這個總是討好別人的傻柱。
    在整個四合院的故事中,陳鋒最看不上傻柱。
    許大茂雖然不好,但還不至於太過分。他做事有明確的目標——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許大茂舉報婁曉娥或搶秦京茹,歸根結底都是為了自己。
    你可以認為他自私或者花心,但他始終圍繞著自己的利益行事。
    傻柱完全不同,簡直是個十足的糊塗蟲。
    婁曉娥帶著親生兒子回來後,他居然還繼續纏著秦淮茹。
    任人利用,差點被坑得絕後。
    連親生母親和弟弟來了,他都想著靠剝削他們來養養老院。
    說實話,這種行為真是活該遭天譴。
    居然讓婁曉娥為他生了個兒子?
    這種倒黴蛋沒在橋洞裏被野狗咬死,簡直是奇跡。
    相比之下,許大茂至少還有個清晰的目的——為自己謀利。
    傻柱純粹是在自我感動。
    因此,陳鋒對傻柱毫無好感,更不會幫忙。
    不過,開開玩笑倒是無妨。
    傻柱似乎心情低落,對陳鋒的調侃充耳不聞。
    傻柱在門口問陳鋒:"你覺得一大爺這個人怎麽樣?"
    陳鋒聽出了傻柱的問題源於信上的內容已被證實。既然傻柱來找他,他也假裝糊塗:"一大爺挺好的啊,你平時不是總說他公道嗎?"
    傻柱又問:"如果有人暗地裏算計你,你會怎麽辦?"
    陳鋒豪氣地說:"打到他狗嘴裏吐象牙!"
    傻柱苦笑一聲離開了,陳鋒也不在意,畢竟易中海找麻煩,那是他自己找死。
    易中海剛回家,就聽到門外咚咚作響。開門一看,傻柱和何雨水站在門口,怒目而視。
    傻柱原本很敬重易中海,希望能被像他一樣尊重。可沒想到,一大爺竟是個靠不住的人,一直算計著他。陳鋒的話讓他下定決心,要討回父親寄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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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我去郵局查清楚了,把屬於我的錢還給我!"
    他的怒吼驚動了四合院的鄰居,大家都議論紛紛。
    "真沒想到,易中海這麽不要臉。"
    "連寄來的錢都敢吞。"
    "傻柱兄妹不容易,易中海怎麽能這樣?"
    "就這?還號稱咱院的大爺?真是連臉都不顧了。"
    易中海沒想到傻柱突然對他發火,完全不知情。
    陳鋒提供的書信有兩個版本,他自己拿到的那個隻提到他和賈張氏的事,而對何大清寄錢的事隻字未提,因此易中海根本不知道傻柱已知情。盡管如此,作為四合院的大爺,易中海沉穩應對:"柱子,你誤會我了。"
    "誤會?我和雨水去郵局查過,八年來每月十塊,一分沒見著。你說誤會,難道郵局的人會冤枉你?"傻柱態度堅決,認定易中海私吞了他的錢。
    易中海冷靜回應:"稍等,我給你看樣東西。"轉身進屋後拿出一疊錢和一封信:"這是這些年你爹寄給你們的,總共九百三十塊,我一分沒動。你自己看吧。"
    眾人震驚,傻柱和何雨水也愣住了。難道真是錯怪了?
    "當年你爹寫信說愧對你們,才每月寄錢。那時你已在軋鋼廠工作,我想存起來做你們結婚用的茶水錢。既然現在知道了,那就給你們吧,以後的錢你們自己去領。"
    傻柱被眼前突發的情況驚呆了,完全沒預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本想去找一大爺理論,卻得知事情另有隱情。何雨水建議先回家,於是兩人返回住所。一到家,她就提醒傻柱事情可能複雜,或許該向一大爺道歉。
    但傻柱認為先要看父親留下的信件。他拆開信封,雖然父親多年不管不顧,但這信卻是唯一的遺物。看完信後,他激動地遞給妹妹。
    與此同時,易中海回家,一大媽不滿他把錢給了傻柱兄妹,覺得他們家應分得一半。一大爺卻解釋說,若不這樣做,他在四合院的地位就保不住了,因為所有人都目睹了傻柱的舉動。
    "再花小錢就能辦大事,就憑我今天給錢的態度。"
    "傻柱肯定在家裏懊悔自責呢。"
    一大爺笑著:"我還琢磨怎麽讓傻柱養咱倆呢。"
    "現在沒問題了,傻柱養我們的事定了。"一大爺笑著說。
    一大媽好奇問:"你怎麽確定傻柱會養咱?"
    "你不懂,這是策略,吃飯!"
    "傻柱!"
    "你個傻柱,給我滾出來!"
    一大爺剛要吃饅頭,就聽見許大茂怒吼。
    從醫院回來的許大茂恨不得宰了傻柱。
    若不是傻柱老使陰招,他也不會無後。
    既然這樣,必須教訓傻柱,打不過也要打。
    "咚咚咚!"
    激烈踹門聲引來四合院所有人。
    都知道他們平時針鋒相對。
    現在許大茂吃了熊心豹子膽。
    "傻柱,你個混蛋,出來!"
    "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看到許大茂的大動作,眾人圍觀。
    "許大茂怎麽回事?平常被傻柱嚇得像老鼠見貓。"
    "今天怎麽這麽大膽?"
    "許大茂是不是抓到傻柱把柄了?"
    "傻柱是不是幹了對不起許大茂的事?"
    傻柱正因錢的事心情不好。
    沒想到許大茂主動來找茬。
    "許大茂,你小子是不是欠收拾?"
    傻柱一聲怒吼,直衝許大茂而去,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
    今日的許大茂與往常截然不同,往常他輸給了傻柱,主要是顧慮太多、心存畏懼。可現在,他仿佛有了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決心。
    不能生育讓他覺得自己如同廢人,活著還有何意義?今日若不給傻柱點顏色瞧瞧,就枉費此生。
    “你竟敢……”許大茂怒吼著揮拳。
    “生不了孩子全是你的錯!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的拳頭毫不留情,每一擊都充滿恨意。
    雙方激烈對峙,旁觀者皆覺事態嚴重,這哪是打架,分明是玩命!
    傻柱被突如其來的狂暴嚇了一跳,從未見過如此凶狠的許大茂。平時挨揍的是他,今日反而是他被追打。
    “你瘋了嗎?這事怎麽扯到我身上?”傻柱驚愕不已。
    “砰!”又是一記重拳,傻柱立足不穩,重重摔倒。
    許大茂步步緊逼,完全不顧後果。傻柱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若此刻退縮,後果不堪設想。
    必須讓對方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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