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你不要祁茶,也不要我跟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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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上池鳶那雙鎮定自若的表情,廉尤下意識選擇相信她的話。
    在池鳶期待的目光中點點頭。
    “你放心,這次的事情是個意外,等我們強大起來,就再也沒有任何困難可以打倒我們。”
    聽到這番話,廉尤心裏一陣複雜。
    最終隻剩下一片光明。
    或許她應該學著努努力,不能總依靠阿鳶姐他們,就像上次那樣,他們也會有不在的時候。
    見她情緒穩定下來,池鳶這才開口問道:“你當時怎麽會跑到湖邊去?”
    按理來說她應該帶著兩小隻去小河邊的。
    可偏偏那天她選擇了湖邊。
    廉尤試著回想了一下,旋即說道:“我也不清楚,當時我是朝著河邊走的,可是走著走著,等我回神已經到了湖邊。”
    池鳶默默將這一切隱晦下來。
    看來廉尤或許是中途遇到了什麽,這才迫使她離開了河邊。
    池鳶斂下心神,伸手拍了拍廉尤的手背,語重心長道:“今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啟程離開這裏。”
    “啊?那木屋怎麽辦?還有那些咕咕獸……”
    說實話,廉尤還有些舍不得這裏。
    池鳶揉了揉她的腦袋,神情自然道:“這裏已經不適合居住,雖然這裏易守難攻,但是對方總是以數量取勝。”
    “我規避不了這種行為,所以不如搬到海邊去,到時候有蝦兵蟹將助力,說不定我們的情況會好很多。”
    連著兩次,自己無論製造多好的兵器或者陷阱,對方都是以不計其數的數量渡過。
    她嚴重懷疑對方是知曉這種進攻方式,否則怎麽可能兩次都是這種方式?
    上次祿嶼與自己說過,怯爾估計是要煉化那個傀儡,將裏麵儲存的力量為己所用,一時半會兒不會來找麻煩。
    但池鳶還是堅持要搬離,最終祿嶼都沒拗過她。
    廉尤理解到池鳶的不易,於是主動說道:“阿鳶姐,你去忙吧。”
    “你放心,我已經好多了,我會調整好,等你教我那些東西。”
    見她如此上道,池鳶不免為她感到一陣欣慰。
    離開木屋後,廉桉立即神色緊張的上前,“目前什麽情況了?小尤她沒什麽事了吧?”
    池鳶輕歎了聲,“目前沒什麽,但是以後可不能這樣隱瞞了。”
    搞不好廉尤會差點自殺。
    雖然之前廉尤本該死的結局被自己更改了,但是保不齊小世界自己運轉,再次讓悲劇重演。
    廉桉連連說是,並且再三保證自己不會那樣了。
    如此之下,池鳶才沒說什麽,就離開了。
    剛要回去,忽然被祁茶叫住。
    池鳶看了一眼自己近在眼前的木屋,旋即朝著反方向走去。
    跟著祁茶來到一片陌生森林後,池鳶姿態慵懶的靠在樹上,“說吧,找我過來什麽事?”
    還這麽神神秘秘,躲到這裏才開口?
    祁茶斟酌再三,詢問道:“你當真不帶我走?”
    “我為何要帶你走?”池鳶挑眉,臉上沒什麽表情,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
    所以她是真的不打算帶自己走!
    祁茶心底有些詫異,但他還是說道:“那個怯爾什麽的,他萬一找上你麻煩,我說不定還可以幫上忙。”
    池鳶嗤笑了聲,“說得好像寒季未過的那一天,你出來幫上什麽忙了似的。”
    對於那件事,祁茶一直嘴上有虧。
    那天他不出麵,本來想鎮守木屋林,卻沒想到被他們鑽了空子,害死了雀夢跟冥洛。
    這件事一度成為他心中的一根刺。
    就在祁茶整個人低沉的時候,池鳶忽然輕拍他的肩膀,說道:“換個想法,你當時不是保護了婁珈嗎?也不算無用之人。”
    “你放心,我不要你跟著,是有其他事情需要你去忙。”
    怕祁茶過度糾結這件事,池鳶果斷選擇換個說法。
    這樣既不容易被察覺,也不容易露出破綻,夜能為她接下來的行動行便利。
    “什麽事情?”祁茶滿臉好奇。
    能單獨讓小雌獸交代的任務,那一定是很重要的。
    說不定會是成為小雌獸心腹的關鍵性!
    “你不是跟沉漾有一定關係嗎?能不能去守著那邊?我是擔心萬一怯爾找上魈,他們兩個談成什麽合作,屆時對我就沒有什麽好處。”
    “你也知道,我們目前有些難題沒有攻克,若是讓怯爾跟魈聯手,那對這個世界都是毀滅性打擊。”
    祁茶:雖然小雌獸說了很多他聽不懂的話,但是聽起來就很高深。
    他點點頭,一副讚許的樣子,“我知道了,我會按照你說的去做,混進他們當中做臥底,隨時給你匯報情況。”
    “隻是小雌獸……”
    他欲言又止。
    池鳶挑眉看他,“什麽事?”
    祁茶再次開口:“我們真的不能結侶嗎?你都拍我屁股了,這得負責啊。”
    “我們鳳凰一族就是這樣,一旦被碰了那些地方,就必須要負責。”
    池鳶:還好不是看了要負責。
    不然就他們一天天光著那個樣,不知道要被多少獸人看光光。
    見池鳶不語,祁茶還想再說些什麽。
    忽然察覺到周圍有風吹草動,他立即警惕起來,環顧四周:“誰?”
    池鳶也跟著警惕起來,目光環繞四周,直到婁珈緩緩從樹上落下。
    兩人齊齊看向突然出現的婁珈,祁茶率先疑惑道:“你怎麽能躲在樹上偷聽?!”
    婁珈神色不變,“我隻是在樹上打盹,誰知道你們會選在這種地方說事情?”
    “你!”祁茶氣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
    反倒是池鳶從婁珈出現後一直沒有說話,隻是安安靜靜的看著。
    直到婁珈的視線掃到她身上。
    “你難道沒什麽想對我說的嗎?”
    祁茶看出兩人之間有什麽事情,於是識趣道:“你們先聊,我先去處理事情。”
    說完,祁茶轉身離開。
    祁茶一走,空氣頓時變得有些微妙。
    清風一吹,野草隨風舞動,池鳶好整以暇的雙手環胸看他,嘴唇一張一合:“你要說什麽?”
    “你不要祁茶,也不要我跟過去嗎?”
    婁珈是在試探池鳶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