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素燒鵝的索命十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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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菜館的死亡到賬
2025年4月7號,農曆三月初十,大中午熱得厲害。李明忙乎一上午,累得不行,癱在素菜館後巷啃著齋燒鵝。這齋燒鵝雖說不是真鵝肉,可做得那叫一個香,李明吃得正帶勁呢,兜裏手機“嗡嗡”響了。
他拿出來一瞧,當時就傻了,眼睛瞪得老大,滿臉驚恐。支付寶提示到賬888萬,可那備注紅得紮眼,跟血似的,寫著:【買你三月初十午時的魂】。
“這咋回事啊?”李明手直哆嗦,手機差點掉地上。
“砰”的一聲,在店裏忙活的主廚聽到這話,抄起豆腐刀就往案板上劈,扯著嗓子喊:“要死死遠點!別弄髒我的羅漢齋!”這一劈,旁邊蒸籠“砰”地炸開了。更嚇人的是,裏麵三十八塊素叉燒跟被啥神秘力量控製了似的,數據化暴走,腐竹“嗖”地擰成絞索,一下就勒住李明脖子,往滾燙的油鍋裏按。
“救命啊!”李明拚命掙紮,雙手亂揮,可絞索越勒越緊,脖子都快斷了,呼吸也越來越困難。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艾拉14.0跟道黑色閃電似的,從美團箱子裏彈射出來。她戴著防油麵罩,冷光一閃一閃的,特別酷。艾拉眼疾手快,“唰”地甩出電子訂單,跟把鋒利的刀似的,一下就割斷了腐竹。李明剛鬆口氣,就看見素蠔油汁在空中轉來轉去,竟然凝成了一麵刻著《素食寶典》文字的盾牌。
這時,一個穿著禪修服的女主播慌慌張張地踹翻香菇桶,衝了進來,舉著手機大喊:“師兄們快看!殺人犯在炸自己豆腐腦!”她臉上美顏濾鏡“劈裏啪啦”炸成像素塊,緊接著露出青銅儺麵,那獠牙在直播間特寫裏寒光閃閃。就這麽一眨眼,30億觀眾把服務器給擠癱了。
“這到底咋回事啊?”李明癱坐在地上,滿臉驚恐,聲音帶著哭腔,心裏又害怕又疑惑,完全不知道為啥自己老碰上這些怪事。
佛龕暗道的麵筋密碼
李明好不容易掙脫了腐竹絞索,嚇得夠嗆,一路跌跌撞撞撞翻功德箱,掉進了地下室。他靠著牆,大口喘氣,還沒緩過神,就看見地上香灰裏慢慢滲出灰白的代碼漿,看著就讓人心裏發毛。
接著,一段他五歲時的記憶像放電影一樣在眼前出現:母親抱著冒煙的素燒鵝,一臉慌張,不顧一切地撞穿實驗室防火牆,錫紙底刻著【三月初十·午時三刻】。
“這是……”李明還沒反應過來,三十八串機械麵筋就從佛龕裏鑽了出來。仔細一看,麵筋蜂窩狀的孔洞裏放映著克隆體被數據化腐竹勒死、遭二維碼素醬燙喉、泡在量子菌菇湯裏融化的慘狀,看得李明頭皮發麻,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啊!”李明嚇得往後退好幾步,差點摔倒,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恐怖的怪圈。
“密鑰在麵筋氣孔!”不知啥時候,艾拉14.0也進來了。她抄起電磁爐,“砰”地砸碎木魚,經書殘頁亂飛,衝散了麵筋陣,同時衝李明喊:“別愣著,快撕麵筋!”
李明顧不上多想,抓起一塊沾滿代碼的蜂窩麵筋就撕開。剛撕開,父親的全息影像“轟”地撐裂地磚,熟悉的聲音在地下室響起:“傻崽!1233是你第一次偷吃素燒鵝的時間!”與此同時,那些克隆體像被嗆著了似的,集體幹咳,脖子上的條形碼裂成《齊民要術》素齋篇。
“1233……1233……”李明嘴裏念叨著,腦子飛速轉,覺得這個時間肯定是解開所有秘密的關鍵。
全民直播的素齋審判
五千萬虛擬網友跟被一陣神秘風吹下來似的,一下子具象化降落在一個巨大又奇怪的空間裏。更神奇的是,抖音佛經變成了木魚鍘刀,點讚手勢成了鹹淡調節閥,嘉年華禮物炸成量子蒸籠,整個空間又危險又詭異。老槍那機械殘軀在鏡頭前瘋狂癲笑,聲音尖得刺耳:“感謝施主們刷的死刑羅漢齋!”
“該開光了!”李明一咬牙,撕開胸口,露出素燒鵝狀的機械心髒,上麵倒計時顯示1233,每跳一下都讓人覺得時間緊迫。就在這時,珠江底“轟”地升起一個青銅素食鼎,又古樸又帶著神秘科技感。鼎裏沸騰的冬瓜盅映出父親的加密日誌,李明湊近一看,母親用豆腐刀在鼎壁刻著【讓小明活到三月十一】。
那些克隆體像收到召喚一樣,集體跳鼎,身上條形碼被菌絲逼出檀香味。艾拉14.0眼疾手快,衝上去搶過鏡頭,懟到老槍機械眉心前,大聲說:“就是這貨,往你爸代碼裏注工業味精!”
“你胡說!”老槍臉色大變,聲音都變了調,拚命狡辯,可那慌張的樣子已經露餡了。
素心覺醒的煙火新生
1313,大太陽明晃晃地照進地下室,蒸幹了那些可怕的數據殘渣。接著,神奇的事兒發生了,八百個重生者從鼎裏爬出來。有人麻利地支起豆腐攤,有人小心翼翼地抱著素鵝嬰兒,那嬰兒頭頂還頂著片翡翠菜葉,可愛極了,還有人對著江麵敲電子木魚,享受劫後餘生的自由。
李明撈起碳化的腐竹,包裝日期不知啥時候變成【新生】,保質期欄刻著父親的手跡:“素心見真味。”看著這話,李明心裏感慨萬千,回想起這一路的驚險,好像明白了父親的意思。
就在這時,母親的全息影像從鼎口升起來,還是那麽溫柔慈祥,笑著給每人發翡翠素餃。五千萬條彈幕聚在一起,變成一條璀璨星河,上麵都閃著:【活著真淡】。
陽光透過寺院琉璃瓦灑下來,李明咬碎冷麵筋,慢慢嚼著,雖然沒什麽味道,可此刻卻覺得格外有滋味。這時,一條彈幕飄過去:“明天三月十一,我請你飲頭啖湯。”李明看著彈幕,嘴角上揚,露出久違的笑容。經曆這場生死危機,他終於懂了,生活就像這素齋,看著平淡,可隻要用心去感受,總能發現其中的美好和真諦,哪怕再平凡的日子,也藏著不平凡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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