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契約之下的公平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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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內布置典雅,書架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和法寶。昏黃的燭光在店內搖曳,給那些書籍和法寶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那燭光跳動著,使得書脊上的文字若隱若現,法寶上的光芒也時明時暗。
    店小二見鍾離氣質不凡,連忙熱情地迎了上來。隻見他臉上堆滿笑容,彎腰作揖,那腰彎得極低,仿佛要將自己的謙卑展現到極致。
    他說道:“這位客官,裏麵請,小店應有盡有,定能滿足您的需求。”他的聲音諂媚而討好,眼睛卻滴溜溜地轉著,不住地打量著鍾離和林宇軒。
    鍾離微微頷首,目光在店內掃視一圈,神色平靜如水。
    林宇軒則好奇地張望著,眼睛在那些書籍和法寶之間來回移動,忍不住伸手想去觸摸一本散發著淡淡光芒的古籍。
    店小二見狀,連忙出聲阻止:“客官,小心,這可都是珍貴之物。”他的聲音急切,腳步也向前邁了幾步,生怕林宇軒不小心損壞了什麽。
    店內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書卷氣息,混合著淡淡的檀香。牆壁上掛著幾幅古老的字畫,那墨色在昏黃的燭光下顯得愈發深沉。
    鍾離走到一個書架前,停下腳步,手指輕輕劃過一本泛黃的書卷,思緒似乎也隨著那指尖的觸碰飄向了久遠的過去。
    林宇軒則緊跟在鍾離身後,目光中滿是期待,等著鍾離有所發現。
    店外的風悄然吹過,吹動了門口的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響,在這靜謐的店內顯得格外清晰。
    鍾離目光在書架上掃視。店內彌漫著淡淡的檀香,讓人感到心神寧靜。隨後,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掠過一本本書籍,如同在輕觸曆史的脈絡。最終隨手拿起一本書。那書的封麵略顯陳舊,紙張微微泛黃,邊角處還有些許磨損,但卻透著一種古樸的韻味,仿佛承載著無盡的歲月滄桑。
    昏黃的燭光映照著鍾離的臉龐,他的神色專注而深沉,仿佛能透過這陳舊的書頁看到往昔的風雲變幻。
    林宇軒站在一旁,眼睛緊緊盯著鍾離手中的書,心中充滿了好奇。他不自覺地湊近了些,呼吸都變得輕緩,生怕打擾了鍾離。
    店小二在一旁小心地伺候著,臉上依舊掛著討好的笑容,眼神卻時不時地瞟向鍾離手中的書,似乎在猜測這位不凡的客人究竟對什麽感興趣。
    店內的檀香氣息愈發濃鬱,讓人仿佛置身於古老的時光之中。牆上的字畫在燭光的搖曳下,好似活了過來,講述著過去的故事。
    鍾離輕輕翻開書頁,一陣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他的眼神微微一動,似乎被書中的內容所觸動。
    林宇軒忍不住問道:“前輩,此書有何特別之處?”他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店內顯得格外清晰。
    鍾離並未立刻回答,隻是繼續翻閱著手中的書,仿佛已經沉浸在其中的世界。
    店外的風聲似乎也安靜了下來,整個世界仿佛都在等待著鍾離從書中尋得的答案。
    店小二趕忙湊上前,眼睛放光,介紹道:“客官,您真是好眼光,這可是咱們大陸最通用的煉氣訣,價值十塊下品靈石。”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臉上的笑容更加諂媚,仿佛這筆生意做成就能讓他賺得盆滿缽滿。
    鍾離轉頭看向林宇軒,目光平靜而溫和,說道:“小友,煩請你先墊付,此乃契約之內的事情。”他的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篤定。
    林宇軒臉上閃過一絲窘迫,他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眉頭緊皺。那口袋癟癟的,一塊靈石都掏不出來。他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眼神中滿是尷尬和無奈。
    店內的燭光微微跳動,將林宇軒的身影映照得更加局促。他咬了咬嘴唇,聲音低如蚊蠅:“前輩,我......我囊中羞澀,實在是......”
    店小二的笑容瞬間凝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滿和輕蔑。
    鍾離卻依舊神色平靜,他輕輕合上手中的煉氣訣,緩緩說道:“無妨,那便再尋他法。”
    店內的檀香氣息似乎也變得沉重起來,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林宇軒低著頭,不敢去看鍾離的眼睛,心中滿是愧疚和自責。
    店外的風又起了,吹得窗戶“咯吱”作響,仿佛也在為這尷尬的局麵歎息。
    林宇軒咬了咬牙,臉上露出一絲決然,將先前購買的那株靈藥取了出來,雙手遞給店小二,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以此物抵債可否?”他的雙手微微顫抖,仿佛那株靈藥有著千鈞之重。
    店小二接過靈藥,臉上露出猶豫之色,不敢擅自做主,連忙說道:“客官您稍等,小的去請掌櫃來定奪。”說著,便拿著靈藥快步走向後方。他的腳步匆匆,帶起一陣微風,燭光在這風中搖晃得更加厲害。
    林宇軒的目光緊緊跟隨著店小二的背影,心跳如鼓,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他的喉嚨動了動,咽下一口唾沫,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不安。
    鍾離靜靜地站在一旁,神色依舊平靜如水,隻是那深邃的眼眸中似乎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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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內的氣氛愈發凝重,檀香的氣息也仿佛變得凝滯起來。牆上的字畫在陰影中顯得更加神秘莫測,仿佛在窺視著這一切。
    林宇軒來回踱步,腳下的木板發出輕微的“嘎吱”聲,每一聲都像是敲在他的心尖上。
    不多時,店小二便帶著掌櫃走了出來。掌櫃是一位麵容清瘦的老者,眼神犀利,透著精明。他上下打量著林宇軒和鍾離,目光最後落在了那株靈藥上。
    他仔細端詳了一番靈藥,微微點頭,說道:“這株靈藥品質尚可,抵這煉氣訣的費用倒是足夠了。”他的聲音沉穩而篤定,手指輕輕摩挲著靈藥的葉片。
    鍾離不由得多看了兩眼,眼中閃過一絲歉意。他輕輕歎了口氣,緩緩說道:“讓你破費了。”他的目光深邃而溫和,帶著些許愧疚之意。
    林宇軒強擠出一絲笑容,努力讓自己顯得鎮定,說道:“無妨。能為前輩效力,是晚輩的榮幸。”他的笑容有些僵硬,雙手在衣袖中悄悄握緊,試圖掩飾內心的不舍。
    窗外的風悄然吹進店內,燭光晃動,陰影在牆壁上搖曳。那晃動的陰影如同鬼魅般跳躍著,給店內增添了幾分陰森之感。
    風拂過林宇軒的臉頰,帶來一絲涼意,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他微微仰頭,感受著這絲涼意,心中卻五味雜陳。
    鍾離沉默不語,隻是靜靜地凝視著那搖曳的燭光,不知在想些什麽。
    掌櫃將煉氣訣遞給鍾離,臉上掛著客套的笑容:“客官,這煉氣訣您拿好。”
    鍾離接過煉氣訣,微微頷首,以示謝意。
    店內的氣氛一時有些微妙,風依舊在吹,燭光依舊在晃動,而三人的心思卻各自飄飛。
    買到了書之後,鍾離又走出店鋪,隨意地逛了起來。他的步伐不緊不慢,宛如閑庭信步。目光時而落在街邊的小玩意兒上,那目光中帶著幾分好奇與欣賞;時而望向遠處的風景,眼神悠遠而深邃。
    街道上的人來人往,喧囂聲不絕於耳,可鍾離卻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自成一方寧靜。
    最終,在離開坊市之前,鍾離停下腳步,目光深邃而溫和地看向林宇軒。他緩緩抱拳,神色鄭重地說道:“小友,就此別過,後會有期。不過,臨別之際,有幾句肺腑之言,望小友莫要嫌老夫囉嗦。”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在這嘈雜的環境中清晰地傳入林宇軒的耳中。
    林宇軒聽聞,連忙恭敬地拱手:“前輩請講,晚輩洗耳恭聽。”他的身體微微前傾,目光中充滿了期待與敬意。
    夕陽的餘暉將他們的身影拉長,映在地上宛如一幅古老的畫卷。風輕輕吹過,撩起林宇軒的發絲,也吹動了鍾離的衣角。
    鍾離微微仰頭,目光投向天邊那一抹即將消逝的晚霞。他的眼神深邃而悠遠,仿佛要透過那絢爛的色彩看到更遠的地方。沉吟片刻後,緩緩開口說道:“小友,先前那株靈藥,雖能洗筋伐髓,但實則並非良選。”他的聲音如同古老的鍾聲,在這逐漸靜謐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而沉重。
    微風拂過,吹起他的衣角,帶來絲絲涼意。那衣角在風中輕輕擺動,宛如飄動的雲朵。天邊的晚霞如同一幅流動的畫卷,色彩不斷變幻,卻又漸漸黯淡。那最後的一抹餘暉,如同落幕的舞台,帶著幾分淒美與無奈。
    鍾離輕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此藥會在短暫提升修為的同時,榨幹使用者的潛力。那看似誘人的效果,實則是飲鴆止渴。”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在這逐漸安靜下來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目光中滿是憂慮與關切。
    “而小友你體質特殊,修行之時,順應本心即可。”鍾離微微側頭,看向林宇軒,目光中帶著關切與期許。他的眼神溫柔,仿佛能給人無盡的力量。
    林宇軒聽聞,先是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隨後眉頭緊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他的嘴唇緊抿,雙手不自覺地攥緊衣角,心中充滿了震驚與迷茫。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內心正在經曆著一場風暴。
    鍾離又說道:“這修行之路漫漫,充滿了無數的抉擇。倘若麵臨抉擇,不知何去何從,那就去選擇能讓你感動的那一個。”他的目光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悉林宇軒內心的每一絲波動。
    林宇軒抬起頭,目光看著鍾離,眼中閃爍著一絲明悟,微微點頭,像是在努力記住這番話。他的呼吸逐漸平穩,眼神中多了一份決然。
    鍾離雙手背在身後,身姿挺拔如鬆,接著說道:“要記住,能讓你感動的那個,絕對不會是錯誤的。那是你內心深處的聲音在指引著你,是你靈魂的共鳴。莫要被外界的表象所迷惑,堅守自己的本心,方能在這修行之路上走得更遠。”他的話語如同明燈,照亮了林宇軒前行的道路。
    周圍的光線愈發黯淡,夜幕即將降臨,仿佛也在預示著這一番話語的重要與深沉。黑暗逐漸吞噬了周圍的一切,隻剩下他們二人站立在這朦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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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風漸起,吹得兩人的衣角輕輕飄動。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那影子在地上搖曳,仿佛是他們內心信念的延伸。
    鍾離微微仰頭,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修行之路,崎嶇坎坷,切不可急功近利。需保持一顆平常心,堅守本心,方能在這漫漫修行途中走得更遠。”
    林宇軒定了定神,再次向鍾離深深一揖:“多謝前輩提點,晚輩銘記在心。”他的動作莊重而虔誠,額頭幾乎觸碰到地麵。起身時,他的眼神中滿是感激。
    鍾離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去。他的身影在逐漸黯淡的光線中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人群之中。他的步伐沉穩而從容,衣角在風中輕輕翻飛,仿佛與這夜色融為一體。
    林宇軒望著鍾離離去的方向,久久佇立,心中思緒萬千。他的目光追隨著那消失的身影,仿佛想要將這最後的畫麵刻在心底。
    夜幕完全降臨,周圍的燈火陸續亮起。街市上的喧囂聲再次響起,可林宇軒卻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
    他想起自己踏上修行之路的初心,想起一路上的艱辛與迷茫,又想到鍾離那一番語重心長的話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前輩的教誨,定當成為我前行的指引。”林宇軒暗自下定決心,緊咬的牙關透露出他的堅毅。
    夜風吹過,帶來絲絲涼意,林宇軒不禁打了個寒顫。但他的目光依舊激動,身形在燈火的映照下顯得越發挺拔。
    周圍的行人匆匆而過,沒有人在意這個陷入沉思的少年。而林宇軒卻仿佛在這一瞬間長大了許多,他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充滿了未知與挑戰,但他已不再畏懼。
    不知過了多久,林宇軒深吸一口氣,緩緩轉身,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自己的方向走去。他的身影在燈火中漸行漸遠,直至融入這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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