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人魚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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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前走一段距離,墓道初極狹才通人,三人隻能側著身子,小心翼翼地前行。
    徐陽走在前麵,嘴裏嘟囔著:“這地方也太窄了,真難走。”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抱怨,眉頭緊緊皺起,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紫鳶跟在中間,她身材飽滿,此時胸口被擠壓得喘不過氣,嬌嗔道:“徐前輩,小心些。這地方窄得我都快沒法呼吸了。”她的聲音顫抖著,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臉頰也因憋氣而漲得通紅,雙手下意識地護在胸前。
    鍾離走在最後,沉穩說道:“莫急,小心為上。”他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仿佛這狹窄的墓道並不能影響他的心境。
    徐陽艱難地挪動著腳步,嘴裏不停地念叨著:“這什麽破地方,真倒黴。”他的衣服不時蹭到墓道的石壁,發出“沙沙”的摩擦聲。
    紫鳶呼吸急促,說道:“我,我有點喘不過氣了。”她的雙手試圖撐開一些空間,卻無濟於事。
    鍾離安慰道:“再堅持片刻。”
    墓道中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黑暗仿佛要將他們吞噬。
    徐陽腳下一滑,驚呼道:“哎呀!”
    紫鳶嚇得尖叫起來:“啊!”
    鍾離連忙說道:“穩住!”
    好在徐陽及時穩住了身形,三人繼續在這狹窄的墓道中艱難前行。
    又行百米,豁然開朗,有微弱的光從前方透出。
    走出墓道,忽的變得很開闊,一個巨大的圓形空間展現在眼前。
    門口,一個白色的蠟燭孤獨地燃燒著,微弱的燭光在黑暗中搖曳不定,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徐陽望著那燭光,長舒一口氣,說道:“終於出來了,這地方可真夠折騰人的。”
    紫鳶此時才得以大口喘氣,說道:“哎呀,可憋死我了。”她的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臉上滿是解脫的神情。
    鍾離目光環視著四周,緩聲說道:“此處看似平靜,卻未必安全,小心為上。”
    那燭光忽明忽暗,映照著三人的臉龐。周圍的空氣彌漫著一股陳舊的味道,仿佛歲月在這裏沉澱了許久。
    徐陽向前走了幾步,說道:“這偌大的空間,不知藏著什麽秘密。”
    紫鳶緊跟其後,輕聲說道:“但願別再有什麽危險了。”
    鍾離微微皺眉,說道:“不可掉以輕心。”
    一陣涼風不知從何處吹來,燭光劇烈地晃動了幾下,險些熄滅。
    徐陽不禁打了個寒顫,說道:“這風來得好生詭異。”
    紫鳶抓緊了徐陽的衣角,聲音顫抖著說道:“徐前輩,我害怕。”
    鍾離神色凝重,說道:“莫怕,先探查一番。”
    一個通往中央的橋出現在眼前,底下密密麻麻的蠟燭,全部都是熄滅的。蠟燭身上流淌的蠟淚,如同蜿蜒的蛇,又仿佛是某人哭泣的淚水,讓人毛骨悚然。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臭的味道,讓人忍不住想要作嘔。
    徐陽捂住口鼻,皺眉說道:“這是什麽味兒啊,真難聞。”
    紫鳶胃裏一陣翻騰,臉色蒼白。她沒有理會徐陽,而是快步走向鍾離,嬌聲說道:“鍾離公子,我實在難受。”
    鍾離目光凝重地看著那座橋,緩緩說道:“此橋恐怕不簡單,小心前行。”
    徐陽咽了咽口水,說道:“管他呢,走過去看看。”
    紫鳶怯生生地鬆開抓著徐陽胳膊的手,轉而緊緊跟在鍾離身後,聲音顫抖著說道:“鍾離公子,我害怕。”
    他們踏上橋,腳下的木板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在抗議著他們的腳步。
    徐陽的心跳愈發加快,嘴裏嘀咕著:“這橋不會塌了吧。”
    紫鳶無暇顧及徐陽,隻顧著向鍾離靠近,說道:“鍾離公子,你可要護著我。”
    鍾離走在最前麵,沉穩地說道:“莫慌,注意腳下。”
    一陣陰風吹過,那些蠟淚仿佛動了起來,讓人脊背發涼。
    徐陽看到那燭台,眼中閃過一絲急切,伸手就想去拿,大聲說道:“這個地方很詭異,神識不能外放,隻能靠眼睛視物,這點光源很重要。”他的臉上滿是急切與渴望,手臂直直地伸了出去。
    他的手剛碰到燭台,鍾離連忙製止他,沉聲道:“別動。”鍾離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燭火晃動,仿佛有鬼影一閃而過,那晃動的光影在牆壁上扭曲變形。
    紫鳶跟在鍾離身後,嚇得渾身一顫,聲音顫抖地說道:“鍾離公子,我害怕。”她的身體緊緊貼著鍾離,雙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角。
    徐陽被鍾離這一喝,手僵在了半空中,不甘心地說道:“鍾離兄,這可是我們急需的東西啊。”
    鍾離目光緊盯著那燭火,緩聲說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莫要輕舉妄動。”
    紫鳶的聲音帶著哭腔,說道:“徐前輩,還是聽鍾離公子的吧。”
    徐陽咬了咬牙,縮回了手,嘟囔著:“好吧好吧,但願別出什麽岔子。”
    周圍的空氣仿佛更加陰冷了,那微弱的燭火在風中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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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離走過去,蹲下身子仔細看著蠟燭周圍的機關,眉頭微皺,陷入沉思。他的眼神專注而深邃,仿佛要透過這複雜的機關洞悉其背後的秘密。
    研究了一會,他緩聲解釋道:“此機關乃是以靈紋為引,一旦觸動這燭台,周圍的靈力便會失衡,引發未知的危險。”他的聲音沉穩而清晰,在這寂靜的空間中顯得格外莊重。
    說罷,鍾離雙手快速結印,一道道靈力注入機關之中,“滋滋”作響,那聲音尖銳刺耳,仿佛是機關憤怒的咆哮。
    隨著一陣低沉的聲響,“轟隆隆”機關緩緩停止運轉。地麵微微顫抖,揚起一陣塵土。
    徐陽瞪大了眼睛,驚歎道:“鍾離兄,真有你的!”
    紫鳶也鬆了一口氣,說道:“還好有鍾離公子在。”
    鍾離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道:“小心為上。”
    周圍的氣氛依舊凝重,那停止運轉的機關仿佛還隱藏著未知的威脅。
    鍾離看著白色的孤獨燃燒的蠟燭,仔細端詳,突然,三人感覺有人在注視自己,頓時毛骨悚然。
    紫鳶緊緊靠著鍾離,嬌弱的身軀不住地顫抖,仿佛狂風中的一片落葉。
    她將鍾離的手臂都埋入自己的胸口,帶著哭腔顫抖著說道:“鍾離公子,我好怕。”
    她的聲音顫抖得厲害,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著無盡的恐懼和無助。
    她的嬌軀不停地顫抖著,宛如風中搖曳的花蕊,似乎隨時都會被恐懼壓垮。那飽滿的胸脯因恐懼而劇烈地起伏不定,每一次呼吸都顯得急促而紊亂。
    她的雙眼緊閉,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如同清晨草葉上的露珠。
    她的雙手死死地抓住鍾離的衣袖,仿佛那是她在這無盡恐懼中的唯一救命稻草。
    鍾離感受到那柔軟溫暖,輕拍她的肩膀,柔聲說道:“莫怕,有我在。”他的聲音溫柔,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心。
    接著,鍾離將手臂抽出和二人解釋這個燭台的秘密,緩聲說道:“傳說,人魚的脂肪製作的人魚燭可燃千年不滅。人魚生於深海,其脂肪蘊含著神秘的力量,能照亮無盡的黑暗。然而,這種人魚燭極為罕見,世間難尋。”
    他的目光深邃,仿佛透過這燭火看到了古老的傳說。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從遙遠的歲月中傳來。
    紫鳶聽得入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燭火,喃喃說道:“竟有如此神奇之物。”
    徐陽好奇地說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人魚燭?”他的眼底有貪婪的神色,目光緊緊盯著燭台,腳步不自覺地向前挪了一小步。
    鍾離搖頭否認,說道:“這不是人魚燭,和外麵的雕像一樣都是人為製造的,用某種秘法製作出來的,其實是人的脂肪製作的蠟燭,這是邪修的法器,應該有厲鬼寄宿其中。”他的臉色凝重,眉頭緊緊皺起。
    徐陽和紫鳶瞬間離得遠遠的,麵露驚恐之色,徐陽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也太邪門了。”他的臉色煞白,額頭冒出了冷汗。
    那燭火似乎跳動得更加歡快了,仿佛在嘲笑他們的恐懼。周圍的黑暗也仿佛更加濃重,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鍾離神色平靜,目光掃過徐陽和紫鳶,緩聲說道:“按照契約,你們其中一人可以拿走。”
    他的目光深邃而沉穩,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紫鳶連連擺手,臉色蒼白如紙,驚恐地說道:“這種詭異的東西,我才不要。”
    她的雙眼睜得大大的,充滿了恐懼和抗拒。
    她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雙腳仿佛被釘在了地上,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光是靠近,我都覺得渾身發冷,這東西太可怕了。”
    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仿佛下一秒就會癱倒在地。
    徐陽雖然害怕,但猶豫片刻後,咬了咬牙,眼睛裏閃過一絲決然,說道:“我來!畢竟是個法器。”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但仍努力保持著氣度。
    說著便大著膽子伸手拿起來,他的手在半空中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給自己鼓氣,然後才一把抓住那燭台。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安靜得讓人感到心慌。
    然而,剛一入手,他就覺得一股刺骨的陰氣直逼心肺,手臂一陣劇烈顫抖,“哎呀!”差點失手摔落。
    鍾離眼疾手快,迅速伸出手穩穩接住,沉聲道:“小心。”他的眉頭微微一蹙,臉上閃過一絲擔憂。那擔憂之色如同一縷輕煙,瞬間即逝,卻又清晰可見。
    徐陽心有餘悸,望著鍾離,眼神中滿是祈求,懇求地說道:“鍾離,要不還是你拿著吧,這陰氣太重,我怕我扛不住。”
    他的聲音帶著顫抖,仿佛風中淩亂的琴弦,發出不成調的哀鳴。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顆顆晶瑩,順著臉頰滑落。
    鍾離搖頭拒絕,鄭重說道:“契約已成,食言者當受食岩之罰。”他的目光沉穩,如深潭之水,波瀾不驚,讓人不容置疑。
    周圍的黑暗仿佛更加濃重了,那孤獨燃燒的白色蠟燭的火苗也跳動得愈發詭異,似乎在嘲笑他們的猶豫和恐懼。那火苗時而伸長,時而縮短,像是一個張牙舞爪的惡魔,在黑暗中肆意舞動。
    徐陽臉色越發難看,嘴唇微微顫抖,喃喃自語道:“這可如何是好?”
    紫鳶躲在鍾離身後,怯生生地說道:“鍾離公子,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鍾離沉默不語,隻是目光依舊看著那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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