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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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鳶輕移蓮步來到墓道盡頭,隻見鍾離靜靜地站在枯骨前,身姿挺拔如鬆。周圍彌漫著絲絲縷縷的陰冷氣息,讓人不禁脊背發涼。
    紫鳶那飽滿的身軀在暗淡的光線中顯得格外誘人,她豐滿的胸脯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她輕手輕腳地走上前,腳下的石板發出輕微的 “咯吱” 聲。
    看著鍾離的臉,眼中流露出癡迷之色,情不自禁地伸出纖細的手指,想要觸摸鍾離的臉,心中暗想:這以後就是自己的樣子了。
    就在她的手指即將觸碰到鍾離臉龐的瞬間,鍾離迅疾地抓住了她的手。那一瞬間,肌膚相觸,鍾離隻覺她的手冰涼且微微顫抖。
    鍾離緩緩睜眼,金色的眼眸倒映著紫鳶委屈的臉。他聞到紫鳶身上淡淡的香氣,那是一種混合著花香與草藥的清幽之味。看到她嬌俏的麵容上此刻滿是委屈,肌膚細膩如脂,眼眶中盈滿了淚水。
    紫鳶嬌聲說道:“公子,您弄疼我了。”
    鍾離不為所動,平靜地說道:“不如,就趁這個機會講清楚吧。”
    紫鳶眨了眨眼睛,疑惑地說道:“嗯?要講什麽?”
    鍾離神色嚴肅,說道:“這一個臨時的探索小隊,其實沒有人是來探索的。”
    紫鳶聲音微微顫抖,說道:“為、為什麽這麽說?”
    鍾離目光深邃,緩聲道:“紫鳶姑娘,這一路走來,你給徐陽設的絆子可不少,或許他未曾察覺,亦或許他有所發覺卻未加在意,不過你二人之目的倒是如出一轍,皆是針對彼此。”
    鍾離接著言道:“相較研究玉簪之秘、探尋神秘鬼祟黑影,徐陽其人,怕是更令你上心吧。”
    紫鳶的表情不再嬌羞,變得冷漠,冷哼一聲說道:“不錯,我與那徐陽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她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身體微微顫抖,貝齒緊咬著下唇,繼續說道:“他害我家破人亡,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鍾離微微頷首,沉聲道:“姑娘既有這般決心,那此番之事,怕也不會簡單。”
    紫鳶眼中閃過一絲決然,說道:“公子放心,我定不會讓仇恨蒙蔽了心智,壞了大事。”
    鍾離看著紫鳶,緩緩說道:“恐怕不止吧。”
    紫鳶連忙慌張地說道:“哪有其他的,公子莫要胡亂猜測。”她的眼神閃躲,不敢直視鍾離,嬌軀微微顫抖。那飽滿的胸脯隨著呼吸起伏不定,更顯誘人。
    鍾離目光如炬,說道:“你其實不是真正的紫鳶吧?”
    紫鳶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驚恐,但隻是一瞬間,便迅速否認道:“公子何出此言,我怎會不是紫鳶?”她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一絲慌亂,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鍾離神色從容,緩聲說道:“我曾對紫鳶有所探查,一個小姑娘若無名師指引,決然不可能熟稔這般眾多的機關術。此前乃是你觸發機關,妄圖借機關之力除去徐陽。倘若並非精通此道,你難以確保那些機關能夠成效顯著。然而,你卻這般施為了。”
    紫鳶咬著牙,承認道:“不錯,我對徐陽抱有殺意。”
    鍾離繼續說道:“你未曾掌握機關術,然而你對這座墓卻極為熟悉。想來,你應是這墓中之物,哦不,是墓中之鬼吧。”
    紫鳶瞳孔驟縮,呼吸變得急促,強裝鎮定地說道:“公子莫要胡說,我就是紫鳶,怎會是邪祟奪舍,我身上沒有奪舍的痕跡。”此時她雙手不自覺地絞著衣角,身體緊繃。
    鍾離微微搖頭,沉聲道:“誠然,此非奪舍之狀,奪舍而來的身體與靈魂難以這般契合,正因如此,此前我未能洞察你的身份。但當下我已然明了,雖不知你施了何種秘法,然你的真實身份想必應是那具女屍吧。”
    鍾離看向那個被自己帶出來的女屍,女屍身上還披著鍾離給的外套遮擋了部分春光。
    周圍的空氣仿佛更加寒冷,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隻聽得“嗚嗚”的風聲在這墓道中穿梭,好似冤魂的哭訴。鍾離隻覺一股陰寒之氣撲麵而來,仿佛要滲入骨髓。
    紫鳶看著鍾離的臉,事到如今,真相已經被鍾離猜出,沒什麽好隱瞞的了,便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她深吸一口氣,輕柔地說道:“既然公子已然猜到,小女子我也不再隱瞞。”說著,她挺了挺那飽滿誘人的胸脯,腰肢輕扭,嬌嗔的目光看向鍾離。
    鍾離看著眼前這位豐滿的女人,神色平靜,微微點頭,目光溫和地示意她繼續。
    紫鳶目光變得悠遠,開始訴說真相:
    “紫鳶的先祖曾來過此地,還拿走了屬於我的玉簪。我為了離開此處,附身於玉簪,最終被紫鳶拿到。”
    紫鳶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追憶,聲音也略微低沉,她不自覺地輕撫著自己的手臂,似乎在回憶過往的種種。
    “那時,這墓道中寂靜無聲,隻有我孤獨的歎息。”
    “徐陽那個喪心病狂的惡賊,謀害了紫鳶的父母,還妄圖對紫鳶下手。紫鳶孤立無援之際,我現身本想幫這可憐的小女孩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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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鳶說到此處,眉頭緊皺,臉上滿是對徐陽的憎惡。 她雙手緊緊握拳,飽滿的身軀因憤怒而微微顫抖,“那惡賊的笑聲在我耳邊回蕩,真真是令人作嘔。”
    鍾離微微皺眉,緩聲說道:“如此說來,此段經曆倒也著實悲戚。”
    紫鳶眼中含淚,聲音顫抖地說道:“未曾想她竟將自己獻祭,隻要求我幫她複仇,之後紫鳶的身體便歸我所有。”
    說著,她微微仰頭,似乎在回憶當時的情景,飽滿的胸脯因情緒的起伏而輕輕顫動,更顯誘人。
    紫鳶輕咬嘴唇,眼神中透著深深的無奈,接著說道:“這絕非奪舍,獻祭之身能夠完美容納我的靈魂,且此後我便是紫鳶。隻是紫鳶資質著實太差,修為太過低微。為了踐行獻祭的契約,我隻得設法尋他人相助。”
    她纖細的手指緊緊絞著衣角,眉頭緊蹙,似能夾死一隻蒼蠅。
    紫鳶頓了頓,又道:“有幸結識了顏璃裳姐姐,那位金丹修士。在顏姐姐的幫襯下,我進入多寶樓當了一個管事,徐陽也是那裏的管事。”紫鳶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感激之色,嬌美的容顏在這微光中更顯動人。
    “我故意讓徐陽知曉玉簪的不凡,然後將玉簪賣掉,讓徐陽心焦,隻要他心焦就會露出破綻。”紫鳶說著,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關節微微泛白。
    “原本想讓顏姐姐買下玉簪從而讓徐陽和顏璃裳姐姐搭上線,未曾想公子您買下了玉簪。”紫鳶看向鍾離,眼中閃過一絲意外,輕輕眨了眨眼睛。
    “情急之下,我隻好出麵買回玉簪。”紫鳶輕輕歎了口氣,香肩微聳。
    “我和顏姐姐對公子您產生了興趣,想借您的手除掉徐陽,便有了商販攤子的試探和畫舫的邀請。”紫鳶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期待,身子不自覺地向前傾了傾。
    鍾離聽完,微微頷首,緩聲道:“原來如此。”他的目光平靜而深邃,仿佛能洞悉一切。
    周圍的風聲似乎也變得輕柔起來,隻有紫鳶略微急促的呼吸聲在空氣中回蕩,“呼呼”作響。
    鍾離追問:“還有呢?”他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紫鳶,神色沉靜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紫鳶扭過頭,帶著幾分倔強說道:“公子,真的沒有了。”她的眼神躲閃著,不敢與鍾離對視,雙手不自覺地絞著衣角,那衣角都被揉得發皺。她飽滿的胸脯因緊張而起伏不定,更顯誘人。
    鍾離不相信,目光中透著洞悉一切的銳芒,微微蹙起眉頭,緩聲道:“我能察覺惡意之存,亦知你欲對我行不利之事。”
    紫鳶一驚,未想到鍾離已然察覺,沉默須臾,咬了咬嘴唇,無奈地承認道:“公子英明,我確實如此。”
    鍾離追問:“何以至此?若為複仇,向徐陽出手即可,我與你無怨無仇,甚至尚對你施予援手。”他的聲音低沉而溫和,卻似蘊含著一種令人難以規避的威勢。
    紫鳶惱怒地說道:“公子,我本無心對您下手,隻是顏姐姐對您動了情。”
    她的臉龐因憤怒而漲得通紅,呼吸急促,胸脯劇烈地一起一伏,那曼妙的身姿此刻也因情緒的波動而微微顫抖。
    “我鍾情於顏姐姐,她知曉我的身份又如何?她修為高深又怎樣?在世人眼中,她不過是個淪落風塵的女子罷了。而公子您定然不可能對她動情。所以我才想借機奪舍您,如此便能以您的身份,給顏姐姐一個安穩的家。”
    紫鳶一口氣說完,眼中滿是決然,雙手緊緊握拳,骨節泛白。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滯,一片寂靜中隻聽得紫鳶急促的呼吸聲“呼呼”作響。
    鍾離微微頷首,讚揚紫鳶對顏璃裳的情意,對於想奪舍自己之事並未顯露出過多慍色,隻是神色平靜地說道:“然紫鳶,倘若顏璃裳知曉你此番行徑,定然會心生悲戚。”
    紫鳶大聲說道:“到時我自會寬慰她,莫要為一個小修士傷懷,關鍵是我定會給她一個家,絕不再讓外人欺她。”
    她的聲音顫抖著,身體也微微顫抖,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似隨時都會滾落。她飽滿的胸脯急促地起伏著,更顯誘人。
    鍾離否定她的想法,緩緩說道:“你若心傾於她,理應坦坦蕩蕩示之於她,愛情無需遮遮掩掩,藏頭匿尾之愛終是虛妄。即便憑你自身之身份去親近顏璃裳姑娘,顏璃裳亦會因未見真正的你而黯然傷神。”
    紫鳶聽完,身子一顫,淚水再也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轉。她緩緩蹲下身來,雙手捂住臉龐,“嗚嗚”地哭泣起來,淚水從指縫間溢出,滴落在地上,“滴答滴答”作響。她那曼妙的身姿因哭泣而微微抽搐著。
    周圍的風似乎也變得輕柔起來,輕輕吹拂著紫鳶的發絲。風聲“呼呼”作響,仿佛在低聲訴說著什麽。
    鍾離靜靜地站在一旁,望著悲傷哭泣的紫鳶,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惻隱。他輕輕歎了口氣,目光中帶著一絲憐憫,仿若春日裏的暖陽,雖柔和卻也帶著幾分安撫之意。
    鍾離緩緩蹲下身子,動作優雅且沉穩,猶如清風徐來,聲音溫和地說道:“紫鳶,切莫這般悲戚,凡事皆存化解之方。”他的衣角隨著蹲下的動作輕輕擺動,帶出一陣細微的“簌簌”聲。
    紫鳶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鍾離,哽咽著說道:“公子,我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她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劃過那嬌美的臉龐。
    鍾離微微搖頭,緩聲道:“你且靜心思忖,顏璃裳倘若知曉你此番心境,又將會存何念想?”
    紫鳶沉默不語,隻是不停地抽泣著,她那飽滿的身軀隨著抽泣微微顫抖,更顯楚楚可憐。
    周圍的風聲“嗚嗚”作響,似乎也在為紫鳶的命運感到悲哀。一片不知從何處飄來的殘布悠悠飄落,落在了紫鳶的肩頭。
    鍾離伸出手,輕輕拂去那片殘布,緩聲說道:“莫要再如此黯然神傷,天無絕人之路,總會有柳暗花明之徑。”
    鍾離安慰紫鳶後,目光冷淡地掃過那具枯骨,心中湧起一絲嫌惡,沉聲道:“褻瀆生命之徒,何堪尊重之禮。”
    他輕哼一聲,不再多顧,轉身攜著紫鳶往回徐行。他的腳步沉穩有力,每一步都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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