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這兩人好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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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靈韻縈繞的湖畔,仿若一方隔絕塵世的仙境。澄澈湖水似一麵巨大琉璃鏡,倒映著天空中悠然飄蕩的雲朵。微風輕拂,湖麵泛起層層漣漪,恰似大地輕顫的呼吸。
鍾離負手靜立。周身仿若被神隻賦予了一層璀璨光輝,那光輝如同靈動光幕,閃爍著神秘符文,將他襯托得超凡脫俗。發絲在這靜謐且充滿靈韻的空氣中肆意舞動,仿若有生命的精靈,每一根都散發著無法抵擋的威勢,令周遭萬物在這光芒下黯然失色。
他輕輕伸出手,似要觸摸這世間的奧秘。湖畔微風仿若受到感召,如同頑皮孩童,在他指尖歡快纏繞,還似在輕聲訴說著這片天地深藏的秘密,那秘密隨著微風的摩挲,似乎要滲透進他的靈魂深處。
鍾離微微閉上雙眼,長睫輕顫,感受著靈氣在空氣中靈動地流動。那靈氣仿若一群歡快的小魚,在他周身穿梭嬉戲。他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微笑,仿佛對這一切早已了然於心,如同知曉四季更迭那般自然。
鍾離微微睜開雙眼,眼神中閃過一絲思索。他伸出手指輕輕蘸了蘸湖水,湖水的清涼瞬間從指尖傳來。他低聲喃喃:“這靈氣的波動,似乎比往昔更為活躍了。”
不遠處,夏初璃一襲淡藍色長裙隨風輕擺,裙擺繡著的水紋圖案仿若活了過來,隨著她的動作流動起來。她那如瀑的長發隨意地披在身後,幾縷發絲在微風中輕揚,更添幾分靈動。肌膚白皙如雪,透著淡淡的粉色,恰似春日裏初綻的花瓣,細膩而嬌嫩。
她和妹妹夏詩玥一同退到一旁,為即將展開的戰鬥讓出空間。
夏初璃輕撫著身旁的一棵垂柳,細長的柳枝在她掌心滑過。她轉頭對夏詩玥說道:“妹妹,你看這湖畔的靈氣如此濃鬱,今日這場戰鬥,想必會異常精彩。”
夏詩玥眨了眨眼睛,目光好奇地在戰場周圍打轉,回應道:“是啊,姐姐,我從未見過這般強大的對手交鋒,真是期待。”
君淩天毫不畏懼地直視著鍾離。他的眼神仿若兩簇燃燒的火焰,熾熱的鬥誌在其中熊熊燃燒。在他心中,隻有這般強大如巍峨高山般的對手,才能成為自己破繭而出、振翅高飛的契機,真正引領自己衝破那如同囚籠般舒適的禁錮之圈,向著更高遠的境界展翅翱翔。
他身姿挺拔,猶如一柄剛剛出鞘的絕世利刃,散發著令人膽寒的銳氣。周身的氣息恰似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地翻湧,彰顯著他磐石般的信念和無畏生死的勇氣。
君淩天一邊緊緊盯著鍾離的一舉一動,一邊在心中暗自思量:“此人實力猶如深不見底的淵藪,周身的靈氣波動如此強大,仿若蘊含著無盡的力量,我必須傾盡所有,全力以赴,否則必如螻蟻般被輕易擊敗。但這也正是我夢寐以求的突破之機,若能戰勝他,我的實力必將如同火箭般躥升,更上一層樓。身為大秦帝國的九皇子,自幼便在宮廷的權謀爭鬥中摸爬滾打,曆經無數艱難險阻才走到今天,我絕不能在此退縮!”
鍾離敏銳得如同洞察秋毫的獵鷹,瞬間捕捉到了君淩天眼中那股熊熊燃燒的銳氣,心中不禁湧起一絲讚賞。在這銳意進取、光芒四射的表象之下,他也如經驗豐富的獵手般洞察到了少年眼底深處潛藏的自卑。那自卑仿若隱匿在黑暗深淵中的陰影,即便君淩天如同鴕鳥般竭盡全力去掩飾,卻依舊如附骨之疽,無法徹底消散。
鍾離心中暗自思忖,這少年定是有著一段不堪回首、不為人知的過往,才致使這自卑如同紮根千年的老樹,深深紮根心底。他憶起自己曾經身為幽冥鬼將時,在沙場叱吒風雲,卻也有著不為人知的痛苦與掙紮,這般想著,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思索間,鍾離緩緩抬手,動作優雅而莊重,仿若在進行一場古老而神秘的儀式。刹那間,天地間的靈氣仿若聽到了古老神靈的召喚,瘋狂地湧動匯聚,如同洶湧的潮水般向著他奔湧而來。
一柄通體翠綠的長槍憑空浮現,正是和璞鳶。槍身修長而優雅,恰似一條靈動的翠龍,那翠龍身上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仿佛流淌著古老的血脈;槍尖閃爍著寒芒,恰似展翼欲飛的巨大鵬鳥,威風凜凜,仿佛隨時準備劃破長空,直刺蒼穹,其勢銳不可當。
鍾離凝視著手中的和璞鳶,眼神深邃,聲音低沉而有力,仿若從遠古傳來的洪鍾巨響,帶著歲月的滄桑與厚重:“我的槍纓,早就屠戮了無盡的怨魂。你若是不害怕的話,就上前來與我一戰。”那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仿若滾滾雷聲,久久不散,震得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震顫,就連湖畔的花草都瑟瑟發抖。
君淩天聽聞此言,眉頭微微一皺,猶如兩座小山丘聚攏在一起,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他緊了緊手中的劍,劍身寒光閃爍,仿若夜空中閃爍的寒星,仿佛在回應主人的戰意,發出陣陣低鳴。“我君淩天的劍不斬無名之輩,告訴我你的名字!”他的話語絕,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如同鋼鐵般堅硬。身為天之驕子,他向來不與無名小卒交手,在他心中,隻有強者才有資格與他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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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詩玥嘟著嘴,臉上寫滿了嫌棄,那可愛的模樣仿佛一個鬧別扭的小精靈。她的發絲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粉色的裙擺也微微飄起。
“這兩人好能裝,比當初那個林宇軒還能裝。”她一邊說著,一邊用腳輕輕踢著地上的石子,那石子如同受驚的兔子,四處逃竄,她臉上的表情十分豐富,眼睛瞪得圓圓的,嘴巴嘟得老高,聲音清脆卻帶著一絲嗔怪,在這寧靜的湖畔格外清晰。夏詩玥自幼被家族寵溺,性格直爽,心中藏不住事,看到兩人這般故作高深的模樣,忍不住吐槽。
夏初璃微微一怔,下意識地伸出手,輕輕觸摸著身旁的石桌,指尖摩挲間,目光變得有些迷離,仿若陷入了回憶的漩渦。她努力在腦海中搜尋林宇軒的身影,記憶的絲線仿若被一隻無形的手緩緩牽出。
“說起來,最近都沒怎麽聽說過他的消息。”她輕聲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感慨,同時抬眼望向遠處連綿的山巒,那山巒在雲霧繚繞間若隱若現,似是想從那縹緲的雲霧中尋到一絲關於他的蹤跡。
她的聲音輕柔,如同微風拂過湖麵,泛起一圈圈淡淡的漣漪。那個曾經被自己家族退婚的未婚夫,確實有著過人的天資,可如今站在這強者雲集之地,與眼前這兩位相比,竟顯得如此黯淡無光,仿若一顆微不足道的塵埃。
夏初璃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思忖,尚未成長起來的天驕,沒有經曆過風雨的洗禮與磨礪,又怎能稱之為真正的天驕呢?這般想著,她輕輕搖了搖頭,發絲隨之擺動,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失望,那失望裏,既有對林宇軒現狀的歎惋,也有對家族決策的無奈。
夏初璃眼中閃過一絲好奇,輕聲問妹妹,聲音如同春日裏的溪流,清澈而柔和:“怎麽想起這個人了?”
夏詩玥輕輕搖了搖頭,發絲如黑色的綢緞般飄動,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無奈道:“隻是有感而發,並無他意。”她微微皺起眉頭,目光望向遠方,仿佛陷入了回憶的深淵。
片刻後繼續說道,“那個林宇軒,怎能與魈道友和君淩天相提並論?不過是個仗著些許天資,便在同門中肆意妄為,甚至欺師滅祖、殘害同門的無恥之徒。”
提到林宇軒,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眼神中滿是厭惡,語氣裏也帶著難以掩飾的嫌惡,仿佛林宇軒是世間最肮髒的東西。她的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在空氣中回蕩,帶著絲絲寒意。林宇軒的所作所為,在夏詩玥心中留下了極深的陰影,每每想起,都讓她感到不寒而栗。
她踱步至一旁,手指輕輕撫過身旁的一棵翠竹,竹葉在她指尖沙沙作響,似在應和她的不滿,發出陣陣抗議。“說起來,那渣滓在天劍宗時,竟還妄圖對我糾纏不休。”
夏詩玥的聲音愈發冰冷,仿若寒冬的冷風,“他難道忘了,自己曾是我姐姐的未婚夫?如此行徑,簡直令人作嘔。”她的小臉因憤怒漲得通紅,雙手緊緊握拳,關節泛白,仿佛林宇軒此刻就站在她麵前,她要將其碎屍萬段方能解恨。她的裙擺隨著她急促的動作劇烈擺動,顯示出她內心的不平靜。
而鍾離那邊,他和君淩天相互行禮,動作優雅而莊重,如同兩位古老的貴族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
鍾離微微頷首,輕聲說道:“我的名字?不過是個稱呼罷了,你可以叫我魈。君道友,請。”他的聲音溫潤如玉,卻又透著一股不容小覷的威嚴,如同古老的鍾聲,沉穩而有力。
他身上的長袍隨著微風輕輕飄動,上麵繡著的金色靈紋閃爍著微光,更添幾分神秘氣息。身為曾經守護璃月的強者,他曆經無數歲月,對世間的虛名早已看淡。
君淩天聽聞來者之名,不禁微微皺眉,口中喃喃自語道:“魈?這名字倒是稀奇得很。不過,魈道友,世人皆言槍乃百兵之王,今日,我倒要瞧瞧,是你手中之王,還是我這劍中‘百兵之君’更勝一籌!”
話還在耳畔回響,他的身影已然如同一道撕裂虛空的黑色閃電,向著鍾離疾衝而去,其勢銳不可當,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撕裂,發出刺耳的聲響。手中長劍仿若夜空中的寒芒,閃爍著徹骨冰冷的寒光,似乎隻要一揮,便能將這浩渺天地無情斬成兩半,那寒光仿佛要將世間的一切都凍結。
他白色錦袍上的金色龍紋在靈力的激蕩下似乎活了過來,張牙舞爪,更襯出他的霸氣。自幼在皇室中接受嚴苛的劍術訓練,君淩天對自己的劍術極為自信,此刻麵對強敵,更是激發了他的鬥誌。
反觀鍾離,神色間不見絲毫懼意,眼神中透著沉穩與堅毅,仿若一座巍峨的高山,屹立不倒。手中的和璞鳶槍尖閃耀,那光芒恰似夜空中最為璀璨的星辰,奪目而又威嚴,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在君淩天攻來的瞬間,鍾離身形一動,和璞鳶裹挾著澎湃靈力,如同一頭蓄勢已久的猛獸,迎著君淩天的淩厲攻勢迅猛刺出。
刹那間,風雲變色,原本澄澈的天空瞬間被滾滾烏雲遮蔽,那烏雲如同猙獰的怪獸,張牙舞爪;天地靈氣仿若煮沸的江海,劇烈翻湧起來,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顛覆。
一場足以令天地動容、讓萬物屏息的驚心動魄之戰,就此正式拉開了它波瀾壯闊的帷幕。與此同時,夏初璃和夏詩玥緊張地注視著戰場,夏初璃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裙擺,夏詩玥則握緊了拳頭,兩人的發絲都在狂風中肆意飛舞,她們的眼神中既有擔憂,又有對這場戰鬥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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