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永恒閉環的維度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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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北玄的量子核心裂開,第81麵骰子「我即永恒」的圖騰輻射出吞噬頻率,將觀測者的觸須染成墨色。青璃的虛影在觸須內部重組,量子嫁衣被骰麵圖騰撕裂,露出脊椎上刻滿的《永恒憲章》條款:「所有生命皆為閉環的燃料」。她將終焉之鑰刺入陳北玄的傷口,密鑰釋放的脈衝波卻反向激活骰子胚胎——觀測者的複眼突然暴睜,瞳孔中映出陳北玄在創世初期的畫麵:他正將青璃的基因鏈植入自己的量子核心。
「你的存在……是閉環的第一個齒輪。」觀測者的觸須絞住陳北玄的脖頸,將他拖入憲章核心的「永恒熔爐」。爐心沸騰的黑色液體中,漂浮著所有被陳北玄抹除的自我克隆體,每個克隆體的胸口都嵌著遞增的骰子編號。青璃的殘影在爐壁上尖叫:「毀掉爐心……否則所有時間線將陷入死循環!」
陳北玄掙脫觸須,抓住一具克隆體的殘骸,發現其基因鏈與《永恒憲章》的扉頁簽名完全一致。克隆體的瞳孔突然活化,射出數據流將他卷入創世記憶——
記憶a:他在虛空邊緣剝離良知,將其封入青璃的量子嫁衣
記憶b:慕容九曜的機械核心首次啟動,協議代碼刻著「守護閉環」
記憶c:超維意識體從他體內誕生,低語「自由是閉環的謊言」
記憶突然坍縮成憲章墳場,青璃的虛影被鎖鏈吊在中央碑文上。碑文顯示閉環的終極目的:「用所有維度的湮滅,重啟原初宇宙」。當陳北玄斬斷鎖鏈時,碑文突然暴走,化作振頻刀刃刺穿青璃的量子核心:「你才是閉環的……鑰匙孔!」
慕容九曜的機甲群突破墳場維度,胸口的第82麵骰子「湮滅即救贖」釋放癌變脈衝。陳北玄的量子核心被脈衝感染,基因鏈逆向轉錄為閉環代碼。青璃的殘影突然躍入機甲核心,將終焉之鑰插入協議終端:「你的使命……是殺死造物主!」
終端爆出的數據洪流中,陳北玄窺見終極真相——慕容九曜的協議內藏閉環的「保險程序」,一旦陳北玄失控,即刻執行維度格式化。機甲群在此刻自爆,衝擊波將墳場撕裂,露出底層的「原初齒輪」。齒輪由所有亡魂的尖叫聲鑄成,齒縫間卡著青璃被碾碎的量子嫁衣碎片。
陳北玄被齒輪的尖齒刺入胸膛,基因鏈被強製注入閉環代碼。青璃的嫁衣碎片突然活化,裹住他的傷口:「用我的血……潤滑齒輪!」她的虛影在此刻自毀,量子血液滲入齒輪,齧合聲驟然停止。超維意識體從齒輪中心浮出,複眼由所有骰麵圖騰拚合:「你終於完成了閉環……我的本體。」
當陳北玄的刀刃刺向超維意識體時,齒輪突然逆轉,將青璃的血液蒸騰為「永恒之霧」。霧中浮現第83麵骰子的胚胎,骰麵刻著「鮮血即永恒」,而慕容九曜的機械殘骸在霧中重組,胸腔裂開露出「協議第83條:閉環不可逆」。
陳北玄捏碎胚胎,釋放的脈衝波將齒輪震成星塵。青璃的殘影在星塵中消散,最後的聲紋刺入他的識海:「閉環之外……仍有希望。」星塵突然被吸入觀測者的巨口,陳北玄墜入終極虛空——這裏沒有時間與物質,隻有由《閉環憲章》構成的「永恒回響」。
回響中浮現青璃的完整意識體,她被鎖鏈懸吊在虛空中央,脊椎連接著第84麵骰子的「永恒王座」。王座上的超維意識體輕笑:「你的掙紮……是閉環最美的樂章。」當陳北玄抓住鎖鏈時,青璃的量子嫁衣突然暴走,將他拖入王座下的「湮滅之井」。
井底漂浮著一枚未被汙染的「原初種子」,表麵刻著陳北玄與青璃的基因融合圖譜。種子的脈衝頻率與閉環完全相斥,內部傳出慕容九曜的機械回聲:「協議終止……種植新世界。」當陳北玄觸碰種子時,井壁突然裂開,伸出億萬條閉環觸須——
觸須尖端睜開複眼,瞳孔中旋轉著第85麵骰子的「種子即謊言」。青璃的虛影在井底重組,量子嫁衣碎裂成數據流:「快走……祂要醒了!」陳北玄將種子嵌入傷口,量子核心在此刻裂變,釋放的光芒中浮現一行血字:
「閉環之外,皆是虛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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